第六章
鄒楚雙手撐在沈望川的胸膛上,這是一種抗拒的姿態(tài),他偏過頭,想要避開沈望川噴在他耳邊的熱氣。 他說的對,但鄒楚不想承認,也沒有必要承認,這個惡劣的少年利用他的學生身份一步步靠近他,越過師生界限,侵犯他的私人領域。 沈望川扯下他的領帶,把他的雙手綁起來,一把把他的外褲連帶著內褲一起扒下來,用食指撥了撥半挺起來的yinjing,調笑道:“口嫌體正直?” 鄒楚閉上了眼睛。 鄒楚的膚色很白,像是常年沒曬過太陽,yinjing的顏色竟然也是淺色的,哪怕是勃起的狀態(tài)也是粉粉嫩嫩的一根,周圍的體毛十分稀疏。沈望川覺得新奇,竟然有人這里也能長得那么秀氣。 沈望川把鄒楚抱起,讓他背靠著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用手捏住他的yinjing慢慢動作,一邊觀察他臉上的反應。 沈望川經(jīng)常打籃球,手掌上有一層薄薄的繭,給鄒楚帶來的刺激的感覺很強烈,不像他自己弄,就像是在例行公事,匆匆完事。沈望川的大拇指微微用力,壓住guitou摩挲,鄒楚渾身像是過電一樣顫抖起來。 “這么舒服嗎?” 鄒楚覺得自己像一條蒸熟的魚,全身冒著熱氣,又像一攤軟掉的泥,身體沒有哪一處使得上勁兒,只能任人拿捏。 沈望川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看著鄒楚夾緊了雙腿,知道他快到了,卻仍舊咬緊嘴唇,死活不肯露出一點聲音來。手上加重了力度,鄒楚仰起頭,雙腿緊緊地夾著沈望川的手臂,顫抖地射了出來,嘴唇被咬得快要滲出血來,從喉嚨里輕飄飄地溢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沈望川心里像是被鉤子鉤了一下,偏偏那處搔又搔不到,隨著那聲嘆息消失的余韻持續(xù)地癢著。 鄒楚止不住似的喘著,“你滿意了嗎?放開我。” 沈望川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他把手上黏膩的液體抹在鄒楚的屁股上,手指就要往xue口里探。鄒楚突然激烈地反抗起來:“不行!別這樣!”他往沙發(fā)上一滾,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又被沈望川伸手一撈,撈回懷里。 “別怕,不疼的。”沈望川哄他。 “不行!你放過我吧……沈望川,我是你的老師!” “是啊,怎么辦?我更興奮了?!?/br> “不行,不行,不行……”鄒楚拼命搖著頭,聲音帶上了哭腔,最后真的哭了起來。 沈望川停下了動作,把手指抽出來,驚訝地看著他。鄒楚的雙手還被綁著,就這么舉起來掩住臉,哭得一顫一顫的。 沈望川煩躁地說:“艸,你哭什么?我又不是要強jian你?!?/br> 鄒楚哭得像個小孩,沈望川終于有了點愧疚感,“別哭了,我不弄你了?!?/br> 沈望川把他擋著臉的手拿開,見鄒楚哭得極委屈。鄒楚沒戴眼鏡,頭發(fā)亂糟糟的,看起來比自己都要小,下面什么也沒穿,蜷在沙發(fā)里,倒真像是一個被欺負了的小孩。 沈望川親了親他的眼角,哄他:“噓,別哭了。”見鄒楚終于平靜了下來,沈望川又不甘心,指著自己下面支起的帳篷問:“那我這里怎么辦?” “我管你怎么辦……”鄒楚賭氣似的咕噥了一句。 沈望川要被氣笑了,難得看見鄒楚這么小孩子氣的一面,也不打算為難他了,“那你給我口。” “什么?不要!” “那還是用屁股吧?!闭f著伸手去摸他下面。 鄒楚趕緊改口:“別!我……給你口?!?/br> 沈望川幫他解開綁住手的領帶,直起上半身單腿跪在沙發(fā)上,等著他動作。 鄒楚慢吞吞地伸手拉開沈望川褲子的拉鏈,剛拉下內褲,粗硬的roubang就彈了出來,形狀略有些猙獰。鄒楚有些猶豫,先試探著用手握住,上下taonong了幾下。 “老師,你剛才沒吃飽嗎?手怎么軟綿綿的,沒力氣?” 鄒楚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但他眼里泛著水光,面色酡紅,實在沒有威懾力,沈望川覺得下面更漲了,低罵了一聲“cao”。 鄒楚伸出舌頭舔了舔guitou,淡粉色的舌頭碰到紫色的yinjing,沈望川光是看著就覺得頭皮發(fā)麻,鄒楚張開嘴巴含了一小截進去。 “把牙齒收起來?!鄙蛲◤娙讨氚燕u楚的頭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的沖動,提醒他。 鄒楚又把嘴巴張大了一點,但是他的嘴小,只含得住這一小截,于是就只照顧這里,像吃棒棒糖一樣,含一下吐出來,又含一下。 沈望川受不了了,“老師,別光舔前面啊!” 鄒楚裝作沒聽見,繼續(xù)有一下沒一下地動作。 “你要弄死我!”沈望川咬牙切齒地說,抓住鄒楚的頭發(fā),把他拉開。鄒楚挑釁似的吐出舌頭,上面沾了點乳白色的液體。 沈望川捏住鄒楚的下顎,手指鐵鉗似的箍得生疼,他命令道:“張嘴,牙齒收起來。”鄒楚只能順從地張開嘴照做。 沈望川把yinjing塞進去,直直地往里面捅了一大半,捅到了鄒楚的咽喉,他忍不住要干嘔起來,卻被沈望川死死地釘住,喉嚨里一陣痙攣,沈望川爽得差點射精。 鄒楚覺得難受極了,兩只手用力抓著沈望川的衣服,抓得指節(jié)泛白。沈望川停頓了一會兒,捧住鄒楚的后腦勺,抽插了好一會兒,全射在鄒楚嘴里。 鄒楚被嗆得咳嗽不停,持續(xù)了好幾分鐘,咳得頭昏腦漲,意識漸漸變得模糊,后面發(fā)生了什么完全記不起來了。 沈望川看鄒楚好像暈過去了,嚇了一跳,把人抱去浴室洗干凈,放在床上讓他躺好,摸了摸他的額頭,又用電筒照了照嘴巴里面,好像看起來都很正常。 沈望川從來沒有照顧別人的經(jīng)驗,他拿著手機猶豫了半天,還是打了個電話給高斌。高斌聽他說了個大概,笑罵了他一頓,提醒他趕緊去買點藥,半夜說不定發(fā)燒。 鄒楚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在叫他,他半睜開眼睛,光線昏暗,有人遞來一杯水湊在他嘴邊,他喝了一口,這口水卻好像汽油一樣沿著喉嚨燒得他火辣辣的疼。他搖了搖頭,用氣音說:“好痛。” 此時是半夜,沈望川坐在鄒楚身邊,摟著他喂他喝藥,“來,把這顆藥吃了?!币娻u楚搖頭,又耐心地哄他:“乖,吃了藥就不痛了,張嘴。” 沈望川把膠囊往鄒楚的嘴里塞,哄了他半天才讓人把藥吞下去。量了量體溫,終于沒再發(fā)高燒了。 “然后呢?他現(xiàn)在降溫了?!鄙蛲〒еu楚半躺在床上,手機還通著話,“哥?” “啥……我靠,你要死?。“胍菇o我打電話折磨我……剛才瞇了會兒,你說什么?” “我說,給他喂了藥,現(xiàn)在也退燒了,然后怎么辦?” “退燒了?多少度?” “三十七度五?!?/br> “那就沒事了,洗洗睡吧,哦對了,也有可能再發(fā)燒,你看著點就成了?!?/br> “還發(fā)燒?那我睡著了怎么知道?” “靠!我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你要是不放心就把人送醫(yī)院去,讓醫(yī)生盯著?!?/br> “那不行……” “知道丟臉了,弟弟?” “我又不怕丟臉,關鍵是他臉皮薄……” “行行行,你自己盯著點兒吧,老子要睡覺了!” 嘟——高斌把電話掛了。 沈望川眼皮子變重了,腦袋一點一點的,但又不敢踏踏實實地睡著,瞇一會兒驚醒一次,伸手去摸摸鄒楚的額頭,確保他沒再發(fā)燒,幾乎整個后半夜都是這個狀態(tài)。 后來不知過了多久睡著了,醒來一看到了大中午,鄒楚還躺在他懷里,用體溫計量了下,降到三十六度五,這才放心,把人往懷里帶了帶,抱嚴實了,又倒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