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陷越深(微h)
黎墨學長,我今天下午看見冉冉和她的男朋友在逛街哎! 話說學長什么時候有空?想和你一起逛街。 沒想到夏沐沐隨口一提的事成了黎墨抓狂的源頭。 她有男朋友了嗎?不……不可以。黎墨把腦袋埋到手臂上靠著,眼眶一點點紅了起來。她為什么不理自己的短信呢?她不理自己了。 當他開始想念她,她從前的一切就會逐漸浮上他的腦海。以往他們之間純真又甜蜜,每天上下學最想看見的人是她。她會跑過來親自己,她會讓他給自己寫作業(yè)。 他想讓她回到他身邊。他開始幻想她曾經(jīng)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光。他要為她與所有女生保持距離,他一定不能和那個夏沐沐走在一起。但是想到最近,冉箐都沒有像之前一樣讓他接近夏沐沐,這說明她玩夠了,還是……? 黎墨抿了抿薄唇,目光有些復(fù)雜。他吐出沉緩的氣息,低下頭拿起筆開始處理學業(yè)。 寫了沒多久,他感覺心煩意亂。拿開手機一看,她在那個酒吧。閉了閉眼,他想到她的身影就無法保持全神貫注。片刻后,黎墨站起身拿起帽子戴上出了門。 夜晚。 在裴溫的請求下,她還是帶著他一起去酒吧了。在車中的性愛結(jié)束后,回到家他就跪在自己腿邊求她,讓她不要走,他想與她待在一起。 最后她只好把他一起帶過來了。 黎墨從入口推開門,抬手壓低了帽檐往一處角落走去。當他看向那個她和別人常坐的桌子時,他并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他蹙了蹙眉頭,手去口袋翻什么但是什么也沒有翻到。他環(huán)顧四周,最終來到一個柜臺面前?!坝袉幔俊?/br> 女人看了他一眼,把幾個牌子拿出來讓他看。黎墨選了一個認識的牌子,把錢付給女人后就拿出一根香煙開始抽。 他以前從來不抽煙。棠岐抽煙,他身邊幾個同齡的男生也抽,他們大一就開始抽。他不抽,她回到他身邊,她讓他抽煙他才開始這樣做。他不喜歡煙味現(xiàn)在也習慣了。 高挑的男人站在一邊沉默等待,可他等來等去都沒有她的身影。 “你怎么老贏我。”女孩像是撒嬌的語氣,“我好難過啊?!?/br> 受不了在包廂,其實是她打牌輸了許多,冉箐就和裴溫出來喝酒順便抽煙。 他們坐到吧臺上,等酒的時候她伸出纖細白嫩的手臂攬住他的肩膀去吻他。 黎墨看見了。 她和他臉貼在一起,他們的吻肆無忌憚。 他就站在那里看他們接吻。 片刻后,女孩離開男人的唇,去他口袋里翻出一盒香煙,“打火兒?!彼槌鰺熀心昧艘桓诖嚼?,男人也拿了根,聽她這樣講便去找打火機。 酒好了。二人端起酒杯起身站到別的地方,男人給她點燃煙。煙霧從她殷紅的唇里出來,她抬著臉不知跟他聊著什么。有一刻她突然笑得很開心,兩只眼睛都彎了起來。她的那只手邊拿煙邊捏著酒杯。 黎墨只覺得有點頭痛,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她。他印象里的她實在不是這樣的。 顧林止從另一個角落走了出來,他看到冉箐在哪兒后,就過去從背后抱住了她。他的下巴貼著她的肩膀,“找了您很久,剛才我不在?!?/br> “噓,”她回頭指腹點上他的唇,“就不要說您了。我們沒有什么關(guān)系對嗎?”叵測的微笑讓顧林止低下了頭,“啊…是的。抱歉,白小姐?!?/br> 看著這一幕的裴溫面容沉靜,他捏著杯子喝完一杯酒,酒精如浪花般涌了上來,真正淹沒他思緒的是她與這位先生的親密。 在沒有得知冉箐與顧林止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他什么也不會說。他自個兒悄悄的嫉妒,面上云淡風輕,看不出絲毫破綻。 很快,顧林止離開了。 “主人,今晚要玩嗎?” 男人靠在一旁,一手拿著煙在桌上的煙灰缸上點揉。 “玩什么?” “我。” 他湊過來對她壓低了聲音,“您還想讓我…做他的聲音嗎?” 像嗎?冉箐眨了眨眼睛,也不知該怎么回應(yīng)。 “求求您了……您來玩、”我吧,別想著他了。 原本想說出這句話的,但是下一秒,裴溫就被踮起腳尖的女孩堵住了話語。他腦海中的弦斷了一樣,他開始回應(yīng)她,面對她的主動,他要好好吻她。 黎墨怔怔的看著這一幕。因為上一秒,她與自己對上了目光。 她對自己彎起一個單純的淺笑,然后她吻了那個男人。她是吻給他看的。他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啊,黎墨想,在她眼里自己一定很狼狽。 他攥緊拳頭,最終還是快步走了過去。 他一把拉住男人懷里的女孩,往自己懷里送,“冉箐?!崩枘曇羟謇涞暮八?。 他好少這樣喊她哦。冉箐把臉埋到他衣服里,唇角彎起狡黠的弧度,一只小狐貍似的。她怎么覺得有些開心? “您有事嗎?”裴溫面上一片冰冷。 黎墨臉色不變,他沒有回應(yīng)他,而是低下眸子去找她的眼睛。他看著她一般清麗的側(cè)臉,當她的眼睛望過來時,他整個人都慌亂了。 沉穩(wěn)的他,在另一個更沉穩(wěn)的男人面前,只會顯得他一點兒也不成熟。冉箐故意放軟聲音開口:“你怎么來啦?” 但她卻往后退了兩步,與黎墨保持著距離的同時,忽略了他局促的神情,去抱住裴溫。 “你還來找我啊……”她一頓,繼而甜美的一笑,“我有男朋友了還來找我,你問過他了嗎?” 黎墨渾身僵住,她、她有男朋友了。男朋友……這個老男人竟然是她的男朋友。那他算什么? 他搖了搖頭告訴自己不是真的,然后酒走上前將她叢別人的懷抱里牽了出來,“不要鬧了。我不那樣了,我聽你的話?!?/br> “之前的事我全當沒發(fā)生好不好?你回來吧,我想你了。我想和你住在一起,回我家,我給你做你喜歡吃的面條?!彼拖骂^眼神十分認真的看她。 任何一個女孩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會心動,但她沒有。他的聲音如此熟悉,恍惚間她聞到他身上令她安心的味道。那好像變濃了。 剛才被扣到他懷里的時候,她一下子就聞到了他衣服上的味道。 她抬頭去看幾近完美的黎墨。許久不見他的臉又多了幾分新鮮感,他眼睛與嘴巴是最好看的。在從前,她很喜歡他漂亮的嘴唇,她喜歡親他,喜歡咬他的嘴唇。 但是現(xiàn)在,冉箐臉色一冷。左唐棠……他害死了她!還有那個夏沐沐,他們算什么?都是因為他,事情才變成這樣。 女孩握緊拳頭,倏的推開他,“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你又是偷偷跟過來的吧?你好不要臉啊?!?/br> “別人知道你是這種人嗎?” 她的表情很兇,看起來滿滿的嫌惡。 “我……” 黎墨握緊拳頭,她為什么看起來這么討厭自己呢?他到底做錯了什么?他迷茫的低下頭,表情看起來很糟糕,完全不像人前清冷又自律的學長榜樣。 “不要理他了。” 裴溫動作溫柔的摸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攬過來安撫她。她像只炸毛的貓,她看起來像受傷了。裴溫心疼的看著她,“您不要理他了,我們走吧?!?/br> “您發(fā)泄我身上就好了……”他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可以為了您做所有一切。而他,不能給您。” “好?!?/br> 冉箐收回看黎墨的視線,去牽身旁男人的手。 “我想和你做。” 黎墨停在原地,在他們走遠時,他聽見女孩的聲音響起。 她說的話他都聽見了。黎墨目光陰冷的想著,他們一定全都做過了吧?她被這個老男人cao了多少次?她難道不知道她會被他騙的嗎? “嗯……啊……” 女孩的腿微微敞開,濕透的花xue被一根粗長的男根不斷搗入,他的性器每一次都能頂?shù)剿钌钐幍牡胤健?/br> “主人……您的xue很舒服……好喜歡?!?/br> 裴溫看著她顯現(xiàn)出些許媚態(tài)的小臉,情不自禁的把所想的說了出來,她好緊,每一次都像要把他絞斷。 “你喜歡跟我做嗎?” 她的聲音帶了軟軟的媚態(tài)。 “喜歡,喜歡……好喜歡……” “你……啊……以前跟別的女人做過吧?我不是你第一個女人對不對?” “不……主人,我沒有。您放心,我不會騙您……”裴溫俯下身去找她的唇,“我不會騙您的……賤狗以后一定不騙您了……” 冉箐看著身上俊臉潮紅的男人,一當和他zuoai,她就感覺到他在發(fā)生變化。她私認為這樣的。 但事實是裴溫很愛她。他栽在這個小姑娘身上了。小姑娘每一處都吸引著他,別提與她zuoai了。她的xue很緊,里面很嫩滑,水也多。如果裴溫能主導(dǎo)一切,他會把臉埋在她的逼里,把她流的yin水全都舔干凈。 他喜歡聽她細細軟軟的呻吟,喜歡她臉頰泛上情欲,假如他cao得幅度于動作再大點兒,她的奶子就會晃起來。不…他想都不敢想,這樣太刺激了。 現(xiàn)在,他得輕輕的、溫柔的進入她。 裴溫也知道她每次這種“異?!迸e動產(chǎn)生的原因。她對他撒嬌,要求他和她zuoai,一定是因為他吧? “主人……您說的是真的嗎?”男人guntang的呼吸打在她的鎖骨處,“您說我是您的……男朋友?!?/br> “啊……嗯唔……”她感覺到他cao得越來越深,呻吟也不免染上了哭腔,“嗚嗚……你……啊……做什么……?啊——” 他俯下身子去含住她的耳垂,聲音愈發(fā)嘶啞:“您說的是真的嗎?” “還是……只在他面前做做樣子,拿我當一個工具。” 她不說話。 裴溫幾乎快溺死到她柔軟的rouxue里去了,以至于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握疼了女孩的腰。等待她回答的同時,他依舊不斷頂入她的身體。 “唔……嗯……” 他、他是故意的吧?她根本被cao得沒有力氣說話,要想開口,到嘴邊的話也變成一連串無力的嚶嚀。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他cao成一灘軟泥了。 “嗯啊、我……啊啊——” rouxue被粗長的jiba不挺捅入,這次她的身體好像格外敏感,花xue深處被cao得又酥又麻,每一個頂入她都要起個激靈。 “別……別動了……啊……嗯嗚嗚……” “主人……啊……您的身體……是我的嗎?”裴溫該死的占有欲出來作祟了,“嗯……賤狗的全部也都是您的啊……您想要什么,我都給您……” “您告訴賤狗吧……剛才您說的話是真的嗎?” 他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 此刻,女孩睜開了眼眸,皓白而纖細的手臂攬過他寬厚的肩膀,“假的哦。” 她像個妖精一樣笑著,她的臉上帶著嬌艷的顏色,她的雙眼卻讓他無法看清里面的神情。 “你在想什么???”冉箐一個動作將他壓倒在身下,她緩慢的動作著,一邊不忘羞辱他的占有欲。 “你明明知道是我為了自己開脫的話吧?”她純純的笑著,“為什么還要當真呢?” 當她的話音在這一刻落下,裴溫看見了她掩藏在純真外表下的壞。 壞得透徹,壞得自然。 他怕了。思緒仿佛變成婚禮的漿糊,當他意識到自己無法控制她,他感到無形的挫敗。 她柔軟的身體是讓他另一個崩潰的點,他已經(jīng)越陷越深。某種端倪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來,或許他可以利用那一點從而將她捆綁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