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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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土御門秀之在欒樹林中與兩位神秘老人談心之時,邱瑜平可遭殃了。 他睡著睡著就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一陣燥熱,睜眼一看原來是蘆屋這家夥正趴在自己身上哢油。 他抬眼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不對頭,兩人正躺在一片鐘乳石後,邊上還有個冒著熱氣的水潭,四周的溫度很高,就像夏天似的。這家夥肯定是趁著他睡得很沉把他弄到這兒來的。 “滾開!”他吼道,把幾乎全裸的少佐一腳踢開。 蘆屋身上只穿了個兜檔布,爽朗的笑道:“我只是邀你來一起泡溫泉的,剛才我試過了,溫度正合適。” 平子撓撓干癢的身體,咽了咽口水,他確實(shí)很想痛快的泡個澡,可面前這位日本皇軍明顯就是個變態(tài),他可不想冒險(xiǎn)。一彎腰,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二硬了,這都是剛才這家夥干的好事。 蘆屋走進(jìn)溫泉,坐了下來,舒服的嘆道:“神仙一樣的感覺,你不來?” 邱瑜平心一橫,利索的脫了衣服,穿著短褲下了水,頓時打了個哆嗦,這感覺真你媽舒服,他立刻就放松了下來,坐到了蘆屋身邊。 “邱瑜平,你有老婆了麼?”他好奇的問,對方身上一直飄來“香氣”,他的心情頓時愉悅了起來。 “沒,你呢?”他閉著眼睛問。 “結(jié)婚了?!碧J屋很坦蕩的回答,老婆在大阪,已經(jīng)三年沒有見面了。 “哦?!边@人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難道是結(jié)婚早? “我十九歲結(jié)的婚,今年二十七歲,你好像二十吧?”少佐垂下頭盯著他的腰身看個沒完,很少有男人這麼好身材,尤其是那個漂亮的屁股,更襯托出腰支的纖細(xì),讓他禁不住咽口水。 “馬上二十一了?!彼犻_眼睛,立刻注意到蘆屋怪異的眼神,只得裝作沒發(fā)生似的,彎下身去洗頭發(fā)。 平子直起腰的時候,才看到少佐已經(jīng)赤身裸體的站在了自己面前,炫耀一般的握著陽器,向自己曖昧的笑了笑說道:“這麼好的氣氛,讓我們來做點(diǎn)兒該做的事吧?” 老天爺啊,這兩日本人的老二怎麼都這麼恐怖?他下意識的夾緊了腿,雙手攥著拳頭,打算和此人狠狠干一架。 蘆屋向他撲了過來,一下子就鉗住了自己的腰,麻利的扯下了他的短褲。 他咬著牙想飛起一腳,可池子里太滑了,一個不留神差點(diǎn)出溜到池底,還好少佐拉了他一把,不然就要喝好幾口洗澡水了。 蘆屋把他按在巖石邊上,有技巧的擼了他的陽物幾下,戲謔的問:“土御門是不是只把你當(dāng)女人用,沒好好的滿足你前面?” 此話不假,可他卻懶得回答,瞪著眼質(zhì)問對方:“關(guān)你屁事?”這個人怎麼這麼會玩兒,比他自己弄的還舒服?呃,現(xiàn)在可不是貪圖rou欲的時候,他們還被困在這里出不去呢。 少佐見到他表情有微妙的變化,趕緊俯下了身,順著兩個小球摸了下去,無意中卻碰到了一個不應(yīng)該長在男人身上的器官,他馬上低頭查看,幾乎把邱瑜平的大腿都撐開了。 熱水刺激得平子縮了一下,他喘著粗氣紅著臉說:“你看夠沒有?” “你原來長了女人的東西。”蘆屋有些驚喜,他受過正統(tǒng)陰陽師的教育,怎麼會不明白這種人的價值,怪不得土御門對這小子百依百順,肯定是想讓對方為自己生孩子吧? 邱瑜平扭過臉,咬著嘴唇說道:“你們都一樣,只想把老子當(dāng)女人來用?!?/br> “你長成這樣就是讓男人搞的,要是你跟了我,我就讓那小子從此消失,再也不會來糾纏你?!彼f著,就彎下膝蓋壓到了對方身上,將那早就硬如鐵棒的東西送到了粉嫩的花蕊入口,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里擠。 這時,他腦子里想的不再是滿足最原始的rou欲,而是要把這個人據(jù)為己有,自古以來兩性人都是陰陽師家族爭搶的目標(biāo),為了讓自己家族的後代更接近神明,他們不惜重金買來,甚至是掠來兩性人繁衍後代,但其中只有特別稀少的兩性人才有生育的功能,大部分都無法誕下後人。 蘆屋俊也曾經(jīng)聽父親講過,真正能生育子嗣的兩性人都有一種天然的體香,這就像自然界里的雌獸一樣,它們四處散發(fā)要交配的味道,只為了等待最優(yōu)秀的雄性出現(xiàn),所以這種人來到世間的任務(wù)就是為了繁衍侍奉神明的後代的。 如果遇到這種對象,一定要先下手為強(qiáng),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搶到手。 平子扭著腰,完全不配合蘆屋想要侵犯自己的目的,這個男人和土御門完全不同,更加粗野直接,壓根不會考慮他的感受。 但這個動作讓少佐看來卻成了誘惑,已經(jīng)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想要強(qiáng)行把這個人占有了。 邱瑜平只覺得還未準(zhǔn)備好的地方被一個又粗又大的東西頂了進(jìn)去,頓時疼得後腰一緊,馬上就弓起了腰,大口抽氣。 蘆屋見他如此痛苦,就暫時停了下來,低頭想要去吻平子,卻被對方不留情面推開了。 “不就是想cao我嘛……別他媽費(fèi)盡了,趕快搞,搞完給老子滾蛋!”他吼著,已經(jīng)沒了反抗的耐心和體力,但他也算半個男人怎能不了解對方的欲望,可他還是氣不過。 少佐卻笑了,撫著他的臉說道:“你這是激將法嗎?”雖然他現(xiàn)在是用強(qiáng),但看著對方一臉受罪的表情,他也有些不忍,索性把平子放開,轉(zhuǎn)過身坐了下來。 邱瑜平反而有些納悶起來,他只得穿好短褲,憨憨的問了一句:“你這家夥是不是有病啊?” 蘆屋抱著胳膊嘆了口氣:“對著你這張臉我會陽痿的?!边@小子一臉不愿意的樣子,看了他都難受,他真的下不了這個手。 “你……王八蛋!”分明是他吃虧了吧,怎麼還被此人倒打一耙? 少佐苦笑著又說道:“邱瑜平……咱們做個約定吧,只要你愿意,我隨時都可以把你從土御門身邊帶走。” 他又沒和土御門秀之在一起,他想干嘛也用著別人批準(zhǔn)吧。 一個多小時後,邱瑜平和蘆屋回到了篝火旁。兩個師兄已經(jīng)睡醒了,聽說不遠(yuǎn)處有溫泉,就爭先恐後的跑了過去,然後這里又只剩下他們二人了。 平子看著蘆屋有些陰沉的臉,剛想開口說話,卻看到土御門帶著黑衣人回來了。 秀之坐到篝火旁,一臉狐疑,他看看盜墓人,溫柔的問:“餓了嗎?” “有點(diǎn)兒。”他答道,這家夥怎麼看起來怪怪的,難道剛才遇到什麼事了? 土御門從背包里拿了點(diǎn)兒干糧給他,然後才隨口說了一句:“剛才我遇到了特別奇怪的事,像做夢一樣?!?/br> 少佐也抬起頭來,等著這家夥說下去。 “我看一頭白鹿,然後就跟著它進(jìn)了一片欒樹林,遇到兩個老頭在下棋,我問他們怎麼走出這里,他們說這里有進(jìn)沒出,還說他們原本就是在這里生活的。”秀之撓著下巴說,生怕遺漏了些什麼。 平子連忙追問:“然後呢?” “然後……我就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大樹底下,哦,往前走一會兒有一片欒樹林,這種樹會發(fā)光,附近的草木鮮花都在盛開,竟然還有蝴蝶,是不是很奇怪?”土御門皺著眉頭,總想找出點(diǎn)兒線索證明他沒在做夢,他想先睡個覺,睡醒之後帶大家去那里看看吧,或許就能找出答案了。 這個時候,蘆屋卻把注意力集中在黑衣人身上了。他越看這家夥越奇怪,對方就像個傀儡,愣頭愣腦的坐在邊上,不說不動,也從來沒見這家夥吃過東西,莫非對方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