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君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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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艮走后,沈巽立刻聯(lián)系了江巽瀾,但后者似乎有事,并沒有即刻接到他的訊息。沈巽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梳理如今自己和風(fēng)之域的處境。 首先,從岑艮那里可以得知的消息是,神州各地都發(fā)生了不同程度的天災(zāi),其中風(fēng)之域與雷谷最為嚴(yán)重。好在下陰州的其余三城目前不大有可能對風(fēng)之域出手,最為不穩(wěn)定的雷谷如今自危,也斷不可能乘火打劫,千岳宮內(nèi),岑艮才從叔叔手上接過艮君一位,還沒肅清朝野。 唯一不確定的,便是天境和洛涯。 不過極為巧合的是,天境與洛涯的兩位城主,都和沈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當(dāng)然,沈巽還沒有自大到認(rèn)為只要自己去求,那兩人就會放棄攻打風(fēng)之域的念頭。所以只能另想辦法。 其次,有關(guān)于這次的天災(zāi),其原因究竟是什么,沈巽心頭已有自己定奪。 他從前跟著江巽瀾學(xué)習(xí)時,偶然在宮內(nèi)秘庫內(nèi)讀到一本名為的書,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上面記載的,大致是神州九城割裂以來發(fā)生的秘辛。其中提到了一條令他格外在意—— 寶器乃是仙人賜予各城君上之物,旨在鎮(zhèn)壓地脈流動。 那么如果破損,是否就會招致天災(zāi)? 沈巽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又想起前天君曾將各地寶器借去的事。 既然這寶器是仙人所賜,那么聚在一起是不是能產(chǎn)生別的奇效?昔年天君是否又因?yàn)橹獣粤耸裁床配b而走險,而最終計(jì)劃失敗,甚至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沈巽其實(shí)不該關(guān)心這么多別城的事,畢竟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天境與他都毫無關(guān)聯(lián)。只是他腦中隱隱有段異常模糊的記憶,在每次聽人提及此事時,都會喚醒。 那是段怎樣的記憶,他也說不清。 大概是一群男人的臉,在冰冷的地xue里,中間有一個正好能躺下一個人的漢白玉制圓臺,四周都是鎖鏈。 剩下的,便是滿地的血。 沈巽不敢再想下去,揉了把臉,將自己從記憶里喚醒。他起身時發(fā)覺自己坐的那處有些濕膩,這才驚覺汗已濕了滿身。 沈巽摸了摸心口,發(fā)覺心臟正跳得厲害,不由得苦笑,看來如今他這副身軀真是到了極限,只希望能快些拿回天晶石,然后回風(fēng)之域。 他站起身,正要推門,門卻從外面被人打開了,乾媂低眼,意味不明地注視著他。 天君好? 怎么這時候來? 天君不該和那位小姐在一起嗎? 沈巽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話來打破沉默,可是張了張嘴,什么都說不出。 乾媂一身禮服未脫,忽然拉起他的手,纖長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腕,卻因?yàn)橹赶侣燥@急促的脈搏皺起了眉: “你發(fā)病了?!?/br> 乾媂的話連讓人否認(rèn)的余地都沒有,不等沈巽細(xì)想該如何回應(yīng),下一句又接連而至: “為何不跟我說?” 沈巽啞然,這個問題,他不該最清楚嗎?他和一群女人呆在一起,自己要怎么找他?要自己犯賤嗎? “是岑艮跟我說的?!鼻瑡X難得語氣有了起伏:“連他都知道了,我卻不知道?!?/br> 原來你也會在意這些? 沈巽木然抬頭,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于對方的關(guān)切,還是譏誚于他話里的責(zé)備。 “說話?!鼻瑡X卡住他的下顎,逼他張開嘴。 沈巽終于艱澀地吐出幾字:“你……和那些女人在一起,我該如何找你?” 乾媂的手指僵住了,眼底似乎閃過一絲詫異。沈巽覺得那道黏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愈發(fā)刺眼,稍稍別開目光。 “長老知曉了我養(yǎng)孌寵的事,要我早日成親,每日都會招來各家小姐與我見面。剛剛在花園,你看到的,就是王家小姐?!?/br> 乾媂放開了手,正色道。 沈巽有些意外,沒想到對方竟愿意同自己說這些,隨即又有些尷尬,因?yàn)樽约簞倓偟哪?,?shí)在太像一個怨婦。 乾媂的手背貼上了他的臉頰,又用指頭摩挲他鼻背上的朱砂痣。沈巽覺得可能是自己的錯覺,與自己視線相對的那雙眼里,難得帶上了笑意: “你在怨我?” 其實(shí)他的問句比起疑問更像是在陳述客觀的事實(shí)。沈巽大窘,想偏過頭躲開他的手,可惜乾媂已吻了下來。 只是淺嘗輒止的一吻,卻寓意了太多。 沈巽愣住了,詫異地看著對方直起身體,又抬手抹凈了唇上的津液。 如果說他們曾經(jīng)的吻只是在濃情時對愛欲的抒發(fā),那么這一吻呢?又有什么意義? 可乾媂不給他多作思考的機(jī)會,再次吻了下來。 ———————— 乾媂的動作格外溫柔。 沈巽被他用手撫弄出了一次,又被他嘴出來了一次。等一切做完,乾媂才伏在他身上,一面cao入,一面親吻他的鬢角。 沈巽咬住床單想要克制住啜泣,但被他用手指撥開,身下緩慢地沖撞著他的內(nèi)壁。 最后二人同時攀上巔峰,乾媂摟著他,射進(jìn)了他甬道的最深處,而后又拔出了半軟的roubang,唇抵上沈巽的背,一遍遍描摹加深那些青紅的印記。 “岑艮回去了?!?/br> 乾媂的聲音淡淡的,不曾有遭情欲洗禮的痕跡。沈巽的聲音卻啞了:“為什么?” 他的嗓子好似被沙石刮過,光聽聲音便能聞到股血絲,可能方才喊叫得太厲害,明明乾媂動作算不上粗暴,卻不知為何這場情事比從前的還要磨人。 乾媂撥開黏在他臉上的發(fā)絲,清了清他鼻背上的紅痣:“他同我商議完了事,自當(dāng)回去?!?/br> 沈巽有些驚訝于他對岑艮的態(tài)度,看來他們之間,不過后者的一廂情愿罷了。 乾媂將他轉(zhuǎn)了過來,正面對著自己,又執(zhí)起他的手,五指傳入他的指尖,同他交叩。 他的手掌白皙,因?yàn)榉讲诺那槭?,稍稍沾上了溫度,指頭染成了淺淺的紅,他的指節(jié)修長,掌心要比沈巽的大上許多。指節(jié)上有一層薄繭,大概是握劍留下的。 沈巽注視著他們二人交握的手,聽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這么些天,一直在宮里,有沒有想過出去走走?” 沈巽抬眼,發(fā)覺他唇角噙著笑,而他似乎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直到沈巽不自覺撫上他的唇角,這才一愣,壓下了笑容。 “你可以多笑一些?!鄙蛸阏f:“好看?!?/br> 乾媂淡淡道:“莫要貧嘴?!?/br> “你要跟我一起出去嗎?”沈巽只敢在心底發(fā)笑,臉上還是保持著正經(jīng):“你不是不喜歡熱鬧?” “太醫(yī)說,去外面走走,對你病情好些?!鼻瑡X說:“你近日,病情又重了?!?/br> 沈巽聞言默然,半晌才回應(yīng)了一個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