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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牝犬菊氏在線閱讀 - 39 太監(jiān)之死(暗黑特典,重口慎入:出虛恭梗/賤王八梗/虐yinjing梗/糞便梗/犬交梗

39 太監(jiān)之死(暗黑特典,重口慎入:出虛恭梗/賤王八梗/虐yinjing梗/糞便梗/犬交梗

    宮巷內(nèi)的風是這樣的涼,直吹得臉上的桑皮紙貼得更緊了。

    又是一張沾了水的桑皮紙,疊在了第一張之上,他感到無法呼吸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只是想換個花樣,怎么就偏偏遇上了菊氏,還……驚了圣駕。他聽著耳邊的犬吠和撕咬聲,哆嗦起來。

    他原是看守宮正司地牢的太監(jiān),在這個沒有任何油水、常年處于陰暗的地牢里,他們總要尋些樂子。

    那些被關進來的犯人——不管以前是比他們更有體面的奴才,還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只要進了宮正司地牢,就已經(jīng)宣告了為人的終結。

    最近關進來的是曾經(jīng)的鎮(zhèn)撫司副千戶大人、常年陪伴圣駕的當紅寵臣左謙,因著與江王勾結、行了悖逆之事,被關押在了這里。

    “……陛下吩咐,只要留下一條性命就好……”

    從這句話開始太監(jiān)就知道,他即將擁有一個最稱心的玩物了。

    清晨,他被左謙的口侍喚醒。與司寢監(jiān)調(diào)教出來的、能伺候有根男人的牡犬不同,左謙在這里伺候的都是無根的男人。他溫馴地舔舐著那殘根,然后沿著陰部,一直舔到肛口,用口水濕潤著那深褐色的褶皺。

    太監(jiān)被伺候的很是受用,他閉著眼享受了一會兒,忽覺有一股矢氣已在肛口附近徘徊,便厲聲喝道:

    “要出虛恭了,給爺爺接好?!?/br>
    左謙早已逆來順受慣了,他聽聞此言,立刻用嘴巴包裹住了太監(jiān)的肛口。太監(jiān)將兩腿抬起,搭在他的雙肩之上,聳起尻部,在左謙的嘴里痛痛快快地出了虛恭。

    左謙的嘴唇緊扣住太監(jiān)的肛口,口鼻并用地將那虛恭吸進腹內(nèi)。待那肛口慢慢合攏之后,左謙才復松口用舌尖探入谷道,輕掃起內(nèi)里夜間分泌之物,再卷舌吞下。

    太監(jiān)頗受用了一會兒,待點卯時刻將近,才道了一聲“?!薄?/br>
    左謙立刻收舌閉口,太監(jiān)起了床,左謙爬到他的面前,磕了一個響頭,道:

    “賤王八左謙給爺爺請安?!?/br>
    左謙臉上俱是討好之色,真真兒是一只好王八。太監(jiān)抬眼,余光卻瞧見了左謙胯間那因許久未曾釋放而腫脹異常的陽具,他們這些無根的,最是嫉妒那些有根的,于是抬腳踹向那不順眼的jiba,道:

    “虛恭接不利索,jiba倒會翹得很,一個沒了婆娘的賤王八,囊里就算有貨又能射給誰?給爺爺憋回去!”

    左謙被這么一踹,立時捂著陰部在地上滾著,那腫脹之處復又萎靡了下去。宮正司地牢的太監(jiān)們終日給左謙外敷內(nèi)用發(fā)情的猛藥,左謙時時情欲高漲,卻又被一枚銅環(huán)扣住命根,不得解脫。從三日一次,到五日、十日一次,再到如今一月都未曾釋放,本就失了人格的左謙已與牲畜無異,只要讓他出一回精,他是什么都肯做的。

    “爺爺教訓的是?!?/br>
    左謙忍著劇痛跪了回去,他諂媚著舔起了太監(jiān)的腳趾。太監(jiān)的腳趾卻夾住了他的舌頭,他張著嘴,口水順著下巴滴落在地面上。

    “看你這賤樣兒……”

    太監(jiān)玩夠了左謙的舌頭,又把腳踩到他的頭上,用他的頭發(fā)蹭了蹭腳趾,然后起身趿拉著鞋子向外走去,

    “放心,今日可有的是機會射你那賤種。”

    太監(jiān)點了卯,端了碗冷粥回了地牢。

    左謙已被重新鎖上,頸部也被拷在了地上——這是左謙的常態(tài),除了被yin辱時能夠得些松快,一年以來他都以這樣臉部貼地的姿勢過的、連略歪一歪頭都做不到。太監(jiān)冷笑了一聲,把那碗一摔,冷粥灑了一地,發(fā)出了些餿臭的味道。

    “舔!”

    那粥水濺到了左謙的臉上,他毫不在意、仿佛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因為上回沒有給爺爺接好尿、漏了幾滴,他已有三日未曾吃飯了,他知足地舔著地上的粥水,把它們吞入腹中。

    “唔、唔……呃、呃?。敔?、爺爺……”

    太監(jiān)繞到了專心舔食的左謙身后,撿起一根稻草,插入他那被固定著、高抬起的屁眼中——宮正司不比司寢監(jiān)、并沒有浣腸的待遇。待太監(jiān)抽出那根稻草時,上面已經(jīng)沾滿了未曾排出的宿便和鮮血了,他將沾著糞便和鮮血的稻草在那灘粥水上攪動了一番,然后踢了踢左謙的臉,道:

    “天天喝粥有甚么滋味,爺爺給你加了點料。”

    “賤王八謝爺爺?shù)馁p?!?/br>
    左謙的舌頭動得更快了些,太監(jiān)看著他,露出了近乎變態(tài)的笑意。

    “瞧你這屁眼臭的,爺爺?shù)媒o你沖沖,別熏到侯爺它老人家……”

    聽見了“侯爺”兩字,左謙才終于似常人般、有了些畏懼之意。這里的“侯爺”,便是指陛下養(yǎng)在身邊、親封為“冠軍侯”的獒犬了。那獒犬侯爺近來被養(yǎng)刁了口味,自cao過左謙的尿道后就不肯再cao他的屁眼,每每都cao的他第二日才能出些血尿。

    太監(jiān)從墻上取下豬鬃制成的長柄毛刷,打起一瓢水,如刷恭桶般重重地向內(nèi)捅去,一邊捅還一邊道:

    “你該跟你那婆娘好好學一學,人家的屁眼兒是陛下親自cao的,從屁眼兒cao到了屄,還cao出了個孩子,還得了個名分……你這屁眼兒是侯爺cao的,怎么cao了那么久侯爺還沒納了你?”

    “婆……娘?”

    左謙低聲喃著這個詞,卻無甚反應。

    “怎么連婆娘都忘了?就是陛下賜名菊氏的那條母狗……哎呀呀好福氣,那張小嘴兒不知道吞了陛下多少龍精……對了賤王八,爺爺問你,你那婆娘給你舔過jiba嗎?”

    “舔、舔jiba……賤王八喜歡舔侯爺?shù)膉iba?!?/br>
    左謙終于聽見了他熟悉的詞兒,本能地脫口而出。太監(jiān)聽他答得驢唇不對馬嘴,狠狠地踢向了他的卵丸,直把那凄慘的雙丸踢的搖搖欲墜、有人來報冠軍侯駕臨才罷休。

    “奴才給侯爺請安了。”

    冠軍侯是被一乘軟轎送來的。那轎簾剛被掀起,就見一身銀白皮毛、約一人高的獒犬從里面出來,直直地向左謙奔去。如今沒有牝犬的體液,冠軍侯也將左謙視為了它占有的一條母狗。太監(jiān)們曾想再引來一條獒犬一起cao玩左謙,結果那條獒犬還未碰到左謙,就被大怒的冠軍侯咬住喉管失血死了。

    宮正司地牢的太監(jiān)們跪了一地。冠軍侯雖是一條獒犬,卻也是陛下親封的侯爺,論身份比他們這些奴才尊貴得多。專司看管左謙的太監(jiān)跟在冠軍侯身后,為已經(jīng)趴在左謙背上的冠軍侯剝?nèi)iba的包皮,好讓那guitou完完整整地顯出來。

    “奴家見過侯……”

    還未及左謙將“侯”字說出口,那獒犬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將殷紅的犬rou沿著被擴張出小指寬度的尿道插了進去。獒犬雖通曉一些人性,但到底獸性居多,并未在意左謙的慘叫聲,直將犬rou整個兒塞了進去,頂端的倒鉤勾住了里面的薄膜。

    “??!呃、嗚……”

    左謙在這番猛沖直撞中痛得幾乎昏死過去,已至最深處的犬rou未經(jīng)停頓,便聳動著犬身,在左謙的尿道中抽插起來。

    “侯爺好生威猛,瞧把這賤王八cao的翻了白眼……”

    那獒犬似乎嫌了這旁邊奴才的聒噪,轉(zhuǎn)頭向太監(jiān)呲起了銳利的犬牙,把太監(jiān)唬得跪下了——陛下可是不會在意他的冠軍侯咬死一兩個奴才的。

    獒犬抽插了數(shù)百抽之后,以前肢撐起犬身,抬起犬頭發(fā)出了吼叫。guntang的犬精射入了左謙的尿道之中,已痛無可痛的左謙哆嗦了一下,獒犬緩緩地拔出了犬rou。

    獒犬低下頭。太監(jiān)跪趴在地上,用余光看著冠軍侯,只見犬侯爺?shù)拖铝祟^,像以往那樣用粗礪的舌頭舔著左謙不斷涌血的jiba,卻忽然猛地抬起了頭,然后叼起了已陷入昏迷的左謙后頸,拖著左謙便要往地牢門口走去。

    耳邊的犬吠聲漸漸化為撕咬聲,血與rou的氣味彌漫開來。這是第四層桑皮紙了,太監(jiān)想,那個時候他應該攔住冠軍侯的。

    在場的太監(jiān)們已經(jīng)習慣了看這種笑話。不過是在地牢內(nèi)cao與地牢外cao的區(qū)別,他們甚至為了更好地羞辱左謙,還故意遵了冠軍侯的意思,將左謙塞進了冠軍侯的軟轎里,抬著轎子跟在了冠軍侯的身后。

    究竟是為什么會來到宮巷的呢?冠軍侯后來又去了哪里呢?

    他不知道了。

    宮巷內(nèi)所有的宮人都跪了下去。原來是皇后娘娘給賤王八的婆娘菊氏晉了妃位,又特賜了一乘步輦,才有這樣大的排場。他們不得已跪了下去,想等菊妃走了,再繼續(xù)耍弄賤王八,好讓他瞧一瞧,就算有根又如何,也不得陛下的龍根cao得尊貴。

    “嗯、嗯……啊,陛下……母、母狗兒的屁眼兒好癢,求大龍根……止、止癢。”

    他小心地用余光瞥了一眼。

    附近沒有陛下。

    而那菊氏,竟在眾多散號小主和宮人面前,掀開了裙擺,撅起了臀部,掰開了那水淋淋的屁眼兒。

    “咚——”

    妃嬪當眾掰屄露xue,實在是聞所未聞的事情,太監(jiān)心內(nèi)道了一聲不妙,剛想趕緊起身離開,卻不想軟轎傾倒,左謙從里面爬了出來。

    太監(jiān)心里突然覺出了一絲絕望。

    他為了耍弄左謙,特地在今早的冷粥里加了發(fā)情的猛藥,以為能在冠軍侯cao他之后看到一月未射的王八噴薄的賤樣兒,卻人算不如天算,不料在此時起了作用。

    步輦被撞翻了,菊氏跌了下來。太監(jiān)幾乎要絕望了,菊氏還未及呼痛,那敞開的后庭就被左謙盯上,張開嘴就舔了上去。

    “cao、cao進來,陛下……”

    那個“cao”字就像一個指令。太監(jiān)曾經(jīng)對左謙說過無數(shù)遍,左謙對這個字已經(jīng)有了本能的反應。

    “不!”

    他高聲叫道。

    “陛下駕臨——”

    在一片迷蒙中,玄色與明黃正浩浩蕩蕩地向?qū)m巷行來,此時他起身就是大不敬了,只好隨眾人一起跪伏叩首。

    這樣多的人,打一場板子就好了罷?他想。宮巷內(nèi)已無聲響,只有動情的兩個人的交合之聲,還有隱約聽得見的、暗滾著的、雷霆之怒。

    宮巷內(nèi)的風是這樣的涼,直吹得人心里發(fā)慌。宮正司與慎刑司的奴才們從春凳上解下了太監(jiān)的尸體,扔在了駛向亂葬崗的馬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