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夾心餅干vs開火車/犬姿爬行(H。蛋:續(xù)3)
虞美人大概就是屬于那種開放地享受性愛的人,這在現(xiàn)代社會很常見,但在古代的世界里總是不常見的,哪怕連禁臠的存在都是常事,自詡高人一等的大家族們依舊會含蓄得不得了,作為基本是為大家族提供禁臠的風月苑,當然也很少教授那些粗鄙之語,只學會一些作為情趣就已經(jīng)極多了,云應哪里想得到虞美人一副可愛亦純情的外表下實際上是這樣子呢? 這簡直讓云應手足無措,他只能乖乖躺好,任虞美人對他上下其手。 虞美人當然對自己身上的敏感點了如指掌,但對他人就算得上一無所知,難得有一個任他欺負的人在,他自然樂得玩弄幾番,反正在長年的調(diào)教下,他身前yinjing越是舒服,身后rouxue就越是癢得難受,既然聞人遠一副暫時不會cao他的樣子,他不如多玩玩躺在他身下的云應。 于是云應就遭了殃,灼熱的yinjing插入他的肛xue深處,卻又半點也不動彈,只一雙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可虞美人刻意避開了胸乳和腰側(cè)這種顯然就很敏感的地方,只專注于其他部位,這簡直叫云應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來,連翻身把虞美人壓在身下自己的心都有了,奈何虞美人的動作時時牽制著連接兩人rutou的乳夾,讓云應連用半分力氣的余地都沒有。 “求求你,caocao我吧……”云應說出口的聲音都帶了點哭腔。 虞美人卻還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搖了搖頭:“這可不行,我答應了不欺負你?!?/br> 這是方才不久前虞美人開口說些sao話時云應求饒的話語,他求饒后虞美人就沒有再說,他還以為虞美人放過他了,卻沒想到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 云應欲哭無淚,腰腹用力勉強向上抬起幾分,讓xuerou更貼合虞美人的yinjing,xue口稍稍夾緊,盡力去吮吸他的guitou,虞美人動作一頓,低著頭啃咬云應的唇,語氣倒是兇得不得了:“想挨cao想得這么sao,怎么,要不要送你到妓院里去體驗一下被cao上幾天幾夜的快樂?” 云應眼看虞美人這邊是沒辦法了,只好側(cè)著頭去看聞人遠,向他求助:“主人,求您caocao我,或者讓他caocao我,都好……” 一直作壁上觀的聞人遠終于有了反應,他在云應身旁隨意坐下,用手指勾了勾他腫痛的rutou,笑著應下:“可以啊,畢竟你還沒有被雙龍過,體驗一下也不錯。” 云應的身體驟然緊繃,整個人都欲哭無淚了,就算他的身體已經(jīng)適應了被cao弄,但單根yinjing的粗度再怎么也不至于過分夸張,身體能夠容納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如果兩根加在一起,那種粗度對身體的擴張程度完全令人無法想象,縱然以他的身體素質(zhì)就算真的撕裂了也能夠愈合,但沒人想要迎接痛苦,他可不是那種能從疼痛中獲得欲望的變態(tài)。 聞人遠笑了幾聲,撥開自己身上的衣物,找了個姿勢將看活春宮看得高高昂起的yinjing插入云應口中,云應為了讓他放棄雙龍這種恐怖的念頭而伺候得格外認真,舌尖殷勤地舔舐過yinjing柱身上每一寸突起的褶皺,整張嘴都被勃起的yinjing填滿,幾乎留不下半分空隙。 虞美人在一旁看得嫉妒,又不敢反抗聞人遠,只好輕哼了一聲,湊過來舔舐裸露在外部的根部,又繞到下方去親吻聞人遠的囊袋,云應的嘴唇不時與虞美人的觸碰在一起,弄得云應都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才好。 好在聞人遠很快就放過了他,伸手摸了摸被虞美人的yinjing填滿的肛xuexue口,它已經(jīng)被撐得緊繃,聞人遠摸索了一會兒,只能探進半個指節(jié),云應緊張得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虞美人好笑地看他一眼,然后轉(zhuǎn)頭沖著聞人遠撒嬌:“主人不要看他了,caocao我好不好?” 云應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的,總之,現(xiàn)在他正呈仰躺的姿勢,雙腿被高高束縛在上方的道具中,身體的柔韌性幾乎被開拓到極致,胸乳上的乳夾已經(jīng)被換成了穿透的乳環(huán),愈合的傷口邊緣貼吻著金屬的表面,乳環(huán)下端由長鏈向下連接到y(tǒng)injing上,yinjing的根部被布制的束縛帶緊緊桎梏著,只勉勉強強維持著半勃的狀態(tài),完全無法徹底勃起——聞人遠美其名曰,這是不給他雙龍的交換。 虞美人的yinjing插入在云應的屁股里,但他的根部也被簡單束縛著,他跪在云應腿間,俯身親吻云應的胸腹,屁股倒是翹的極高,將他濕漉漉的rouxue展開在聞人遠的眼前,xue內(nèi)含著的球形玩具還沒取出,就被聞人遠扶著yinjing頂進深處,玩具被送入更深處的地方,虞美人呼吸一滯,身體隨著聞人遠的頂入而聳動一下,yinjing也送入云應體內(nèi)的更深處。 云應舒服地喘息一聲,竭力忽視掉yinjing上的難受,享受肛xue內(nèi)的欲望和快感,虞美人被夾在中間,享受著多倍的欲望,很快yinjing就硬到了極點,瀕臨了射精的邊緣,但根部被束縛住,根本無法射精,這讓他難受得不得了,求聞人遠也不起作用,只好在云應身上動手動腳來分散注意力,云應也順著他的動作享受到更多的快意,一時倒是算得上皆大歡喜。 多人間的性愛總是很混亂的,聞人遠cao得舒服了后卻沒射進虞美人的xue里,而是將yinjing抽了出來,任由它晾在空氣之中,虞美人一時空虛地搖了搖屁股,被聞人遠在屁股上拍上幾個巴掌,他讓虞美人抽出yinjing,解開yinjing上的束縛后擼動幾下,讓jingye射入一個容器中,然后把它們?nèi)抗噙M了虞美人的屁股里,虞美人含著屬于自己的jingye,有些不滿地想把它排出來,聞人遠卻拿了枚肛塞把它穩(wěn)穩(wěn)塞住,虞美人便知道了這是不允許他隨便排出來的意思。 “好舒服的屁股,下次說不定該給你射點其他東西。” 虞美人則沖著他媚笑:“主人的一切都是我所愛的?!?/br> 被晾在一旁的云應悄沒聲地嘆了口氣,任憑自己在那里躺尸,體內(nèi)翻涌的欲望在yinjing抽離后帶來少許空虛,但片刻后就一點點舒緩下來,就連前端被緊緊桎梏的疼痛都變得不太明晰,聞人遠沒再理虞美人,而是解開束縛云應腿部的道具后扯著云應胸前乳環(huán)讓他從地面上爬起來跪好,又把一枚不大不小的玉勢塞進他屁股里,然后拍拍他臉頰:“來,繞著這里爬一圈,玉勢不允許掉出來。” 他沒有說如果掉出來的話會有什么樣的懲罰,但云應心知肚明,以聞人遠的習慣,如果沒說懲罰的話,就說明懲罰已經(jīng)定好了,并且是他幾乎百分之百要面對的,云應夾了夾xue內(nèi)的玉勢,任由聞人遠在他身上拴上了更多的繩索,整個身體都互相牽連著,手臂和腿部的動作稍微偏差大上幾分,就會扯得胸前一陣劇痛,活動空間只限于伸手將滑出的玉勢重新塞回去,往前爬行的腳步大概只比蝸??焐弦恍€幾乎步步都會扯到rutou或者yinjing,帶來疼痛和快感的混合。 聞人遠和虞美人倒是打得火熱,聞人遠把虞美人按在地上cao,虞美人又sao又軟的叫聲直直傳入云應的二中,讓他覺得自己xue里又癢了起來,可惜玉勢實在是太過滑溜,即使勉強夾住了也不能給他帶來半點快樂,只是在偶有頂?shù)较袤w時才舒服幾分,但也遠遠比不上被人cao弄時,甚至于這樣似有似無的存在感更是讓他越發(fā)渴求。 太難捱了。云應沒爬幾步,玉勢就從xue內(nèi)掉出來,落在地上發(fā)出啪嗒一聲,他咬著牙調(diào)整自己的姿勢,伸手把玉勢從地上撈起來,重新塞了回去,但角度似乎有些不太對,玉勢的頂端直直頂上了他的腺體,讓他一個腿軟,跌倒在地上,身上緊致的束縛狠狠一扯,乳環(huán)似乎撕拉開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傳來了些血腥味。 這并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更糟糕的是,在rutou被撕扯開傷口時,他的yinjing更勃起了幾分。 男性的欲望總是更加難以遮掩的,也是更加誠實的,在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認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告訴他:你已經(jīng)開始愛上疼痛了,就像你曾完全無法理解的“變態(tài)”一樣。 云應垂著頭喘息,繼續(xù)他被命令的向前爬行的動作,一旁不斷交媾的兩個人傳來的聲音不斷影響他的思緒,讓他完全做不到維持冷靜,他聽那聲音的變化就能感覺到究竟進行到了哪一步,這是他這些日子以來被反復cao弄帶來的經(jīng)驗,他甚至無法分辨究竟是自己的身體在渴望著被cao弄,還是自己的精神也已經(jīng)被欲望束縛了,又或者說,它們本來就沒有區(qū)別,只是他給自己勉強留點尊嚴而找出的借口? 云應機械地調(diào)動著自己的身體,聽虞美人的呻吟恍惚間甚至以為被cao著的是自己,他的yinjing在爬行的這一路上留下一連串的水兒,全是他無法達到高潮而無奈流出的前列腺液,透明地滴落著,不仔細去看甚至會讓人以為,那是從他的rouxue里流淌出來的sao水,不過,說不定真有一部分呢?被cao弄得習慣了的rouxue總能輕易分泌出少量的腸液,沒有虞美人調(diào)笑的那種濕漉漉的量,但在體內(nèi)蓄積多了,也總能滴落出一些。 這樣想著,云應的臉越來越紅,身體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慢,愈發(fā)高漲的欲望在xue內(nèi)只有一枚滑溜溜的死物的情況下也仍舊不斷翻涌,數(shù)次到達射精邊緣卻又被強行制止的痛苦后,終于到達了一次高潮,jingye從馬眼出緩緩流淌下來,在他所跪的地面下積蓄了一小片的液體,像是失禁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