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搗弄得淋漓滿身
先生是個老爺爺,遠(yuǎn)近聞名,就是年紀(jì)真的很大了,坐那里懶洋洋的都不帶動彈一下,像一只上了年紀(jì)的貓。 林郅花了大心思才挑了這么個人。 用了一方好硯臺,還有一副前朝的古畫。 老爺子到了這把年紀(jì),愛好比較具體,單給錢收買不了他,必須那東西足夠打動。 連晚進(jìn)門喊先生,先生點頭,指著座位叫她坐。 玉琴就站在門外。 先生問她讀過什么書,連晚說只認(rèn)得幾個字。 這倒不是謙虛。 平平無奇過目成誦罷了。 先生便說先讀詩經(jīng)吧。 “不會的問我。” 連晚還真有不會的字,點出來,先生一一的給講了,把意思也給說一下。 然后大半個時辰過去了,連晚放下書,把詩經(jīng)從頭背到尾。 先生聽著眼前一亮,那本來耷拉著沒有精神的眼皮都支棱了起來。 他隨手抽一旁自己寫得賦:“你讀這個,不會的字問我?!?/br> 連晚磕磕絆絆的讀,讀到不會的一停,先生便說出字音,解釋意思。 用了半刻鐘,她讀完,又讀了一遍,把賦奉上,自己恭恭敬敬的背了出來,停頓也是按著先生的要求來的。 先生哈哈大笑:“哎呦,哎呦,老朽高興啊!來人!準(zhǔn)備拜師禮,老朽要收關(guān)門弟子!” 林郅已經(jīng)到了,來接人。 先生:“你來的正好,這弟子我收下了?!?/br> 又對連晚說:“你還有幾個師兄師姐,改日帶你去跟他們認(rèn)識認(rèn)識。” 他雞賊的很,不想把弟子給弄來衛(wèi)國公府,卻想將連晚拐出去。 林郅笑:“先生見諒,這孩子怕生,要是拜見師姐師兄,還是等過段日子,拜師禮稍候奉上?!?/br> 先生看一眼連晚,乖乖巧巧的站著,玉一樣的人物,心里喜愛,覺得這樣的弟子帶出去才有面子,他見過有背誦的快的人,還沒見過像連晚這么快的。 問她:“有字沒有?” 又道:“做我的弟子,為師給你取一個字。唔……,叫晚音吧。真沒想到啊,老朽這一輩子還能收個得意的徒弟?!?/br> 連晚看了林郅一眼,心道您老要是再不看主家臉色的這么得意下去,估計馬上就要被掃地出門了。 林郅:“還不謝過先生賜字?” 連晚這才道謝。 先生的興致被林郅的話給降低了一半,不過他顧不上,對連晚道:“晚音你下午再過來,為師見你有好些字不認(rèn)識,另外還要多練練書法……” “罷了,我叫你師姐上門教你書法,為師年紀(jì)大了,手抖?!?/br> 其實他不是教不了,是突然明白過來林郅的占有欲。 心里嘖嘖的。 突然很壞心的盼著林郅也到七老八十,嘿嘿。 連晚倒是很喜歡先生,但不敢過分的表露。 林郅牽著她的手往后院走,她也沉默著。 走到竹林的時候,他腳下一拐,把她帶了進(jìn)去。 明明知道大哥在后頭等他們過去用飯,他就是突然想擁有一段跟她的獨處時光。 她被他壓在樹上,厚厚的衣裳阻擋不了他身體的guntang。 他沒說話,但卻拉著她的手去撫弄自己的碩大,無聲的表達(dá)了自己的意圖。 連晚不知道這些人的精力都哪里來的,還是說,因為是系統(tǒng)的世界,所以特別設(shè)定成如此? 那軟噠噠的一大團(tuán),她摸上去的時候還沒有脹大,然后就在她手里慢慢變硬了。 他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看著她笑了一下。 不過連晚看見他的笑容卻恍惚了一下,數(shù)日前被遺忘的那段時光又想了起來,她想起他起初是多么冷漠,想起這些人手里握著的可以對他生殺予奪的權(quán)勢,心里那曇花一現(xiàn)的喜歡頓時泯滅了。 她慢慢的蹲下,這個過程中他伸手想拽她,可是心底的欲望占了上風(fēng),滑動著喉結(jié)看她吞吐著自己的性器。 那滑膩的小舌在他的東西上舔來舔去,勾畫著他上頭的青筋,偶爾會調(diào)皮的在那guitou上咬一下,他伸手摩挲她的臉龐,竭力忍住想沖進(jìn)她喉嚨深處的欲望。 但這還不夠。 他把人抱起來,親著她的紅唇,扶著roubang就往她的腿心插去。 她嗚咽一聲,一條腿掛在他的腰上,讓他進(jìn)出的更方便。 他低頭看了一眼,那猩紅的性器入進(jìn)去又出來,這畫面可以令人終生難忘。 她又纏上來,那剛才還舔弄他性器的舌尖開始撩撥他的唇,他張開嘴,順勢深入,肆意的勾弄她的唇舌,像是雄獅在巡視領(lǐng)地。 春水潺潺,被他搗弄得淋漓滿身,她那里又開始抽吸起來,他壓根不用動就體會到了巨大的快感,他喘息著,壓著她的背,這時候腦子里再想不起大哥,只想著這樣跟她擁抱到天荒地老。 多么可笑,明明幾天前,他還想處置了她。 現(xiàn)在自己竟然也陷進(jìn)去了,不單陷入,還理解了商紂、夏桀……,明白了為何從此君王不早朝…… 明明之前也是鄙夷的??! 就,真香。 快感累積,他飛速的后撤,突突的射在一旁的草地上。 濃稠的白灼是他的子孫精華。 她雙腿發(fā)酸發(fā)軟,靠著樹一直往下滑,他干脆將人抱起來,直到到了院子門口,才放下她,摟著她的腰半抱著往里頭走。 林鉉以為她是學(xué)習(xí)累的沒有精神,看見她萎靡不振的樣子就笑了起來:“這是在先生那里受了委屈?” 說著含笑看了林郅一眼。 林郅打發(fā)她去洗手,又吩咐人:“給她洗把臉。” 然后才對林鉉說:“先生很喜歡,說她過目成誦,叫她背完了詩經(jīng),還背了先生自己的賦?!?/br> 林鉉卻收斂了笑容:“聰明是好的,可也怕過累,壞了精神?!?/br> 林郅一頓,點頭附和:“大哥說的對,咱們家也用不著她去費(fèi)這些精神,我稍候就去跟先生談?wù)??!?/br> 下人已經(jīng)把菜給擺到了桌子上。 連晚走了過來,重新用熱帕子敷臉之后,看上去精神了些,只是依舊吃的少,林郅不滿:“多吃點?!?/br> 林鉉卻反對:“吃不消就先別吃了,等一會兒睡醒再用點點心?!?/br> 林郅這才不說話了。 食不言寢不語,三人吃過了飯,林郅說:“先生讓她下午還過去,未時初我來接她?!?/br> 林鉉卻突然道:“你忙你的事情,我叫人送她過去也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