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洗嗎我?guī)湍阆?/h1>
我說完就回了房間,樂可從地上爬起來,無聲地跟在我身后。 “關門。”我坐到床上,往門口掃了一眼。 樂可回過頭去關門,背過身靠在門上。 能看到的是他委屈又自責的表情,緊咬的唇,泫然欲滴的淚,還有沒看到的,緊緊握著門把的手,還有還沒合攏的屁眼。 “過來吧,”我站起身,從柜子里拿了一套新的睡衣給他,“去洗洗嗎?” 樂可沒動,眼睛盯著我,我看向他的時候又迅速移開,“我...” “我?guī)湍阆??走?..”我走過去,攬了攬他的肩膀。 緊繃的身子在我觸碰上他的肌膚的第二秒就放松下來,軟軟地隔著我的睡衣貼過來,“嗯...” 我拉著他進了浴室,暖黃的燈打開,花灑也是,讓人溫暖的感覺蒸騰滿了整個屋子。 我脫下衣服邁進浴缸里坐下,“來啊?!蔽覜_樂可勾手。 “芊芊...”他蹭著步子過來,我知道他還記著剛剛的事情,我也沒忘。 “樂可?!边@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這樣叫他。 他果然愣了愣,想邁進來的腳也停了動作。 “你聽話一點,要干什么,別猶猶豫豫的,”我的邏輯仍然沒有非常完整,“要說zuoai,我上過的人不一定比你被上過的少,所以這件事,...” “...好?!睒房苫卮鹬?,不再多話地進來對著我跪坐在浴缸里。 “趴我身上,”我沖他張開手臂,從浴缸邊上拿過花灑。 他又順從地趴過來,手臂盤在我的頸后,我們赤裸地相貼。 我把花灑繞過他的身體,另一只手從他的臀瓣移到后xue淺淺地摳挖。 “嗯嗯....嗯...”樂可的臉又湊近一點,帶著欲望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側。 我有些燥熱地咳了一聲,臉向右邊躲了躲。 樂可的身子僵了一瞬,然后就立即按捺著自己不發(fā)出聲音,時不時才有一聲短促的難以自控的悶哼。 “怎么不叫了...怎么不叫出來?”我用指甲刮了刮他嬌嫩的內壁,頭回轉過去,嘴唇去碰他的耳廓。 “你不喜歡...” 我該說我沒有不喜歡,是害羞了才對,——本來也是這樣的。 可我沒有說這些話。 “我喜歡什么你就做什么嗎?”我問他,手指靜靜地待在他的xue內,語氣變得強勢起來,“我難道說過喜歡你和別人zuoai嗎?” “對不起....芊芊..”樂可的話與我對應地軟和下來,“我真的沒有印象...” 他看我仍然沒有緩和的意思,撅著屁股討好地往后送,套著我的手指前前后后地抽插,臉都憋紅了也不擠出一個音節(jié)來。 我覺得氣悶,搞得就好像我作踐他一樣。 我扳過他的臉吻上去,彈彈軟軟的唇,——我想,要是沒有給那個男人口過就更好了。 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我都沒有一點嫌棄樂可的意思。 樂可是純凈的人,盡管最初想要接觸他是因為那種純凈被打破的感覺,但當這種感覺交付到我手里的時候,我卻不希望再有誰來打破它,——一切都到此為止了就可以了,我因為什么而喜歡上樂可是最初的事,可他已經(jīng)歸我所有了之后,就不能再有別的人來玷污他了。 夾雜著幾縷白色jingye的透明液體從樂可的屁股縫里排出,我放開他的下頜,唇與唇之間拖出一條細細的銀絲。 我的情緒在吻結束后變得平靜下來。 樂可看著我,又低下頭。 “學長,”我攬上他的腰。 我其實醞釀了很多話,比如我相信他,比如他要是也愛我,比如我很心疼他,比如我不是對他生氣,但想了想好像哪句也不足以表達我完整的意思,都說出來又顯得啰嗦。 樂可仍然低著頭。 “...要保護好自己啊?!蔽逸p輕摩痧著他腰上的軟rou,最后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