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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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微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兒臣叩見皇上,母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愛卿快快起身?!毕幕氏拿舫綕M臉笑容地從鳳椅上下來,將秦昭虛浮一把。 “謝皇上”,二人起身,夏靜淑知夏皇沒理她的意思,識趣地站到一邊。 “秦愛卿傷可痊愈?” “臣已痊愈,有勞皇上掛念。” “呵呵,秦愛卿多禮了。你為我大夏出生入死,朕問候一句也是應該的?!?/br> “是。” “秦愛卿,朕這次八百里加急召你回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去辦?!毕幕适掌鹧壑胁贿_眼底的笑,轉入正題。 秦昭聞言,眼中厲芒一閃而逝,輕甩長袍下擺,單膝點地,“臣為皇上辦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好!哈哈哈哈!”秦似卿,如果你還活著,看到你女兒如此忠心地為我辦事,有何感想呢! “燕國雖亡,但是那亡國之君蘇辰洛卻逃走......” “是微臣失職,請皇上治罪!” “秦愛卿莫要自責,據(jù)朕所知,蘇辰洛如今已潛入青州。打算以青州為據(jù)點,收兵買馬,妄圖復國。朕知愛卿老宅就在青州,所以命愛卿前去青州剿賊,不知愛卿可否愿意?” “臣......” “母皇!”夏靜淑突然出聲打斷了秦昭,“母皇,蘇辰洛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即便是招兵買馬也是在原燕國境內,怎么會愚昧到青州去招兵買馬。所以兒臣懷疑是有些人早就將蘇辰洛控制起來,意圖不軌......” “放肆!” 夏皇大喝,即便夏靜淑不往秦昭身上看她也知道她說的是誰。秦昭如今勢力如日中天,那也是她給的!哼,秦昭目前用處極大,即便是蘇辰洛真在她那里她暫時也不會動她,只不過卻不得不防了,可是那個東西還沒有下落...... “皇上,臣想調秦家軍回青州?!?/br> “嗯,”夏皇見秦昭竟沒有因夏靜淑的話生氣,幾不可查地皺了皺眉,但隨即緩了語氣,“秦家軍一直都由你帶領,自然是你在哪兒,秦家軍就在哪兒。朕準了。” “母皇!”夏靜淑厲呼。 秦家軍唯秦昭命是從,儼然已成為她的私家軍隊,若再不控制,后果不堪設想。她好不容易才勸說母皇將秦家軍留在京城,怎么可以如此輕而易舉的又送回去?母皇再要向秦昭表示信任也用不著用這種方法。 “別再多說,朕意已決!” “是。”夏靜淑不甘心地退下,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昭,卻換回她一個不屑的眼神。 “皇上。” “秦愛卿這是何意?”夏皇看著又單膝跪地的秦昭,不解的問。 “臣有事瞞著皇上,請皇上治罪?!?/br> “哦,說來聽聽?!毕幕暑D時來了興趣,讓秦昭主動認什么錯的機會可不多。 “三皇女偷入臣軍中而臣卻不知,是臣疏忽,此是一罪;三皇女曾送臣一美人,臣未推遲,此是二罪;臣將三皇女送臣的美人私下取了亡燕主將的名字,此是三罪?!?/br> “哈哈哈哈?!毕幕蚀笮?,看著自家女兒一副七竅生煙的樣子,才知這秦昭整起人來一點都不比別人差,剛才的防范消了一點。 這秦昭還是一副直腸子,心機?還是看看再說。 與秦昭的淡定相比,夏靜淑氣得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秦昭,你編,你就編!你就真以為我會顧忌他而不會揭發(fā)你?好,一口一個三皇女,一口一個三皇女!就這么理所當然的當著本殿的面胡編亂造,哼,算你厲害,本殿就記下了! “秦愛卿請起,朕豈會因這種小事而怪罪于你!”三皇女潛入軍營,不管秦昭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這是她在示弱。 “三皇女!”夏皇一改剛才的愉悅,厲聲道。 “兒臣在?!?/br> “你可知罪?” “兒臣知罪?!毕撵o淑憋屈,心里那個恨?。【瓦@么莫名其妙的背了黑鍋,更可恨的是沒整到秦昭,反而還替她洗了罪責,蘇少艾的事情更不能說了! 見夏靜淑那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秦昭冷笑,一門心思都撲在男人身上的廢物…… 又見夏皇并沒有懲罰夏靜淑的意思,眼中的厲色一閃而過,這老狐貍,還真是偏心。若是靜瑜,不知道又會被她怎么懲罰! 皇城,秦王府。 “主子,率秦家君進青州會不會打草驚蛇?”韓青見自家主子如此高調的命王副將率軍火速趕往青州,實在不明白她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 打草驚蛇?哼,蘇辰洛藏的太深,在青州我竟然都還查不出來她!但是,似乎很多人都相信蘇辰洛在她手上......秦昭想到這兒,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 若還找不出蘇辰洛,很麻煩。 韓青見秦昭滿臉陰翳,以為自己的話惹到了她,嚇得頭都不干抬。若是外人知道此時這小心翼翼的人是那戰(zhàn)場上威風凜凜的韓副將,不知道會不會驚掉下巴。 “本王交給你辦的事如何了?” “在您回府的時候屬下就將消息發(fā)出去了?!?/br> “嗯。” “主子是故意打草驚蛇?”韓青見秦昭面無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說呢?” “屬下愚鈍?!表n青慌忙下跪請罪。其實她早就猜到了好不好,只是見主子你這冷若冰霜的表情不敢說,生怕一不小心將您惹毛了...... “你最近確實愚鈍?!?/br> “是.......是......”韓青被秦昭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嚇得說話都不利索。 秦昭看著韓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摸樣,意外的煩躁。韓青平時是最知她心的,但是最近做事老是慢半拍! “你可知本王打草驚蛇是要做什么?” “主子是想引出蘇辰洛,然后找到那個......” “滾!”韓青話還沒說完,秦昭便暴躁的將手上的兵書砸在韓青面前,雖沒有打到她,但仍有一絲內勁傷到了她。 “屬下告退!”韓青連忙退了出去,略帶一絲狼狽,這是秦昭第一次對她發(fā)這么大的火。對著黑夜深深吸了一口氣,韓青微微皺眉。 自燕國之戰(zhàn)后,主子的情緒越加反復,脾氣更加不好了。唉,那個東西......主子,你等了十年,還等不了這么幾天嗎?蘇辰洛...... 韓青想到這個名字,眼中升起與秦昭一樣的厲色。 “公子回來了?!?/br> “嗯?!碧K少艾幾不可查地撫了撫肩上的傷,他是真的不想讓秦昭知道他一出門就遇到了刺客,不然那后果不是他能想象的。但是,秦昭不知道似乎不太可能。 “沈姨可是有事吩咐?”蘇少艾低聲詢問面前一臉慈祥的老人。 沈清,在秦昭母親還沒去世前就是秦昭的管家。十年前,一場意外的大火燒死了秦昭的父母。自那以后,秦昭便是由她帶大的,所以她也是秦昭除父母外最為尊敬的人。 “吩咐到不敢當,有人傳信給您。”沈管家和藹地笑笑,從懷中拿出信恭敬地遞給蘇少艾。 “我的?”蘇少艾皺眉,他在青州無親無故,誰會傳信給他。 將信將疑地拆開信封,待看到那熟悉的字跡,不覺心跳加快。 三日后戌時,青州城外紅河橋見。 這是父后的筆跡! 強壓下心中澎湃激動的情緒,蘇少艾平靜無波的地問沈管家,“秦......君上何時回來?” “按行程小姐今晚便可抵達京城,但不知小姐要在京城留幾日。” “既然如此,沈姨還是早做休息?!碧K少艾對著沈管家輕點了點頭,直接回了小院。 沈管家見蘇少艾消失在轉角處,仍沒有移開她的視線。 這是受傷了啊。 沈管家眉頭微皺,不過,蘇公子跟那個人真的好像。 寧國,皇宮。 “主子!” 一道黑影迅速閃入那富麗堂皇的宮殿,對著床上那衣衫微解,略顯醉態(tài)的女人單膝行禮。一張可堪男兒的嬌容絕美惑世,讓同是女人的她也禁不住口干舌燥。 “怎么,對我有興趣?”女人輕笑,臉上因醉酒而更顯媚態(tài)。 “屬下不敢!”黑影垂首,后背冷汗涔涔。她怎么忘了,眼前這主的殘忍程度連兩國赫赫有名的秦昭的比不過!強忍住內心的恐懼,故作鎮(zhèn)定地道,“蘇辰洛在夏國青州府?!?/br> “秦昭的地盤嗎?呵呵,你這次帶給我一個好消息,下不為例。” “是!”黑影一閃,瞬間消失,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那是逃命的速度! …… 經(jīng)過兩天左右的靜養(yǎng),蘇少艾手臂上的傷已開始結痂。抹了藥,換了身輕便的裝束,正打算出門,便見一小侍慌慌張張地跑來。 “公子,沈管家讓小的通知您,君上今日要回來?!?/br> 秦昭回來了?蘇少艾微微皺眉,“知道了,你先下去?!?/br> “是” 昨日早晨秦家軍大部急行回青州,他便料想到秦昭不日也將回來,只是沒想到會是今日。 蘇少艾想了想,折回房中。還是先等她回來再說,免得又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百業(yè)街,四季客棧。 “靜瑜,是不是在看那天的那個公子?哎呦喂,公子,你怎么還不來啊,我們靜瑜秋水都望穿了啦!”孟子琴夸張的表演著,惹得夏靜瑜臉紅陣陣。 “哎,你少打趣我!書欣怎么沒跟你一起來?”夏靜瑜為緩解尷尬,連忙轉移話題。 而孟子琴也也非常給面子,“她啊,上課咒罵夫子,被母親禁足了。” “呵呵,書欣是被你們給慣壞了,是該管管。”夏靜瑜不由自主想到那天孟書欣斥蘇少艾的事。 “可別用‘你們’這個詞!”孟子琴一聽“你們”就炸毛,“這都是我那爹給慣的。他老來又得一女,自是嬌慣得緊,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誰要是責罵她一句,我那爹就要死要活的,自然也就做什么都由著她了?!?/br> “哈哈哈哈,好了。坐下吧!這可不是在雅間里,若是被人看到青州第一大望族——孟家的大小姐在客棧里做出癲狂之態(tài),恐怕下一個被禁足的就是你了。” “唉唉唉,”孟子琴裝模作樣的一連三嘆,“若是讓你那位朋友知道一向一本正經(jīng),溫文爾雅的你竟也會打趣人,不知道她那張千年不變的僵尸臉會不會有裂縫?!?/br> “哈哈哈哈,你有本事到她面前說去?!?/br> “你!”孟子琴無語,“你知道我不敢......” “其實她人很好的。”夏靜瑜見孟子琴這副頓時蔫了的模樣,想替某人解釋。 “哎,你看!” 夏靜瑜見孟子琴突然又精神了起來,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頓時喜形于色。 是他! 蘇少艾一直在府中等到酉時過后也不見秦昭回來,只好先去赴約,他想確定他父母現(xiàn)在是否安全。 “你不會是想跟蹤他?!”孟子琴看著夏靜瑜一臉不可置信,眼里全寫著“你這女人沒救了!” “我像在跟蹤他嗎?” “像!并且你正在做!” “......” “靜瑜?你們怎么在這兒?”便裝回來的秦昭,一踏上青州府界,就見夏靜瑜二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城角 “到底是怎么回事?。俊?/br> “啊,我......我......”孟子琴見秦昭竟然是在問她,一時結巴著說不出話來。 “阿昭,你回來了。”夏靜瑜見孟子琴每次見到秦昭就一副老鼠見到貓的模樣,不由同情起她來,秦昭的名聲原來不止可以嚇嚇小孩子! “嗯?!鼻卣牙渎朁c了點頭,但眼角明顯有絲笑意。 夏靜瑜是唯一算得上秦昭朋友的人。 “靜瑜現(xiàn)在住何處?” “我暫時住在客棧。” “客棧?”秦昭皺眉,看了眼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某人,毫不掩飾自己周身的冷意。 孟子琴頓感空氣冷了幾分,抬頭便見秦昭那獵鷹般的眼神瞟了自己一眼,心底拔涼拔涼的,欲哭無淚。 她招誰惹誰了?是靜瑜不愿住她家好不好!她也勸了很多次,有沒有?是她不去??!是她不去啊!憑什么用那種眼神嚇她,明知道她怕好不好! 蘇少艾到達紅河橋的時候,除了蟲蛙的低吟淺唱,并沒有見到任何人影,也不由謹慎了些。四處勘察一番,并沒有任何異樣,心中疑惑更甚。他相信父母也許真的是在秦昭手中,但是,那信又應做何解? “可是艾兒?” 蘇少艾聞言轉身,待看清來人后,隱忍許久的淚水止不住地滑落。“父后!” “艾兒,真的是我的艾兒!孩子,我的孩子!”男人跌跌撞撞地跑過去,往日的鎮(zhèn)定被見到久別兒子時的喜悅所代替,奔跑的身姿略顯狼狽。 “父后,你們在哪兒?兒臣找你們找得好辛苦?!彼谷灰恢币詾樗麄冊谇卣咽稚?,而且秦昭也是這么誘導他! “艾兒,我和你母親暫時都很安全,你別擔心?!蹦腥溯p輕地擦掉蘇少艾臉上的淚水,緩了緩口氣道:“艾兒,從今起就忘了燕國吧,別再叫我父后了。況且燕國積弱已久,百姓困苦不堪,與其在你母親手中愈見衰落,不如讓強盛的夏國拿了去,百姓也能過個好日子。況且,這三國百年之前本是一家。” “父親不怪兒子?” “我的傻孩子,父親有何資格怪你。這些年若不是你撐著,燕國早就亡了。” “父親......”蘇少艾聽見其父這么說,心里莫名的放松。令他自己都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害怕他父親說出讓他復國的事。 “父親,你帶我去見母親吧?!碧K少艾想到秦昭,心里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此次出來的機會難得,不如趁此離開青州,不然,父親他們躲得再好,總會被秦昭找到。 “艾兒,你萬不可去見你母親!” “為什么?”蘇少艾見其父突然的緊張,越發(fā)想要知道原因。 “艾兒,你別問了,你只要記住爹的話不要去找你母親,艾兒,我的艾兒?!蹦腥送蝗痪o緊抱住蘇少艾,淚水奪眶而出。 蘇少艾見此沉默不語,他心中的不詳愈發(fā)清晰,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將發(fā)生。 “艾兒,你把這個拿著?!蹦腥送蝗粡膽阎心贸鲆粡埐疾?,色澤淡黃,看來已有些時日了。 “這是什么?”蘇少艾微微皺眉,整張布帛攤開竟是一副地圖,但是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他卻一個也不認識。 “這個東西爹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見你母親寶貝得緊,我就偷偷拿了出來給你......” 男人看著自家兒子越來越震驚的眼,說到最后幾近無聲。 蘇少艾完全不知道該怎樣表達他的心情,一向恭謹有禮的父親竟會偷拿母親的東西!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后果不是父親能承擔的! “爹。”感動的蘇少艾沒有再叫‘父親’那兩個字。 那兩個字,也許不是面前的人想聽到的。父親,太厚重,對男人來說太疏遠。 “艾兒,謝謝,”男人再次緊抱住蘇少艾,他一直害怕蘇少艾恨他,恨他從小便將他當女兒來養(yǎng),更恨他,讓他擔起了保衛(wèi)燕國的責任。 “爹,你和母......娘還是趕快離開青州吧......” “艾兒,該離開的是你!”男人打斷了蘇少艾的話,嘆了口氣,“青州,是你娘故意要來的,她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是不會離開的。倒是你,娘不知你為什么會在秦府。秦昭對我們有一種莫明的仇恨,你跟在她身邊太危險?!?/br> “我知道,”秦昭對他的恨意太過明顯,也許真的是有什么淵源?!暗恢狼厮魄??” “秦似卿?!” 蘇少艾見他的反應,也是一震,難道秦昭父母的死真的跟娘他們有關!“爹,您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艾兒,你快走,你快走!” 秦昭竟然是秦似卿的女兒!?怎么會,怎么會?!她會死的,妻主會死的! “爹!”蘇少艾見其父的異常反應,莫名驚懼。“爹!”蘇少艾眼見著其父離開,卻并沒有追去,有些事他必須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