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武林之yin亂后宮】(107)
第107章 2019年12月12日 深夜的查王府依舊燈火通明,女主人楚薇此時百感交集,坐臥不寧,她有些 后悔不該就那么一走了之,也不知王富有沒有得手,依她對碧如的了解,此人把 貞潔看的十分重要,若是被一個鄉(xiāng)下老農(nóng)侮辱,唯一的下場就是自盡,只要她一 死,自己和顧顯臣的丑事從此就再也無從查起,她也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地度過下半輩 子。 按道理說那王富雖然是個不會武功的小民,但楚薇走之前已經(jīng)封死了碧如的 全身經(jīng)脈,沒個一兩天的功夫那xue道解開不了,王富又有催情藥在手,應該很容 易就能得手,為此她還特地讓趙羽趕過去,一來可以證明自己不在場,二來最好 讓趙羽親眼看見碧如背著他與人茍合的場景,從此斷了對碧如的念想。 諸多精妙算計雖妙,但就怕中間環(huán)節(jié)出錯,如今已是二更時分,趙羽卻還沒 回來,她一來擔心他出了什么狀況,二來怕事情走錯了方向。 正聚精會神地盤算,忽然一人從外面進來道:「母親,都這么晚了,父王怎 么還沒回來?」 楚薇抬頭一看,原來是二女兒趙音,她這一下來的突然,倒嚇了她一跳,楚 薇深吸了一口氣道:「大半夜的不睡在這里做什么?趕緊回去!」 趙音連忙道:「母親,父王他到底在忙什么事?你說給我聽聽啊?!?/br> 楚薇冷哼道:「大人的事,你打聽了做什么?如今你也大了,沒事就在家多 學學針刺才是要緊,別一天到晚跟個漢子一樣四處游蕩?!?/br> 趙音柔聲道:「可是我很擔心父王,他很少這么晚回來。」 楚薇沒好氣道:「我看你是擔心你二姨娘吧,你跟她一向要好,連我這個當 媽的也不放在眼里,成天和我斗氣,在我這里受了委屈,你就往她那里跑,我真 有這么令你討厭?」 說到這里,楚薇一陣氣苦,趙音雖說是她的親生女兒,但脾氣與她一向不太 對路,反倒是碧如與趙音十分親近,不知道的還以為趙音是碧如的女兒。 以前楚薇倒也還可忍受,如今碧如變成了自己的生死大敵,她連帶著看女兒 也不大順眼。 這里趙音那里知道楚薇的想法,眼見母親突然發(fā)起火來,也不知是何緣故, 更加委屈,自小母親眼里便只有大哥趙平,從不正眼瞧她一眼,她受了委屈,往 往只能向二姨娘碧如傾訴,碧如因為練功不能懷孕,一直膝下無子,也就把她當 親生女兒一般疼愛,時間一長了,二人竟跟親生母女一般。 當下趙音跪在地上道:「母親這樣說,讓女兒無地自容了。母親和眾位姨娘 都是長輩,我從來都是恭敬有加,不敢做那有違孝道之事。」 這番話有禮有節(jié),無可挑剔,但正因為如此,楚薇越發(fā)討厭趙音,只覺她身 上有了碧如的影子,當下不耐煩地喝道:「出去吧!你爹一會兒就回來,你守在 這里我看著就煩!」 趙音只得磕了個頭,含淚道:「那女兒就告辭了?!?/br> 說畢在丫鬟的簇擁下回了閨房。 這里楚薇看見女兒背影有些落寞,心下不忍,想出言安慰,卻又如鯁在喉, 說不出話來,最終長嘆一聲,癱坐在椅子上。 不禁細細追思起來,連她自己也想不通為什么討厭趙音,或許是女兒出生的 時候差點害她丟了性命吧,她這樣想。 也的確如此,當年趙音出生的真不是時候,那時候趙羽被顧顯臣重傷,差點 丟了一條命,生她的時候又難產(chǎn),請的弄婆都以為產(chǎn)婦要大出血,情況十分兇險。 她自己也認為要死了,最后生下孩子之后,她都不愿多看一眼,從此之后也 就不想再生。 就這樣想了一會兒,外面有人進來道:「稟王妃,何老仙人來了?!?/br> 楚薇聽了連忙起身道:「快請進來!」 一面說,一面從里間抱出天魔琴來。 何心素見她手里抱琴,連忙問道:「此是何意?」 楚薇連忙屏退左右,向她拜道:「徒兒有負師父重望!請師父收回此琴?!?/br> 何心素連忙道:「這是什么話?」 楚薇于是將她與碧如戰(zhàn)斗經(jīng)過說了一遍,又道:「天魔琴乃本教圣物,從來 都是克敵制勝的利器,無往不利,誰知落在徒兒手上,卻不能制服碧如,徒兒受 之有愧。」 何心素笑道:「原來如此,你想多了,你若是敗在平常人手里,縱然你不用 說,我也一定收回此琴,還要罷免你的教主之位,可是碧如那孩子可不一樣,她 年紀輕輕已經(jīng)步入大先天境界,你敵不過很正常。老實說,現(xiàn)在你能站在這里安 然無恙地跟我說話,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炱饋戆桑@事不怨你。」 楚薇這才起身道:「多謝師父?!?/br> 何心素道:「如今你是本教教主,別動不動就說這些喪氣話撂挑子,若是我 不在了,以后你跟誰說去。」 楚薇連忙道:「師父要去何處?」 何心素嘆息道:「算起來我今年已有百來歲了,這教主重擔落在你肩上,我 就好云游四海去,說起來我早該引退了,只是沒有尋到好的繼承人,如今無官一 身輕,不去云游難道留在教中做你的絆腳石不成?」 一番話說的兩人笑了起來。 何心素又道:「前些日我跟太妃談起此事,她也有此想法,到時候你們這些 后輩只怕都見不到我們這些老骨頭了?!?/br> 楚薇連忙道:「母妃也要離家出走?那可不行,夫君絕不答應的。」 何心素道:「那可容不得他。太妃自老王爺死后,就一直郁郁不樂,留在此 處只怕是沒有好處,我?guī)螝v天下山河,也算遂了早年的心愿?!?/br> 楚薇道:「既然已經(jīng)下了決心,那也要好好跟夫君商量,他的脾氣你也知道 ,到時候鬧起來只怕沒法收拾。」 何心素道:「你不用擔心,趙羽那孩子我知道,脾氣雖然壞了一點,但還是 很孝順的。」 楚薇見挽留不過,只得道:「也罷,你們何時走?我好提前準備吃食錢糧, 路上好應付?!?/br> 何心素笑道:「我這不就是專程來找你要錢來的嗎?游歷天下沒錢可不行, 你也不想我們兩個老婆子沿路乞討去吧!」 楚薇也笑道:「若真如此,那我們這些做徒兒、兒媳的就罪該萬死了?!?/br> 說畢命人取來一迭銀票交到何心素手里道:「如今各處并不太平,中原各處 錢莊也就洛陽、西安這些大城才有,你們身上也要多帶現(xiàn)銀才方便。隨行的人都 安排好了沒有,不然我心里沒底。」 何心素接過銀票,笑道:「都安排妥了,你就只管放心吧。教中事務你不懂 的地方就多問長老們,平時也要與各處分舵的香主們多聚聚,最近教內(nèi)一些人想 慫恿其他人反清復明,你要多警 惕,盡快壓住這股聲音,滿清這個朝廷臉黑心狠 ,比大明厲害的多,只怕還有幾百年氣數(shù),咱們犯不著與朝廷作對,平時做做生 意,教導村民練武習拳就罷了,你又是王妃,好好利用這個身份,別讓那些人壞 了大事?!?/br> 正說著,有丫鬟進來道:「啟稟王妃,王爺帶著郡主回來了?!?/br> 楚薇心中一震,臉色登時難看起來,何心素道:「你有要事要辦,我就不耽 擱你了。等咱們走的時候再聚一聚吧?!?/br> 楚薇連忙強打精神,送走何心素,正好碰見趙羽騎馬馱著碧如進了院門。 只見碧如十分狼狽,兩眼緊閉,人事不知,她連忙問道:「碧如jiejie怎么了?」 趙羽此時疲憊而焦慮,嘶啞著嗓子道:「她不知怎么的就走火入魔,我費了 好大功夫才制住,快讓人準備干凈的衣裳,燒水先洗個澡再說?!?/br> 楚薇聽了又不好多問,只得懷著復雜的心思去預備著。 彼時趙欣、沉雪、姚珊、蔡瑤等人也沒有睡,都出來接住,七手八腳地扶著 二人回了房間。 當晚忙碌了一夜,誰知次日一早,趙羽也昏了過去,原來他腰上挨了碧如一 掌之后,就一直靠著意念強撐,后來又給碧如輸送了不少功力,終于油盡燈枯, 支撐不住。 一天之內(nèi)王爺和郡主一起病倒,合府上下登時著了慌,一面向朝廷申報,一 面四處尋醫(yī)問藥。 只有楚薇心情復雜,他一方面希望趙羽沒事,另一方面又怕碧如醒過來之后 ,對她進行加倍的報復。 不言王府如何忙亂,卻說順治最近十分喜悅,前方傳來孔有德、尚可喜兩人 先后拿下兩廣,清軍對南明的攻勢終于又開始順利起來,盡管有御史參劾尚可喜 在廣州縱兵燒殺,酷掠成性,死者數(shù)十萬,順治也毫無辦法,自入關以來,連年 征戰(zhàn),他遇到當初和崇禎一樣的嚴重問題,那就是國庫早就被掏空了,根本拿不 出一點銀子來維持龐大的軍費,只能容忍清軍‘就地自籌糧餉’,‘就食于民。 ’故此清軍打到那里,就殺到那里,兵鋒所向,白骨成堆,整個華夏的土壤 都被鮮血染紅,然而諷刺的事,殺漢人最勐的不是滿洲人,反倒是投降的漢人將 領。 他們借著屠漢之事,一來大表忠心,二來撈夠了鮮血銀子。 往常只要一高興,順治就喜歡去御花園走走,那時候有宮女純兒與他相伴, 此女乖巧懂事,與他最是心投意合,只可惜她是漢人出身,幾次封妃都被太后阻 止,這倒也罷了,新皇后才剛進門沒多久,純兒就被弄死,一想到這里,順治滿 腔歡喜變成烏有,游園的興致也沒有了,于是叫來吳良輔道:「最近皇后那邊有 什么動靜?」 吳良輔道:「皇后主子一直嚷著想見萬歲爺,說她是被人冤枉的?!?/br> 順治冷哼道:「朕絕不見她,除此之外還有什么?」 吳良輔看看左右,悄聲在順治耳邊道:「奴才聽宮女們講,皇后一直抱怨您 對她不好,她說要是老匹夫多爾袞還在,您就不敢這么對她!」 順治勐地一拍桌子,倒嚇了吳良輔一個踉蹌,連忙后退幾步跪在地上道:「 皇上息怒。」 順治怒道:「賤婢安敢如此!她想念那老匹夫,怎么不去地下與他相會,還 活著干什么?」 吳良輔連忙道:「皇上慎言,她畢竟是咱大清國的正宮皇后?!?/br> 順治冷笑道:「是嗎?她能當上皇后,那是因為先前朕還未親政,凡事由不 得朕做主,多爾袞攛掇著母后給朕強行安排了這樁婚事,如今朕已親政,當年的 事自然也可以作廢!」 說畢朗聲道:「別跪著,起來給朕擬旨?!?/br> 吳良輔不勝惶恐,連忙走到桉前,鋪開宣紙,提筆凝神。 順治見他準備好了,便道:「茲有博爾濟吉特氏:達明干練,聰慧明理,深 蒙圣恩,故此納為皇后;然其恃恩而驕,恃寵放曠,縱私欲,進讒言,殘害宮人 ,弄權后宮,蠱惑太后,威脅命婦,冒天下之大不韙,實屬十惡不赦。今褫奪一 切封號,貶為庶人,交宗人府問罪,欽此!」 吳良輔剛寫完,便跪在一旁奏道:「皇上,這廢后是關乎國運的大的事情, 萬不可草率而為之,請皇上召集六部九卿從長計議才好?!?/br> 順治笑道:「朕自然明白,何須你多提,不過先寫好預備著讓朕出口氣,也 沒讓你蓋章。」 吳良輔擦了一把汗笑道:「皇上真是嚇死奴才了?!?/br> 順治道:「這事該禮部尚書管吧,你去把馮銓叫來,聽聽他怎么說?」 吳良輔道:「漢臣們多半是要反對,他們一向視皇上為君父,皇后為國母, 當年宋仁宗廢后就遇到很大阻力,皇上也要有心理準備。」 順治鄒著眉頭道:「再大的阻力也要做,朕的家事豈容他們置喙?」 正說著,忽然有太監(jiān)進來道:「啟稟皇上,查王府那邊出了大事。」 順治聽了笑道:「這好好的,他家能出什么大事?」 太監(jiān)道:「這可真是大事,查王爺和彩云郡主雙雙病倒了,他們家已經(jīng)亂成 一鍋粥。」 順治聽了登時精神一震道:「果真如此,什么時候的事情?好端端的怎么會 生???太后可曾知道?」 那太監(jiān)道:「就剛剛的事,太后那邊只怕也知道了,查王府還特意派長史過 來向皇上告假,那人還在大殿外,皇上是否要接見?」 順治忙命人接出,只見王府長史左向明穿著三品頂戴恭恭敬敬地進來,向皇 帝行禮。 順治事無巨細地向他追問查王府的情況。 左向明第一次面君,不免感到緊張,但他這些年也跟著趙羽見過不少大場面 ,因此倒也能很快適應,面對順治的追問,也不顯慌亂。 只說趙羽和碧如都是受了風寒,歇息幾天就好。 君臣二人相談許久,忽然順治道:「聽說查王生有兩兒一女,不知這些兒女 都怎么樣?」 左向明道:「回稟皇上,大公子趙平今年十二歲,容貌像咱們王妃,生的十 分俊俏,他見了外人就各種溫柔,禮數(shù)周全,全然世家公子模樣,讓人挑不出一 點毛病來,可一到了里頭,仗著王妃寵愛,什么事不敢做?與丫鬟們玩的高興了 ,隨便怎么搓磨也不惱,可要是真惱了,下手一點也不知輕重,必定要拿刀杖槍 鬧個雞犬不寧,因此奴才們都怕他。」 順治點了點頭道:「世家公子未免都有些這種毛病,朕當初也與他一般,現(xiàn) 在長大了要好一些?!?/br> 左向明連忙道:「螢火豈敢與日月爭輝,皇上沖齡登基,抗下如此重擔,非 圣人而不能為也。」 順治點了點頭又道:「這大公子如此頑劣,查王難道也不管?」 左向明道:「我們王爺當然是想管, 可他一管的話,咱們王妃就護在里面, 兩夫妻為此吵過無數(shù)回,最終還是王爺做了讓步,也就由得他逍遙自在,不過他 別人不怕,最怕的還是趙姨娘?!?/br> 順治道:「這是從何說起,他生母不怕居然怕起庶母來?」 左向明道:「皇上不知,說起咱們王爺?shù)倪@幾位福晉,那脾氣是各不相同, 王妃自不用說,那是極好的,郡主終日練武,神龍見首不見尾,羅姨娘掌管家務 ,性子寬和恭敬,勤儉持家,真是菩薩一般的人物。有一個極聰慧俊美的女兒, 現(xiàn)寄養(yǎng)在董鄂家中…...真是可惜……再說沉姨娘,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像 雪,白白凈凈看著清爽,其實小心眼不少,沒人能占她的便宜,凡事精打細算就 像做生意一般,外表看著柔極了,里面卻藏著針尖兒,外號雪里藏針……」 正說著,吳良輔忽然道:「皇上問你世子為什么怕庶母?你東拉西扯說這些 干嘛?」 左向明連忙道:「奴才煳涂了,一時說順了口,沒想到扯了這么多?!?/br> 順治笑道:「無妨,你只管說便是,朕不怪你?!?/br> 左向明便喝了口茶繼續(xù)道:「所有姨娘之中,蔡姨娘年紀最小,機謀決斷與 王妃有些像,本是多病之身,長年累月吃藥,別人都以為她不能生孩子,誰知她 給咱們王爺生了三公子趙尋,這三公子也才八九歲,酷愛詩書,將來必定秀才無 疑了?!?/br> 順治笑道:「原來是個秀才,記得前些日子朕還封他為鎮(zhèn)國將軍?!?/br> 左向明連忙叩首道:「王府上下無不感念皇上洪恩。」 順治道:「別停,你只管繼續(xù)說。」 左向明道:「下面就說到這趙姨娘了,她看起來是個弱質(zhì)女流,其實是霸王 一般的人物,人送外號混世魔王,她護你的時候真是俠肝義膽,對你動手的時候 也真是心狠手辣,大公子那么驕傲的人,被他治的服服帖帖。常年在后院養(yǎng)著大 獒犬,惹怒了她就可能放犬咬人,有許多人見了她的身影就兩腿打顫,名義上是 羅姨娘當家,實權都在她手上,對下人未免就狠了一些?!?/br>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順治聽了心中感慨,聯(lián)想到他的皇后趙彤也是這般霸道,于是搖頭道:「女 子就該三從四德,謹守婦道方是正理,如此霸道你們王爺不管?」 左向明道:「我們王爺一向不理家務。再說趙姨娘雖然對下人狠一些,不過 對咱們王爺可是千依百順。這回王爺病倒了,她衣不解帶守在旁邊,旁人勸也不 中用?!?/br> 順治贊道:「倒也是個癡情之人,不虧查王如此疼愛。」 說畢起身道:「查王一向管著京畿防務,乃本朝柱國重臣,此番病倒,一定 要盡快治好,傳令太醫(yī)院悉心治療,不得有誤。」 眾人領旨謝恩,順治又道:「另外查王也是朕的表親,告訴內(nèi)務府的人,朕 要親臨王府探望,讓他們選個日子好做準備。」 左向明連忙叩謝皇恩,太監(jiān)領著他退下。 這里吳良輔見他走了,于是對順治道:「皇上是不放心查王嗎?」 順治道:「朕不去親自看看,的確不大放心。此人身懷高深武功,手握重權 ,行動又有太后護著,要是真病了倒也罷了,最好是一病不起,就怕他裝病?!?/br> 吳良輔道:「回稟皇上,奴才在王府里安插了內(nèi)應,這次趙羽是真病了,一 直昏迷,人事不省,好像是與人交手受了重傷。」 順治喜道:「果真如此?千萬別出了差錯?!?/br> 吳良輔道:「千真萬確,奴才敢拿項上人頭保證?!?/br> 順治道:「那就好。不過朕已經(jīng)許諾了要親臨查王府,那就不好推遲。你抓 緊聯(lián)絡都察院,讓他們搜羅趙羽的罪證,越多越好,務必要使人覺得他罪大惡極 ,只要有了罪證,朕就先免了他的護軍營統(tǒng)領一職,再削了他的王爵,到時候太 后要護著也沒了憑據(jù)。」 吳良輔聽了暗自心驚,皇帝擺明了就是要置趙羽于死地。 他雖然收了趙羽許多好處,但這跟圣眷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當下鼓足了勁,先去六部找馮銓商議廢后之事,后又去都察院鼓動御史彈劾 趙羽。 當時趙羽的心腹周培公等人也在內(nèi)院當差,趙羽一病他就知道不妙,好不容 易聯(lián)系上慈寧宮的人,偏偏太后此時也是感染風寒,病重不能理事,只得去都察 院勸說眾人反對皇帝廢后,以便將眾人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廢后這事情上來。 那幫御史對彈劾皇親國戚原本有非常大的興趣,不過他們對皇帝廢后一事興 趣更大,當日吳良輔提起廢后之事,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反對的折子如同雪片 一樣很快堆滿順治的桉頭。 眾官皆言:「皇后如國母,母親受辱,亦如臣子受辱,不得不盡力維護母親?!?/br> 又有人道:「皇后無明顯過錯,無故廢立,恐天下震動。」 至于彈劾趙羽一事,反倒沒人注意。 順治沒想到這些官員對廢后之事如此關心,引起那么大的爭論,先前他認為 這只是家事,自己決定之后通知各處就算完結(jié)。 眼見眾口鑠金,措不及防之下,只得暫停廢立之議。 過了幾日,內(nèi)務府終于準備妥當,順治擺起御駕,卯時出午門,辰時至查王 府,彼時王太妃海蘭珠已經(jīng)與何心素云游各處,家中唯有王妃楚薇率領趙平、趙 尋、趙欣、羅蕓等人迎駕。 皇帝駕臨,非同小可,內(nèi)務府提前數(shù)日就更換了王府所有侍衛(wèi),又有太監(jiān)教 導王府諸人如何站位、如何迎送、如何說話,如何搭建彩棚,數(shù)不清的縟文繁節(jié) ,又按內(nèi)務府要求將所有門檻全部撤掉,沿途鋪上紅毯,大堂設香桉,當天全家 沐浴,眾人早在卯時就擺好香桉跪迎。 忙的昏天暗地,好不容易迎來皇帝,眾人已經(jīng)疲憊不堪,只得強打起精神來。 當下順治受了眾人的三跪九拜,即命起身,眼見帶頭女子穿著王妃服飾,便 知這是楚薇,于是道:「查王病重,國之不幸,幸賴查妃辛苦照料?!?/br> 楚薇拜道:「皇上鴻恩,不惜萬乘之尊駕臨寒舍,臣婦不勝惶恐,望皇上以 國事為重,及早回宮,勿以臣子為念。」 順治道:「查王與朕情同手足,朕來看望也不為過,查妃不必如此?!?/br> 正說著,旁邊太監(jiān)道:「皇上,時辰到了?!?/br> 順治即命:「起駕?!?/br> 于是眾人抬著龍輦進了內(nèi)院,來到趙羽所在的房間。 由于怕病氣沖到皇帝,按規(guī)矩順治不能進屋,只是下了龍輦在外面道:「望 愛卿早日康復,咱們君臣還有許多大事要做。」 傳話太監(jiān)又進病房在趙羽身旁將此話復述一遍。 只是趙羽昏迷不醒,根本無法回話。 就這樣說了三句話,內(nèi)務府的人便道:「時辰已到?!?/br> 順治點頭道:「賞!」 內(nèi)務府諸人便將一箱一箱的禮物抬入,有太監(jiān)扯著嗓子按名單一遍一遍地念 ,眾人一個一個上前領賞。 領完賞又排班謝恩。 至此,所有環(huán)節(jié)走完,順治便命起駕回宮,路上便問吳良輔道:「那滿臉憂 色的姑娘是什么人?」 吳良輔道:「恕奴才煳涂,查王病倒,人人都有憂色,奴才真不知?!?/br> 順治道:「虧朕還夸你聰明,原來你也不通。朕看那查王府的人,大多有在 朕面前表演的跡象,唯有一個女子,是真心憂慮父親,她從未正眼看過朕一眼?!?/br> 吳良輔笑道:「那也是為難他們了,按理說人人以見天子為榮,可家主病倒 ,怎敢面露喜色?若是不露喜色,又似乎對天子無禮,當真是喜也不是,哀也不 是,只好扳著個臉?!?/br> 順治笑道:「不然,此女真情流露,并不以天子駕臨而有所改,當真是個好 姑娘,你去查仔細了,不然朕心不安。」 吳良輔領會,當日又返回王府仔細盤問,回到乾清宮已是張燈時分,吳良輔 道:「回稟皇上,奴才查清楚了,那便是趙羽的四女兒,名喚婉寧,現(xiàn)寄養(yǎng)在董 鄂家,趙羽病后便一直在家中照看生父。」 順治笑道:「你覺得如何?」 吳良輔愣了一下道:「奴才眼里只有皇上,那容得去看別人?」 順治搖頭不語。 吳良輔又笑道:「奴才知曉皇上的意思,想要將此女納為后妃,只是這樣做 很是不妥?!?/br> 順治道:「有何不妥?」 吳良輔道:「那幫漢臣奴才十分了解,如果婉寧姿色平庸還好,可惜她長的 實在太過妖冶,漢臣就會認為她會蠱惑君王,只要皇上下旨納她為妃,必定會有 人以妺喜、妲己、褒姒、玉環(huán)等事勸諫皇上,只怕又會興起一場風波?!?/br> 順治怒道:「朕想廢后,他們不許,現(xiàn)在朕要納妃,他們又要說三道四,盡 管來吧,真當朕是萬歷、崇禎?若是他們這么想,就趁早打消了念頭,別逼著朕 下死手。」 不言順治如何惱怒,且說趙羽和碧如一直昏迷不醒,楚薇等人日夜憂懼,遍 請名醫(yī)診治卻毫無效果,最后連薩滿婆婆都過來驅(qū)邪。 時間一久,不免人人筋疲力盡,蔡瑤第一個扛不住,也跟著病倒了,楚薇見 此不是長久之計,只得暫時放棄尋醫(yī)問藥,命人輪流照看二人。 這一日輪到賀馨兒照看趙羽,那可不簡單,要定時擦洗身子和喂水喂飯,還 要不時翻動身子避免生瘡,賀馨兒伺候常年生病的蔡瑤倒也習慣了,只是趙羽是 個男人,又大又重,不免更加費力。 她累的腰酸背痛,正好見趙平從門口路過,連忙招手叫他進來道:「你爹生 病了,你怎么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過來給我搭把手?!?/br> 趙平道:「怎么沒事兒,我先前不是哭過嗎,難不成要我天天哭?也沒那么 多眼淚來流啊?!?/br> 賀馨兒被他一番話堵住,又是氣又是笑道:「你理由倒挺多,看王妃聽見了 不教訓你?!?/br> 趙平道:「我才不怕,各人有各人的命罷了,父王看樣子也活不過來了,這 查王的位置遲早也得是我來當,到時候封你為王妃如何?」 賀馨兒連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要命了你,也不看這是什么地兒,就胡亂說 話。」 趙平卻一把扯開她的手,挪動趙羽面前道:「怕什么怕?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難 不成還能對我怎么樣?」 賀馨兒道:「沒良心的,好歹他是你爹,無論對你怎么樣,你也該尊重他才 是?!?/br> 趙平道:「奶奶可不這么想,她說是父王害死了爺爺,叫我千萬別學父王那 樣沒出息,我才瞧不起他呢,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教訓我?往日他是王爺,我怕 他,如今我也要當王爺,我才不怕他呢?!?/br> 賀馨兒悚然變色道:「這話你是聽太妃親口說的?!」 趙平道:「那是當然,當時二meimei和三弟弟也在,奶奶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淚 流滿面,可知她不會騙我們的?!?/br> 賀馨兒道:「太妃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她親眼看見?!?/br> 趙平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你關心這些干嘛?還是想想咱們的事吧?!?/br> 賀馨兒道:「怎么什么事?」 趙平邪笑道:「別跟我裝傻,這些日子我沒來找你,你是不是暗地里恨我呢?」 賀馨兒道:「恨你?我為什么要恨你,我是你庶母,咱們永遠也不可能的, 你還是把心思放在別人身上吧?!?/br> 話未說完,賀馨兒驚叫了一聲,又連忙捂住嘴。 原來趙平忽然伸出手來,以熟練的動作插入了她的胸口衣襟,在里面肆意揉 捏起來。 賀馨兒連忙阻止道:「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不管不顧的,叫人撞見了可不 好。」 趙平邪笑道:「難不成只要不被人撞見,你就同意了?」 賀馨兒道:「不是,你別這樣?!?/br> 她一雙眼死死看著躺在床上的趙羽,但見他如往常一樣閉目酣睡,卻又怕他 突然睜開眼來。 趙平卻不管不顧,大力揉搓著那對挺巧的奶子,五指深深陷入白rou里抓來抓 去,只挑逗了一會兒,就覺rutou挺立起來。 他心中驚喜,又將手往裙地一撈,一直朝那潮熱的地方摸去。 賀馨兒許久沒有行房,竟被他輕易的挑逗起了情欲。 只覺身子火熱起來,面前熟睡的趙羽讓她既恐懼又刺激,也如那晚在假山中 ,吳克善用詭計奪取了她的貞潔。 當時她與丈夫相隔不遠,卻被吳克善插的yin水橫流,高潮來了一次又一次。 如今更是面面相視,那刺激感更是達到了頂點,只是被趙平這么一摸,下面 就水淋淋的。 趙平見她不再反抗,雙手一用力,便褪去了褻褲和襖裙,手掌附在兩腿中間 ,只覺那兒像個火山口,有熱量源源不斷地泄出來,只一會兒,手掌上就濕答答 的,拿出來一看,滿手都是蛋清一般的黏液。 放在鼻子面前一聞,真?zhèn)€異香撲鼻,下面roubang不禁腫了一大圈。 于是隨手甩了一甩,那黏液四處飛濺,有許多居然落在趙羽額頭、臉頰。 賀馨兒臉紅的快滴出血來,連忙拿著 帕子去擦拭趙羽臉上的yin水,嘴上說著 對不起,下面的yin水卻流的更快了。 趙平嘻嘻一笑,勐地將賀馨兒往床上一推,使她趴在父親身上,屁股卻對著 自己,又用手在腰上用力一按,細腰塌陷,碩大的圓臀卻立刻翹了起來,蜜縫藏 匿期間,若隱若現(xiàn),一根陰毛額外長,尾端則有一顆水珠兒掛著,晶瑩剔透,欲 滴未滴。 趙平看的性起,飛快地剝下褲子,彈出一根紅紅roubang,周圍生了細細絨毛, 還未發(fā)黑,卵子卻已經(jīng)脫了一點皮,開始變的皺折起來。 沒頭沒腦就往里面頂。 賀馨兒一見趙平那根紅腸寶貝兒,就想起上次被他cao弄的爽快感,也不知日 思夜想了多少回,什么綱常、婦道都忘的一干二凈,心中竟有些期盼他快點進來 ,忍不住呻吟一聲,趙平用大guitou對準蕊中壓住,屁股一用力,就揉開了兩片肥 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進去。 賀馨兒被他這么一插,只覺那種塞漲飽滿無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 而收束,頓甫出許多滑膩膩的花蜜來,包了趙平那根巨杵厚厚一層,更是順暢非 常,雖然糾緊非常,轉(zhuǎn)眼也推到了池底,大guitou頂?shù)交ㄐ?,渾然不顧眼前丈夫?/br> 境,低呼一聲,埋首在夫君身上,雪膚上竟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倒不覺他功夫有 多好,只覺的此情此景格外刺激。 趙平緊緊抱住她的蜂腰,提杵刺入下邊,只覺里面軟物綿延,重重迭迭地包 圍過來,與身邊幾個丫鬟迥然不同,待入到深處,guitou碰到一下陷入肥美無比的 花心,更是丫鬟們沒一個有的,不由貪戀萬分,當下連連深入,盡用guitou去挑她 的花心。 深處用力,guitou竟能陷入賀馨兒那花心嫩rou中大半,只覺軟彈彈、嬌嫩嫩, 四下蠕動包裹,周身骨頭也酥了大半。 兩個情迷意亂,yin意汲汲,竟沒丁點前戲,便如饑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來, 卻也你甘我甜,如膠似漆。 一個是不顧丈夫病體未愈,性情剛烈,一個是不顧庶母尊卑,顛倒倫常,一 個是大力往前挺,一個是用力往后頂。 搞得一張大床搖搖曳曳,發(fā)出吱嘎吱嘎的亂響。 床上趙羽雙目緊閉,毫無知覺,如躺舟中,若是忽然醒來,也不知作何感想。 趙平一面抽添,一面低首正好瞧兩人交接處情形,只見賀馨兒那蛤嘴頂上的 殷紅珠子漲得圓肥,顫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roubang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潑潑 的亂跳,只覺分外得趣,心中一動,玉杵出入時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 那東西,兩人的妙處皆不凡,交接起來自然比跟別人時多了許多珍異的樂趣。 賀馨兒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處被男子連中花心,更是樂不可支。 她花徑淺薄,roubang則會有疼痛之感,而趙平此時尺寸正好,幾乎下下能碰到 花心,而且guitou粗巨,更能漲滿花房,抽出頂入拉扯得嫩rou翻騰,五臟皆化美妙 絕倫,喜得她死死抓住趙羽身上的被子,不住低聲嬌哼:「夫君,啊,奴家快被 你兒子干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