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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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跨坐在男人腿上,故作輕松撅著嘴親了男人一下,“你不怕我出賣你啊?” 齊茂抱著她的屁股狠狠朝上頂了一下笑道:“你舍得?我要進(jìn)去了誰天天cao你,小嫩逼一天不含著大雞吧睡覺都不老實?!?/br> “你壞死了……老說這些話?!?/br> “能有你壞?每天不是罵我就是咒我,反了你了?小sao貨,一說cao你下面就濕了,把拉鏈給我解開?!?/br> “齊董事長,您三點還有會呢!” “還有半小時,動作快點,cao你一次夠了,小逼給我夾緊點,自己坐上面動。” …… 那天之后,公司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小小嘆了口氣,又打開一份文檔,是瑞鑫公司擬收購天新13%股權(quán)的報告。 瑞鑫? 是秦明珠家! 齊茂這幾年在齊老太太授意下也和幾個名門閨秀見過面,從許樂怡的事后,他不再瞞著自己了,回家后還點評調(diào)侃一番,也不管她嘟著嘴樂意不樂意。 到天新工作這幾年,她知道齊茂的辛苦與不易,能走到最高那個位置,除了自身能力突出,他奶奶的全力支持更尤為關(guān)鍵。 不知道為什么,跟了齊茂這么多年,齊老太太從來沒有找過她,對她出任齊茂私人秘書一職也沒表露過意見看法,不知道是說過齊茂沒有告訴自己,還是老人家根本就不在意。 但小小知道,在齊老太太心里,自己做她長孫媳婦肯定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格的,不然她也不會安排一場又一場的相親宴讓齊茂參加,雖然最后都是落花流水,見過幾次面后齊茂總以各種理由搪塞推拒,但她也碰到過幾個女孩子在各種場合和他們偶遇,望著男人的眼熠熠閃光。 齊茂曾說過,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隨心所欲,但我希望你能恣意生活,在他的庇護(hù)下,她確實過得很好,這些年齊茂為她購置了不少名貴珠寶,都靜靜躺在她的保險柜里,說過讓他別買,自己不喜歡也戴不出去,男人只是勾唇一笑, “傻孩子,我告訴過你,這個世界上,人們只喜歡和有錢人打交道,你看,窮人往往絞盡腦汁也借不到錢,富人根本不需要出門,投資者就會主動找上你,我要不經(jīng)常買點珠寶什么的,人家會覺得天新是不是不行了?你看著他們在寫我的八卦,其實我也在利用他們宣傳,所以,以后我給你買的東西,就大大方方戴出來,聽到?jīng)]有?” “嗯。”她嘴里答應(yīng)著,也清楚知道現(xiàn)在的身份不合適。 這幾年,看著齊茂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只有自己一直在,即使他從沒有對外承認(rèn)過兩人的關(guān)系,小小覺得,這樣也挺好,齊茂為自己做得夠多了,他要她等,她就等,要她給時間,她也只能接受。 這個秦明珠她見過的,沒有出現(xiàn)在齊老太太準(zhǔn)孫媳婦名單中,可不是因為不夠格。 秦明珠是秦家獨生女兒,十一歲時被送到瑞士寄宿讀書,在白金漢大學(xué)獲得了金融和法學(xué)學(xué)士學(xué)位,因為上學(xué)期間瘋狂迷上藝術(shù),對家里的生意完全不上心,回國開了一家畫廊,她父親秦伯雄35歲才生的她,寶貝的不得了,當(dāng)然全力支持。 齊茂領(lǐng)著她去過畫廊一次,對著墻上一幅畫看了很久,眼里滿是贊賞的目光,告訴店員想買下來,后來,秦明珠親自接待了他們。 她還記得那天對面的女孩一襲紅裙,皮膚雪白,笑起來讓人感覺很舒服,即使對著她這個小秘書也絲毫沒有怠慢,親手給她斟茶,還體貼地上了一碟自釀的青梅讓她品嘗,茶葉清香,青梅酸甜,秦明珠和齊茂從文藝復(fù)興時期的馬薩喬談到現(xiàn)代派的柯里,她坐在一旁靜靜聽著,心中第一次深深地感受到和他們之間的階級差距,像一條隱形的鴻溝擱在彼此之間,根本跨不過去。 這不是通過金錢或后天努力就可以填補(bǔ)的,它無形無影卻無法消釋。 小小把思緒收了回來,目光再次回到這份文件上,瑞鑫要出資收購天新13%的股份,而且作價并不算太低,一旦通過,天新股價肯定會強(qiáng)力反彈,銀行暫緩的貸款也會迅速批復(fù),那公司成立以來遇到的最大危機(jī)將會消弭于無形…… “你在看什么?”身后一個略疲憊的聲音響起。 “你醒了?”小小伸手摟住男人的腰,腦袋在他胸膛蹭了兩下,“累不累?要不要再睡會兒??” “瑞鑫要收購公司股份,你怎么考慮的?” 齊茂拿起她剛看的那份文檔,薄唇邊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不賣,爺爺去世前設(shè)立的家族信托基金規(guī)定受益人不準(zhǔn)變賣股份,錢的事我會想辦法?!?/br> “……以前你給我買的那些首飾,現(xiàn)在價格漲了不少……” 齊茂的手溫柔地?fù)嶂拈L發(fā),眼里卻不見笑意,“怎么?連你也對我沒信心?怕我過不去這一關(guān)?” “不是,你知道我不喜歡戴那些的,放著也可惜?!毙⌒∷懔怂?,這些珠寶價值不菲,加上增值部分,可以賣好幾個億,應(yīng)該能解燃眉之急,南區(qū)那塊地開發(fā)不能再拖下去了,越晚對企業(yè)聲譽越不利。 “傻孩子,珠寶可不僅僅是為了裝飾,它還表明了一個人的社會處境,我知道你的心思?!饼R茂坐下來,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可你考慮過沒有,我拍下的那些珠寶這個點兒拿出來轉(zhuǎn)賣,人家會怎么想?會認(rèn)為天新真走到窮途末路,瀕臨破產(chǎn)邊緣!那樣反而有百害而無一利,你要真心想幫我就別再想這些事。” “……” “好了,去睡吧,放心,明天我約了新上任的市委陳書記打高爾夫,他既然答應(yīng)出來,問題應(yīng)該不大?!?/br> ** 第二天下午,尹助理開車載著齊茂和霍子言去松樹谷高爾夫球場,陳慶新到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等了好一會兒。齊茂臉上沒有絲毫不耐煩,笑吟吟伸出手問好:“陳書記?!?/br> “還有我呢!”駕駛室門打開,秦明珠款款走出來,她今天細(xì)心裝扮過,一身白衣紅裙,戴頂插著白羽毛的小貝雷帽,顯得俏麗異常。 霍子言眼神浮動,微不可查快速瞥了齊茂一眼。 齊茂仿佛沒有注意到好友意味深長的目光,眸光一轉(zhuǎn)落至女孩身上,笑道:“秦小姐真是百變女郎,我差點沒認(rèn)出來?!?/br> “這樣穿不好看嗎?”秦明珠轉(zhuǎn)了個圈,隨即拉著陳慶新的手撒嬌,“舅舅,你說我今天漂亮嗎?” 舅舅? 齊茂心里一驚,秦明珠的mama是陳慶新的姐妹?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知道。 陳慶新寵溺地拍拍外甥女的手,“漂亮,當(dāng)然漂亮,齊總,可不是我自夸,整個A市,再找不出一個女孩子有我家明珠這么漂亮的。” “那是自然?!饼R茂面色不顯,“秦小姐不光人漂亮,藝術(shù)造詣也高,年紀(jì)輕輕很難得?!?/br> 一行人走到球場邊,陳慶新也在打量著齊茂,他剛到A市,天新又是多事之秋,按他的性格本來是不想?yún)⑴c到這些是非中的,齊茂給他打過幾次電話約見面,他都以工作忙婉拒了,前天晚上他剛好到meimei家吃飯,外甥女聽到了,一個勁使眼色讓他答應(yīng)下來,他看了看妹夫,男人也面色凝重緩緩點頭。 那晚,他和秦伯雄在書房談了很久,meimei妹夫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從小嬌生慣養(yǎng),心思不在公司上,諾大的家業(yè)后繼無人,剛看外甥女那神情,他心中已經(jīng)明白幾分,這是看上了齊家公子,論起來兩人郎才女貌,家世相當(dāng),確實也算一對璧人,齊家這些年業(yè)務(wù)板塊擴(kuò)展厲害,要不是因為內(nèi)斗嚴(yán)重,也不至于到今天這步,他答應(yīng)來,一是幫meimei妹夫把關(guān),一旦齊茂成為自己外甥女婿,他有權(quán)他有錢,那事業(yè)上如虎添翼,二他確實也想看看,齊家到底值不值得自己淌這趟渾水。 四人說說笑笑開始打球,齊茂沒有想到,秦明珠球技很高超,動作標(biāo)準(zhǔn),姿勢灑脫,一場下來,竟然打到了80桿內(nèi),贏得陣陣掌聲,他不禁也多看了女孩兩眼。 打了一陣?yán)哿?,走到?jīng)鐾は潞人菹?,齊茂摘下手套,接過球童遞過來的毛巾,緩緩擦著手心的汗,秦明珠靠了過來,專注看了面前英俊的男人一會兒,輕聲問道:“Eric,你看到瑞鑫那份出資書了嗎?” 齊茂望了她一眼,微笑道:“秦小姐是代表您父親與我談嗎?” “不,”秦明珠熱烈地仰起頭,“這是我的意思,我很看好天新的未來,才說服爸爸投資的,你也看到瑞鑫出的價格了,并不低,交易成功后,我只是擁有天新13%股權(quán),而你有87%的投票權(quán),公司大小事務(wù)的決定權(quán)還是在你手里,我們聯(lián)合對雙方都有利。” 齊茂把擦過手的毛巾遞給一旁等候的球童,嘴里不慌不忙說道,“秦小姐您從小生活在國外,可能不清楚我爺爺定下來的規(guī)矩,天新的股份不能轉(zhuǎn)讓給外人,不然轉(zhuǎn)讓人會喪失受益資格,我很感謝你今天讓陳書記出來見我,但股份的事只能說一句抱歉?!?/br> 回去的路上,齊茂一臉平靜,倒是霍子言按耐不住,開門見山問道:“剛才那個秦明珠和你說什么了?” “她看上天新,想購買13%的股份?!?/br> “大手筆?。 被糇友砸慌拇笸?,看了眼前面安靜開車的助理,湊到男人身邊輕聲問道:“我看她不光看上天新……是看上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