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把天聊死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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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喻徭就將早已抵在秦玉小口處的那把鋼槍刺進(jìn)了秦玉的rou|xue中,喻徭的個頭夸張的大,這一刺居然只進(jìn)去了一半。 秦玉的叫聲立刻溢出了喉嚨,他被刺得頭部后仰,露出了修長的曲線。 喻徭一只手扣住秦玉的脖頸,一只手摁住秦玉顫抖的腰,緩慢地向下按壓。 “出,去,不要了!”喻徭扣住的手在聽見這句話后,立刻同時加大了力氣。 秦玉覺得呼吸困難的同時,下面也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呼,真舒服!阿玉,你里面真舒服,我真想一輩子都待在你的里面不出來!”喻徭湊在秦玉說,說話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吻著秦玉的側(cè)臉。 “唔!”秦玉被接連不斷地頂?shù)搅嗣舾悬c,他臉色潮紅,抓住浴缸的指尖泛白。浴缸里的水順著二人的動作被蕩出浴缸。 水都涼了,喻徭還沒有身寸的打算。 喻徭看著秦玉顫抖的身子,“站起來,換個姿勢?!?/br> 秦玉以為喻徭終于要拔出那桿鋼槍了,結(jié)果喻徭居然就著兩人緊緊相貼的姿勢,扶著秦玉慢慢起身。兩人此時的姿勢就像個連體嬰兒一般。 喻徭改把秦玉摁在冰冷的墻壁上用力地艸干,鋼槍被染得泥濘,快速地在通道中抽動。 秦玉被頂?shù)弥苯淤N在了墻壁上。 前面是冰冷的墻面,后面是喻徭火熱的身體,秦玉忍不住了,他不再抑制自己的聲音,大罵出口的同時含著難耐的呻|吟聲。 喻徭笑,繼續(xù)用力地淦! 啪啪作響的聲音在空曠的浴室回蕩! 這次的喻徭沒有再玩什么花樣,就只是真刀真槍地大干了一場。 事后心情格外舒暢的喻徭將累到眼睛都不想睜開的秦玉從頭到腳又給認(rèn)真清洗了一遍,這才抱回了房間。 喻徭剛拿起皮手銬時,秦玉就皺眉了,“我不想再被那玩意兒銬著。”他見喻徭沒有動靜,又說,“我不會胡來的,再說,我也打不過你?!?/br> 這最后一句話真真是極大地取悅了喻徭,他在秦玉和皮手銬之間反復(fù)回看了好幾遍,終于還是放下了皮手銬。喻徭熄了燈,爬上|床,將秦玉摟在自己懷中。 秦玉覺得兩個大男人在大夏天的摟摟抱抱實在是有點惡心,而且就算開了空調(diào),把兩塊“炭火”放一塊,那不也會更熱了。但是,秦玉有苦難說。 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jìn)來,過了好一會兒,兩人的眼睛才逐漸適應(yīng)了昏暗。 “亭亭最近怎么樣?”秦玉看著窗外的夜色,望不見一點星辰。 “挺好?!庇麽孑p聲回答,他一直都嫉妒秦亭亭,自然不愿意秦玉提起她,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秦亭亭再也不足為懼了。喻徭口中噴出熾熱的呼吸,燙得秦玉不禁縮了縮脖子。喻徭瞧見了秦玉的反應(yīng),笑了,他的阿玉可真是太可愛了! “病情有加重嗎?”秦玉說著順便往床旁邊挪了挪。 喻徭緊跟著就湊了上去,又和秦玉赤果的肌膚緊緊相貼?!皼]有?!庇麽婊卮?。 秦玉無奈,他又往床旁邊挪了挪,喻徭又緊跟著湊緊?!鞍⒂瘢阍龠^一會兒就要掉到床下去了。” 秦玉背對著喻徭翻了個白眼,SB,老子又不是不知道?!澳俏野帜兀俊?/br> “叔叔身體挺健康的。我叫人跟他們公司打過招呼了,叔叔以后的工作都會輕松很多,也不會再加班了?!闭f到秦正青,喻徭倒是愿意多說幾句。 秦玉沉默了一會兒,“你打算就一直讓我這樣嗎?” “嗯?不好嗎?我很喜歡抱著阿玉的。”喻徭說罷還那身下的那物蹭了蹭秦玉挺翹的臀部。 秦玉無語,“我是說我們這種相處模式?。。 ?/br> “哦~這個啊,怎么了?我也很喜歡這樣。”喻徭笑著說。 廢話,遭罪的又不是你!“那我一輩子都不能出喻家的大門了?我要一輩子被你囚禁在這里?”秦玉問,聲音嚴(yán)肅了不少。 “如果你能做到一輩子都不離開我的話,我可以給你自由的?!庇麽嬲f。 “我們?談一輩子嗎?你不覺得可笑嗎?”秦玉說。 “怎么可笑了,從見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想和你在一起過一輩子了?!庇麽嬲f。 “你在開什么國際玩笑,你想可是我不想??!”秦玉有些暴躁,他想要推開喻徭攬著他的手,但是喻徭卻反而將手收得更緊了。 “會的,總有一天你會的!”喻徭篤定地說?!岸遥以谝黄鸩缓脝??我有錢有權(quán),我長得好看,我下面也很大,我每次都把你艸得很爽。” “......”秦玉又翻了個白眼,“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一輩子的,你知道的。亭亭的病可能讓她活不過三十歲,我爸也四十八了,他還患有各種雜七雜八的病。”說到這里的時候,秦玉只覺得既悲哀又無力。 “阿玉,我會陪著你的,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如果叔叔和亭亭都走了,我還在,我陪著你?!庇麽嬗H吻著秦玉的后脖頸,一下接一下,極其溫柔,仿佛他們真的是一對深愛彼此的靈魂伴侶。 秦玉轉(zhuǎn)過身來,正對著喻徭,“你會讓我愛上你?” 喻徭想要湊近秦玉親吻他的唇,“對!” 秦玉微微側(cè)了下臉,喻徭便吻在了他的唇角上,喻徭不爽,一手扣住秦玉的脖頸,硬將他拉向自己,火熱的唇一下便封住了秦玉的唇。 秦玉咬緊了牙關(guān),不讓喻徭有機可乘。喻徭直接用另一只手揪住秦玉腫脹的奶頭,用力一擰,秦玉直接疼得一聲痛呼,喻徭趁機將舌頭鉆進(jìn)秦玉的嘴中,一把勾住秦玉滑膩的舌 秦玉本想用舌頭將喻徭那煩人的舌推出去,卻被喻徭當(dāng)成了一種迎合,纏得更緊了。兩人的口水在彼此的口中交換,沿著貼得不夠嚴(yán)實的唇角滑落。 秦玉被吻得大喘氣,他的手被喻徭狠狠地壓著,無法活動,他氣極,張嘴咬了喻徭。 血腥味當(dāng)即在兩人的嘴中彌漫開來。喻徭被咬得疼了也只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下一秒,他就咬了回去,咬得更狠。 借著淡淡的月光,兩人互相瞪著彼此,眸中盛滿了復(fù)雜的情緒,說是情人倒更像是世仇一般,可是他們的唇舌卻還是牢牢地黏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