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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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女色特別容易讓人鬼迷心竅,從小我就對漂亮女生的請求來者不拒,以前她們哄騙我叫我作暖男,但在外人看來經(jīng)常誤認(rèn)我為舔狗。但我從來都堅信自己不是,哪有舔狗有我這樣中央空調(diào)的功率?有哪個舔狗能像我一舔能舔平半棟女生宿舍?開玩笑! 所以當(dāng)我提著飯桶上路的時候,自己都不記得是怎么答應(yīng)下來的,回過神來已經(jīng)在第一次試用期的路上了。隋欣給了我一張發(fā)霉的地圖又標(biāo)記了地方,還囑咐了些零零碎碎的注意點,比如半夜千萬別出宅門,別和當(dāng)?shù)厝苏f話,如果對方追著問的話,就說自己是來送飯的,除此之外別說閑話。 多的我也記不住,只是聽她的描述有些邪門,背后不是另有隱情,她就是逗比中二屬性的大jiejie,想想就讓人嘴角上揚。送飯的目的地鬼嶺村離這邊大概再往北邊朝西30分鐘路,中間隔著一片野山坡,樹林茂密。 夕陽隱隱打在我左前額頭上,以往這個時候家里都快開飯了。這么想著我就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山路上信號已經(jīng)開始時斷時續(xù),我說自己要去同學(xué)發(fā)小家過夜,讓家里別給我準(zhǔn)備晚飯了。 小時候也在這片野山上打過橡果,只不過那時還沒有開辟出這條土路,現(xiàn)在貓著腰在樹杈間能勉強一直幽幽往山坳里走。手上的飯桶有些沉,是藤編的手工藝,只不過有些破舊,像是土里挖出來的,頂上的把手還剌手。 我偷偷打開蓋子瞄了一眼,是有缺口的白瓷碗,菜有一些葉子和豬rou片,量不大,下頭全是白花花的精米飯,足有四五兩。我摸了摸隨身帶的小面包,肚子咕咕叫,但說什么也不能偷吃人家的供飯,而且第二天還要帶回去,就想著今天先熬一晚上。 路越往后越難走,土路的痕跡也越來越淡,幾乎和野坡融為一體。太陽轉(zhuǎn)眼間就從樹縫中燃燒殆盡,留下天邊若有若無的火燒紅磷,而這抹紅色也逐漸被深空的黑藍壓低了頭,最終隕落消散。 動用了卓越的方向感和敏銳的判斷力,我最終還是迷路了,手機信號從4g變成3g,最后索性連運營商都搜不著了。我在微弱的光線和有限的視野中撥開樹枝前行,褲子似乎已經(jīng)勾破,黃昏新鮮的涼風(fēng)吹散了白日的伏熱,這回已經(jīng)在往骨頭里刮冷氣了。 就在這時面前突然一片開闊,就像從樹洞里探出腦袋一樣,我竟順利走出森林!遠遠的半山腰上似乎有個村,規(guī)模不大,幾家人家都坐落山道邊,但奇怪的是天色已暗,竟看不見一點燈火,難道到現(xiàn)在還沒通電?我看了眼手機,信號恢復(fù)到了一格,然后又幽幽地消失了。 這會兒我有且只有一條路,再回頭估計真要在樹上過夜了,只能硬著頭皮往坡上走。碗在飯桶中撞擊著桶壁,腳下是樹枝折斷的硬脆感。我一步步艱難地往前挪,雖然飯桶底下有隋欣給準(zhǔn)備好的幾根蠟燭,但我想不到萬不得已,還是留在晚上用比較好。 就在快到村口時突然我踢到了一個石頭,腳趾生疼,我又試著踩了踩,頂部竟圓溜溜的,又有點像骨頭的硬度,難道是…… 我哆哆嗦嗦拿出火柴盒,推開盒蓋的時候一下用力過猛,所有的火柴都崩在了地上,我半蹲著往下摸,如果這真是一具骸骨的話,我就是連環(huán)殺人案的舉報者,是那種法制節(jié)目坐在盆栽后面聲音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當(dāng)事人,但如果殺手還潛伏在前頭那個村里,晚上不開燈,而下一個受害人就是——我! “唰啦”一聲我劃著了火柴,腳下圓溜溜的硬物卻只是一塊石頭,我擼了擼它表面的浮塵,側(cè)邊出現(xiàn)了三個血紅的字——“鬼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