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筆仙被臟東西纏上,在課堂上被X了個透(椅子上長出roubang、被看不見的手和舌頭yin玩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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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女寢。 這天晚上寢室里就只有林以和另外一個室友小陶,其余兩個室友都不回來睡覺。小陶是一個特別熱愛恐怖和恐怖片的人,她的夢想就是成功請到一次筆仙,平時寢室里非常熱鬧,沒有這種氛圍,再加上另外兩個室友都對這種東西嗤之以鼻,小陶一直沒有機(jī)會實(shí)施。而今天,就是上天賜予的機(jī)會。 小陶當(dāng)即邀請林以,林以本來有些猶豫,被勸說了一會兒就答應(yīng)了,反正她也并不相信這種東西,陪小陶玩一玩也沒什么。 “行吧行吧?!绷忠詿o奈地說,“但我今天晚上堆積了好多衣服要洗,等洗完才能玩?!?/br> 小陶高興地擺擺手:“沒問題沒問題!那我就去補(bǔ)個覺,你洗完叫我!” “好!” 林以洗完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了,她叫了幾聲小陶,小陶睡得非常死,沒有被叫醒。林以猶豫了一下,之前答應(yīng)的時候她覺得沒什么,現(xiàn)在這么晚了她反而有點(diǎn)害怕了,于是鴕鳥心態(tài)地想,既然小陶叫不醒,那就算了,下次再說吧,然后林以就洗漱了一下也上床了。 “林以!林以!醒醒!” 林以迷糊地睜開眼睛,看到小陶站在她床下面。 見林以醒來,小陶沒好氣地說:“說好叫我的!怎么你就睡了?” 林以心虛地說:“我叫了……你沒醒。” “你肯定沒認(rèn)真叫!你是不是想逃避?快下來!你可是答應(yīng)了我的!” 這件事林以理虧,只好乖乖下來了。她一看鐘,頓時驚了:“一點(diǎn)?小陶,都這么晚了,聽說十二點(diǎn)之后會請到不好的東西,要不就算了吧?” “別呀。”小陶勸道,“筆仙這種東西也就是玩?zhèn)€刺激嘛,肯定請不出什么東西來的?!?/br> “可是……” “林以!這么晚還不是因?yàn)槟銢]有叫我!你不準(zhǔn)逃避!”小陶軟的不行來硬的,一臉“這事兒不能善了”的表情看著林以。 “好吧好吧……”林以只好妥協(xié),“但我不清楚請筆仙的流程,準(zhǔn)備工作只能交給你了?!?/br> “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小陶得意地掏出一張寫著字母表、各朝代、男女、以及是或否的白紙,還有一只黑色水筆,甚至還有幾根白蠟燭。 “我們還點(diǎn)蠟燭?” “當(dāng)然??!把燈關(guān)了,更有氣氛嘛。”小陶拿出一個打火機(jī)把蠟燭點(diǎn)燃。 林以不太情愿,但在小陶的催促下,還是關(guān)掉了燈。寢室里就只剩下蠟燭的光芒,在夜風(fēng)的吹動下一晃一晃,顯得有些詭異。 兩人一起用右手握住筆,筆尖懸空在那張寫著字的白紙上方,齊念咒語:“筆仙筆仙快快來,來了請畫圈?!蹦盍巳橹?,她們感覺手中的筆竟然真的慢慢動了起來。 林以顫聲說:“你、你別動啊。” 小陶的臉都扭曲了:“我、我沒動啊……” 她們手中的筆在紙上畫了個圈。 小陶最先冷靜下來,她咽了咽口水,說:“請問,您是筆仙嗎?” 筆在“是”字上圈了一下。 “您……是哪個朝代的人?”筆在“唐”上面畫了個圈。 “請問您……是男是女?”筆圈了一下“男”。 林以一直處在害怕中,問問題的都是小陶,她問了一些常規(guī)問題,比如四六級會不會過之類的,然后就準(zhǔn)備把筆仙送走。 “筆仙筆仙請歸去,謝謝筆仙,筆仙再見?!?/br> 兩人念了三遍送筆仙的咒語,但手中的筆并沒有停下來,反而開始瘋狂地在紙上畫著圈。 她們嚇到要死,林以鼓起勇氣問:“您、您是不想走嗎?” 黑色的水筆在“是”上面重重地畫了個圈,力透紙背。 “啊——”林以終于崩潰了,她尖叫一聲松開了筆。 小陶也很害怕,林以松開手后她更害怕了:“你、你怎么松開了,這樣我們送不走筆仙了!” 這時風(fēng)突然大了起來,把那張紙吹到了地上,蠟燭也被吹滅了。兩人嚇到快哭出來了,不停地向筆仙道歉。 “筆仙大人對不起,求您原諒我們吧?!?/br>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計(jì)較?!?/br> “對不起對不起,求您快快離去?!?/br> 不知道歉了多久,風(fēng)終于停住了。小陶屏息凝神感受了一下, 確定周圍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迅速撿起那張紙燒掉了。 當(dāng)天晚上兩人開著燈睡覺,第二天早上林以獨(dú)自去上選修課,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總感覺身邊有什么東西跟著她。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佛祖保佑,祖宗保佑。”林以一邊念叨著一邊在中間人多的地方坐下,希望沾點(diǎn)“陽氣”。 這堂課是林以非常喜歡的一個老師在上,她聽得很認(rèn)真。突然林以感覺有一只手穿過她的衣服摸了她的腰,她迅速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旁邊的人都在認(rèn)真聽課。而這時,那只手又摸了上來,而且rou貼rou地在她腰上游移起來,林以低頭,什么都沒看到,但那觸感卻是確確實(shí)實(shí)地存在。林以身上冒出一陣惡寒的雞皮疙瘩,害怕得差點(diǎn)抖起來。 那只手摸了一會兒之后又有一只手摸了上來,這兩只手似乎都能穿透林以的衣服,它們在她平坦的腹部畫著圈撫摸。冰涼的觸感讓林以打了個寒顫,她的視線移到自己腹部,沒有,什么都看不到。 那兩只冰涼的手慢慢往上移著,最終穿透了胸罩,直接握住了林以的rufang。 “嘶——”林以被冷得倒抽一口涼氣。 旁邊的男生關(guān)心地問:“同學(xué),你怎么了?” 林以趕緊說:“沒事沒事,夾了一下手?!?/br> 那兩只手握著林以的rufang像揉面團(tuán)一樣揉了起來,一會兒擠成一團(tuán),一會兒上下搓動。這時林以也終于能看到那兩只手的動靜了——雖然看不見手,但能看到rufang被揉成了不同形狀,衣服也被頂?shù)靡还囊还?。這個樣子看起來十分怪異,就像是林以的胸自己在動一樣。 林以趕緊把長發(fā)撥到胸前,擋住rufang的動靜,然后緊張地看了看周圍,幸好沒有人注意她。 林以的rufang被那兩只手玩得冰涼一片,在恐懼和羞恥的交織下她早已聽不進(jìn)課了,咬著唇只希望這場玩弄快點(diǎn)結(jié)束。其中一只手攥住一只rufang的乳rou,突出乳暈和奶頭,然后林以就感覺一個冰涼的口腔含了上去,刺激得本就有些挺立的rutou一下就硬得像小石子一樣。 林以差點(diǎn)叫出來,一條冰涼而滑膩的舌頭貼上了她的rutou,舌尖對著乳尖深深一頂,頂?shù)萌榧庀萘讼氯?,移開之后它又彈了出來,然后被一張冰冷的嘴唇抿了進(jìn)去,用力吮吸起來。 林以緊緊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聲。那張嘴吸得rutou都腫大了起來,然后它大張著含進(jìn)了林以大半個rufang,用牙齒或輕或重地摩擦著乳rou。另一個rufang也沒有被冷落,一直被一只手不停抓捏著,rutou也被揉搓得腫立起來。 林以兩只手肘豎在胸前的桌子上從前面擋住胸,低頭皺著臉忍耐著這怪異的感覺。那張嘴把她兩個rufang都舔弄了一遍,然后用舌頭舔著她的肌膚慢慢上移,吮吸著她的鎖骨,再就是脖子、下巴,一處都沒有遺漏,最后來到了林以的嘴巴上。林以緊閉著嘴唇和牙齒,但這個東西似乎可以穿透一切它想穿透的的事物,那條舌頭在林以的嘴巴上舔了舔,輕而易舉地伸進(jìn)了她緊閉的嘴唇,yin玩著她的軟舌。 與此同時那兩只手伸向了林以的下體,它們穿透了林以的褲子,直接摸上了她的陰阜。林以冷得又是一顫,幸好此時天氣還算炎熱,如果是冬天,她絕對堅(jiān)持不住。 兩根冰冷的手指分開了林以的yinchun,同時一個冰涼的身體擠進(jìn)了她的雙腿之間,讓她雙腿大張著無法合攏,就像是有一個看不見的人蹲在了她面前。另外的一只手也摸上了林以被掰開的花xue,并且用手指在上面揉弄起來。嬌軟的小yinchun被揉成一團(tuán),xue口也漸漸濕潤起來。 令人顫栗的快感冰冰涼涼地涌了上來,林以只好把臉埋進(jìn)了臂彎。 這時一口冷氣吐在了林以的花xue上,隨即那條冰冷的舌頭舔上了溫?zé)嵊啄鄣膟inchun,由下而上地舔舐著yinchun,又舔到陰蒂,然后一個冒著冷氣的口腔將陰蒂含住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傳到了林以的腦海中,花xue深處也隱秘地流著yin液,她緊緊握著拳頭,努力克制自己不發(fā)出聲音。 那張看不見的嘴包裹著林以的陰蒂,舌頭貼著陰蒂打了個圈,上下掃動起這顆慢慢挺立起來的豆子,還時不時用牙齒摩擦幾下。林以的陰蒂被玩弄得越來越硬,下身傳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qiáng)烈,她漸漸到達(dá)了臨界點(diǎn),這時那張嘴突然含著陰蒂用力吮吸起來。 “哼……”林以幾乎是瞬間就到達(dá)了高潮,陰蒂一縮一脹,花xue也一張一合地收縮起來。 那張嘴一邊吮吸著一邊下移,來到還未平靜下來的xue口,接住了里面流出的yin液,然后含住了整個花xue,將舌頭伸進(jìn)yindao四處舔舐,還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起來。 林以輕輕喘著氣,手中拿著筆難耐地在桌子上劃動。 “第三排中間的那位女同學(xué),我講課真的這么枯燥嗎?我看你在桌子上趴了很久了?!?/br> 旁邊的同學(xué)推了推林以,她才意識到自己被老師點(diǎn)名了,而就在這一瞬間,她身體上所有的異樣都消失了,冰冷的手指、口腔、舌頭、以及擠在她腿間的那個身體,全都消失不見。 林以趕緊站起來,一陣腿軟證明了她剛才不是在做夢,她扶著桌子,窘迫地說:“對不起老師,今天我……我身體不太舒服,不過已經(jīng)好了!我……我接下來的時間一定會認(rèn)真聽課!” 這門課林以一直非常認(rèn)真,也經(jīng)常會問老師問題,剛才她一站起來老師就認(rèn)出了她,于是絲毫沒有懷疑她的說辭,微笑著讓她坐下。 林以松了一口氣,扶著桌子就要坐下,然而在坐到一半的時候,她感覺到一個冰涼堅(jiān)硬的東西抵住了她的花xue,林以瞬間僵住。 見林以半彎著腰不動,老師疑惑地問:“林以同學(xué)還有什么事嗎?” 林以馬上說:“沒、沒有!” 那根冰涼的柱體仍舊矗立在椅子上,此時一雙手握住林以的腰,強(qiáng)行把她往下按,那沒有溫度的guitou瞬間破開了微張的xue口。 林以身體一抖,她趕緊用力撐住桌子,勉強(qiáng)止住了下坐的趨勢,然而一抬頭她就對上了老師不解的目光,林以下意識松了松手,那雙手順勢把她按了下去,粗大的冰冷性器被林以一坐到底,全根沒入,嬌小的xue口艱難地含著壯碩的根部。 “呃……”林以小小地呻吟了一聲,旁邊的同學(xué)投來了關(guān)切的目光,林以強(qiáng)笑著擺了擺手。 此時林以的椅子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冰冷的人rou座椅,她的后背靠著的是一副沒有溫度的胸膛,屁股下面是冰涼的大腿,花xue里面是又冷又硬的粗長roubang。 那雙手環(huán)抱著林以的腰肢,插在xiaoxue里的性器淺淺地拔出來,又深深地頂進(jìn)去,就這么自下而上地抽插起來。 “哼……”林以死死地捂住嘴,冰涼粗大的roubang把花xue撐得滿滿的,每一絲縫隙都被撐開了,溫?zé)岬膞uerou被凍得有些麻木,但那快感并沒有減輕一分,反而更明顯了起來。 那根性器進(jìn)出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越來越快,冰冷和酥麻的感覺侵襲了林以的大腦,她用盡殘存的理智才克制住自己沒有當(dāng)眾yin叫起來。那雙禁錮著林以腰肢的手不安分地移到了她胸上,把玩起已經(jīng)飽受蹂躪的雙乳,那條濕冷的舌頭也舔上了她雪白的脖頸,讓林以產(chǎn)生一種被蛇盯上的感覺。 這時鈴聲響了,第小節(jié)課下課了,教室里頓時熱鬧起來,林以旁邊的同學(xué)也紛紛起身離開了座位。也許是周圍環(huán)境的變化,本就沒怎么留力的roubang更加猖狂起來,每次都全部拔出林以的花xue,再重重地頂進(jìn)去,力道之大連小yinchun都被帶了一部分進(jìn)去。 冰涼的roubang碾過每一寸xuerou,無情地撞擊著zigong口,流著絲絲yin液的zigong口被撞得一哆嗦,guitou上沾滿了溫?zé)岬膟in水,離開的時候拉出了絲,下一瞬間又重重地撞上去。冰冷地guitou一邊汲取著zigong口的熱量,一邊盡心盡力地開鑿著進(jìn)入的通道,yin水在接連不斷的撞擊下都被拍出了泡沫。 “啊……嗯……哈……”熱鬧起來的環(huán)境讓林以終于可以稍微釋放一下,她咬著手掌從喉嚨里發(fā)出克制的呻吟。這根roubang明明是冰冷的,她卻感覺自己的xiaoxue里快要摩擦起火了,被cao得爛熟一片的花xue失禁般地流著yin水,林以的內(nèi)褲已經(jīng)一片狼藉。 一直啃咬著林以脖子的那張冰冷的嘴唇開始發(fā)出了喘息聲,與此同時那根roubang也以接近極限的速度cao干起來,林以的身體被cao得止不住地上下癲動。 “啊哈……”林以被cao得眼角發(fā)紅,她趴在桌子上小聲地呻吟著,那根急速挺動的roubangcao開了已經(jīng)快要麻木的zigong口,冰冷的氣息充盈了整個zigong,碩大的guitou在zigong里進(jìn)出幾番后噴射出一股股又涼又稠的液體。 “呃……”林以捂住小腹,也抽搐著到達(dá)了高潮,溫?zé)岬年幘捅鶝龅墓砭旌显谝黄穑簧渫陞s并未消腫的roubang堵在zigong里。 “?!鄙险n鈴響了,眾人各回各位,老師開始了講課。 那雙冰冷的手仍然圈在林以身上,粗長的yinjing也并未撤離,林以勉強(qiáng)拿起了筆,卻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 這時老師提出了一個問題:“哪位同學(xué)來回答一下呢?” 選修課很多人都是為了混學(xué)分,故而全場鴉雀無聲,于是老師開始點(diǎn)將,自然而然地就點(diǎn)到了他有印象的林以:“林以同學(xué),請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br> 林以扶著桌子艱難地站了起來,纏綿的xuerou在脫離糾纏已久的roubang時還發(fā)出了一聲似有若無的“?!薄?/br> 這個問題并不難,主要的知識點(diǎn)在以前就已經(jīng)學(xué)過了,即便林以上節(jié)課沒聽,還是給出了讓老師滿意的回答。 “林以同學(xué)回答得非常好,請坐?!?/br> 坐下的過程自然又是一場折磨,又粗又冷的roubang破開被cao得軟綿綿的xuerou,輕而易舉地頂進(jìn)了zigong。而從這時起,一直沒有動靜的roubang緩慢地再次抽插了起來, 雖然動作十分溫吞,林以還是感到很煎熬。 林以一邊拿著筆佯裝認(rèn)真聽課,一邊忍受著下身不溫不火的cao干,直到下課鈴再次打響。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cao了兩節(jié)課的林以有種解脫的感覺,她收起東西準(zhǔn)備跟著人群離開,卻被腰上的手緊緊禁錮住,無法動彈。 林以心中涌起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同學(xué)們越走越少,這個教室下節(jié)課沒有班級要上課,也就沒有新的同學(xué)進(jìn)來,慢慢地教室變得空無一人。 那雙手像是忍耐已久了,林以一下就被推倒在橫排的椅子上,她的腿被折疊著分開,那根她含了兩節(jié)課的roubang再次深深地頂進(jìn)了花xue,隨即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啊哈……”被roubang頂弄了那么久的林以早就到了臨界點(diǎn),此時一下就被cao到了高潮,隨著高潮而來的是她終于崩潰的情緒,她抽噎著說:“大仙……求你……放過我……嗚啊……我不是……故意放開筆的……嗚嗚……對不起……您放過我吧……呃啊……” 回應(yīng)她的只有無止境的cao干,林以仰躺在椅子上,身體被cao得不停聳動,帶著一排椅子也吱吱呀呀地響起來。她一邊害怕著動靜會被人聽見,一邊更害怕此時在她身體中抽插的那個東西,在這幾重恐懼下,林以再次被射滿了宮腔。 從那天起,這個東西就纏上了林以,隨時隨地地玩弄著她的身體,而且它的欲望說來就來,經(jīng)常不分場合地按著林以cao干。林以只能避免去人多的地方,甚至連宿舍都不敢住,找了個借口在外面的小賓館開了房間,每天下課拿了換洗衣物就直接出去。 “啊——”林以剛進(jìn)賓館房間,就照例被推倒在床上,然后被那雙看不見的手?jǐn)[成跪趴的姿勢。 “等等——我先脫——嗯啊……”冰冷的roubang狠狠地cao了進(jìn)去,那雙手緊緊攥住林以的腰,這些天一直濕潤著的花xue被用力地cao干了起來。 “啊哈……輕點(diǎn)……啊啊……大仙……您……什么時候……哼嗯……才能……放過我……啊啊啊……”林以一邊喘息著一邊艱難地問,她這些天一直鍥而不舍地問著這個問題,但這個東西從來沒給過她回應(yīng),就連肢體回應(yīng)都沒有,它唯一做的,就是用各種花樣玩弄林以。 “慢點(diǎn)……嗯啊……啊……” 昏暗的房間內(nèi),一個衣著完整的少女跪趴在白色的床單上,身體急速地聳動著,淺色的褲襠處被不知名的液體染濕了一片,她口中不停地發(fā)出yin媚的呻吟,和不知從哪里傳來的rou體撞擊聲交織成一片,yin靡異常。 每天被一只鬼這么纏著,還不知被迫交合了多少次,林以的神色rou眼可見地衰敗起來。 最先發(fā)現(xiàn)這個現(xiàn)象的是小陶,她擔(dān)憂地對林以說:“小以,你最近怎么了?我看你臉色發(fā)青,就像鬼片里面被上身的人一樣?!闭f到這里,小陶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我們那次……不是出狀況了嗎?難道……”她面帶驚恐地看向林以。 林以也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她一直不敢和別人說,一方面是羞于啟齒,另一方面是怕那個東西聽見。此時小陶問起來了,她既不能承認(rèn),又不好否認(rèn),林以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這個東西之前說自己是唐朝的,那肯定不懂外國語言,于是她拿著一張紙用英語寫上:“對,它就在我身邊。”(假裝這是英語) 小陶被這句話嚇了一跳,驚恐地環(huán)顧四周,馬上又意識到了什么,趕緊恢復(fù)正常,也用英語寫道:“那怎么辦?我聽說這種東西會把人害死的!我們要想辦法把它送走才行?。∷遣皇怯惺裁葱脑笡]有完成?” “我不知道啊,不管我說什么它都不回應(yīng),我該怎么辦?” 小陶十分愧疚,要不是她拖著林以玩這個游戲,林以也不會被鬼纏上,她絞盡腦汁地想了想,寫道:“有了!不如我陪你去道觀或者寺廟請大師做法,一定可以送走這個東西!” 林以如醍醐灌頂,她竟然忘記了可以求助專業(yè)人士:“好!那這周末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