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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狐奴[訓(xùn)誡sp]在線閱讀 - 三教訓(xùn)(sp

三教訓(xùn)(sp

    “啪!”

    紅木的鞋拔子份量不輕,兼之封蔚然手勁大,一下子直打得那兩團嫩rou亂顫,浮出一道橫貫臀峰的紅痕。

    這比巴掌要痛太多,而他xue口有傷,本就是撕裂的痛,因這下加重不少。

    沉白一下子咬緊了牙關(guān),腦袋里一片空白,然后就是攜風(fēng)勢而下的狠戾一下,幾乎要把他整個人劈成兩半。

    “挨教訓(xùn)這么沒規(guī)矩?”封蔚然冷冷地問道,又是“啪”地一下。

    沉白身子一顫,握緊了拳又松開,幾乎就要往身后擋,他便默默把雙手?jǐn)偲浇化B著枕在臉頰下,報數(shù):“一,狐奴不乖,謝謝主人教訓(xùn)。”

    強烈的恥感讓他臉上愈發(fā)燙了,聲音都有些悶。

    可接下來的抽打愈發(fā)粗暴,沉白頭一次遭受這種捶楚,有時無法及時報數(shù),有時無法維持身形,都會被狠狠地警告,數(shù)到十的時候,臀上已經(jīng)挨了將及二十下。

    封蔚然停了手,沉白大概有點了解他了,并不以為自己被放過,仍跪趴著,繃緊的脊骨放松,揚起的頭低下去,下頜抵在手臂上,安靜地感受著臀上綿長的疼痛。

    好像也有點爽。

    被心悅的人賜予痛苦,讓他的心再次跳了起來,眼睛微微瞇起。

    可未知的下一次疼痛,就令他煎熬起來。

    封蔚然則在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他的小狐奴那樣乖,跪趴著仿佛小小一團,耳朵和尾巴都乖覺地垂著,再怎么痛,也沒有阻擋和逃避。

    而瘦削的人兒難得豐潤的臀,已經(jīng)被打得通紅一片,摸上去細(xì)膩溫?zé)帷?/br>
    封蔚然用力揉了一下,享受那感覺,收獲了小狐奴軟軟的痛呼。

    他心中惡意滋生,想聽他哭,說道:“我覺得這程度只是賞,不是罰……我接著打了哦?!?/br>
    沉白嗚咽著點點頭,眼眶又有點濕潤,是被揉得爽出來的。

    甚至云雨的時候沒有任何動靜的yinjing,這時候都緩緩抬了頭,興奮地吐著水。

    然后封蔚然兇狠的一下子,把那種感覺打沒了,疼得yinjing又軟垂下去,沉白說著:“十一,狐奴不乖,謝謝主人教訓(xùn)?!?/br>
    到底是帶了點委屈。

    封蔚然以為他是疼得委屈了,心中快意,掄圓了又打二三十下,讓那兩團紅愈發(fā)鮮艷,熱度幾乎要從薄薄一層皮rou中透出來,方才停手。

    那點覺得自己不夠持久的郁氣,也出得差不多了。

    倦意上來,封蔚然扔了鞋拔子,把紅眼睛狐貍摟在懷里安撫著,實際上是玩那毛絨絨的耳朵和尾巴,也揉捏那通紅腫脹的臀rou,玩著玩著就睡著了。

    倒是沒忘拉上被子,把沉白裹了個嚴(yán)實,手不老實地放在晾了許久仍熱度不減的臀rou上,睡夢中都要揉兩下子。

    封蔚然呼吸逐漸平穩(wěn),沉白托腮看著他,用目光描摹著那冷峻眉眼,一雙漆黑眼眸紅潮褪去,是帶著狡黠。

    可嘗了點性的快樂滋味,讓他敏感的身子食髓知味,本捱著痛,漸漸就成了捱著欲,隨著夜深和痛感的發(fā)酵,逐漸劇烈難耐起來。

    封蔚然還捏著他屁股,沉白怕弄醒他,不敢妄動,弓著脊背忍著,忽然就明白了為什么同類都是一嘗歡好,就再也停不下。

    他還不是媚狐,只是尋常修心的白狐。

    可是那場性事實在太痛了,完完全全是單方面的施暴,也沒什么蹭到一個地方就很爽的感覺。

    沉白不知道是自己出了問題,還是他們在騙他。

    再來一回試試?

    他還是有那么一點怕的。

    他磨蹭著兩條腿,悄悄用手捉住了yinjing,笨拙而緩慢地抒解著,目光落在了封蔚然的眉眼上。

    主人對他,應(yīng)該是滿意的吧?睡覺都變得安穩(wěn)了。

    那么以后,機會還多著呢。

    *

    封蔚然久違安眠,也沒敢喊他,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神色有些恍惚。

    然后他看到了眼前烏發(fā)里一對豎起的耳朵,抖了一下,細(xì)膩的白毛好似掃在在他心里。

    他懷里摟著一個人,蜷縮著,一張白生生小臉泛著粉潮,呼吸清淺,眼睫垂著,睡得挺安穩(wěn)。

    是了,昨天這小東西爬在他床上,被他cao了一通揍了一頓,還乖得不像話。

    讓人想更狠厲地蹂躪他。

    啊對了!

    封蔚然猛地掀開被子,看沉白身后的傷,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徹底痊愈了,臀尖恢復(fù)了雪白柔滑。

    看得他眼神一黯。

    cao,真是個妖精!

    “嗯?”沉白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軟軟的輕哼,從睡夢中醒來,尾巴不自覺掃了一下,就要坐起來。

    封蔚然按著他的腰,說:“別動,我看看你后庭?!?/br>
    他趁機在那細(xì)膩肌膚上揉了兩把,然后掰開沉白的臀縫,剝落血痂之后,發(fā)現(xiàn)傷已經(jīng)好了。

    就在他思考著要不要一展雄風(fēng)的時候,聞到了床上一些不同尋常的氣味。

    他把沉白推開,看到了他身子底下床單上凝結(jié)了一攤可疑的、濁白的痕跡。

    “……”

    沉白蜷縮著跪起來,無辜地眨眨眼,手指一捻,床單就恢復(fù)了干凈,氣味也當(dāng)然無存,轉(zhuǎn)而是香爐已燃盡的草木香。

    妖法好用。

    封蔚然一瞬了悟,苦笑不得,把人摟過來,照著屁股摑一巴掌:“sao貨!吃了飯再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