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好時光,不如上床(訓誡教學,抽臀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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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自詡在教育界也待了些年頭了,他就沒見過像沉白這么聽話的學生,這是懲戒學院,要是擱外頭,誰舍得打他啊,看他做不完題一副蔫噠噠的樣子,哄都來不及。 但要問他還舍得下手么,那肯定是舍得的。 乖孩子就該被狠狠訓斥——不是這樣冠冕堂皇的,他就是想打沉白而已,他承認自己的惡劣下流。 然后,更干脆地將藤條抽打下去! 沉白做題的那會兒,飽受捶楚的屁股上傷痕已經(jīng)淺了些,但到底沒好透,這會兒就是傷上加傷。 他跪伏在地上,撅著屁股報數(shù),挨到狠處,細細地哼哼幾聲,反正封蔚然手黑心黑,他吃痛,他只會更興奮。 又二十下藤條下去,沉白的屁股上沒半塊好rou,浮起一道一道的傷痕,封蔚然利索收起藤條,把沉白沒做完的十道題講完后,又編輯出二十道題來。 “這次半小時,提醒一下,不會就先跳過,別在那里死犟?!?/br> 沉白聽話,迅速總結經(jīng)驗,不到半個小時就做完了十九道題,然后盯著沒做出來的十四十五兩道題看。 封蔚然這回沒盯他屁股,看著交上來的題目,挑眉道:“可以啊?!?/br> 四藤條不算難捱,沉白老實撅起屁股挨了,又飛快做完加的四道題,然后眼巴巴地看著封蔚然。 封蔚然檢查過,摸著他的腦袋說:“都對了,真厲害?!?/br> 沉白習慣性歪了歪頭,才想起來自己頭頂上沒耳朵,歪了頭也不會被揉到,稍稍遺憾了一下——早點告訴他自己的來歷吧。 吃完晚飯就是自由活動時間了,他抱起自己的平板,問:“主人晚上還可以輔導我做題么?” “怎么,挨打挨上癮了還?”封蔚然一巴掌糊到他腦袋上。 “不是?!背涟讚u搖頭,“我是覺得,做題很有趣?!?/br> 沉浸地思考什么東西的感覺,用心就能得出結果的感覺,很上癮,雖然他還是不擅長這個東西,但慢慢學會的感覺也很快樂。 而且,這是在主人身邊啊。 “好啊?!狈獯箝e人一口答應下,附在沉白耳邊說,“不過晚上可就不是打屁股了……” 沙沙的聲音讓沉白耳朵有點酥癢,快活地答應了封蔚然的要求,不就是,稍微疼了那么一點嘛。 吃過晚飯回到封蔚然住所,洗了澡,沉白就迫不及待地要封蔚然留作業(yè)給他做。 封蔚然想起來昨天這家伙還不依不饒地求他cao,頓時有點不明不白地酸,酸數(shù)學么? 這家伙居然真的把他當老師了呢。 他想起那曖昧的懲罰方式,果斷地給沉白劃了一大篇難題,知識點還在他學過的范圍內,但題目的難度嘛……私心,這怎么能叫私心,這是挫折教育! 沉白果然做得吃力極了。 一下午建立起的愛,在真正的難度之下,瞬間崩塌。 他只是只狐貍,為什么要學數(shù)學? 大好時光,不如上床。 一小時時間到,沉白五十道題只做出十道,頹然放下筆,整只狐都要蔫掉了。 但他寫上答案的依然都是正確的,封蔚然驚訝一下,但也只是驚訝了一下,旋即說:“八十鞭,抽到那里,會直接爛掉吧?!?/br> 這個數(shù)字讓沉白頭皮有些發(fā)麻,但更麻的是接下來的八十道題,那也太絕望了,他沮喪地想著,脫了衣服跪下去,自覺把柔嫩的臀縫扒開來,說:“求主人懲罰沉白?!?/br> 然后等著疼痛降落。 封蔚然卻遲遲沒有下手,他覺得這小傻子會不折不扣地挨完,那樣不就cao不成了,接下來要是繼續(xù)講題做題,會不會把一晚上都耗進去?得,真是弄巧成拙了。 他為什么不求饒! 沉白就畢竟是只狐妖,多玲瓏的心思,數(shù)學不怎么通,人心卻是看得剔透的,因題目而發(fā)熱的頭腦晾著冷了冷,也就懂了封蔚然在想什么,那眼神都那么露骨了。 壞主人!想cao他打他不直說,故意為難他!真是轉了世都不改的臭毛病。 沉白磨了磨牙,想可那又有什么辦法呢,他是他的主人呀,只有慣著他了。 “主人,數(shù)學好難,今晚能不能不做題了?”沉白扭過頭,一雙漂亮招子看著封蔚然,“明天再做吧,沉白腦子都要糊涂了?!?/br> 他看封蔚然用鞭子敲手,于是順著給了個臺階:“而且,八十鞭落在臀縫里,沉白怕是挨不住,主人能不能用別的手段懲罰沉白?” 這樣說的時候,他直起身子跪向封蔚然,鼻尖仿佛不經(jīng)意地蹭過了他的腿間。 上道! 封蔚然果斷放下鞭子,想了想還是拿了起來,畢竟老師威嚴不能丟,清清嗓子說道:“行啊,那就先打一半吧,剩下一半你明早記得還?!?/br> 沉白老實打開自己的臀縫,讓封蔚然一鞭一鞭落下,討?zhàn)埵怯戰(zhàn)垼?guī)矩是規(guī)矩,哪怕知道等一下會滾到床上用正在承傷的那處承受封蔚然的炙熱碩大,這會兒也是老老實實地一邊挨著,一邊報數(shù),讓封蔚然用細鞭給他兩瓣臀間最嫩的那片rou染上顏色。 疼痛是沒辦法習慣的,這一頓鞭子饒是封蔚然放了水,也將他打出了眼淚。 打完了,沉白就迅速抹去眼淚,起身勾引封蔚然,隔著褲子輕輕吻上他已經(jīng)撐起弧度的褲子,隔著幾層布料觸碰那抬頭的性器,輕聲說:“主人對沉白有欲望呢?” 他揚起頭對封蔚然眨眼:“何不及時行樂?” 狐妖的魅惑手段他一概沒用,他自己對封蔚然而言,就是最大的誘惑。 他的主人,呼吸亂了。 潤滑和套子封蔚然已經(jīng)下單了,還在到貨的路上,他卻已經(jīng)忍不得,按住沉白就將一根手指探入,只是xue口腫起來了有點過分緊,里面是濕潤而松軟的。 他就毫不客氣的問道:“東西沒到……直接cao你,可受不受得?。俊?/br> 那能有什么受不住的,沉白吻一下封蔚然的下頜,說:“主人給奴的所有疼痛,奴都甘之如飴?!?/br>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們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于是封蔚然順從于自己的欲望,把沉白直接抱到臥室床上,一路上手指都沒有抽出來,一直在他的后xue之中探索深入,將沉白壓倒在床上的時候,他看著他吃痛的神色,第二根手指也松了進去,將腫脹發(fā)燙的xue口撐開來。 “唔?!背涟滋鄣幂p聲嗚咽,卻始終順從,那雙漂亮的眼眸里溢出來淚水,而沒有浮現(xiàn)過半分抗拒。 三根手指開拓過后,封蔚然就急不可耐地將硬起來的性器cao入沉白的后xue,被緊緊包裹住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嘆息,只恨自己沒有早一點順從內心。 “嗚……”沉白發(fā)出吃痛的,細碎的嗚咽,聲氣又被封蔚然大力的抽插撞得粉碎。 擴張還有一點不充分,但是封蔚然忍不住,因為他知道沉白會包容他的暴力與急躁,他就是如此信任著。 沉白的腰太細,封蔚然狠狠cao入xue道的深處,那平坦小腹上就有痕跡若隱若現(xiàn),于是他拉起沉白的手放上去,一邊狠cao,一邊讓他從里里外外感知著自己。 “啊!”沉白就像海面上一支帆船,隨著封蔚然的動作搖晃起伏,浪太大了,他有些暈頭轉向,于是只知道跟著快感驚叫著。 終于被填充到滿,也讓他空虛的rou體和靈魂,都感到了久違的滿足——那別離實在是太久了,好在還有等到的一天。 他痛,他也快樂幸福。 沉白很快從溢出的快感之中回神,跟著封蔚然粗暴的節(jié)奏動作,用自己的xue吮吸擠壓著那根roubang。 可憐封蔚然這一世還是個老處男,從來只有五指為伴,何曾享受過這等快感,差點精關難守,是生生忍住,然后狠摑一下沉白的屁股:“老實點!” 沉白乖乖不動了,他痛痛快快地在那緊致軟xue中進出,被送上最巔峰的極樂。 夜晚,封蔚然將沉白攬在懷里,輕聲說:“如果我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br> 沉白心說好啊,以后,他一定不會錯過他的輪回轉世了,陪在他身邊,看看他更年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