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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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救 江凌風(fēng)被綁在床頭的時候,心里恨不得沒有在剛才的空閑中,直接離開這里,朱子君發(fā)起瘋來也不是一天兩天,現(xiàn)在自己被綁在床上簡直就是自作自受。 旁邊被念叨的朱子君面上倒是保持著清心寡欲的樣子,不慌不忙的脫著自己的衣物,看著那白皙的結(jié)實身體慢慢暴露在眼前,江凌風(fēng)碎了一口牙在心里默吐了一把口水,妖孽。 “你不要以為你在這里我耐你不可!”江凌風(fēng)作為一代雄將,原本被困在這水晶宮多日,早已不耐,現(xiàn)在更是被朱子君脫光了衣服捆在床上,蜜色的胸膛氣的鼓鼓的,那胸肌上的rutou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像是水晶宮外的珊瑚,等待著人去采摘。 朱子君垂著眼將自己的衣物丟在地上,附身到江凌風(fēng)面前,那細長的雙眼瞥著江凌風(fēng)的胸肌及胯下,勾起嘴角:“哦~我道你是想我了,才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吸引我的注意,看來是我這段日子沒能滿足你?!彼拖骂^去含住那顫抖的rutou,另外一只手暗暗的附上江凌風(fēng)的昂揚。 “你放開我?!苯栾L(fēng)看著在自己身體上肆意妄為的朱子君,臉色都黑了下來。 朱子君像是沒聽見一般,捏住江凌風(fēng)的下巴,眼睛死死的盯著江凌風(fēng)臉上的刀痕,親吻上去,將那一道布滿臉上的刀疤舔了個遍,接著吻住那咬牙切齒的嘴,暗中使著手勁讓身下的人不由自主的張開嘴,直接入侵牙腔,水聲在這寂靜的房間中顯得非常大聲,江凌風(fēng)被深吻的忘記呼吸,臉色被憋得通紅,口中的舌頭纏繞著他,滑膩的觸感讓他覺得被掠奪和惡心,他看著吻著他的朱子君投入其中,剛想用牙齒咬下去,朱子君早已透視他的想法,離開了他的嘴唇,向嘴角親吻,低沉的聲音在江凌風(fēng)耳邊響起:“我可不知道,原來堂堂大將軍是這樣報答救命恩人的?!?/br> “呸,我寧愿不要你救?!苯栾L(fēng)劇烈的掙扎起來,扭開了親吻的朱子君,身體氣的顫抖。 如果當初自己要是清醒著,絕不會向此人求救,他剛在沙場上血戰(zhàn)群芳,下一秒?yún)s被刀劍無眼的箭射中,敵人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思,不在箭上下毒反而放了春藥,讓大軍后退只剩下一個人簡直愚蠢至極,雖驅(qū)馬逃離,前面是濤濤大軍,后面是深不見底的護城河,捂著肩上傷口,江凌風(fēng)寧愿自己流血而亡,也不要這種卑劣的死法,如果被敵軍活抓,不僅僅是這座城的覆滅,更是對他更大的侮辱。 咬著牙跳入這護城河中,冰冷的河水直接讓那因春藥激起的火熱身體活生生從內(nèi)到外打了個冷顫,現(xiàn)在是冬天,雖說這河沒有凍上,但是冰冷程度不比在北方的冰天雪地中,他瞇著眼看著敵軍的靠近,另外一只拿著武器的手在水中游動。 他只好一直往下游,敵軍不可能在這大冬天下河去抓他,即便是沒能死在戰(zhàn)場上,也可能會因為這河水的冰冷,死在河水中。 河上起了nongnong的白霧,岸上的人只能這么看著江凌風(fēng)消失在這大霧之中,身影也越來越小,座下的馬噴著熱氣,馬背上的人陰狠的看著河水,呆了片刻帶著人離開。 江凌風(fēng)在河水中冷熱交替著打著顫,春藥好像并沒有因為河水的冰冷而消失,他的邪火從內(nèi)到外的都在燃燒著,河水中白茫茫的霧雖讓他在敵軍中死里逃生,卻也讓他徹底失去了方向,他身上流的血染盡這片河水。 哦~人? 他眼神迷茫的看著那在白霧中漸漸鮮明的身影,腦殼疼的太陽xue直疼,下半身的火熱也讓他煩躁不安,那白衣越來越近,他發(fā)出細小又遲緩的聲音:“救……救我……”就堅持不住的向下沉去,失去意識之前,身體感受到了一股從內(nèi)而外的溫暖,身上的僵硬和火熱也在消散。 “不要我救,你就不應(yīng)該死在我的地盤上?!敝熳泳龔妱莸目幸е栾L(fēng)的肩膀,一個多月以前,這里還插著一支箭,現(xiàn)在包扎拆去,還是在身體上留下了痕跡,包含著江凌風(fēng)那張臉上的貫穿的刀疤,從右眼角到左下巴,原本俊朗的臉,因為這條疤直接毀去了一大半的帥氣,因為江凌風(fēng)平時半瞇著眼,反而顯得陰狠毒辣,府上的子然平日看到江凌風(fēng)都是打著哆嗦快步離去。 江凌風(fēng)氣的無處發(fā)泄,只能強橫的掙扎著,感覺到朱子君直接放開他的昂揚向后方伸進的時候,他瞪大著眼睛顯得臉色更加扭曲:“你個兔子,放開老子。” 身上的人因為江凌風(fēng)的怒罵,反而一改平常的溫柔,直接強勢的分開江凌風(fēng)的大腿,手指就觸碰到因為主人的害怕而緊閉的菊xue,也不摸潤滑直接強塞了一只手指進去,那地方本身就不是容納之處,強行破開,讓江凌風(fēng)臉色更加難看。 “看來我得好好整治一下你,你才會乖乖聽話。”朱子君抽出手指,直接掰開江凌風(fēng)的大腿,分開到最大的程度,向旁變化出那紅樓中才有的事物,將那溫冷而又滑膩的藥膏直接抹在了江凌風(fēng)菊xue外,手指也抹著藥膏進入里面,里面溫暖而緊致,離他們上次做也有幾日,倒發(fā)緊致了些,朱子君眼色暗沉,嘴角輕抿。 江凌風(fēng)還在喋喋不休的用不多的詞句怒罵著朱子君,身后被朱子君用手指進進出出,恥辱和羞恥都讓江凌風(fēng)臉色難堪。 朱子君見三只手指進出的差不多,抽出手指,雖說身下的人氣的胡說八道,但是菊xue卻是空虛的誘惑著剛剛離開的手指,他扶住自己的昂揚,直接沖進了那緊致之中。 “啊……” “??!” 一個滿足的嘆息,一個痛的呼聲,身體后放傳來的撕裂直接痛的讓江凌風(fēng)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他臉色青白,冒著冷汗,血腥味在房間中蔓延,朱子君像沒看見一般,直接抱著江凌風(fēng)的腿抽動起來,血液和藥膏的潤滑,讓朱子君舒服的感受到里面的緊致,再加上江凌風(fēng)的掙扎,反而更想凌虐身下的人,腦海里面什么都不剩下,只剩下身體原始的律動。 房間里彌漫著血腥和麝香味,江凌風(fēng)結(jié)實的雙腿被朱子君穩(wěn)穩(wěn)的固定在腰間,下身張開接受著不符合朱子君儒雅外表的巨大,上身抵在床間,雙手還被捆在床頭,臉色慘白,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現(xiàn)在更是不能直視,那刀疤跟著動作一顫,朱子君埋下頭,跟下身不同,他溫柔的親吻著那刀疤,接著吻住江凌風(fēng)。 江凌風(fēng)痛的要死,除了痛,什么快感都感受不到,朱子君就像個陌生人一般,強行的掠奪他一次又一次,意識就像浮船,一上一下,身上的人沒有離開,直至江凌風(fēng)堅持不住暈了過去,朱子君只是換了一個姿勢繼續(xù)折磨著他。 朱子君低哼一聲,將自己的jingye射進江凌風(fēng)體內(nèi),呼著氣才有空低下頭看臉色蒼白痛苦躺在他身下的江凌風(fēng),看到人臉色確是不對,朱子君才徹底清醒過來,他趕緊起身離開江凌風(fēng)的身體,昂揚上帶出自己的jingye更多的是江凌風(fēng)的血液,江凌風(fēng)的腿并沒有合上,過度使用的菊xue吐露著大量的白濁和血液。 早已昏迷不醒的江凌風(fēng)讓朱子君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剛剛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