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掰碎糕點(diǎn),誘哄劍靈koujiao
在魔界的第七天,被一眾魔女視為吉祥物的竹歌,已近過了整整七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腿部掛件生活,燕疏桐似乎都不需要處理公務(wù),每日就是帶著他吃吃喝喝參觀魔界。 “?。。。?!” “放過我!?。?!” “哇?。。。?!” 竹歌拿著糖葫蘆,幾乎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地牢里受刑的魔族或者人族。 燕疏桐坐在他身旁,姿勢慵懶隨性,睨著竹歌好奇道,“彎彎都不害怕這些了嗎?” “哥哥··喜歡看這些?” 竹歌將糖葫蘆外圈的糖層咬的嘎嘣脆,就是不咬里面酸澀的山楂,他看著燕疏桐郁悶的鼓了下腮幫子,“我覺得有些惡心,好臟。” 這幾天回偏殿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哪怕皮膚都泡皺了他還是覺得血腥味一點(diǎn)沒散,現(xiàn)在看著燕疏桐的眼神都是埋怨的。 “彎彎你看,那邊那個(gè)釘在柱子上的?!蹦ё鸢尊闹讣恻c(diǎn)在竹歌鼓起的臉頰上,輕輕戳了戳,“是仙界的,唔,我記得是因?yàn)闈撊肽Ы缱雠P底?!?/br> “··哇哦?!?/br> 小孩癱著一張臉,心情毫無波動(dòng),覺得魔尊是在打壓他,但是他現(xiàn)在失憶裝的還不錯(cuò),并且真的只是誤入魔界,不存在做臥底這個(gè)說法。 燕疏桐眉眼彎彎,紅衣艷麗的美人與背景的黑暗格格不入,竹歌懶洋洋的靠在魔尊身上將自己啃得只剩下山楂的糖葫蘆遞到魔尊嘴邊,“吶吶,哥哥要吃糖葫蘆嘛?!?/br> “只是葫蘆沒有糖了吧 ?!毖嗍柰┖咝σ宦暎芙^了這串山楂,他看著竹歌rou乎乎的臉,疑惑的問,“既然只吃上面的糖,為什么不直接吃糖塊呢?” “哥哥不覺得?!敝窀枋掷镞€舉著那只糖葫蘆,手指粘了些紅色的糖漿,轉(zhuǎn)身撲倒魔尊身上,“糖葫蘆外面的糖是最好吃的嘛!” 魔尊對(duì)他格外縱容,看著竹歌的視線也總是溫溫柔柔,竹歌便不知不覺對(duì)著燕疏桐驕縱些。 “是嗎。”魔尊挑了下眉,突然將竹歌沾了糖漿的那只手握住手腕,帶到唇邊,美人紅唇微啟,伸出一截舌尖,將他指尖紅色糖漿抿去。 “嗯,的確很甜?!?/br> “···” 竹歌咽了下口水,明確的感知到燕疏桐分明是在勾引自己,心動(dòng)之余又覺得變態(tài),畢竟他如今不過是八歲幼童的樣子,堂堂魔尊居然寂寞到要勾引一個(gè)孩子嘛。 “哥哥想吃的話,我讓青冉j(luò)iejie在拿一串過來。” 小孩白嫩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神回避著,“舔、舔手好臟的···” “可是彎彎很干凈,哥哥不覺得臟,” “嗚~” 坐在懷里的小孩像是害羞了,窘迫的縮到燕疏桐懷里,其實(shí)眼神格外冷靜,這些天他也發(fā)現(xiàn)了,燕疏桐喜歡純的,每次看到他害羞就會(huì)格外愉悅。 他們到底沒有在地牢待一天,燕疏桐似乎終于該處理魔界的事情了,讓青冉帶著竹歌去玩,魔界的娛樂場所的確很多,可大多和風(fēng)塵和賭錢沾邊,竹歌更愿意在魔宮的小廚房吃糕點(diǎn)。 燕疏桐在各方面都及會(huì)享受,吃穿住行都有專門的婢女負(fù)責(zé),且各個(gè)美艷動(dòng)人,風(fēng)格各異,白金是做吃食手藝最好的那個(gè),可燕疏桐對(duì)口腹之欲需求不大,大多時(shí)候白金只是無所事事,研發(fā)出了新的吃食也沒有懂得欣賞的人在,直到魔尊帶回來一個(gè)小孩。 “彎彎大人你終于來看我啦!” 娃娃臉的少女一見他就撲了上來,沾著面粉的手指在竹歌臉上一頓揉搓,竹歌無奈的笑了笑,目光越過少女,看著那一摞冒著熱氣的蒸籠,無聲吸溜了下口水。 “可是、可是有新的糕點(diǎn)?” 白嫩的臉上落著幾點(diǎn)指痕,小孩期待的看著白金,眼睛濕漉漉的像一只饞壞了的小奶貓,青冉眼神柔和,淡淡的笑了,對(duì)白金說,“快拿出來吧,大人剛剛尋著味就來了?!?/br> 竹歌臉紅了紅,可是他真的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在仙界就沒有吃過什么有滋味的,不是靈果就是寡淡的糕點(diǎn),就連桃子熟了都會(huì)開個(gè)品桃大會(huì),對(duì)著一堆桃子評(píng)價(jià)哪一種最好吃,下屆后也吃過一些,可味道沒有白金做出來的好吃,手藝和食材質(zhì)量的雙重巔峰。 白金笑瞇瞇的拿了一屜糕點(diǎn),是被做成金魚形狀的米糕,白胖的身子,加了紅色花汁上色,在尾巴和身側(cè),還精致的刻出幾片魚鱗,眼睛用的是兩顆腌制過的蜜豆。 “哇···” 竹歌迫不及待的取出一塊,嗷嗚一口塞到嘴里,連話都說不出來,堅(jiān)定的對(duì)白金豎起了大拇指,“厚厚恰~” “嘿嘿嘿。”白金笑了笑,十分開心,然后就去和青冉聊天了。 竹歌抱著那一屜,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個(gè),幸福的兩條小短腿一晃一晃的,他目光掃了下聊天的兩個(gè)侍女,隱約聽到了尊上,生氣什么的。 眼瞳轉(zhuǎn)了轉(zhuǎn),低頭捏著那小巧精致的小金魚,然后跳下椅子去拉白金的衣擺,白金雖然長了一張娃娃臉,身高卻和少年模樣的他一般高,“白金白金,你教教我怎么做糕點(diǎn)好不好?!?/br> 入夜,燕疏桐陰著臉回寢,被那群長老氣的夠嗆,他一直知道人界帝王的后宮會(huì)被強(qiáng)塞女人,卻沒想過自己也會(huì)有這么一天,那些女人甚至不知死活的往他身上蹭。 明明已經(jīng)沐浴過了,還是覺得身上沾著些艷俗的脂粉味。 燕疏桐繞過床前的屏風(fēng),就看見床上的被子展開,角落里鼓起一個(gè)小包,郁燥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俯下身去拉竹歌身上的被子。 “不要這樣睡,悶?!?/br> 床上的小家伙哼唧一聲,鬧起床氣一般踢了下燕疏桐,輕輕地,就像撒嬌,竹歌嗅到熟悉的花香,強(qiáng)撐著精神翻了個(gè)身,瞇起眼睛看著魔尊,“哥哥,你終于回來啦~” 幾天養(yǎng)下的習(xí)慣讓他下意識(shí)對(duì)燕疏桐伸出手,一個(gè)索要擁抱的姿勢,燕疏桐就將他拉進(jìn)懷中,托著腿彎抱起來,本該是對(duì)立的一魔一劍根本沒在意這樣有些不妥。 “嗯?!?/br> 燕疏桐坐在床邊,將臉埋在竹歌頸窩,嗅到了一絲別與奶香的糯米甜香,他勉強(qiáng)記起青冉說竹歌忙了一下午,就是為了給他做一碟點(diǎn)心,“彎彎今天有沒有什么東西要給我?” 迷糊著的竹歌撓了撓頭發(fā),終于記起來還有自己忙活一下午才做出來的糕點(diǎn),連忙從魔尊懷里鉆出來,在床上摸索半天,拖出來一個(gè)黑漆木的食盒,手忙腳亂的打開,“這個(gè)這個(gè),是白金教我的?!?/br> 黑色的食盒里,是紅白相間的米糕,被捏成花的形狀,雖然大小各異形狀也只是勉強(qiáng),但是不難看出制作的用心。 糕點(diǎn)放了一下午,已經(jīng)完全涼了,竹歌遺憾的嘆了口氣,這一份可是他最滿意的結(jié)果,抬起頭,帶著一絲傻氣的說,“明明都抱著了,還是涼掉了。” “···” 燕疏桐瞳孔微顫,突然伸出手將他牢牢錮在懷中,力度大道竹歌有些難受,他只好用空出的手掌在燕疏桐的背后輕輕拍著。 下午青冉他們說燕疏桐心情不好,竹歌這幾日被魔尊寵著護(hù)著過得舒坦極了,于是也想回報(bào)一下,讓燕疏桐開心些。 “哥哥快嘗嘗,我覺得可好吃了?!?/br> 怕燕疏桐撞翻食盒,竹歌一只手高高舉起,將食盒抬起來,時(shí)間久了手臂有些酸,于是他小聲提議,“雖然不是很好看?!?/br> 燕疏桐接過食盒,捻起一塊咬了一口,這一塊有些甜,紅色的地方帶著淡淡的薔薇花香,中間還夾著漿果泥,雖然不太符合燕疏桐的口味,他還是吃完了,并且在竹歌期待的目光下拿起了第二塊,第二塊的味道又和第一塊不一樣,似乎不是那么甜了,竹歌見燕疏桐稍微困惑,解釋道,“嘿嘿嘿,這些不是一次做的,我挑的是好幾盤里面最好看的。” 他趴在床上,翹著小腿前后擺動(dòng),臉上帶著可愛的笑容,“看的出來這是薔薇嗎?我覺得哥哥就像薔薇一樣?!?/br> 燕疏桐臉色有些空白,像是不知道該露出什么表情,只有眼神軟的一塌糊涂,竹歌見過魔尊各種各樣的笑,到還沒看到如此無措的模樣,微微歪著頭,就看著魔尊突然矮身,像是要給他一個(gè)吻似的靠過來,竹歌睫毛顫顫,順勢閉上了眼睛,那兩點(diǎn)柔軟卻只是在他眼皮上蜻蜓點(diǎn)水。 “···” 竹歌眼神觸動(dòng),覺得對(duì)魔尊身子的饞差點(diǎn)克制不住,幾乎要主動(dòng)抱著魔不撒開。 魔尊在黑暗中看著他,黑眸似乎短暫的變成紅色,就連頸側(cè)的紋身都明艷幾分。 “哥哥···?” “彎彎有,好好嘗過這些糕點(diǎn)的味道嗎?” 一刻鐘后,竹歌跪坐在魔尊膝上,上身前傾,啊嗚啊嗚的品嘗著糕點(diǎn),魔尊惡劣的將米糕碾碎,撒在高昂的性器上,誘哄著竹歌一點(diǎn)點(diǎn)舔凈。 “呼··彎彎覺得好不好吃?” 魔尊尾音輕顫,每一個(gè)音節(jié)都帶著小勾子,在竹歌心上撩撥,明明問的是糕點(diǎn),竹歌卻感覺是問的他嘴里那根yinjing,他身體小小一只,連含住整個(gè)guitou都做不到,全程尋著糕點(diǎn)的碎渣舔,動(dòng)作青澀的不行,眼神迷茫的看著燕疏桐,似乎不解為什么要這么吃糕點(diǎn)。 “嗯,都是渣渣,吃不出味道···” 白嫩小巧的手在魔尊青筋暴起的yinjing上滑動(dòng)幾下,“有些咸咸的,我不喜歡。” “哈··可是哥哥這里好漲,很不舒服?!?/br> 燕疏桐伸手撫摸竹歌的臉頰,夜色下眼神嫵媚,時(shí)不時(shí)的輕喘也讓竹歌臉熱不止,他心里暗罵變態(tài),面上依舊關(guān)切緊張,“啊,那怎么辦,我能幫到哥哥嗎?” “彎彎可以幫哥哥舔舔下面嗎?” 魔尊一只手撐在床上,一只手在自己guitou上輕輕撫過,引著竹歌看guitou處滴落的jingye,“有很多這種東西出來,哥哥就不難受了···” 衣衫半解的美人喘著氣,渴求的看著他,竹歌本就沒打算拒絕的心一時(shí)跳的更快,覺得眼前一直溫溫柔柔的男人,此刻更像妖孽,亂人心魄,勾人沉淪。 “···” 竹歌呆呆地咽了口口水,只要魔尊愿意,他竹歌就是做上面那個(gè)都沒關(guān)系,心亂如麻的低下頭,順著那挺立的柱體低端往上,濕熱綿軟的舌嘖嘖的舔舐著,一時(shí)間忘記端著裝清純的事,一只手捏著yinjing下的囊袋揉捏,他的手太小,一次只能握住一半,于是兩只手交換著撫慰,空出的手就落在guntang的柱體上緩緩擼動(dòng)。 為什么要裝失憶的小孩,但凡長大一些,現(xiàn)在就可以直接感受魔尊的東西了。 饞魔尊身子卻不能具體做什么的竹歌發(fā)出悲傷的嘆息。 “嘶··好彎彎,收著些牙。” 魔尊的手按在竹歌后腦,手指穿在散亂的黑發(fā)中,舒爽時(shí)就會(huì)不小心用力拉扯一下,力道收斂著,不疼,甚至有些酥麻的癢,魔尊微微仰著頭,眼瞼低垂注視著投入的竹歌,感覺對(duì)方親吻的動(dòng)作有些太過熟悉了。 漆黑的眼眸帶著晦暗的光,想到霜樺,又憶起竹歌跟過劍尊鐘青的傳聞,按在竹歌后腦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直到竹歌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燕疏桐才歉意的看著他,附送一個(gè)甜絲絲的親吻,落在竹歌臉頰。 “不舒服嗎?” 竹歌兩只手覆在魔尊yinjing上擼動(dòng),右臉被親吻,他下意識(shí)瞇了下右眼,盯著對(duì)方水潤的紅唇,暗自期盼那吻再落一次,最好落在他嘴唇上。 “沒有,彎彎做的很好,很舒服?!?/br> 魔尊安撫的摸著竹歌側(cè)臉,眼神柔軟,帶著微不可查的情和濃烈的欲。 竹歌便再次埋頭,和吃冰糕一樣,舌頭上下舔弄,偶爾故意用牙齒蹭過頂端,后腦的手指就微微一緊,魔尊喉間就溢出一聲喘,連身上的薔薇花香都更加濃烈。 食盒最終還是落在地上,糕點(diǎn)散落一地,沾了些許灰塵,一室曖昧氣息和花香交融。 等到竹歌終于將魔尊舔射了,手腕已經(jīng)累得抬不動(dòng),就連說話都嫌累的慌,濃稠的jingye濺了他一臉,在竹歌幽怨的瞪視下,魔尊良心未泯的抬手將東西擦干凈,中途還試圖讓竹歌將jingye舔掉,被竹歌堅(jiān)決拒絕。 射出來的魔尊心情格外愉悅,摟著竹歌躺在床上,用那種黏膩的視線看著竹歌,累了一天的竹歌不想給出任何反應(yīng),閉著眼睛直接裝死,不一會(huì)就睡了過去。 燕疏桐眼神溫柔,不再止于表面,看了竹歌許久,在對(duì)方微嘟的粉唇上悄悄吻了下,然后抱著竹歌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