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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村夜 二在線閱讀 - 羊水破了

羊水破了

    周環(huán)點燃了鄭源和路柏家里的床鋪和窗簾,火勢未大他便拽著路柏從房子里出來了,天已幾近全黑,鄉(xiāng)村的黑夜不比城市燈火通明,這偏僻的地方一旦失去太陽便只剩無邊無際伸手不見五指的荒野。

    他整個人仿佛一條危機四伏的暗河,他仿佛十分冷靜,但路柏清楚他平靜的表面下潛藏著巨大的漩渦。

    他早已在此潛伏了三五天,摸清了村子的位置和主要交通要道,以及村中的設(shè)施和村里人的作息。他站在院門口,暮色四合,地廣人稀的村落讓他天時地利。他忍不住勝券在握般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

    火舌漸漸舔舐窗欞,周環(huán)猛一拽佝僂著腰背托著圓腹的路柏道:“走!”

    路柏被拽得趔趄,幾乎要岔著腿跪在地上,他帶著哭腔叫喊道:“不行……哈啊——不行!好疼!孩子要出生了!嗯——?。 甭钒卣f著便忍不住搓揉著大腹向下跪去,卻又被周環(huán)一把向上扯去。

    周環(huán)冷冷盯著痛苦難耐涕淚橫流的路柏,只覺得一股煩躁之情自心底翻騰而上,他不由分說地粗魯?shù)淖е钒叵蚯白呷ィ骸案宜;ㄕ?!你做夢!?/br>
    路柏完全沒想到他竟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竟連自己要生產(chǎn)都毫不心軟,他肚子里的胎兒仿佛也是意識到危險,急不可耐地想逃離般向下鉆去,路柏只覺得自己腹中像是有一塊粗糲的石頭向下墜去,柔嫩的胞宮仿佛就要兜不住他。

    路柏被熟悉的產(chǎn)痛穿腸破肚般攪弄,卻又不得不被周環(huán)向前扯去,他弓著背彎著腰,屁股高高翹起來向前被拖行著。畢竟不是頭胎,已經(jīng)生過一個孩子的路柏的身體仿佛很快便回憶起了生穆穆時候的感覺,胞宮扭曲擠壓著把巨大的胎兒向下推去。

    路柏此次產(chǎn)程相較上次來說簡直快得多,根本不同于上次還有功夫讓他避開眾人逃到野外,這次他只撅著因懷孕而肥厚豐腴的屁股剛走了兩步,便覺得孩子的頭仿佛已經(jīng)頂?shù)搅巳崮圮浕膶m口,他抑制不住地痛吟道:“啊!!哈嗯——墜!墜下來了——哼……??!孩子!孩子的頭要……要掉下來了!哈啊——”

    隨著周環(huán)拉著他不可置疑的前進(jìn),路柏只感覺體內(nèi)碩大粗糲的胎頭隨著自己一腳深一腳淺的趔趄步伐一下下撞擊在軟爛的宮口,痛呼從他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他喊叫的聲音越來越大。

    周環(huán)聽著路柏的哀嚎,也開始擔(dān)心會引來村中其余的村民,此時正是村里人漸漸從地里回家的時間。他本料準(zhǔn)擄走路柏的時間正是天快黑了,而村民都不在家的時間,只要自己動作快,借著夜色是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伤麉s沒料到路柏被他推搡動了胎氣,即刻就要生了。他聽得路柏叫得煩躁,只恨不得把那孩子從他肚子里生挖出來。

    此時胎頭頂著宮口,極力向下鉆去,路柏的胞宮也收縮得有力,裹攥著將胎兒向產(chǎn)道推擠去。路柏痛得發(fā)瘋,他的雙腿此時已被胎頭頂?shù)煤蠑n不上,胎兒急切的下墜又給他孩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從產(chǎn)口掉出來一樣的錯覺。他的手拖著墜得像個梨子一樣的腹底,仿佛這樣就能延緩胎兒的墜勢。

    他撅著屁股岔著腿,被周環(huán)向前拖行,尖銳又沉重的痛苦讓他高亢地哀嚎:“要掉了要掉了!啊——!我走不了了!墜死了——我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啊啊??!”

    “別叫了!”周環(huán)猛一停下,路柏差點被摜趴在地上,周環(huán)咬著牙,像是一只危險的準(zhǔn)備撕咬獵物的惡狼,他撕了一截衣服,團(tuán)吧團(tuán)吧猛地塞進(jìn)了路柏呼喊的嘴里,把他所有的呻吟都堵在了喉嚨里,然后一手抱著被嚇得呆滯抽噎的鄭穆,一手把痛弓著身子的路柏箍架在臂環(huán)內(nèi)向前走去。

    路柏被他塞得干嘔卻嘔不出來,干嘔的力度卻連帶著肚腹收縮痙攣起來,他痛得嗚咽,缺氧的感覺讓他幾欲昏過去,只覺得眼前陣陣發(fā)黑,強有力的宮縮不由質(zhì)疑地將胎兒向下推去,每次都像是要把他的肚腸擠帶出來。

    他腦子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趁機逃脫的想法,他被產(chǎn)痛折磨得冷汗淋漓直翻白眼,每被拖行震顫一步,便覺得胎兒在腹中翻滾鉆動一圈,讓他痛得渾身痙攣一下,路柏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夏日鄭源裝帶西瓜的那個大大的口袋,被人隨意拎起,袋子里的西瓜墜得那薄薄的袋子纖維稀疏,在里面翻滾搖晃。

    周環(huán)一路拖著路柏向前走,直到村子已經(jīng)被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了,他一路架拖著路柏,渾身也累出了不少黏汗,他微微減慢了速度,只覺得路柏不停扭動著肥圓的大腹和豐腴的屁股,而后忽然爆發(fā)出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烈掙扎,隨后猛地向下一墜,像是渾身都卸了勁似的,他一下沒托舉住,路柏便整個人朝下像一只青蛙一般跪趴在了地上。

    透過路柏渾身汗?jié)竦谋”〉囊律?,周環(huán)看到路柏渾身上下都緊緊崩了起來,脖頸的青筋崩出,嗓子里發(fā)出巨大而含混的嗚咽。

    他把路柏口中塞著的布塊揪出來,卻只見路柏還是憋著氣,喉嚨深處發(fā)出“咯咯”的聲音,像是在用全力向下推擠著什么似的,幾秒后,周環(huán)忽然在寂靜中聽到“?!钡囊宦?,路柏撅翹起的屁股上的褲子瞬間便瀝瀝拉拉地被噴涌出的水打濕了一大片。

    直到褲子上的水色不再擴散,路柏才又活過來一般粗喘了口氣,隨后嗚咽崩潰地厲聲叫道:“放了我!啊——!我要被你弄死了……我羊水破——破了!呃嗯……要生了……我要生了!孩子的頭……啊哈——嗯頂在下面了……唔哈啊——!”

    此時胎兒的腦袋已經(jīng)完全塞滿了路柏的宮口,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只要自己能安穩(wěn)的用力,孩子很快便會被擠進(jìn)產(chǎn)道里。他也能感覺到這個孩子比頭胎下來得快得多,若是能正常生產(chǎn),想必會比上次順利得多。

    可是周環(huán)卻斬釘截鐵的說:“不行!哪怕這個孩子憋死,你也得跟我走!起來!”

    “啊啊?。。√郏。“ 粝聛砹?!啊哈!”路柏只覺得被周環(huán)一扯,胎頭又向下猛然墜落下去,自己的宮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像失去了彈性的皮膜一般兜不住這巨大肥胖的胎兒了。

    他被不知道周環(huán)要帶他到哪去,但是他卻真的能肯定周環(huán)是不會估計他腹中胎兒的死活的,他心中恐懼油然而生,強烈的懼怕如潮水般裹挾了路柏。他突然開始劇烈掙扎起來,用力掰動撕咬著周環(huán)。他想只要不跟周環(huán)走,現(xiàn)在離村子還不算遠(yuǎn),鄭源一定會來救他的,他要拖??!一定要拖到鄭源來救他!

    周環(huán)一個不防被他咬中,猛地一甩手臂,路柏便仰面朝下的被他甩坐到了地上,劇痛瞬間從腹底炸開,粗糲的胎頭本已經(jīng)三分之一卡在了宮口,這一下卻又縮了回去。

    路柏保持著叉開兩腿,向后仰倒的姿勢,被胎頭的倒行逆施痛得目眥欲裂,兩腳在地上痛得亂蹬,凄厲瘋狂地甩頭尖叫著:“啊哈——!頭——胎頭進(jìn)……進(jìn)去了!嗬啊——!縮回去了!?。?!”

    可周環(huán)卻絲毫不顧及他的死活,用手抹了把被路柏咬得鮮血淋漓的手臂,發(fā)狠般一巴掌扇在了路柏臉上,緊接著粗暴地把路柏從地上拽起來。他仿佛連最后一絲耐心也沒有了,不等路柏站起來,便拽著無法合攏雙腿的噴淌著羊水的路柏在地上向前拖行著。

    路柏凄慘的晃著頭,口中嘶叫著,他的胞宮仿佛也不滿胎兒的再次頂入,變本加厲地收縮痙攣著將胎兒再次推擠向產(chǎn)道。

    “不行了……我要死了……我生不出來呃啊——頂死——頂死我了……嗬啊啊——!嗯!嗯哼——!哈……頭!他的頭下來了——??!下來了啊——!墜……要掉下來了——快停!孩子的頭要掉出來了!要掉在褲子里了——??!啊——咦——嗬啊!”

    隨著周環(huán)的拖行,路柏的胎頭竟又被有力的宮縮擠了下來,最寬的位置就這么卡在了宮口,熟悉的墜落感又再次來臨。

    這時周環(huán)竟停了下來,路柏忍過宮縮抬起汗?jié)衲:碾p眼看了看四周,便看到一輛停在高高野草堆中的汽車。他心中警鈴大作,他沒想到周環(huán)竟準(zhǔn)備了車子,路柏知道自己絕不能上車,否則怕是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他手腳并用向旁邊爬去,卻被周環(huán)拽著衣服騰空而起,直接摔進(jìn)了車廂里。

    路柏雙腳岔開地仰躺在后座,此時他最后的一絲理智也崩斷了,只沖著一望無際的曠野和遠(yuǎn)處的村落無助地哭喊道:“鄭源!救我!救我!鄭源!”

    連綿劇烈的產(chǎn)痛仿佛讓他又回到了曾經(jīng)生穆穆時的場景,也是這樣荒無人煙的曠野,也是這樣孤立無援的場景,也是在自己最脆弱的產(chǎn)子的時候。仿佛這次鄭源也會忽然出現(xiàn),把他從困境中就出來。

    可路柏的喊叫無疑更加惹惱了周環(huán),他咬牙切齒地把車門狠狠摔上,說到:“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他!”

    隨后周環(huán)將懷里哭得已經(jīng)脫力睡去的兒子放在了副駕駛上,一踩油門載著二人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