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換新地圖,奴隸剖析自我,冰塊塞入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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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味著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好像更愿意和顧勛親近,而不是一味抗拒了。 顧勛看起來有點狼狽,朝他解釋說:“我又去后園看了看,大致把后園的變化告訴了我哥。” 他幫顧勛整理衣服,打理發(fā)型,然后問:“現(xiàn)在就走?” “嗯,越快越好,我哥說的?!鳖檮渍f著有些不情愿,“我還打算聽你講講管制中心的事情。” “主人允許說的話我可以說。” “那么管制中心不允許呢?” 他回答說:“中心那邊沒有這方面規(guī)定,只有規(guī)定我必須全身心屬于主人,再說機密的內(nèi)容輪不到我知曉?!?/br> 出乎他意料的是,顧勛抽出閑暇時間馬上給顧瀾發(fā)信息,“快允許你的奴隸講管制中心的事情,我想聽?!?/br> 得到顧瀾的肯定回復(fù)之后,顧勛對他揚起手機“看吧,我哥同意了?!?/br> 和顧勛相處幾天下來,他比剛開始接觸顧勛的時候放松很多。 他打算換上出門時奴隸應(yīng)有的裝束,口塞,跳蛋和貞cao帶,以及黑色奴隸服。顧勛在一旁制止他,“不用那么麻煩,飛行器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并且讓他備好一個月內(nèi)基本生活用品。 “可是規(guī)定奴隸出門必須這么穿” 準備完畢,顧勛說:“好了,我們走?!?/br> 他們乘坐小型無人駕駛飛行器前往目的地,設(shè)置好終點和路線,飛行器就會自動前往該地點。他第一次出遠門乘坐飛行器,內(nèi)部空間不大,也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否則在公共場合和公共交通工具身為奴隸的他不能和其他人并排坐一起。最初他有些頭暈?zāi)垦?,適應(yīng)以后逐漸緩過來,重新體會到腳踏實地的感覺。 窗外一片霧蒙蒙,單調(diào)的白色,什么都看不到。 顧勛看了看時間:“一天后才能到醫(yī)院,你不現(xiàn)在如講管制中心的經(jīng)歷?!?/br> 他問:“您想聽哪方面?” “你的主觀感受?!?/br> “管制中心忌諱奴隸產(chǎn)生私人感情,希望您答應(yīng),不要把奴隸的話轉(zhuǎn)述給管制中心?!?/br> “我不會說出去的。” “要是您沒有提起,我不會想回憶過去,您愿意聽我說這些,當作路途聊天解悶?zāi)鞘俏业臉s幸。情感妨礙我執(zhí)行好主人的命令。越少有情緒波動越有利。我曾經(jīng)會害怕黑暗的空間,但是自從被封禁到和地下室差不多大小的空間,沒有光線和聲音,我還不是照樣習(xí)慣了。他們告訴我,沒有什么是習(xí)慣不了的,奴隸想要找到一個好主人,首先要成為合格的奴隸?!?/br> “過去我是個不合格的奴隸,因此做出過許多錯事,我抗拒過每天完成任務(wù),和現(xiàn)在比起來糟糕很多。是他們教導(dǎo)奴隸克服這些缺陷,奴隸希望擁有以后被主人選中的資格。” 他坐姿端正,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顯示出內(nèi)心的糾結(jié)。 顧勛倒來一杯橙色飲料,加冰塊后端給他?!昂赛c東西有助于緩解緊張?!?/br> 他喝了一口,遲疑著提出要求:“您可以對奴隸做點過分的事情嗎?您過于溫柔了,奴隸...情愿被您粗暴地對待?!?/br> 顧勛有些迷惑地眨眼睛:“比如說,怎么樣才算粗暴一些?” 他說:“比如您可以把冰塊塞進奴隸的后xue,奴隸需要一點外部刺激喚起對那里的記憶?!?/br> “可以,不過你要趴在我腿上。”顧勛說著示意他過來,然后不由分說拉他趴到自己腿上。 看著顏色很淺,干凈無毛的xue口,顧勛手指繞著xue口打轉(zhuǎn),他的xue口一陣收縮,“你是不是做過脫毛處理?” “嗯,還不止一次。” 他整個人有意抬高屁股,分開雙腿方便顧勛動手。冰塊塞入被撐開的xue口,xuerou饑渴地自行把冰塊吞到深處。 冰涼的刺激讓他打了個寒顫,卻不敢過多地動彈。隨著冰塊增加,然后他感受到久違地快感,夾緊屁股,讓冰塊在前列腺位置多磨蹭一會兒。內(nèi)里深處的空虛感和刺激隨著加重,以至于顧勛探入一根手指進去翻攪,他還覺得不夠。 “他們要求奴隸在任何人前放得開,學(xué)會享受這個過程,只有奴隸沉浸在快樂里還不夠,奴隸的痛苦能夠帶給主人快樂,奴隸也要心甘情愿。” 他的聲音隱隱有些興奮:“忍受著后xue一次次被撕裂的疼痛,無止盡的毆打。因為奴隸是最低劣下賤的東西,只配被主人使用玩弄,所以主人辱罵,言語羞辱就是對奴隸最好的關(guān)照。每天收到不同任務(wù),完成以后可能收到營養(yǎng)液,因為不是每次付出都能得到回應(yīng)。奴隸總是超額完成他們定制的任務(wù),他們送給奴隸新的玩具作為獎勵,奴隸把每件玩具收藏起來等待和主人一起使用?!?/br> “他們還對奴隸說以后主人只會更加粗暴地對待我,比如穿刺、電擊甚至留下永久傷勢,我必須學(xué)會忍耐減少受傷的次數(shù)。主人還沒有盡情玩過奴隸,會讓奴隸感到失去存在的價值。”他說著說著聲音低下去。 不愿提管制中心的事情是有原因的,他在那里從不合格的奴隸變成可以被明碼標價售賣的奴隸,他覺得過去的自己不合格,現(xiàn)在才配得上擁有一個主人。擁有主人是他長期以來的夢想。顧瀾的出現(xiàn)讓他心目中的主人形象有了具體寄托對象。 冰塊融化后的水流出來,濕噠噠的。 顧勛停止往他體內(nèi)塞冰塊,拍拍他的屁股:“排出來。” 他獨自去了洗手間,顧勛站在門外聽冰塊掉落的聲響,眼神晦暗不明。 他出來以后,顧勛直接打橫抱起他,灼熱的性器從后xue長驅(qū)直入,冰與火雙重快感的夾擊下,他不由得尖叫出聲。 顧勛迅速抽插,另一只手滑向他的yinjingtaonong著,同時兼顧他的rutou、腰腹敏感地帶。 他先射出來,引得后xue一陣陣收縮咬緊,片刻感受到對方性器官埋在他體內(nèi)停止動作,吐出jingye。 等兩個人逐漸恢復(fù)平靜,顧勛先打破沉默:“這次我們到醫(yī)院,你做好留在醫(yī)院陪我哥至少一個月的準備。按往常來算,他住院期間不受外人打擾。你的處境相當于被變相囚禁起來,最壞的情況比起地下室環(huán)境還要糟糕些?!?/br> “主人生病了?” “倒也不是,定期治療罷了。主治醫(yī)生建議他養(yǎng)個小奴隸,我哥才決定收養(yǎng)你。具體的等我哥自己和你說?!鳖檮讎@了口氣。 他想了一下說:“奴隸倒不害怕?lián)Q新環(huán)境?!?/br> 他的頭靠在顧勛大腿上,顧勛有下沒下?lián)崦念^發(fā)。突然顧勛停下來,因為發(fā)現(xiàn)了藏在他發(fā)根的微型監(jiān)聽器。監(jiān)聽器隱蔽防水,如果弄下監(jiān)聽器就要連著頭發(fā)拔下來,到時候還免不了被顧瀾發(fā)現(xiàn)。不過監(jiān)聽器只能是顧瀾放的,這么說幾天來兩個人做過的事情顧瀾全知道了?被親哥哥聽到,即使顧勛是個心大的人免不了感到尷尬,尤其不久后還要見到顧瀾,面對面談話...... 他不解地問:“怎么了?” “哦,沒什么?!鳖檮籽b作無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