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你遭受過插入式性行為,微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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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澤泓走進病房時,陸微寧正被一群人圍在正中央噓寒問暖,即便他再三強調(diào)自己并無大礙,還是被克萊爾夫人摁進被窩里蓋得嚴嚴實實。 “你怎么會在這里?”康斯坦丁語氣不善,他可沒忘記那天在實驗室外見到的景象。 方澤泓揚了揚手中的檢查報告,直直對上對方:“如你所見,我是本次專職負責(zé)照顧微寧的私人醫(yī)師?!?/br> “上將,夫人,”方澤泓并沒有與康斯坦丁過多交流的興趣,他依舊是一派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轉(zhuǎn)向羅德里格斯夫婦點頭示意,“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微寧并無什么大礙。只是……” “只是什么?”最怕醫(yī)生話說到一半來個轉(zhuǎn)折,克萊爾夫人焦急地催問道。 “有個情況我想和微寧確認一下,當(dāng)然,你們作為家屬可以在場,但是,其他二位可否暫時回避一下?”方澤泓看向澤維爾和剛得知消息就急吼吼趕來的塞西爾,意有所指道。 被要求回避的二人并不感到被冒犯,自覺退出病房將空間留給幾人。 “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你遭受過插入式性行為,微寧,”方澤泓面向床上的雌性少年,“是誰?” “不是……” “是我!” 陸微寧的否認被康斯坦丁鏗鏘有力的回答打斷。 羅德里格斯夫婦聽到方澤泓的話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又被自己兒子的“豪言壯語”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兩股威壓幾乎立時向康斯坦丁沖去,他一時不防,連連倒退幾步。他看向威壓的來源——自己的父親和渾身泛著凜冽之氣的方澤泓,臉上一片坦蕩。 “你忘記你當(dāng)初承諾過什么了?”雷諾上將恨鐵不成鋼,他萬萬沒想到這個逆子竟又重蹈覆轍,甚至這次變本加厲,他上前就是一腳,完全沒有留情,將自己這個不知悔改的兒子踹得跪倒在地??巳R爾夫人驚呼一聲,到底是沒上前阻攔。 “不是的!”陸微寧被威壓震得頭暈,沒來得及阻止自己的父親,此刻他跳下床跑到自己哥哥身邊用力將他扶起,“父親、老師,你們誤會了!” “誤會?”方澤泓冷哼一聲,“和未成年雌性發(fā)生性行為會有什么誤會?”即便沒做到最后,也是不可饒恕的罪行。盛怒中的方博士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也是與未成年雌性發(fā)生過邊緣性行為的“罪犯”。 “因為我的信息素,你們知道的?!标懳帥]再遲疑,將事情的經(jīng)過再次復(fù)述了一遍。 “所以,這是緊急避險,康斯坦丁哥哥他并沒有錯,何況,我已經(jīng)成年了?!贝_實,在那顆位于NU97星系的星球上,陸微寧度過了難忘的18歲生日,他現(xiàn)在儼然是一個成年的雌性。 眾人明白,只要陸微寧一口咬定插入行為發(fā)生在他滿18周歲之后,康斯坦丁的行為連緊急避險都不算,只要他的行為取得了微寧的同意,那么這只能算是最普通不過的一場性行為——聯(lián)邦不因為家庭關(guān)系阻礙獸人間的婚戀,只要確保不危害社會,那么戀人間的關(guān)系便受法律保護,何況目前的科技水平足以進行不良胚胎的篩選和對遺傳疾病的干預(yù),那么在繁衍后代這一層面便沒有了后顧之憂。 看著微寧一臉擔(dān)憂地對著康斯坦丁噓寒問暖和那個心安理得接受關(guān)心甚至臉上充滿蕩漾的雄性,方澤泓的滿腔怒火也只能偃旗息鼓。 “既然如此,”他露出一個違心的微笑,“按照程序你的鑒定報告已經(jīng)上傳到聯(lián)邦系統(tǒng)里,聯(lián)邦調(diào)查委員會派調(diào)查員過來的時候你解釋清楚應(yīng)該就不會有大問題。至于你目前的身體狀況,隨時可以辦理出院手續(xù),然后記得按時上藥即可?!?/br> “謝謝老師。” “有勞了,方醫(yī)生?!?/br> 眼前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畫面仿佛刺痛了方澤泓的心,他終是沒多做停留,視線在陸微寧身上逡巡片刻便借故離開了病房。 澤維爾和塞西爾下一刻便沖進病房詢問起檢查結(jié)果,剛剛在門外聽到劇烈響動害得二人很是擔(dān)心。在得知微寧馬上可以出院后,二人也不免長出一口氣。 羅德里格斯夫婦和康斯坦丁將空間留給三人,順便去幫微寧辦理出院手續(xù)??邓固苟∫怀龇块T便直起身子,仿佛剛剛的痛苦都是裝的。雷諾上將將自己兒子的瞬間變化盡收眼底,只從嗓子眼里冷笑一聲。 “父親,母親,”康斯坦丁叫住自己的父母,一臉鄭重地說道,“我要追求阿寧?!?/br> 上將夫婦聞言并不驚訝,反而像是早已預(yù)料到一般。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追吧,只是不要造成微寧的困擾,他不愿意的話你便不要強迫他?!崩字Z上將丟下許可和告誡,繼續(xù)大踏步往前走去。 “我們虧欠微寧太多了,你喜歡他想對他好,母親很高興,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你盡管跟我提,你一定要加倍愛他,別再讓他受委屈?!笨巳R爾夫人有些費力地踮起腳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為他打氣。 “我明白,母親?!苯鸢l(fā)的青年有了父母的支持,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而此時的陸微寧,則全然不知羅德里格斯家的三人早已形成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還耐心地聽著塞西爾夾雜著關(guān)心的抱怨,直到他的兄長魯?shù)婪蜈s來以工作為由將他接走——塞西爾因為出色的嗅覺和味覺,順理成章地成為一名見習(xí)甜點師,目前正在自家的甜品店里幫忙。 病房里因為塞西爾的離開而一時沉寂下來。 這是分別近三年后,二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獨處。澤維爾看著剛送別好友從門口回來的陸微寧,三年間他好像改變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沒有變——他身量抽長了些,卻遠不及同齡的雌性,堪堪只到自己的胸口;眼睛好像比之前又大了些,眼神中多了一份堅定又夾雜著幾許憂愁;嘴唇好像比之前更豐潤了些……澤維爾不自覺地與儲存在光腦里的照片做著對比。 “你長大了,微寧。”澤維爾喃喃出聲道。 “你也升銜了,奧斯汀中校。”陸微寧早已注意到對方的肩章,此時俏皮地道了聲祝賀,他知道軍銜來之不易,都是憑戰(zhàn)績貢獻實打?qū)嵠磥淼?。尤其是澤維爾這種貴族出身的軍官,更容易受到猜忌和質(zhì)疑,所付出的努力要比常人多出幾倍。 “你也像你說的一樣,成為了一名出色的醫(yī)學(xué)生?!睗删S爾長久以來高度緊繃的神經(jīng)在和陸微寧的相處下得到了松弛,他面露贊賞之色,深棕色的眼眸一如既往帶著脈脈情深看向?qū)Ψ健?/br> 沒有比重逢時雙方都在朝著自己的理想一步步靠近更來得令人欣喜了。 軍情訊息來得猝不及防,澤維爾看著前方發(fā)來的情報,眼神又恢復(fù)了以往的肅殺——一艘輕型軍艦在執(zhí)行偵察任務(wù)時受到了兩頭狂暴的翼虎獸襲擊,艦內(nèi)人員在棄艦逃生時受到重創(chuàng),此刻正接受緊張的救治。情況比想象的要糟糕得多,對方的動作越來越大,聯(lián)邦政府要求軍隊進入戰(zhàn)備狀態(tài),上級命令澤維爾立即歸隊。 重逢的喜悅被瞬間沖淡,澤維爾簡要地跟微寧說了下前線的情況,二人都認識到了形勢的嚴峻性。 “那我就先回去了,請幫我向上將和夫人說聲抱歉不能當(dāng)面道別,”即便再不舍,澤維爾也知孰輕孰重,他匆匆向微寧道別,“照顧好自己,微寧,還有,雖然遲了些,但是,生日快樂。” “一定要注意安全!”陸微寧憂心忡忡地目送澤維爾離開,他雖對前方的情況了解得不怎么真切,但光是看澤維爾的反應(yīng)就知道事態(tài)不妙,但愿這場風(fēng)波早日平息,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