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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秘密

    如往常一樣,徐競澤來到這座寂靜的大宅子。

    穿過充滿梔子花香味的花園,徐競澤來到大廳,往常這個時候南冬都會在大廳等候他,乖巧的向他問好,然后再開始一天的學(xué)習(xí)。

    通過孟星朗學(xué)長的引薦,徐競澤上大學(xué)以來就一直擔(dān)任著南冬家庭教師的職位,至今已經(jīng)兩年了。作為老師,徐競澤很喜歡南冬這個學(xué)生,他十分聰明,總是能很快接受新的知識,可作為大他幾歲的哥哥來說,徐競澤很心疼南冬,這個只有15歲單純懵懂的孩子,因為他哥哥的教養(yǎng)方式失去了很多東西。

    他的哥哥林正陽,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徐競澤就覺得很奇怪,他似乎對南冬有著極強的控制欲,南冬的一言一行都要符合他的要求。明明正陽學(xué)長處處都很關(guān)心南冬,可那些關(guān)心總讓人感到奇怪,徐競澤不敢質(zhì)疑一個哥哥對弟弟的關(guān)懷,畢竟孟學(xué)長曾經(jīng)說過,正陽學(xué)長對南冬的愛遠比自己看到的多。

    今天南冬沒有在大廳等候,只有娜娜蜷縮在大廳的角落里。

    娜娜是南冬的寵物狗,一只可愛的小博美,它總是喜歡在南冬腳邊玩鬧,今天怎么一個人縮在那里?

    徐競澤走過去撫摸著娜娜,見到熟悉的人,娜娜起身一個勁的往徐競澤懷里撲。

    “娜娜,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南冬呢?怎么沒和你一起玩,我們?nèi)フ宜貌缓??!北鹉饶?,徐競澤向樓上的房間走去。

    剛到樓上,便聽到抽泣的聲音,是南冬的聲音。

    “哥哥…疼~”隨即而來的仍舊是抽泣的聲音。

    正陽學(xué)長也在,怎么回事?徐競澤放慢了腳步。

    書房?

    不是……

    漸漸向前

    “哥哥,疼~好疼~”抽泣的聲音忽高忽低。

    “聽話一點,不要哭,乖孩子?!?/br>
    是正陽學(xué)長的聲音!

    正陽學(xué)長的房間?

    不是……

    是南冬的房間!

    走到門口,房門虛掩著,南冬的聲音越發(fā)清晰,徐競澤卻有些不敢去推開那扇門。

    最終還是將門推開了一絲縫隙。

    正陽學(xué)長聳動的身體還有他肩頭那截顫動的小腿,以及南冬痛苦的嗚咽聲,無不彰顯出現(xiàn)在正在發(fā)生什么。徐競澤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身后伸出一只手迅速將門關(guān)上。

    “孟學(xué)長?”

    “跟我來?!泵闲抢蕦⑿旄倽蓭У綍?。

    孟星朗還未說話,徐競澤就開始質(zhì)問。

    “學(xué)長你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吧!正陽學(xué)長正在性侵南冬,他正在性侵南冬?!?/br>
    徐競澤震驚過后更多的是生氣,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孟學(xué)長顯然也是知道的,可他~

    “競澤,我介紹你來這里教學(xué),你就只需要教好南冬就好了,其他的事不是你該管的。”孟星朗說的過于簡單,徐競澤只感受了漠然。

    “可南冬是我的學(xué)生,他的哥哥正在性侵他,你讓我如何坐視不理?”徐競澤顯然有些過于激動了。

    孟星朗的視線掃過他,隨即飄向樓下的花園。

    “競澤,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再這樣下去,南冬可能就不是你的學(xué)生了,明白吧?你也知道,南冬很喜歡你的?!?/br>
    徐競澤產(chǎn)生了一種挫敗感,無法言表。

    “可正陽學(xué)長是在性侵他,不是打和罵,性侵,是性侵?!毙旄倽傻穆曇魸u漸低了下去。

    “性侵?性?Everyth簡陽g 簡陽 this world is about sex.except sex.sex is about power.這句話聽過吧!有一天你也會明白的?!?/br>
    徐競澤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一向都很尊敬的人。

    “好了,今天的事怪我沒提前通知你,你就在這里等會兒,我們一會要去公司,你就留下陪陪南冬,但是不要教壞他,你明白吧?”孟星朗說完便離開書房,只留下徐競澤一人。

    南冬是被收養(yǎng)的不錯,可他才15歲,他那樣單純可愛,或許他都還不明白性是什么,卻要被自己一直以來稱為哥哥的人性侵,他以后要是明白了這些,他要如何接受。

    剛才的畫面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即使沒有看到深埋在被子里的南冬的臉,徐競澤也能想像到他滿眼噙著淚拒絕的樣子。

    為什么自己沒有早一點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剛剛的事,之前的一些怪異行為都有了解釋。

    徐競澤在悔恨中度過了兩小時,恍惚間書房的門被推開,是孟星朗。

    “去南冬房間吧,他在等你了,記住我說的,不要同他講不該講的事,他還小,很多事都不懂?!?/br>
    即使孟星朗不說,徐競澤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如何才能保護一個孩子純潔的心不受傷害。

    走出書房便看到從南冬房中出來的林正陽,對于這個自己同校的學(xué)長,徐競澤現(xiàn)在不知道該用什么眼光來看待他了。

    仍舊禮貌的問候!

    “你好,正陽學(xué)長。”行禮后的徐競澤退到一邊。

    “競澤,今天我和星朗要去外府的公司一趟,晚上可能不能趕回來,今晚你能留下照顧南冬嗎?”林正陽的語氣并未有什么變化,難道他不知道剛才門外的人是誰嗎?以為是孟學(xué)長嗎?

    “可以的,我會照顧好他的?!奔词共恍妓?,但照顧南冬,徐競澤依然很樂意。

    林正陽向樓下走去,一旁的孟星朗再次提醒。

    “記住我和你講的,別怪我沒提醒你!”

    “星朗!”前方傳來林正陽低沉的聲音。

    他原來是知道的。

    告別他們后,又來到那扇熟悉的門前。

    推開剛剛的那扇房門,南冬已經(jīng)坐在桌前,背影單薄的樣子讓徐競澤想要抱抱他。

    “南冬?”徐競澤輕輕的呼喊。

    男孩轉(zhuǎn)過頭,沖他明媚的笑著,如第一天見他那樣。

    還記得去年夏天第一次見到南冬的時候,他站在正陽學(xué)長旁邊。小小的個子,可愛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當(dāng)時就覺得,這個孩子好可愛呀,一定會是個乖乖的學(xué)生,南冬也沒讓他失望。

    徐競澤記得南冬走到他面前向他行禮的時候,純凈的眼里倒映出自己害羞的臉。

    “徐老師好,我是南冬?!笨蓯鄣男『⑦B聲音都是軟軟的。

    第一次被稱為老師,徐競澤很害羞的笑了笑。

    “南冬,其實我只大你幾歲,你可以直接叫我哥哥,不用稱呼我為老師的?!?/br>
    “好的,競澤哥哥。”

    風(fēng)掠過窗簾吹到徐競澤臉上,將他的熱度吹散了些。

    “南南,向第一次見到的人行禮能靠人家這么近嗎?我是這樣教你的嗎!”林正陽向南冬招手,示意他過去。

    南冬很聽話的回到林正陽身邊。

    他的笑如同剛剛掠過的風(fēng)一樣,讓徐競澤感到舒服。

    現(xiàn)在的南冬仍舊像當(dāng)初一樣笑著,可再沒有伴隨著那一陣風(fēng)了。

    “競澤哥哥,呃…老師好。”南冬停頓的聲音讓徐競澤不解。

    “南冬,為什么突然稱哥哥為老師,不是說可以直接叫哥哥的嗎?”徐競澤上前撫著南冬的肩問。

    南冬低下頭,遲疑了片刻。

    “哥哥說,老師就是老師,不可以叫哥哥,南南只有他一個哥哥,不能叫別人哥哥?!蹦泻⒌穆曇衾飵е?/br>
    “哥哥是什么時候說的?”徐競澤很奇怪為什么連孩子都這種習(xí)慣都要強制改變。

    “剛剛”南冬抬頭望向徐競澤,眼里仍舊那樣純凈。

    什么?剛剛!

    放在南冬肩頭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引起南冬的一聲痛呼。

    “怎么了,南冬?!毙旄倽伤砷_手坐在他身邊。

    “疼!”南冬撫著剛剛自己按過的肩膀,皺緊的眉頭不像是假,可自己只是稍微用力了一點而已。

    “南冬,能讓哥哥看一下嗎?”

    得到同意后,徐競澤小心翼翼的將肩上衣物向下拉了些。

    鎖骨處清晰的齒痕刺疼徐競澤的眼睛,心里的憤怒卻不得不壓下去。

    “南冬,告訴哥哥,還有哪里疼?!?/br>
    收到詢問,南冬默默將纖細(xì)的手放在了大腿上,委屈的表情仿佛在訴說著什么。哥哥剛剛都弄疼自己了,他還沒哄哄自己就急匆匆的離開。徐競澤挽起短褲的褲管,布落在白皙皮膚上的紅色齒痕就顯得格外刺眼。

    徐競澤想到自己作為南冬家教已經(jīng)兩年了,為什么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這些事情??墒乾F(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卻不知如何開口,這個一直被哥哥灌輸著要愛哥哥思想的孩子,沒有享受到尋常孩子生活樂趣的孩子,要如何告訴他,一直聲稱愛他的哥哥現(xiàn)在對他做的事是不對的,要如何引導(dǎo)他,才不會給他留下陰影。

    “南冬,對不起?!毙旄倽傻椭^,聲音有些哽咽。

    “競澤哥哥…老師,你沒有做錯事,為什么要道歉?”南冬仍舊不習(xí)慣叫他老師,可哥哥不許再像之前那樣稱呼了。

    徐競澤抹去眼里的淚,抬起頭,恢復(fù)之前的笑容。

    “南冬,哥哥不在的時候,你可以不用叫我老師,還是叫哥哥吧,我不會告訴你哥哥的,好嗎?”

    南冬懵懂的點著頭。

    “傷口有消過毒嗎?”

    答復(fù)是搖頭。

    “那南冬在這里等著哥哥,哥哥下樓去找醫(yī)藥箱,讓娜娜陪著你好嗎?”

    將地上的娜娜放在南冬懷里,徐競澤快速的下樓去尋找醫(yī)藥箱。

    南冬望著窗外,樹影婆娑,偶爾夾雜著幾聲蟬鳴,有風(fēng)輕輕的吹過,競澤哥哥好像和哥哥不一樣。

    當(dāng)酒精碰到傷口的時候,刺疼感不免讓南冬發(fā)出呼聲。

    “競澤哥哥,腿能不能不要了?”肩頭的刺疼讓他有些拒絕了。

    徐競澤明白,腿上的疼痛感可能會更明顯些,但是不消毒可不行。

    “那我們約定好不好,如果南冬乖乖消完毒,哥哥就給你一個獎勵好不好?”對于這個從十歲起就很少接觸外人的孩子來說,可能帶有誘惑性的獎勵更有說服力。

    “不要!”南冬快速的否決掉他的誘惑。

    “為什么?哥哥還沒說是什么獎勵呢?!毙旄倽刹唤?,南冬是很溫順的孩子,基本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之前哥哥也說是獎勵,可我不喜歡,很疼,我不要?!?/br>
    南冬癟起嘴,將腿縮了回去,拒絕了徐競澤手中的棉簽。

    徐競澤愣住,不曾想,竟是這樣的結(jié)果,自己無意中說了什么!

    “那!南冬,我們不要獎勵了,我們?nèi)コ员苛韬貌缓?,趁著哥哥不在,我們吃一整盒好不好??/br>
    見南冬動搖,徐競澤才試探性的靠近他。

    花園里,處處都是沁人心脾的梔子花香,南冬抱著一盒巧克力冰淇淋開心的吃著,娜娜還在不斷的嘗試著去咬枝頭的花朵,跳躍的樣子惹得南冬發(fā)笑。

    這才是他該有的樣子,徐競澤不斷的在心里告訴自己,一定要幫他,一定要。

    “南冬,如果現(xiàn)在讓你回學(xué)校上課,你愿意嗎?”徐競澤試探性的問,雖然知道決定權(quán)不在他這里,可他本人的想法才是主要的。

    南冬遲疑了很久,自己都已經(jīng)忘記學(xué)校是什么樣子,而且那件事后,自己再也沒有接觸學(xué)生群體,都不知道自己能否適應(yīng)學(xué)校生活。

    “競澤哥哥不想再教我了嗎?”

    “不是的,南冬,哥哥只是想讓你像別的孩子一樣,過正常的生活?!毙旄倽珊芘滤麜`解,急忙解釋。

    “正常的生活?我現(xiàn)在的生活不正常嗎?”

    徐競澤明白,如此生活多年,他已經(jīng)開始忘記曾經(jīng)的正常生活是什么樣子,甚至?xí)嘈潘绺缈谥兴f的那種愛,或許曾經(jīng)正陽學(xué)長是真的把他當(dāng)成弟弟來關(guān)愛的,可現(xiàn)在這種感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但南冬還沒有意識到,他仍舊停留在孩童時代,仍然把正陽學(xué)長當(dāng)成哥哥來愛,一味的聽從。

    沒有人教過他,對兄長的愛和對愛人的愛是不一樣的,哥哥的要求有時也應(yīng)該拒絕,這些都沒有人教過他。

    “南冬覺得正常的生活是什么樣子的?”徐競澤想要一點點的引導(dǎo)他,讓他漸漸去適應(yīng)這些對他來說新鮮的東西。

    “正常的生活?和哥哥一起生活,每天可以畫畫、彈琴,和娜娜玩,等競澤哥哥來上課,就像現(xiàn)在這樣?!?/br>
    看來哥哥在他心里已經(jīng)生入骨血。

    “哥哥有這么重要嗎?” 徐競澤 問。

    “嗯,我只有哥哥了,哥哥是最愛我的,所以不能沒有哥哥?!蹦隙荒樥J(rèn)真的說著,全然忘記了就在幾小時前最愛他的哥哥還弄傷他的事。

    “南冬,知道嗎,以后會有更多的人愛你,而你也可以去愛任何你想愛的人,男孩還是女孩,你都可以自己選擇然后用力去愛他,每個人都有權(quán)利擁有一段可愛且完整的感情。”徐競澤不知道自己這樣說會不會讓南冬有些不一樣的想法,但循序漸進總會有變化的。

    “那我可以愛競澤哥哥嗎?我很喜歡競澤哥哥的,我可以愛你嗎?”南冬握住徐競澤的手,滿眼笑意的問。

    徐競澤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可他的笑讓人沒辦法拒絕。

    “當(dāng)然可以,競澤哥哥也會很愛南冬的?!?/br>
    徐競澤揉了揉倚在自己肩上小男孩的腦袋,柔軟的發(fā)絲都帶著可愛,竟鬼使神差的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小男孩仿佛得到指示一般,摟過徐競澤的脖子,在他臉上落下回禮。

    徐競澤很震驚,可南冬單純的笑眼讓他無法將那個吻與情欲聯(lián)系在一起,只好將他摟在懷里任由他在自己手里畫著圈。

    去外省的路上,林正陽一直盯著屏幕里兩人,一言不發(fā)。

    孟星朗在一旁也不敢出聲,畢竟徐競澤是他引薦的??煽吹狡聊焕飪扇艘蕾嗽谝黄饡r,孟星朗還是在心里咒罵,真是蠢,正陽怎么會把南冬托付給別人照顧,連這點試探都想不明白,看來這次是真的要換掉他了。

    “星朗,記得我之前說過的吧,給我物色新的老師,盡快!”

    林正陽的怒氣孟星朗已經(jīng)感受到了,但現(xiàn)在讓他去哪里找人,況且突然換老師,南冬會接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