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從別的男人身上砍的(H有,調(diào)教大王爺,cao嘴)
南宮珀安一晚上沒有睡著,渾身疼痛不說,還在發(fā)熱,有種發(fā)燒的感覺,但是可能因為夏白竹打的藥的原因,又沒有燒起來,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降下來了。 他好不容易困倦的不行,整個人瞇了過去,結(jié)果還沒有睡一會,就被一陣地動山搖給驚醒了。 南宮珀安疲倦的睜開眼睛,看到穿著馬靴的夏白竹正在面無表情的踢自己的籠子。 “都幾點了還睡,有這么懶得狗么?” “我難受的一晚上沒睡,渾身疼,還一直在發(fā)熱,等到凌晨的時候大概才好了點,然后我剛剛瞇了一會兒你就進來了...”南宮珀安有幾個小時沒有被夏白竹教做人,所以現(xiàn)在忘了該怎么回話,還在你你我我的說話,言語中還透露著不滿,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指責在里面,聽的夏白竹直皺眉頭。 “這么說,是我的錯了?” “我只是在說客觀的原因,并沒有指責你的意思。”南宮珀安說,心里想著,對,就是你的錯!還不都是因為你,我才落得如此境地,人不像人狗不像狗的,居然當朝堂堂大王爺被打的渾身鞭痕,扒光了不讓穿衣服,半夜發(fā)熱也沒有人醫(yī)治,更別說還被迫關(guān)在一個狗籠子里面。 南宮珀安暗自磨著后槽牙,差點沒把牙都咬碎,心里一樁一樁的記下來,想著等到回頭有了翻身之日的時候,一定要每一條全部都在夏白竹的身上試驗出來!哦不,應(yīng)該是要比這更甚!讓她嘗一嘗痛苦的滋味!讓她也生不如死! “你這上面的小嘴不太會說話啊,”夏白竹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都不用問系統(tǒng)就知道這或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就是一大堆什么忍辱負重什么厚積薄發(fā)之類的想法嘛,不就是想報復到我身上么? 自己以為自己是誰??? 越王勾踐么?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德行就勾踐,改名叫夠賤還差不多。 夏白竹不動聲色的吐槽了一大堆,表面上卻沒有什么表情,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說著讓南宮夠賤同學思細級恐的話,“那就看你下面小嘴說話如何?!?/br> “什...”南宮珀安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夏白竹揮手招過來的侍衛(wèi)打開了籠子,抓著他的頭發(fā)就仿佛抓著不愿意出籠子的長毛狗的毛兒,將他整個拖了出來。 他吃疼,齜牙咧嘴的手腳并用爬了出來,爬到夏白竹的面前就想支撐著站起來,被她又一次用馬丁靴踩著手指碾來碾去,整個人臉都皺成了一團,痛苦的大叫著。 “還沒長記性啊,果然是雜種狗?!毕陌字窬痈吲R下的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來人,把他綁到那個上面?!?/br> 她用手中的鞭子指了一個地方,南宮珀安突然想起來前一天的可怕道具,深知道夏白竹的殘暴,并且殘暴的極其有創(chuàng)造性,也不顧手指的疼痛了,趕緊扭過去頭看這次又要用什么東西折磨自己。 看了半天看不出來所以然,正在奇怪著那是個什么玩意兒,這邊就被四個人直接拖起來去了那個地方了。 這是一個強迫人趴著的機器,將人兩只手和兩只腳都分開束縛著,中間有一個橫著的鐵棍子負責支撐和固定鐵鏈子。 南宮珀安被迫將兩條腿大大的分開著,昨天已經(jīng)被打爛的jiba貼在冰涼的桌面上,整個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上面,疼的齜牙咧嘴的,不斷地扭著身子試圖調(diào)整一個位置能不壓著可憐的爛rou,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反而在扭動中將jiba壓得更狠了,疼得他留下了生理淚水,嘶哈嘶哈的抽著冷氣。 “爛jiba疼么?”夏白竹明知故問,能氣死個人。 “你還知道是爛jiba!?。 蹦蠈m珀安果然被氣的半死,王爺?shù)钠庥稚蟻砹耍静活欁约阂呀?jīng)完全是俎上魚rou的事實,居然沒好氣的回答,“那自然疼!不信你來試試!” “沒事,分散一下注意力,一會兒那里就不疼了?!毕陌字駳埲痰男α诵?,拿出來了一個極大的假jiba。 不是她平時用的那款,是另外找系統(tǒng)兌換的廉價假jiba,畢竟這個破地方?jīng)]有玉勢,但是自己也不舍得用自己平時用的那些cao過小可愛們的假jiba來cao這個惡心的家伙,所以干脆直接兌換了一個沒有彈性,非常硬,觸感不好,用戶體驗極差的,便宜的假jiba,專門用來干他。等回頭用完了就扔掉,也不會心疼的那種。 南宮珀安瞪大了眼睛,他根本沒有看到夏白竹是從哪里拿出來的,但是他現(xiàn)在眼前就是有一個巨型的,丑陋的,上面帶著可怕的青筋和顆粒的假陽,而且長得和真的假陽很像,現(xiàn)在正被少女用手拿著,玩具一樣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你你你你這個是從哪里來的...”南宮珀安聲音都在顫抖,他和幾個兄弟們從小關(guān)系就不親密,所以自然沒有見過剩下南宮家的正牌遺傳的大雞吧,現(xiàn)在看了這么一個大小,整個人都被嚇到,尤其是......怎么看怎么像真人的啊... 他甚至連自己即將被爆菊的恐懼都還沒有意識到,最先讓他恐懼的還是這個真人jiba一樣的假陽具是從哪里來的。 “我從別的男人身上砍的。”夏白竹似笑非笑的回答道,“他跟你一樣不聽話?!?/br> “啊啊啊啊啊?。。?!”南宮珀安眼神仿佛見了鬼一樣的看著夏白竹,反映了一會兒她的話,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尖叫了出來,他這時候才真正開始正視面前這個少女,突然意識到了她有多么可怕,到底手段能有多么毒辣,居然會將別的男人的陽具砍下來,然后用來折磨下一個受害者,他渾身無意識的顫抖著,“魔鬼....放...放我出...” 他的話還沒說話,就被夏白竹直接用假jiba堵住了嘴巴,“聒噪?!?/br> “唔唔唔唔?。。?!唔唔??!”反應(yīng)過來自己嘴里塞著別的男人被砍下來的jiba這個事實,南宮珀安整個人瞳孔驚恐的長大,瘋狂的想尖叫,卻又被堵著嘴巴,只能唔唔唔的叫著。 想到這是別的男人曾經(jīng)尿尿和cao干被人用過的地方,他這才后知后覺的一陣惡心泛了上來,整個人都在反射性的不斷干嘔,但是嗓子又被狠狠地填滿著,根本沒法空出來呼吸來順利的干嘔。 他身子仿佛瀕死的魚一樣上上下下的扭動著,這時候恐懼和惡心占據(jù)了他的內(nèi)心,根本就無暇關(guān)心什么jiba被壓著的疼痛的,頭被他來回甩著,卻怎么也掙脫不了大jiba。 夏白竹被他掙扎的煩了,干脆直接一只手按在他的頭上壓制住他亂動的脖子,另一只手直接拿著假陽就往他喉嚨里捅。 南宮珀安不知道是因為被束縛住了的原因,還是被折磨的已經(jīng)沒了勁兒,亦或者平時就是一副斯文的樣子,根本就是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的樣子,這時候感覺在自己脖子上按著自己頭的手仿佛鐵鑄的一樣,明明很小的手掌,纖細的手指頭,卻有著可怕的力氣,根本掙扎不開。 “唔唔??!嘔...嘔??!唔唔唔?。?!”他被別的男人的生殖器官和排泄器官不斷地插著嘴,jiba也越來越深,他感覺自己仿佛是在被人cao著喉嚨,有種仿佛口腔都變成了別的男人發(fā)泄用的生殖器官的錯覺,連呼吸都困難,每次呼吸的時候正好就被頂?shù)綒夤苡质且魂噭×业目人浴?/br> 夏白竹插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南宮珀安整個人由于無法順利呼吸,整個人呈現(xiàn)出來了一種假死的狀態(tài),深覺得這貨是個草包,真的是除了滿肚子壞水兒之外,其余一點用都沒有,連好好當個發(fā)泄工具都當不成,一會兒就暈過去了,一會兒又假死過去了,不由得開始懷念被cao嘴也能cao的很爽的南宮瑾容和南宮弈。 看看人家,用嘴能吃jiba吃的極好,而且還色情,還能同時勾引到自己,而且根本不會出現(xiàn)暈過去的狀態(tài)。 不由得感嘆,唉,冒牌貨就是冒牌貨,果然是辣雞。 想著又一陣不爽,看著面前已經(jīng)翻白眼的人,上手就用假jiba照著他本來就撐大的有點發(fā)紅的臉上直接甩了兩巴掌。 他的臉雖然沒有南宮家族的那么白皙無暇,卻也是細皮嫩rou的,當著大王爺養(yǎng)尊處優(yōu)了這么多年,皮膚也挺白嫩,這么被狠狠地被硬度極強的假陽甩了兩下,就仿佛是棒子直接打到了臉上那樣劇烈,rou眼可見的紅了一片,然后高高的腫了起來。 “唔.....嘶....”他終于被打醒了,疼的直抽冷氣,一臉搞不清狀況的抬頭看著居高臨下藐著自己的夏白竹。 他整個臉很快都腫了起來,牙齒也將口腔旁邊的rou給磕破了,舌頭也被咬了一下,這時候口齒不清的問道,“腫...腫么惹...” “看來被插口逼太舒服了,所以才直接睡過去啊。”夏白竹羞辱的臟話信手拈來,一抓一大把,隨便用的那種。 這時候非常沒有節(jié)cao的給南宮珀安的小嘴亂取名字,看著他又羞辱又懼怕又恨卻又拿自己毫無辦法的樣子,心里總算是舒服了點,拿著大jiba繞到了他后面,“那就來玩點刺激的吧?!?/br> “什...”南宮珀安的話還沒講完,就被最難以言說的部位的尖銳疼痛給打斷了,瘋狂的尖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