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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夜鶯的刺在線閱讀 - 你要是個女人,會不會懷孕

你要是個女人,會不會懷孕

    他抽出手指,把我拉到沙發(fā)邊緣露出一半屁股,又在手上擠了點(diǎn)潤滑液,送到我xue口打轉(zhuǎn)。

    潤滑擴(kuò)張都草草了事,他解開西褲,掏出自己的jiba,很粗暴地擼了兩下便抵在我屁眼處往里擠。

    他玩意兒大得嚇人,猙獰地鼓著紫紅色的血管,又硬又燙,每挺進(jìn)一點(diǎn)都像刀刃破開我的身體。

    被強(qiáng)jian的人叫得越慘,強(qiáng)jian犯的jiba就越興奮。他那玩意兒在我屁眼里又大了一圈,像頭暴虐的野獸在撕扯獵物,把我的每一道褶子都撐到極致,臨近撕裂的邊緣。

    我在崩潰的神經(jīng)里發(fā)瘋,每一寸腸rou都緊貼著他的硬挺,他絲毫不憐憫地cao著我的roudong,要我疼,要我爽,要我爛,要我流血,要我破口大罵。

    我羞辱、氣憤,但不難過,這好像是我這輩子離他最近最親密的一次,他插在我身體里,guitou把我搗成一灘爛泥。

    也許沒人會信,甚至認(rèn)為離譜,我上小學(xué)五年級的時候就覬覦我哥了,電視里的人會樓在一起接吻,我也會把舌頭伸進(jìn)我哥嘴里。

    每次我說愛他,他就瞇起眼睛笑,輕飄飄地說他知道。

    那感覺讓人很煩躁,像是我把心挖出來做禮物,鮮血淋漓地送給了一個瞎子、啞巴,他看不見,沒舌頭,還說好漂亮。

    我騎到他身上,把他肩膀咬出血,掐著他脖子,滿口殷紅,說:你不知道,那不一樣!

    他還是笑,眼睛彎得很溫柔,閃著光,好像里面囚禁著月亮。我在他瞳孔里看到一個自私的瘋子,他愛上月亮,于是爬上天梯,把月亮摘下來據(jù)為己有,一塊一塊掰成碎片,封進(jìn)水晶球里,于是才有了我哥的眼睛。

    他把我摟在懷里,也不管自己肩膀上的疼,刮我的鼻子,笑我小屁孩兒,幼稚鬼,說我不懂大人的世界。

    我怎么不懂?

    全世界的男人小學(xué)五年級的時候都會偷瞥喜歡的姑娘,為什么他們長大以后,卻認(rèn)為別人五年級的喜歡很幼稚,他們又老又世故,哪來的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優(yōu)越感?

    以前說我幼稚的祁修明死掉了,那個好哥哥,好兒子,好學(xué)生……從我把他跟人搞在一起的錄音捅出去的時候就死掉了。

    或者他本來就是兩幅面孔,以前溫良恭儉都是裝出來的,他是扎根在腐爛國度里的荊棘,純潔的花開到陽光里,讓人誤以為是個天使,只有我順著花枝扒到爛根,戳穿了他的虛偽,才有了現(xiàn)在的他。

    他把我cao射,也射在我身體里。他高潮的時候眼睛很紅,像頭關(guān)在籠子里的野獸,暴虐地主宰我,但這家伙太可憐了,全世界的快樂都鎖在外頭,離他好遠(yuǎn),他cao別人不會快樂,cao親弟弟更不會快樂。

    我沒有哭,只是眼睛會流水。

    “祁修明……啊……你他媽就是個爛貨!垃圾!插親弟弟屁眼的禽獸!你怎么不去死!”

    “死是詛咒嗎?”他盯著我的臉,目光把我的五官刮碎,jiba抽出來,又插進(jìn)去,他掐著我的脖子笑,“死是禮物、是恩賜?!?/br>
    我罵他是個瘋子,給所有臟話系上祁修明的名字,最后詞用光了,聲音也啞掉,除了叫床,除了屁眼里的jiba,什么也想不到。

    他拿出手機(jī),錄我被他cao的聲音,他一定是想報復(fù)我,羞辱我。“你不是喜歡聽嗎?叫大聲一點(diǎn),錄給你聽,以后別聽周文軒叫,聽自己叫,比他好聽多了……”

    我算不清楚他搞了多久,他像個畜生一樣插我的xue,把我cao射了四次。

    “祁修明……你早晚要死在我手里……跟我一起……我不會放過你?!?/br>
    我連咬牙切齒都有氣無力,最后像個婊子一樣在他身下哼哼唧唧,jingye濺得滿身都是,jiba再也硬不起來,guitou的小口上滴滴拉拉像擠眼淚一樣吐不出像樣的東西。

    他把手銬腳鏈解開,側(cè)身抱著我,勾起我一條腿,jiba仍插在我后面的roudong里,把我塞得很滿,他跟我接吻,又舔我的耳朵,熱氣呼在我的耳側(cè),他說:“我等著你?!?/br>
    然后沾了一點(diǎn)jingye,涂在我rutou上掐弄,他的jiba還硬著,又狠狠頂了幾十下,最后幾下插得又深又重。guntang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射進(jìn)我腸道里,我顫栗著被guntang澆得沒有一絲氣力。

    他把我肚皮上的jingye抹開,晶亮yin靡地閃著光,掌心一圈一圈地揉,對我吹氣耳語:“樂樂,你肚子里都是我的東西,你要是個女人,會不會懷孕?”

    我瞇著眼,渾身癱軟,“l(fā)uanlun生的東西,該被剁碎喂狗?!?/br>
    隔了很久他才他把jiba抽出去,“噗”的一聲。

    我感覺我漏了,虛脫地躺著,后xue流著熱液,股縫里很黏,xue口火辣辣地疼,不止腫,肯定還流血了。

    全拜祁修明所賜,我以后一定要連本帶利討回來,我要把jiba捅進(jìn)他嘴里,拿剪子扎他的奶頭,踩他的jiba,讓他也哭也叫,向我求饒,給他拴上狗繩,cao得他叫我主人。

    眼前一片黑,我像是做了個混亂糟糕真實(shí)感十足的夢,還沒徹底清醒,我白天知道自己死期將至,立志cao我哥,晚上卻被我哥cao了。

    現(xiàn)實(shí)未免太悲慘太草率。

    我正想著,忽然感到j(luò)iba一陣冰涼。

    我仰起脖子,驚恐地看著腿間的陽具鎖,“祁修明!你他媽又干什么?”

    他早已經(jīng)塞回jiba,提好褲子,從從容容地把鑰匙鎖進(jìn)那個黑色密碼箱里,我懷疑那箱子里沒裝一件正經(jīng)玩意兒。

    他點(diǎn)點(diǎn)我的jiba,說:“沒收擅自使用權(quá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