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休學(xué)派對(取跳蛋,舔xue;彩蛋:東方婚禮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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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禮被他說得一愣,眼眶的熱度緩緩下降,怪物下沉,海面平靜。 “我的,注視?” 男人沒有回復(fù),仍舊在余韻中喘息,依靠在柔軟的床頭,默默收回了腿。艾希禮順勢回到了他旁邊,伸手握住了他的腳踝,觸得他一抖。 “不要碰我。” 修長白皙的手指爬到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是比平時稍熱的溫度,陸墨出神地想著,是憤怒點燃了她的手指,還是欲望呢?任何一次他和艾希禮激烈瘋狂的性愛,都比不上這次讓他痛苦害怕——但是,他又獲得了詭異的滿足。 不論是為了什么,她不在乎一切,她的愛和恨都放在了他身上。 孩子也不在乎。 令人恐懼,但也令人欣慰。陸墨并不偉大,他愛艾希禮,也愛女兒,也愛父親……他垂下眼攥緊了手里的床單,被手指的探入插得倒吸了口冷氣。 “別怕,我只是,”包裹著艾希禮手指的兩瓣軟rou,已經(jīng)變成了紅腫的兩團(tuán),在月光下都腫出瑩瑩的亮光,她嘆了口氣,“只是想給你把跳蛋取出來。” 陸墨沒有回應(yīng)她,但xuerou仍舊瑟縮著,生怕再次遭受折磨虐待。 把跳蛋從他rouxue深處取出來,過程并不容易。艾希禮的兩根手指已經(jīng)全部進(jìn)入,才只能碰到跳蛋的一點,男人的xuerou還在小幅度顫抖,隨著艾希禮的動作往外擠出了殘留的jingye和yin水——他被射進(jìn)去了太多次,但是艾希禮并沒有給他休息的時間,現(xiàn)在稍微有一點空隙,里面的體液就爭先恐后地流出來。 艾希禮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臀下,陸墨終于扭頭看她,眼里面充滿了委屈和不可思議:“你怎么敢?” “放松,”艾希禮不回應(yīng)他的指責(zé),畢竟如果沒有這場彩排,他這次毀掉的就是她真正的婚禮,她抬眼跟陸墨對視,“說了讓你放松,沒準(zhǔn)備cao你后面?!?/br> 陸墨再次側(cè)過了臉,堅實的臀rou在她手里不自覺軟了下來,凄慘的前xue吐出越來越多jingye,順著他的肌rou流到了艾希禮手上。 “嗯?。 ?/br> 艾希禮兩指夾住那個還在運動的跳蛋,往前扯的過程中陸墨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低叫,眼睛通紅好像受盡了委屈,但是聲音里又是實實在在的舒爽。 無奈地把跳蛋抽出來,看著上面沾染的白漿和血絲,艾希禮抿緊了唇。 “痛嗎?”如果因為這次的瘋狂讓陸墨流產(chǎn),不要說他會恨她,就連她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 “嗯,”陸墨注意到她情緒的變化,終于主動靠近了她,把艾希禮抱在了自己懷里,直挺的鼻尖壓在她的頭發(fā)上,嗅她身上濃郁而熟悉的香味,“對不起,我真的很害怕?!?/br> 他第一次在人前承認(rèn)自己害怕,這么坦率地說出來,反而不像他。艾希禮無言地摸他毫無變化的小腹,上面仍舊是分明的肌rou。 怕什么?怕瘋狂的她么,還是,怕孩子被她傷害到? “我很怕你的視線從我身上挪開——不管是給孩子,還是給父親,或者……那個小裁縫,”他說到最后,聲音里甚至有了一絲笑意,但是表情仍舊苦澀而迷茫,“我很難過,你不再注視我?!?/br> 艾希禮的母親是因為他懷孕而接受了他,這也讓他一再猜測,如果沒有這個孩子的話,他們會面臨什么樣的處境。他在遇到艾希禮之前對婚姻并沒有什么想法,甚至父親也是希望他不要這么快走進(jìn)婚姻。對愛情……遇到艾希禮之前他可能也不懂愛一個人是什么樣子。 他喜歡不同的女人對自己流露出的癡迷,喜歡眾星捧月般的氛圍,沒有男人能夠拒絕這種待遇,哪怕那些癡迷于他的人沒有分得半點真心。他愿意為了艾希禮一人的目光收斂起自己,因此更加難以承受她那么長時間的忽視。 陸墨只是覺得,被忽視了。 “我什么時候不……重視你?!?/br> 問句在一半時自己有了答案:她近期對陸墨的重視,體現(xiàn)在了對他身體狀況的在乎上和對他家人的在乎上,間接轉(zhuǎn)移給了他肚子里的生命和令他出生的人身上。 她以為自己為了他壓抑欲望,是更加重視他的體現(xiàn),但是忽略了孕期的他更加敏感的事實。 這個無rou不歡的家伙,在剛才被她那樣殘忍對待的時候,眼里流露出的瘋狂和滿足也是真實的。 艾希禮不禁為肚子里的孩子嘆了口氣,她從陸墨懷里出來,把他輕輕放倒,抽出紙巾拭去了他腿間的狼藉。 陸墨配合著她清理,知道她現(xiàn)在是不生氣了,放下心來看她:女人垂著眼,她的動作十分溫柔,完全看不出他這一身慘狀都是拜她所賜。他偷偷呸了一聲,在幻想里把這個雙面人綁在床上撓腳心撓到哭出來。 那個在陸墨幻想里受苦受難的女人低下了頭,舌尖探入了那朵凄慘的花心。 “嗯你……”舌頭所過之處,一片火辣辣的爽痛,陸墨夾緊了她,被她果斷地分開了腿,低聲道,“現(xiàn)在,臟。” “你在嫌我的東西臟么?” 分腿的動作沒有受到什么阻礙,艾希禮也不拆穿他,聲音一半被抵入了他鮮紅欲滴的xue里,“我的補(bǔ)償?!?/br> 男人哼了一聲,分不清是愉悅還是不爽,但是終究手指深入了她的長發(fā)間,低聲喘息起來。 第二天緊急檢查了胎兒狀況,醫(yī)生表示沒事之后,唐夫人終于放下了心,強(qiáng)硬地讓女傭給陸墨布置了新的房間,并且給門口裝上了攝像頭。 艾希禮:母親…… 唐夫人:爬。 陸墨發(fā)現(xiàn)這個向來冷著臉的岳母,對他的態(tài)度比對親女兒的還好。同情艾希禮的同時,他住進(jìn)了那個完全按照自己原房間的風(fēng)格布置的新房間。 在唐夫人的授意下,學(xué)校通過了艾希禮和陸墨的休學(xué)申請。她原本不想讓兩人再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里,免得再出了計劃之外的事情,但是艾希禮想著近期陸墨的心情,或許來源于接觸的人驟減,回到學(xué)習(xí)和大家聚一下并不是壞事。 兩人到了學(xué)校之后,陸墨的狐朋狗友們就把兩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艾希禮的男女粉絲們更是看著她仍舊完美的曲線淚流滿面,不敢相信女神就這么被這個長發(fā)娘娘腔糟蹋了。難怪之前分手復(fù)合,在之前的賭局里賭贏了艾希禮被強(qiáng)迫的那人哭著收了所有的錢,爆米花買了兩大碗。 這些人決定給兩人辦一個休學(xué)派對,但是艾希禮拒絕了陸墨要去酒吧的提議,霍根先生慷慨地將自家房子貢獻(xiàn)出來給年輕人們,并且規(guī)定了參與派對的女人禁止穿低胸裝等sao擾性衣服,男人禁止抽煙喝酒等。 眾人:……高中生春游都沒有這么嚴(yán)格,而且為什么,全部都古怪地反了過來? 在陸墨的指導(dǎo)下,大家都穿了正經(jīng)保守的衣服拍照發(fā)給了公司的文森特。 管家嘆息著搖頭,順便囑咐艾希禮看好少爺,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艾希禮看見這群男生女生跟著陸墨丟開了襯衫,甚至還有男生的外套下是兔女郎打扮,他的兔耳朵是從旁邊巨乳女生的懷里掏出來的。 來慶祝的人們邊喝酒邊激吻,派對的主角反而坐在沙發(fā)里一臉寧靜平和。 “是為了,逗我開心?” 陸墨的長發(fā)扎著,修長脖頸上一朵朵紅色花苞欲放。 房間里的音樂聲音開到了最大,兩人面前有一對男生在接吻,艾希禮側(cè)過臉嘴唇印在他頸間吻痕上,笑道:“什么,聽不見。” “我很開心。” “我也是?!?/br> 兩人才安靜了沒多久,就有辣妹來敬酒蹭胸,想到艾希禮的手段直接嚇傻了陸墨。辣妹覺得沒意思,噘著嘴在管家臉上親了一口。 派對結(jié)束后,艾希禮給陸墨遞了一個酒紅色小方盒,正好塞了他滿懷。 “是新婚禮物嗎!” “嗯,拆開看看。” 陸墨挑挑眉,嘴角上揚,“我知道是什么了?!?/br> “嗯?”艾希禮對他的聰明表示困惑。 “玫瑰對吧,是一盒玫瑰?!遍L發(fā)男人微揚著下巴,表示胸有成竹。 “為什么是玫瑰呢?” “我懂你?!焙蟀刖湓挶魂懩塘讼氯?,求和撩妹,他用慣了玫瑰。 見艾希禮嘴角還是那萬年不變的微笑,倒讓陸墨懷念了幾秒鐘她瘋起來的樣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抽開了酒紅禮盒上的綢帶,陸墨妖嬈的長眼睛在下一秒睜大。 “這、你、我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