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真應(yīng)該先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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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離亦凌趕忙問,“怎么回事?杏兒她在哪兒?” 楊從南說,“她被人盯上了,晚飯的時候就沒看到她了,一問才得知,她被抓了,此時大概是在刑部大牢?!?/br> “刑部大牢?”離亦凌眼里掠過驚詫的目光,“做了什么事,要被抓去刑部大牢?” 離亦凌心里亂得不行,“皇上…” 離亦凌隨即搖頭,如果讓離冷荊知道了,杏兒就真沒活路了。 “她是被誰抓的?” “好像是后宮里的趙妃,她無意中撞見杏兒,發(fā)現(xiàn)了杏兒身上的信件?!?/br> 離亦凌心亂如麻,“應(yīng)該沒這么簡單,如果是一個妃子,發(fā)現(xiàn)了也只會告訴皇后,但現(xiàn)在杏兒直接進(jìn)了刑部大牢?!?/br> 離亦凌問楊從南“那個妃子是不是和皇后的關(guān)系很好?” 楊從南想了一下,點(diǎn)頭,“是的,” “我知道了,他們沖著我來的。”離亦凌抬眸定定的看著楊從南, “我要去見皇后?!?/br> 楊從南面帶難色,“皇上不讓你離開?!?/br> “皇上這幾日都不在。” “可是…” “沒時間了?!彪x亦凌打斷他的話, “杏兒經(jīng)不起事,那刑部大牢哪里是一個小姑娘待得了的,進(jìn)去就脫了一層皮?!?/br> 楊從南看著他,半響,終于點(diǎn)頭。 夜已經(jīng)深了,月亮隱在云霧里。 離亦凌出來匆忙,只穿著薄薄一層的衣袍,初春的夜晚,寒氣逼人。 娟兒在殿門處對著離亦凌說, “公子請回吧,我們娘娘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寢了。” “我請求見皇后娘娘一面。姑娘通融一下吧,真的非常緊急的事情?!?/br> “公子,您闖入后宮這種行為實(shí)在不妥當(dāng)吧。” 娟兒聲音冰冷, 離亦凌戴著面具,一咬牙,跪了下來, “我要見皇后一面。任她發(fā)落,皇上絕不知情。” “那公子自便?!本陜恨D(zhuǎn)身進(jìn)了翊坤宮,沉重的殿門閉上。 月亮從云霧中鉆了出來,冰冷的月光灑落在離亦凌的身上,離亦凌沒有離開,他知道張姝的心思。 這一跪,就過了一個時辰,青石板粗糲,陰寒的涼氣從地底滲上來,離亦凌膝蓋漸漸受不住了。 忽的朱紅的殿門開了,發(fā)出“吱呀”的一聲,娟兒走了出來,面色不善。 “公子請吧?!?/br> 進(jìn)了內(nèi)殿,離亦凌終于見到了張姝,他跪下行禮,張姝狀似昏昏欲睡,沒有讓他平身。于是他只好跪在地上,單刀直入問道, “皇后娘娘能否幫我把杏兒救出來?” 張姝嗤笑了一聲,“為何?” “杏兒的行為都是我指使的,她所有罪過,我一并承擔(dān)?!?/br> 張姝注視著離亦凌,眼里帶著嘲諷, “她做的,可是勾引侍衛(wèi),發(fā)生yin穢的罪名,你也是?” 離亦凌皺著眉,怎么可能? “那她怎么會因為這進(jìn)了刑部大牢?” “因為她不止做了這個,她還給人傳密信,意欲謀反!” “不會的!” 離亦凌說道,眼神緊緊盯著張姝, “她只是一個小婢女,怎么可能做謀反這等事?!?/br> 張姝透過面具,看到了離亦凌棕色的瞳孔。 “所以刑部押她去調(diào)查,有什么問題嗎?” “她是我的婢女,我去刑部配合調(diào)查?!?/br> “你?”張姝面上還是閃過一批驚愕,他居然還真的能為了個婢女以身犯險。 “你是皇上的寵物,誰敢捉你?” “皇上這幾日不在皇宮?!?/br> 離亦凌眸中清明,他清楚的很,他們,想要他的命。 “但是,要先把杏兒放出來?!?/br> 張姝有些猶豫,只聽離亦凌繼續(xù)說, “死人是無法開口的,只要我死了,什么罪名都可以隨意安。” 張姝眼珠轉(zhuǎn)動,她猶疑著,最后把離亦凌從頭打量到尾,開口道, “你這人,真是……” 張姝無法評價了,本來丞相設(shè)計了層層圈套,想把離亦凌引出來殺掉的,沒想到,離亦凌自己送上了門。 “請皇后娘娘成全。我本就沒有生的念頭,只希望能護(hù)住身邊的人。” 離亦凌說完,鄭重的俯首磕了頭。 張姝從丞相那里知道了眼前這人的身份,看到他此時的境地,不疑有他,說道, “我答應(yīng)你。明天早上,我就請人把杏兒帶回來。但同時,你也要去刑部大牢了?!?/br> “多謝皇后娘娘?!?/br> 離亦凌離開后,娟兒猶豫著開口道, “這事,要不要跟張丞相商量一下?” “不用了,叔父那人最是杞人憂天。你看那個人,一心求死,怎么可能還有謀反之心?” “但是這樣打亂了丞相的計劃?!?/br> “放心,我會讓他死在牢里。” 張姝望著外面,眼眸凝了起來。 離亦凌在楊從南的幫助下,順利悄無聲息的回了乾元殿,他們在西暖閣里討論杏兒的事情。 離亦凌跟楊從南交代著, “明日早上,杏兒就被送出來了。不過,還需要你去接一下,把她安置好,最好是送出宮去?!?/br> 楊從南搖搖頭,“近來宮禁很嚴(yán)格,不好辦?!?/br> 離亦凌本來想請求周盼煙的幫助,但想了一下還是算了,不能把她也扯進(jìn)來。 “公子你真的,”楊從南臉上都糾結(jié)到了一塊,“真的要去赴死嗎?” 離亦凌沉著眸子,“月凝要是知道我死了,大概也不會活了?!?/br> 楊從南更糾結(jié)了,五官皺在了一起。 離亦凌想起了父皇最后在床榻上的時刻,枯槁的手搭在他的臉上,眼里一片渾濁,聲音蒼老寂寥的,對他說,“活下去?!?/br> 離亦凌低聲說,“你把杏兒安置好之后去找皇上吧?!?/br> “啊?”楊從南愣了一下, “為何不直接求皇上救杏兒?” “皇上不會為了我而救她的,杏兒沾上的是謀反之事,這事寧可誤殺不能放過?!?/br> 離亦凌看著楊從南,問他,“你喜歡杏兒吧?” 楊從南面色立刻不自然起來,僵硬的點(diǎn)頭。 離亦凌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忽然想起離冷荊那個吻,他淡淡說道, “皇上應(yīng)該會來救我的,若是不來,也是命數(shù),我也算解脫了,你照顧好杏兒,” 楊從南眼神復(fù)雜的看著他,答應(yīng)了。 離亦凌還沒有見到杏兒,就被架著帶去了刑部大牢。 離亦凌之前跟著離文帝來過一次,也就是在這里見到了杜柯,但是現(xiàn)在杜柯去了康和。 還是一樣的陰森潮濕,房間里暗無天日。離亦凌雙手被綁縛在鐵鏈上,雙腿跪了下來。 這里是刑部大牢,不過也不是。沒有正常的審訊流程,直接被帶到了刑房。 有一個穿著暗藍(lán)色圓領(lǐng)袍的官吏走了進(jìn)來,離亦凌抬頭看了一眼,是個彪形大漢,離亦凌不認(rèn)識。 那人直接從刑架上拿過鞭子,試了試手感,空氣里立刻出現(xiàn)“咻咻咻”的幾聲。 離亦凌神色平靜,他對鞭子太熟悉了。 但不同的是,那人用了十足的勁道,生生把離亦凌身上的衣袍撕碎。 鮮紅的血液一鞭鞭,一道道都滲了出來。 那人手上狠辣,不帶一點(diǎn)感情,也不論對方身上有沒有一處完好的地上,鞭痕壓著傷口再次抽了上去。 離亦凌被離冷荊訓(xùn)練的,在心里默數(shù)到了五十鞭的時候,終于撐不住了。 “噗!”沒來得及忍,一口血就噴涌而出。 沒有緩神的機(jī)會,一紙罪狀就擺在了他面前。 那個男人說道, “剛好,用自己的血把這個畫押了?!?/br> 離亦凌費(fèi)力的睜眼看著紙張,那上面的白紙黑字的謀反罪狀。讓他忽的笑了起來。 這謀反的計劃,倒是天衣無縫,離亦凌自己差點(diǎn)都信了。 “笑什么?快簽字畫押?!?/br> 離亦凌知道,這一簽,他就可以被皇后名正言順的處死了。 “我不簽?!?/br> 那人渾身散著攝人的戾氣,“落在我手上,我勸你識相一點(diǎn),” “呵,”離亦凌腦子混沌著,吸著氣說,一字一句艱難的說, “沒有做過的事情,我自然不認(rèn)。” 那個人沒有廢話,利落的抓著他的肩膀,把他提了起來,房頂有一個掛鉤,把他手上的繩子掛了上去,這樣一來,離亦凌直著身體,踮著腳勉強(qiáng)觸地。 鞭子再次猛烈的抽動,離亦凌渾身顫抖著,手撐不起整個身體的重量,不得不費(fèi)力踮起腳尖。 “啪!” “啪!” “啪!” 狠決的鞭子一下下的布滿全身,很快,血rou模糊一片,鞭痕溝壑間,還有殷紅的rou翻飛著。 又是幾十鞭過去了,那個施刑人終于停下了鞭子,“怎么樣?畫押嗎?” 離亦凌把頭垂得低低的,像是無力支撐頭部的重量,鼻息混亂,呼吸也像是溺水般難受著。 他說不出話,只是微微搖頭。 “還是個硬骨頭。” 男人對這人來了興趣,他看著離亦凌的面具,上前就給他摘了。 這一摘,男人驚呆了,離亦凌的容貌狠狠的砸進(jìn)他的眼里,不由自主的問他, “你是誰?” 離亦凌艱難的撐著身體,眼睛也快睜不開了,嘴唇張合,卻半個字也發(fā)不出來,極其虛弱。 施刑人起了惻隱之心,“你畫押吧,只要畫押我就不難為你了?!?/br> 離亦凌垂著頭,沒有任何聲響。 男人明白了,他一抬手,有兩個小差吏提著兩桶水走了進(jìn)來, “潑上去。” 小差吏二話不說,抬著桶,就往離亦凌身上潑去, “??!” 離亦凌嘶吼慘叫著,鹽水砸在傷口上,痛感一瞬間被無限放大。 “再潑!” 那個男人絕情的命令著,小差吏不敢耽誤,抬著另一桶,盡數(shù)都沖在離亦凌的身上。 離亦凌渾身濕漉漉,血淋淋的,只剩一點(diǎn)殘息虛弱的喘著。 “怎么樣?” 離亦凌沒有回應(yīng),手腕扯著整個身體,像要被撕裂一般。 要死了嗎?要死了吧,痛到神經(jīng)都在急劇的拉扯,組織不了一句語言。 “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男人眼神里漸漸生出陰毒,他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瓷瓶,一邊緩緩打開,一邊說, “這里面可都是好東西,這些蟲子都是從異域來的,百聞難得一見。它們特別喜歡食rou,尤其是這種帶著咸味的嫩rou,不過就算是一塊腐rou也能啃得干干凈凈的。” 男人慢慢靠近離亦凌,離亦凌仍舊垂著頭,被手上的劇痛拉扯著神經(jīng),像一根被崩到極限的琴弦,馬上就要斷裂而亡。 男人見他仍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怒火中燒。索性就把瓶子從離亦凌肩膀處倒了下來,頃刻間,一個個黑色的小蟲子密密麻麻的爬了出來。 從肩膀到胸部到腿部,一道道的鞭痕里,蟲子拼命地往里鉆著,用自己的牙齒啃咬著血rou。 “啊…” 離亦凌嘴里算是殷紅的血液,此時的喊叫都沒有任何力氣,臉色煞白如一個死人。 羅赴打量著他,突然生出一股凌虐美人的欲望,他伸手扒開了離亦凌身上已經(jīng)被打得搖搖欲墜的衣物, 血rou模糊的鞭傷里黑色的蟲子蠕動著,觸目驚心。 “真是可惜了?!绷_赴惋惜道,“真應(yīng)該先上了你?!?/br> 空氣中彌漫著血液混合鹽水的味道,濃重渾濁。 巨大的撕扯拉鋸,極限的痛感讓離亦凌神經(jīng)逐漸麻木了,他艱難的牽起嘴角,扯出一抹笑,沒想到,真的要死在這兒了。 也好,也好。 羅赴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拿過罪狀就要往他手上按去。 就在指尖觸碰白紙的瞬間,一道冷厲的聲音乍起, “住手!” 羅赴不悅回頭,這一回頭,沒把他嚇出魂來,直接趴跪在了地上,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