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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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凝見無關(guān)人員退下后,才揉了揉揉眉心,看著秦遠,“遠兒,你可知秦氏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真的只是因為現(xiàn)在這發(fā)展幾百年的秦氏集團……”秦凝緩緩開口,她必須徹底絕了秦遠的小心思,想要當(dāng)上秦氏家主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只是要老家主的一句話而已,可是沒有這一句話,任何人都只可能被抹殺,所有的家族斗爭都只是一句笑話:“剛剛看到的人,你應(yīng)該認識的?!?/br> 秦凝提醒到這里就不在說下去,秦遠背叛自己之事,想要解決,不是那么容易的,想到這里又是一句輕嘆,一個家主僅有三次下達絕令的機會,爺爺盡然把這一次用在了秦遠身上。絕令和恩令皆是由家主下達的魂島最高的命令。絕令,顧名思義即是滅絕,針對某一件事,所有知情人、執(zhí)行人,包括其家屬在內(nèi),全方位不計代價滅口,所有資料銷毀,一旦下達,無法悔改。恩令則是伴隨絕令誕生的,即絕令下達后,因一些原因需要撤回部分命令,或者是需要保留部分人的性命。當(dāng)然,恩令也可以是對秦氏有重大貢獻的人的封賞,例如保其三代富貴安康等等。爺爺一生下達過兩次絕令,一次是父母的事,一次就是秦遠。若秦遠不愿輔助秦氏,行背叛之事,一旦事實屬實,即行絕令。若非秦凝行動夠快,加上暗隱兩殿殿主的不作為,也保不住秦遠的性命。 半月后,一直未曾開啟的秦氏正門總算再次打開,一輛低調(diào)的汽車已經(jīng)站在門外等候,直到出來的人坐入車中,才飛馳離開。 轎車中,秦凝翻閱著一本教材,目光卻看向了一旁正在表演的人身上。半月時間,秦凝并沒來得及做些什么,只是強化了一下主奴概念而已,畢竟自己并不想打破他。整齊的學(xué)院制服穿在秦遠身上,干凈、禁欲,極襯其膚色,可是下半生,退到腳裸的褲子以及雙手正在自慰,實在很唯美。充滿情欲的雙眼看著秦凝:“主……主人,遠兒……忍不住了?!鼻啬艘幌麓巴?,笑笑:“快到了呢,實在不適合再玩,今日就饒了你,把環(huán)扣好,衣褲穿上。”秦遠松開手,眼里滿是痛苦,將座位上的貞cao環(huán)拿起,一閉眼,狠心扣了上去,臉色瞬間一白,挑撥出來的性欲豈是那么簡單就能消退的,可是決定權(quán)并不在他的手里??焖俚拇蚶碜约海只謴?fù)了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神色。秦凝替他整了整衣服,“遠兒,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 汽車隨之停了下來,秦凝揉了揉他的發(fā)絲,打開門下車。秦遠苦笑,想著身上不久前裝飾上的飾物,他怎么還會與當(dāng)初一樣對待他人。忽然,秦凝又停了下來,“我已經(jīng)吩咐馮叔今晚九點之后到玉泉大酒店接你,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盡快解決。”說完就離開?!爸x謝,主人。”秦遠輕聲開口。看著秦凝離開,秦遠才松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緒,才下車。 “遠……”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秦遠收起渾身的疏遠,轉(zhuǎn)身揚起一抹溫暖的笑:“悠,好久不見?!薄斑h,你總算來了。”旁邊的一人伸手就是一拳,秦遠無奈倒退了半步,化去力道,“刀,你輕點?!薄霸趺矗朐挛匆?,變得這么矯情?!蹦凶与S后就是一個擁抱,秦遠倒抽了一口涼氣,臉色微變,剛剛平復(fù)的情欲,卻因為衣服的摩擦帶動身上小飾物的晃動,再次升騰,強顏歡笑掩蓋:“怎么?不上課?”就贏到了兩雙幽怨的眼神,秦遠摸了摸鼻子表示沉默。三人隨后同時笑了,讓秦遠暫時忘了自己的處境?!白撸形缫黄鸪燥?。”悠開口。秦遠搖了搖頭,“晚上吧!我請客?!薄昂茫乙欢ㄒ喑渣c?!钡读⒓葱Φ??!皩α?,小華呢?”秦遠發(fā)現(xiàn)一直沒看到一人,不由開口問道。悠的臉色有些凝重,刀的笑容也收了起來。秦遠心下一沉,“他怎么了?”“其實,我們也不太清楚,不過,應(yīng)該不太好吧?!庇崎_口,“就在大半個月前,他家老爺子派了十幾個人來把他帶了回去,剝奪了他繼承人的身份,后來就一直都沒消息了?!?/br> 秦遠的臉色一下慘白,手指掐入掌心。當(dāng)初自己知道了老爺子的繼承遺囑,動手的計劃是華知道的,但是他并沒有參與?,F(xiàn)在自己失敗,再加上之前所見的暗和隱,秦遠已經(jīng)猜測到這一切的原始。 “遠,你怎么了?其實也不用太擔(dān)心,那小子是他爺爺?shù)恼浦袑?,也許關(guān)一段時間就沒事了?!钡栋l(fā)現(xiàn)了秦遠的不自然,勸慰道。秦遠勉強一笑,他知道華的事情絕沒有那么簡單,否則自己剛事情失敗,華就被他爺爺帶回去,這么巧合的事根本不可能發(fā)生,況且華沒犯錯怎么會被剝奪繼承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