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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上身,羞恥的懲罰play 上藥,指jian,毛筆caoxue

    若用一詞去形容顧堇云,恐怕是繞不開‘清凈’二字,他本人向來潔癖,尤其是書房,歷來被打理的有條不紊,每本書籍都擺放的四平八穩(wěn)。按理說此處理應(yīng)為清凈之地,但如今,從那虛掩著的門欄中忽而泄出一片盎然春色。也幸好這棟仙府素來鮮少有人打擾,便是連那報信的仙童都只能得了傳喚后才能登門到訪,這才給足了二人廝磨的機(jī)會。

    被顧堇云銬制于懷中,濕熱的吻繼而落在頸側(cè)。那又痛又癢的觸覺使得魔尊一陣掙扎,不過這副似推拒又似渴求的姿態(tài)落入仙尊眼底,卻無異于盛情邀請。仿佛被蠱惑了般,他不禁俯身貼近,薄涼的唇瓣最終落在了那人的嘴角。待結(jié)束了綿長的唇齒相接,魔尊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眼中似笑非笑。

    明知道那人早就忍得難受,自己也動了情,顧堇云倒也沒被美色誘惑得忘了禮數(shù)。僅存的一點理智讓他注意到這里畢竟是他清修的書齋,若在這里真擦槍走火...只怕日后在此處無論賦詩還是清修,眼前定會想起今日的纏綿。

    “回臥房?”

    但這句話卻招來了那人的不滿:“何必多此一舉?”

    “好吧。” 顧堇云嘆了口氣,這書房被剛剛二人一番折騰,不少古籍辭典都七零八落地散到了地上,看來日后收拾又得費一番力氣。雖說這樣想,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他將魔尊攔腰抱起放在青石案桌上,繼而俯身,溫?zé)岬闹讣庋刂笸鹊木€條在皮膚上游離。

    當(dāng)他探到褻褲,果不其然地自掌心傳來一陣濕滑的觸感。那層薄薄的布料被愛液徹底打濕,正泛著一層yin靡水光。

    也不知究竟是yin咒的作用,還是被cao多了食髓知味,魔尊的身子敏感的異于常人,從他被顧堇云吻著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按耐不住,腿間花xue癢得鉆心,徐徐分泌著蜜露,如一口誘人的泉眼。被下體那陣空虛與yin癢折磨的無法自拔,他不禁長腿曲起,圈住對方的腰身,擺出邀請的姿態(tài)?!斑M(jìn)來...快....”

    不用他再催促,那根硬挺的性器已抵在花xue上蓄勢待發(fā)。雌蕊在之前就被手指細(xì)細(xì)撫弄過,現(xiàn)已異常柔軟。陽具幾乎不用費力就能破開yin縫,一舉入侵至最深處。

    “啊…” 隨著花xue被一寸寸開墾,喟嘆與呻吟不斷從喉間溢出。當(dāng)那燙熱如烙鐵般的guitou最終撞上宮口,魔尊舒服地緊繃足趾,一雙美眸渙散如井,幾乎要被cao得失了神智。這幾日他一直纏著仙尊翻云覆雨,似乎面對顧堇云,那點兒僅剩的難堪都徹底忘了個干勁利落。這時候他只想讓那人狠狠cao進(jìn)去,對著sao心一陣研磨,直至將那層軟rou磨得發(fā)酸發(fā)麻,直至再含不住宮腔里四溢的水液。

    似是忍耐到了極點,魔尊的齒間滲出一陣陣輕微的呻吟。隨著那充滿情欲的誘人喘息,顧堇云只覺得原先肺腑中幾乎要冰冷結(jié)霜的血,如今也突兀地燃燒了起來,一雙眸子早已不復(fù)往日的清心寡欲。將魔尊難耐的表情盡收于眼底,他倒也不急著動,僅僅淺嘗即止,一陣試探性的移動。直至懷中軀體逐漸放松,隱隱有水液澆灌在guitou上,這才加大了力度,毫無遮攔地挺入了花心。

    “輕點...啊...太漲了...” 全然被對方支配,褻玩,魔尊只覺得自己成了仙尊胯下的一匹雌獸,甬道內(nèi)沒有一處未曾被侵犯過,甚至連宮口都不復(fù)以往的抗拒,正熱情地含吮對方的guitou。緊致的xue口如今被cao的分外乖巧,媚rou貪婪地吸吮棍身,被高熱的溫度燙到微微抽搐,幾乎要將每一根經(jīng)絡(luò)都要熟記了。

    享受著甬道無意的按摩,深埋于對方體內(nèi)的陽物陡然間又硬了幾分。當(dāng)最深處的花房再次被填滿,魔尊的手情不自禁地攀著對方的脖頸。隨著這一陣掙動,顧堇云的發(fā)帶也隨之被扯落,如瀑的銀發(fā)隨之傾瀉,有些曖昧地散落在腮邊。

    也就是四目對視的倏然之間,魔尊素來玩世不恭的心臟,突然就莫名地起了一絲波瀾。這份毫無來由的悸動對魔尊來說實在過于陌生,慌亂中他下意識地抬起胳膊,企圖遮擋住自己的眼睛。視線頓時一片黑暗,不多時,似乎感受到溫?zé)岬臍庀哌^頸側(cè)的皮膚,緊接著耳朵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又濕濕滑滑的。

    那人居然在親吻他的耳尖...

    饒是魔尊曾經(jīng)身為情場老手,想到此處臉驀然就紅了,不由自主地腿心一軟,雌蕊愈發(fā)的絞緊。恍惚間,他不禁回憶起了與顧堇云初遇時的場面。那日仙魔混戰(zhàn),斬仙臺下白骨累累,然縱使尸橫遍野,卻不及驚鴻一瞥來得更加刻骨銘心。猶記得,當(dāng)時的仙尊嘴角噙著深入骨髓的寒意,伴隨殺伐果斷的凜冽氣息??扇缃竦搅舜采?,卻幾乎判若兩人,極盡溫存的廝磨幾乎要讓魔尊產(chǎn)生動心的錯覺。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但此刻的他已無余力去品味這轉(zhuǎn)瞬即逝的悸動,很快就再次沉溺于情沼,隨著陽具的進(jìn)進(jìn)出出,最深處的一圈軟rou也被撞得出了水,綿軟如燒化的胭脂。當(dāng)guitou最后一次撐開宮口,大量熱燙的精水澆灌入花房,將花房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魔尊被這股熱流燙得腿心一軟,幾乎雙目都失了神,雌蕊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緊接著一腔yin蜜噴涌而出,滴滴答答的露水濺濕了身下的青玉桌案。

    “這桌案可是師祖贈與我的禮物,如今被褻瀆了去,你該如何賠我?” 恍惚間,他聽到仙尊刻意壓低的聲音,隱隱有幾分威脅,反倒讓他的心緒更加亂了。

    為了掩飾自己片刻的失神,魔尊挑釁似地在顧堇云頸側(cè)輕咬,嘴角繼而勾起一抹蠱惑的弧度?!白匀?,是用身體償還了.......”

    **,

    一覺醒來,以至卯時。魔尊下意識地移了移手臂,身下錦緞頓時傳來絲滑的觸感,看來昨晚他過的筋疲力盡,最后又是被顧堇云一路抱回臥房的。想到此處,他朝著身側(cè)掃視了一圈去尋對方的身影,枕邊卻空空蕩蕩。不用想,顧堇云定是又回書房晨讀了。

    略微思索一番,魔尊當(dāng)下便隨意披了件外袍,裸著雙足,像屋外走去。

    通往書房的小徑潮露遍生,盡頭處微微散發(fā)出清冷的焚香,倒讓人分不清四周究竟是裊裊霧靄,還是香燼散發(fā)出的薄煙。待他推門而入,甫一入眼的就是顧堇云挺拔的背影,以及手旁練字用的宣紙。

    “醒了?” 顧堇云的聲音依舊清冷如初,神情漠然地好似一塊終年不化的冰山。只要一離開床畔,他那孤傲的氣質(zhì)就又恢復(fù)如初了,舉手投足間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仿佛連吐息都夾雜著一股寒意。

    想到自己昨日就是被仙尊按到這長桌上一陣cao干,而當(dāng)那人的硬物在自己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之時 ,后背正巧對著墻上那幅著有“清靜雅致,避塵絕俗”這八個大字的字帖。魔尊不禁嗤笑一聲。

    “笑什么?”

    聽得這聲疑問,魔尊坦言道:“之前就覺得你這輩子活得有夠無聊,現(xiàn)在一看,可豈止是無聊?簡直了無生趣?!?/br>
    而顧堇云聽了這話,卻也不惱。魔尊的性子...恐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時候若主動回?fù)舴吹闺S了他的意,便禁了聲不搭理他。

    但那人的下一句話,他卻無論如何都忍不了了。

    “倒不如,多和本尊做些快樂的事?!薄°紤械刭N近了仙尊耳邊,繼而是一聲輕笑:“如何?”

    也不知這句話哪點刺激到了顧堇云,卻見仙尊的手腕微微一抖,宣紙上赫然多出一道被墨暈染開來的污漬,原本端端正正的“靜”轉(zhuǎn)眼就報廢了。

    始作俑者則是一副闖了禍卻不自知的表情。

    “過來。” 終是無法忍耐,顧堇云繃著一張臉,抬眼看向魔尊。自知又戳到了顧堇云的怒點,魔尊心下隱隱有些后悔,身子倒是難得乖巧,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了幾榻上。再看顧堇云,手中不知何時已多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瓷瓶。

    “今日可上過藥了?”

    “本尊不需要這些東西?!薄∫豢催@瓷瓶里的藥膏,魔尊隱隱有些頭疼。雖說這藥能經(jīng)通絡(luò)驅(qū)散體內(nèi)凝滯的寒氣,多少可以壓制些yin咒的發(fā)作。但許是里面摻了些活血化瘀的成分,每每抹上傷口便會好一陣難受,又熱又漲。

    “畢竟不是鐵打的身子,好歹也該愛惜些自己。”

    不得不承認(rèn),仙尊有著一雙非常漂亮的手,白凈卻不顯女氣,骨節(jié)根根分明。只不過,這修長的手指如今卻用錯了地方。指尖裹著一層半透明的藥液,夾雜足以令人顫栗的溫度。它先是在下顎的吻痕處輕點了一下,繼而落在了脖頸上。

    一種說不清究竟是麻還是癢的感覺順著指尖劃過的痕跡而躥升,魔尊的額前逐漸滲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將散在腦后的烏色長發(fā)浸染得微微濡濕。待脖頸上的吻痕在藥性的滋養(yǎng)下褪去了紅腫,顧堇云又從瓷罐內(nèi)取了些藥液,這次手指則是沿鎖骨線條緩慢滑行,微微掠過了胸口,直至最后攀上那兩顆朱果。

    “啊...” 略顯顫抖的呻吟旋即脫口而出。

    暫且不談性事方面,這兩處亦是醫(yī)道上慣稱的乳中xue,長期刺激可遏制陰氣發(fā)展。不過這些魔尊對這些藥理之術(shù)一概不知,他只覺得顧堇云是故意而為,為了報復(fù)他之前的口舌之快。那兩處平時就敏感的很,連最輕微的褻玩都經(jīng)受不住。被愛撫的次數(shù)多了,有時連更衣時被布料摩擦到都會好一陣痙攣,乳尖不堪地挺立。這時候他若執(zhí)意還要穿戴好衣物,旁人便能窺見到那身衣袍上赫然頂著兩個惹人遐想的凸點。

    而這一回的刺激則更加難以抵擋,乳尖直接被人捏在兩指之間,其中一指繞著挺立的茱萸輕輕打轉(zhuǎn)。小巧的乳尖被揉捏得又硬又漲,在附有薄繭的指腹推搡下漸升起鉆心的麻癢。

    蹭了沒幾下,魔尊就渾身上下一陣潮熱,羊脂玉似的皮膚隱隱滲出細(xì)密的汗液。這還不夠,很快剛剛涂抹上的藥液也起了作用。藥液逐漸開始發(fā)熱發(fā)燙,乳尖傳來的刺激逼得魔尊不禁呻吟連連,胸口漲地甚至有些發(fā)痛。

    魔尊食髓知味的身體很快起了反應(yīng),不多時,那腿心間的花xue已開始吐露花蜜,連前端的昂揚都難免有抬頭的趨勢。

    待他甚至開始期待顧堇云能再用些力,那只手卻離開了乳尖,轉(zhuǎn)而開始進(jìn)攻下一個目標(biāo)。

    “接下來是這里?!薄∽沲妆活欇涝莆赵谑种?,又被有些強(qiáng)硬地分開雙腿,藏在魔尊腿心間的濡濕花xue就徹底袒露無遺。 兩片飽滿花瓣羞澀地微微閉合,隨著呼吸的起伏而一收一縮。

    魔尊從未關(guān)注過腿間的雌蕊,原先每每想到此處都忍不住牙癢,恨不得把這多余的器官剮了去,即便后來自暴自棄般的雌伏于人,除了yin咒發(fā)作之時,也沒怎么對那里過多關(guān)注。所以當(dāng)他意識到連自己都沒細(xì)瞧過的地方居然被仙尊看了個透徹,一股難言的羞恥不禁涌上心頭,雙腿也掙扎著想要合攏。

    “等等...我自己來?!?/br>
    誰知顧堇云非但不停手,反而陰著臉沉聲道:““忍著。除非你想再經(jīng)歷一便上回那種事。”

    聽了這話,魔尊不敢再亂動了。上回他就是嫌這破藥用起來麻煩,堪堪往身上胡亂擦了幾下就打法了顧堇云。當(dāng)然,之后的代價魔尊也著實領(lǐng)略了一番,也沒讓他等多久,原先被壓制住的yin咒就再次發(fā)作了。

    那晚當(dāng)真是銷魂的緊,久違的失控將魔尊逼得差點崩潰,不得不拉下臉主動勾著顧堇云的脖子求歡,其間甚至還說了不少羞恥的話,每每回想起來都讓他內(nèi)心一陣惱恨。這之后他就曉得了厲害,也著實守規(guī)矩了幾日。不過這時間一長,本性里的傲慢便有幾分抬頭的苗子,又覺得許是yin咒許是有減輕的跡象,這才自行停了藥。

    感知到異常的溫度附著在花xue處,魔尊的呼吸不禁停滯了幾分。微熱指尖沿著著雌蕊周圍滑動,那里濕漉漉的一片,幾乎分不清究竟是藥液還是yin水。時不時的指尖還會剮蹭到入口處的密縫,每當(dāng)它這么做,花xue便會輕輕裂開微弱的一絲縫隙,甬道內(nèi)的媚rou不自覺的絞緊收縮,仿佛在勾引指節(jié)一舉入內(nèi),直至碰到止不住酸軟的xue眼。

    但終究,顧堇云的動作實在太緩慢了些,那興風(fēng)作浪的指尖沿著雌蕊一陣勾勾繞繞,十分細(xì)致地描摹,幾乎要把每寸細(xì)節(jié)都摸透了,惹得食髓知味的花唇一陣抽動。被摩擦過的地方燙得仿佛起了火,酥癢到極點,頓時連甬道里的媚rou都一陣陣饑渴地收縮。

    倘若對方愿意速戰(zhàn)速決,這也不是不能忍??上В@根手指卻和它主人的性子一樣,舉止不急不許,溫溫吞吞。它動得越慢,魔尊就越難受,原先還心下暗暗贊美過顧堇云的手簡直比工藝品還精致,此刻又只恨不能將這東西給切碎剁了。至于顧堇云,他仿佛刻意忽視了魔尊燙到異常的體溫,以及微微痙攣的腰腹。直至感受到那朵半開的雌蕊將指尖吮吻得一片濕滑,勾畫的時候yin液幾乎能牽扯出細(xì)絲,忽而將rou縫輕而易舉地掰開,露出頂端一枚楚楚可憐的rou蒂。

    那枚嬌嫩的rou果平時根本碰不得,尤其蕊尖異常敏感,更從未被上過藥。而只要對這里稍微刺激幾下,魔尊的身子就軟得直不起腰,袒露著雙腿任由旁人褻玩。甚至都不用實質(zhì)的觸摸,只要一想到蕊蒂將會被那人的手好一陣挑逗,用兩指捏著輕輕揉搓,魔尊就忍不住下腹一陣酸軟,仿佛有一股熱流遲遲無法發(fā)泄。只怕顧堇云的藥還沒上到一半,他就再按捺不住,要尖叫著潮噴了。

    “夠了...夠了,快停下!” 一想到在那人眼前宛如失禁般高潮,情急之下,他慌亂地反抗,一雙玉腿有些無助地亂蹬。然而隨著這一陣動作,卻正好暴露了腿根上曖昧的水痕。

    “再不老實就把你綁起來?!薄☆欇涝频穆曇粢琅f清冷如初,可落到魔尊耳中又是另一番滋味。他那多日來沉浸于歡愛中的心智很快聯(lián)想到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場面。比如說,被捆仙索牢牢綁著,雙腿張成“一”字型,任由那只令他又愛又恨的手在他身上肆意妄為......

    還沒等他幻想玩那些香艷的玩法,蕊蒂忽而傳來閃電般飛速躥升的快感,魔尊猛地一個激靈,腰腹無法自持地挺起,如一匹拉滿了弦的弓。

    “啊啊??!好熱...不,不要揉...” 可惜討?zhàn)埖穆曇舴堑翢o作用,反倒助長了那人隱隱的惡意。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的手指是如何夾住蕊蒂,時而用指腹繞著尖端來回摩擦,變著法兒來回打轉(zhuǎn);時而又重重一捏,將那處欺負(fù)得腫如櫻桃般大小,直至再也縮不回yinchun。但這些動作非但不疼,反倒帶來入骨的酥麻。因羞恥而動情的密縫幾乎含不住內(nèi)里一波又一波的愛液,花xue抽搐了幾下后綻開一道細(xì)微的裂紋,恰如一張等待被填滿的小口。

    在手指的挑逗下,不多時花唇頂端的rou珠就完全挺立起來,如一顆成熟的誘人果實。魔尊被這直截了當(dāng)?shù)拇碳ふ垓v得如至云端,不禁雙頰緋紅,喉間擠出顫抖的魅吟。

    他絕對是故意的......

    朦朧中,魔尊眼角忽而瞄到角落里被揉成一團(tuán)的宣紙,便愈發(fā)堅定了此前的猜想。但他實在忍得太難受了..這時候哪怕仙尊當(dāng)真起了要罰他的心思,也只能先假裝順從地接受。.

    幾乎不再思忖,魔尊自暴自棄地將雙腿纏上對方的腰部。

    “你別...別光玩這里,其他地方也...” 嫣紅的唇中發(fā)出嗚咽的喘息。話音剛落,在花蕾上玩弄了半天的手指便直截了當(dāng)?shù)靥饺朊芸p。才剛擠進(jìn)入半個指節(jié),就能感受到了內(nèi)里蓄滿了豐沛的水液。等待許久的rou壁終于被進(jìn)入,不多的慰藉讓甬道在滿足之余,又隱隱期待更多的填滿。包裹著修長異物的媚rou下意識緊縮,微微抽動間泄露出更多愛液,將它含吮地嘖嘖有聲。

    甬道內(nèi)高熱的體溫讓顧堇云很是受用,包括那緊致又柔軟的觸感,幾乎令他產(chǎn)生了立刻將其占有的沖動。不過眼下時候未到,還得慢慢來才能讓魔尊長個教訓(xùn)。指尖在里面繼續(xù)移動,似乎在細(xì)細(xì)搜尋什么要害之處,這不上不下的刺激撩撥的魔尊雙目失神,晶瑩的汗珠沿著腮邊徐徐滾落,耳后的烏發(fā)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徹底濕透了。

    “以后自己上藥都得多注意些。有些地方生的隱蔽,切勿遺漏了,比如這里?!碑?dāng)手指觸碰到了甬道內(nèi)深藏的某一點,魔尊的呻吟突然瞬間拔高。那是一處銅錢大小的xue眼,入口的rou環(huán)正羞澀地合攏,想來里面就是花房了。

    不過,后天催生出的宮口比尋常婦人要淺,一根手指的長度卻也委實不夠。仙尊的手指在xue心上摸所了幾下,直把身下那人刺激得一陣腰酸腿軟,幾乎能感受到花心一顫一顫的收縮,可惜指尖卻堪堪能進(jìn)入半寸,余下的便如何也吞不下了。

    箭在弦上,顧堇云卻突然抽出了手指。也不管魔尊面色隱隱有些不悅,微蹙著眉頭,兀自道:“還差一小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