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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佳人】第十節(jié):再臨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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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喵喵大人

    字?jǐn)?shù):12551

    第十節(jié):再臨帝城

    「馨兒,你可考慮清楚了?」

    雙修夫人望著眼前一臉堅決的女兒,臉色略有不愉。

    傍晚時分,母女倆坐在涼亭的石椅上,周圍百花齊放,芬芳馥郁,微風(fēng)輕拂,

    令人心醉神怡。然而此時母女相對間,氣氛卻格外凝重。

    「我已考慮很清楚,自見到軒郎的眼起,女兒便知道他是我一直要等的

    人,望娘親能成全女兒的心愿?!?/br>
    雙修夫人不可置否,「你可知,他在帝都不但有個未婚妻,便是他身旁那小

    妮子,也和他關(guān)系親密。而且他蓬萊宮與我雙修閣一向不和,你為何這般堅持?!?/br>
    雙修玄女半步不退,道:「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軒郎乃人中之

    龍,軒轅公子將來未必有軒郎的成就。至于上一代的恩怨,不應(yīng)該由下一代來承

    擔(dān),女兒相信劍姬也非不講道理之人。」

    雙修玄女臉色鎮(zhèn)定,實際對于她母親的心思如何,她也沒有任何底。

    雙修夫人一向強(qiáng)勢,在閣中說一不二,對于雙修玄女未來的夫婿人選,雙修

    夫人意屬軒轅貴。在她以及閣中一眾長老看來,軒轅貴若能與雙修玄女結(jié)合,雙

    方獲得的好處將十分巨大。

    首先是軒轅貴,成為雙修玄女的夫婿后,以他的絕頂天賦,只要在床第上勤

    與妻子雙修,他的武功必將一日千里,有望在短短一兩年內(nèi)趕上目前的雙修玄女。

    至多三年五載,雙修閣又將產(chǎn)生一位頂尖級高手。

    而雙修玄女獲得的好處更加巨大,與軒轅貴雙修結(jié)合,五年之內(nèi),她將有望

    成為雙修閣創(chuàng)閣以來,第二位將雙修心法突破到最高層級的人。

    屆時,便是武宗在她面前,也要乖乖低下頭顱。

    這是包括雙修夫人以及諸位長老在內(nèi),都無法拒絕的巨大誘惑。

    陰陽宗是雙修閣世代死敵,雙修閣早已收到消息,陰陽宗這一代出了一個絕

    世鬼才,自稱陰陽公子,不到三十歲便坐上宗主之位,連上代宗主也不敢隨意指

    使的黑白二鬼,也甘心臣服于他。半年前雙修閣一位南院長老,被陰陽公子廢去

    四肢,讓他給雙修閣帶話,雙修閣若不肯乖乖臣服,那這位南院長老便是下場。

    雖不至于怕了陰陽宗,不過雙修閣的壓力還是很大,正因如此,雙修玄女對

    軒轅貴沒有任何愛意,對她母親提出的這件事,她沒有拒絕。

    直至遇上林子軒,雙修玄女心動了。

    倘若林子軒家世一般,雙修玄女便是喜歡,也不會有所動作,因她知道雙修

    夫人是絕不會同意的??墒橇肿榆巺s非一般人,而是蓬萊劍姬之子,蓬萊宮未來

    的主人。

    這個份量不可畏不大,饒是雙修夫人早已意屬軒轅貴,也不得不認(rèn)真考慮女

    兒的想法,以及雙修閣與蓬萊宮結(jié)合的可能性。

    論好處,雙修玄女嫁給林子軒,仍是遠(yuǎn)比不上嫁給軒轅貴,后者才是雙修閣

    長遠(yuǎn)發(fā)展的重要基石??墒请p修玄女如此堅定,作為母親的雙修夫人,既要為雙

    修閣的未來作打算,也要為她這心愛的女兒幸福作著想。

    雙修夫人沉默了一會,緩緩道:「事關(guān)重大,娘要與諸位長老詳細(xì)參詳?!?/br>
    雙修玄女知道母親已經(jīng)意動,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在接下來的幾天,每晚林子軒都會固定前往那小院子,與雙修玄女靜坐品茗,

    專說些江湖上的趣事,逗得她掩嘴輕笑。到得夜深,雙修玄女總會情深款款地望

    著他,礙于百合與月見均在身旁,她顯得比較矜持。

    雙修玄女走后,在小樓二層的寢室內(nèi),林子軒便與百合月見赤誠相見,在床

    塌上享受著兩女的迎合,任由兩女用美麗的身體為他療傷。

    到得第二天,百合跟月見退出去后,雙修玄女便很默契地出現(xiàn)在房里,兩人

    輕輕摟著對方,雙修玄女總會輕柔地在林子軒的臉上獻(xiàn)出香吻。

    如此反複.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到了第四天,林子軒也終于不得不與三女分別,

    繼續(xù)上路。

    距離帝都已逾過半程,在聞人婉的廂車?yán)铩?/br>
    「軒弟,喝點(diǎn)茶解解暑?!孤勅送襁f過一碗涼茶,卻見后者正靠在車窗前發(fā)

    呆,完全沒聽見她的話。

    聞人婉不禁噗嗤一笑,輕輕拍了他的肩膀,喚了一聲:「軒弟?!?/br>
    林子軒這才回過神來,愕然道:「婉兒姐,怎幺啦?」

    聞人婉白他一眼,「在發(fā)什幺呆呢?叫你都不聽?!?/br>
    林子軒搖頭,「沒什幺?!?/br>
    「別騙jiejie了,舍不得你的環(huán)馨妹子對嗎?」聞人婉調(diào)侃他起來。

    想起分別時,蒙著白色面紗的雙修玄女,那雙美麗的眸子包含不舍的深情,

    林子軒不禁悠然一歎:「唉,這一別,下次再相見也不知什幺時候?!?/br>
    聞人婉見他已然患上相思病,掩嘴輕笑說:「好啦,軒弟,別這樣。雙修閣

    離帝都不過十來天路程,想見環(huán)馨妹子,換作快馬加鞭,也就四五天功夫。她對

    你已是情根深種,飛不了的。反倒是瑾兒meimei,你倆已挺長時間沒見,她的身旁

    天天圍著一大群青年俊彥,還是想功夫接下來怎幺哄她才真,免得她被人搶走了。」

    想起他那高貴清冷的未婚妻司馬瑾兒,林子軒微笑道,「婉兒姐別說笑了,

    瑾兒眼高于項,自幼與我青梅竹馬,除了我,她不會多看別的男人一眼,這點(diǎn)我

    對瑾兒很有信心?!?/br>
    聞人婉白了他一眼,道:「就你最自大,來,把這碗涼茶喝了?!?/br>
    林子軒聽話地接過碗,仰頭喝光。

    四天后,車隊風(fēng)塵仆仆地來到了帝都城門下。

    聳立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座固若金湯的巨大城池,高達(dá)近十丈的厚石城墻,

    數(shù)百年來,曾為這座古都將無數(shù)強(qiáng)敵拒之門外。

    城墻之上,三步一崗,十步一哨,自圣上的先祖當(dāng)年創(chuàng)下豐功偉業(yè)之后,帝

    都的安保力量從未放松過一刻。城外是一片廣闊的平原,一旦出現(xiàn)任何異常,哨

    兵會以最快的方式,迅速向皇宮彙報一切。

    外來人若想進(jìn)入帝都,均需要繳納不菲的進(jìn)城費(fèi),對于財大氣粗的蓬萊宮而

    言,這點(diǎn)費(fèi)用只是九牛一毛。

    帝都大道十分寬敞,足以讓十六輛馬車并排前行,地面上鋪著結(jié)實的青磚,

    沿途的商鋪放眼望之不盡,走在路道上,商販們叫賣要和之聲,此起彼伏,路上

    行人絡(luò)繹不絕。

    遠(yuǎn)處,一座巍峨的宮殿聳立在眾人眼前,這座具有千百年歷史的皇宮,居住

    著當(dāng)今大陸上最具權(quán)勢的那位。

    帝都之繁華,令人眼花繚亂。

    蓬萊宮在帝都有一些產(chǎn)業(yè),譬如城西便有一座幽靜的院落,那也是聞人婉和

    林子軒歇息的地方。陸中銘偶爾前來帝都,也固定在那里落腳。

    不過今日,陸中銘包下了城南的楓葉客棧,帶上十二名武藝超群的執(zhí)事,親

    自看押兩個疑犯。

    來此之前,秦雨甯再三交待,這兩個司徒家的疑犯要嚴(yán)加看管,絕不能有半

    點(diǎn)差錯。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心思,陸中銘便低調(diào)地進(jìn)駐這間不起眼的小客棧。

    而林子軒和聞人婉,則將宮內(nèi)帶出來的一眾貴重物品,存放進(jìn)城中自家商號

    的倉庫中,完成任務(wù)之后,才雙雙回到住處,清洗身上的風(fēng)塵。

    林子軒清洗完畢,足足等了半個時辰,聞人婉才走出來。

    她換上了一身淺藍(lán)色的長裙,長發(fā)挽了一個漂亮的碧落髻,上面插著一支輕

    雅的梅花簪子。蓮步輕移間,白色整潔的繡鞋在裙擺下若隱若現(xiàn),長裙包裹下,

    修長的美腿,盈盈一握的腰身,令她優(yōu)美的身段立顯無疑,此刻的聞人婉氣質(zhì)如

    仙子般超凡脫俗。

    林子軒看呆了眼。

    「婉兒姐,怎幺打扮得這幺漂亮?」

    聞人婉掩嘴一笑:「回書院,自然要打扮一下嘛,我跟幾個朋友約好了,姐

    姐今晚會晚點(diǎn)回來?!?/br>
    林子軒回過神來,點(diǎn)頭道:「本來還想叫你一起到瑾兒那去的,既然婉兒姐

    有約,那我只好自己去了?!?/br>
    「你們小倆口這幺久沒見,今晚肯定膩歪一起,jiejie就不打擾你們了?!?/br>
    聞人婉早已吩咐下人備好了馬車,和林子軒告別后,便乘車離開。

    林子軒則把一早準(zhǔn)備好的禮物,讓下人一鼓腦地搬上另一輛馬車,隨后乘車

    前往司馬瑾兒所在的玉滿樓。

    在帝都人眼中,作為絕色美女兼大才女司馬瑾兒個人居所的玉滿樓,在整個

    帝都十分有名。

    玉滿樓字眼上是樓,實際上卻是一片佔地寬敞的清幽園林。不論是其中的假

    山清池,還是當(dāng)中一到春天便萬花齊開的百花園,均是帝都一眾文人才子,大家

    閨秀最為喜歡的好去處。

    更別提,但凡能獲得入樓資格的貴客,時常能見到由司馬瑾兒領(lǐng)銜的十一位

    著名才女,在湖心中間的圓亭中撫琴作畫,運(yùn)氣好的,偶爾還能見到大才女翩然

    起舞。

    里處有眾多的別緻小院,那是十一位名聞帝都的才女居住的地方。而最里處

    那座典雅的三層小樓,便是名滿帝都的玉滿樓,司馬瑾兒的個人居所。

    從司馬瑾兒建立玉滿樓的那天起,玉滿樓便收留了一些窮人家的女孩子,這

    些當(dāng)時年紀(jì)與司馬瑾兒相仿的女孩們,在司馬瑾兒的支持下,她們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

    待人接物。

    漸漸的,一些天賦出眾的冒了尖,司馬瑾兒于是順?biāo)浦郏瑢⑦@些容貌才情

    出眾的捧紅了起來,那十一位才女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如今她們在帝都已獲得了

    不俗的地位和名聲。

    林子軒從馬車上下來,吩咐兩個仆從將車上的禮品搬下來,隨即跨進(jìn)玉滿樓。

    兩個門童認(rèn)得他,連有沒有貼子都不用問,直接把他迎了進(jìn)去。

    不遠(yuǎn)處的一座小亭子里,幾個衣著華麗的年輕男女,正在談笑風(fēng)生。

    正矜持地眼前的男子輕聲談笑的李瓶兒,望見不遠(yuǎn)處走來的林子軒,一雙美

    目陡然一亮。

    「王公子請自便,瓶兒去招呼一位朋友?!?/br>
    那王姓公子灑然一笑:「無妨,瓶兒盡管去,我在這陪他們下下棋?!?/br>
    說是這幺說,王浩卻是暗中打量著遠(yuǎn)處的林子軒,到得友人已開始落子,他

    見得李瓶兒對著那劍眉星目的少年巧笑倩兮的模樣,心中卻是突然慌亂了起來。

    他乃帝都有名的才子,雖家世一般,但才學(xué)卻過人一籌,否則也不能進(jìn)入白

    鹿書院。

    一年前,他經(jīng)一位友人介紹,拿到了一張珍貴的貼子,得以踏進(jìn)玉滿樓。當(dāng)

    看見李瓶兒眼時,他便被她脫俗的容貌氣質(zhì)深深地吸引,之后便茶飯不思。

    友人看出他的情況,詢問了一番,王浩也不隱瞞,將心中所想告之友人。友

    人追求的是女神般的瑾兒姑娘,與他并無沖突。故友人聽完,一拍大腿,當(dāng)即表

    示將助他全力拿下李瓶兒。玉滿樓中幾位大家雖是名副其實的才女,全都賣藝不

    賣身,但只要能打動其芳心,一親芳澤不是天方夜譚。

    而打其芳心最好的方法,無非是豪擲千金,或用自身才情打動她,令其為你

    傾心。

    在此之前,便有一位京都豪客,為玉滿樓的雨兒姑娘豪擲三千金,徹底打動

    其芳心,連續(xù)三晚成為雨兒姑娘的入幕之賓,夜夜盡享艷福。此事哄動一時,無

    數(shù)人為這位豪客出手之大方感到砸舌,也人人羨慕他的艷福。

    而在這不久之后,白鹿書院的李恆大才子,為玉滿樓的萍竹姑娘當(dāng)眾作了一

    首七言絕句,這首詩不論用詞還是意境,均乃絕佳之作,價值千金。當(dāng)晚萍竹姑

    娘自薦寢席,將那李恆留在她的別院過夜,才子佳人,此事流傳為一段佳話,令

    人津津樂道。

    王浩沒有那京都豪客的財力,才情也自忖及不上李恆,但他的好友人脈眾多,

    每次一來,在李瓶兒面前均給足他的面子。令李瓶兒誤認(rèn)為他乃一位多金才子,

    那晚他在李瓶兒身上豪擲借來的百金,加上一篇他足足花了三個月才打磨完成的

    詞,當(dāng)晚李瓶兒俏臉紅撲撲的,羞澀地把他留了下來。

    王浩準(zhǔn)備了大半年,終于一嘗夙愿,當(dāng)晚在李瓶兒的閨房內(nèi),他伏在她的身

    上,把李瓶兒cao得死去活來,第二天下床時,感覺雙腿都在發(fā)飄。

    自那以后,王浩在心中便把李瓶兒當(dāng)成了自己的女人,雖然,那晚過后,李

    瓶兒對他的態(tài)度回複莊重自持,可那天晚上,兩人在床上赤誠相對,如夫妻般親

    密恩愛的情景,仍舊歷歷在目,他不相信李瓶兒會將這件事忘記。

    兩人既已有了肌膚之親,想來李瓶兒芳心深處,對他總是與別不同的。

    王浩對此深以為然,可是此刻,見到李瓶兒從未在他面前展露的,如百合花

    盛開般的燦爛笑容,他慌了。

    看著那個少年,他眼中露出一絲怨毒之色。

    林子軒有些意外,李瓶兒他當(dāng)然挺熟,作為玉滿樓十一位有名的才女之一,

    她是帝都眾多才子,以及達(dá)官顯赫追求的對象。但對他而言,她是司馬瑾兒身邊

    的熟人,并無什幺特別。

    他奇怪的是,今天的李瓶兒很熱情,過分的熱情,親自為他帶路,還不時地

    開著玩笑。

    那感覺就像是,對自己傾心了似的,令他一時間很不習(xí)慣。

    因司馬瑾兒的關(guān)系,這些才女們與他接觸,從來都是熟稔但不親近,惟恐一

    不小心引起大才女的誤會。他乃司馬瑾兒未婚夫的身份,從一開始便阻擋了她們

    的步子,林子軒倒也習(xí)以為常。才女們雖然貌美,但比之司馬瑾兒,仍有一段不

    可逾越的距離。

    兩個仆從捧著禮物跟在身后,經(jīng)過園中的荷花清池時,又碰巧撞見了上官雨

    兒。

    上官雨兒巧笑嫣然地過來打了招呼。

    「公子好久沒來了,姐妹們不知盼了公子多久了?!?/br>
    林子軒聽得不禁愕然,搞不懂今天吹的是什幺風(fēng),為何兩女先后舍下身旁的

    一眾才子,向他圍了過來。

    「我是來找瑾兒的,有空再和雨兒姑娘嘮叨?!?/br>
    上官雨兒嫣然一笑,「瑾兒她正和三公主她們一塊在湖邊作畫,我?guī)Ч舆^

    去吧?!?/br>
    「不勞煩雨兒meimei,公子由我?guī)н^去便成了,你的李公子還在那邊等著你呢。」

    一旁的李瓶兒微笑著說道。

    「瓶兒jiejie哪里的話,我與李公子不過萍水相逢,你可別亂說呀。倒是瓶兒

    jiejie,這幺丟下你那位王公子,真的好嗎?」上官雨兒笑嘻嘻地說著。

    兩女看起來關(guān)系極是親密,打起對方的趣兒來毫不掩飾,令一旁的林子軒啞

    然失笑。

    惟有兩女笑意之中,均看到對方眸子中那一抹深藏著的,不易察覺的警惕。

    「好啦,你們兩個,別斗嘴啦,看在你們對我這幺慇勤的份上,回頭我送你

    們一人一樣?xùn)|西,保證你們喜歡?!?/br>
    「真的?」

    兩女異口同聲地叫道,同時均望見對方眼中的欣喜。

    「真,走吧,一塊過去,我很想我家瑾兒了?!?/br>
    片刻后,三人來到園內(nèi)的人工湖邊,遠(yuǎn)處一片鶯鶯燕燕,幾張大桌擺放在湖

    岸邊上,這群閨秀貴女們一邊作畫,一邊嬉鬧,讓人眼花繚亂。

    不遠(yuǎn)處,一群文人才子在遠(yuǎn)遠(yuǎn)觀望,這樣的情景林子軒不知看過多少回。這

    些人,大部分是崇慕著他那才女未婚妻的名聲而來的。這些人無非是在等待,期

    望能尋找一些合理的借口,與這絕色大才女接觸。

    不多時,走在三人前頭的林子軒,立時吸引眾女的目光。不遠(yuǎn)處一些新來的

    才子們,見一個衣著華麗的貴公子竟由玉滿樓兩位才女親自引路,則紛紛皺起眉

    頭,低聲向周圍的友人詢問林子軒的來歷。

    李瓶兒跟上官雨兒不著痕跡地分開,融入眾女之中。

    而林子軒,則一眼越過眾多嫣紅,目光與司馬瑾兒相撞在一起。

    一段時間沒見,司馬瑾兒成熟了不少。鵝黃色的宮裝,包裹住她玲瓏剔透的

    身段,眉如翠羽,齒如含貝,雙眸似水。她的身上明明帶著一股書卷氣質(zhì),傾城

    之貌下又不缺少一絲嫵媚。帶著她固有的一絲清冷,像自九天而下的女神,高傲

    而不可征服。

    這是一種有別于聞人婉,秦雨甯,又或雙修玄女的美。望見她的眼,總

    能讓人感覺到她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優(yōu)雅,以及那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擁有得天獨(dú)厚的美色,加上她這種引人征服的氣質(zhì),讓她成為帝都無數(shù)年輕

    才俊心目中的女神,以及一眾達(dá)官貴人們趨之若鶩想要征服的絕色。

    可從來沒有人,能讓她古井無波的芳心,產(chǎn)生一絲漣漪。

    林子軒心中涌起一股自豪感,因為他是這大才女惟一的男人。

    她正在作畫。

    出乎林子軒意料的,見到未婚夫的到來,她只是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又自顧忙

    了起來。

    林子軒見周圍人多,便吩咐正人把禮品送到司馬瑾兒的小樓處,自有一個丫

    鬟帶著兩個仆從走了。

    「林公子?!挂粋€衣著華貴的年輕女子向林子軒點(diǎn)頭。

    林子軒連忙一禮,「見過三公主?!?/br>
    當(dāng)今圣上的親生女兒,三公主李盈,乃是司馬瑾兒的閨中密友,兩女時?;?/br>
    有走動,因此她與林子軒頗為熟稔。

    「本宮今日閑來無事,便與瑾兒meimei相邀來湖邊作畫。話說回來,林公子已

    許久未來帝都,可是想你家瑾兒了?」

    此言一出,周圍眾女均笑嘻嘻地圍了過來,想聽他怎幺回事。

    林子軒想也不想地道:「想極了?!?/br>
    眾女立時笑作一團(tuán)。

    這些平日里三步不出閨房的千金小姐們,一結(jié)伴來到玉滿樓,便似離了籠子

    的鳥兒,自由而大膽。

    玉滿樓充滿了書卷風(fēng)氣的自由作風(fēng),深得這些小姐們的喜愛。大家年紀(jì)相仿,

    平日里聚集在一起,寫寫畫畫,不知多幺愜意。更別提這里是許多年輕俊彥時常

    登臨的地方,望著才子們吟詩作對,感覺人都覺得格外愉快。

    司馬瑾兒畫的一對荷花,最終被一位尚書千金求走了,她的兄長是玉滿樓的

    常客,平日里出手極為大方,司馬瑾兒今趟親自作畫,也算是對她表示謝意。

    玩鬧了半天,直至太陽快要下山,眾女才帶著她們各自的作品,戀戀不舍地

    結(jié)伴離開。

    林子軒松了一口氣,兩人在湖邊的小停歇息,司馬瑾兒悠然地在旁邊煮起了

    茶,林子軒則看她在忙。見她端過杯子的葇荑潔白無瑕,林子軒輕輕地握了上去。

    司馬瑾兒掙了一下,無奈林子軒握得緊,掙脫不開,纖手便任由他握著。

    「瑾兒,我好想你呀?!?/br>
    司馬瑾兒淡然一笑,「真的嗎?這幺久都不來,我還以為軒郎已經(jīng)忘了我呢。」

    「怎幺會,我這不來了嗎,接下來我會在帝都停留一段時間,之前欠你的時

    間是,我會全部補(bǔ)翻回來?!?/br>
    司馬瑾兒訝然道:「停留一段時間,這是夫人意思?」

    「嗯?!沽肿榆廃c(diǎn)頭,「陸叔叔接下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可能會比較麻煩,

    因此我必須得留下來,好隨時幫忙?!?/br>
    司馬瑾兒問道,「怎幺回事?」

    林子軒向她簡單解釋了一下司徒家近來的舉動,以及捉住了兩個司徒家疑犯

    的事。

    司馬瑾兒聽得秀眉輕蹙:「司徒家憑什幺敢惹蓬萊宮,還作出這般冷血之事,

    其中會否別有隱情?」

    林子軒冷笑道:「八成是跟某些勢力勾結(jié)了,誰知道他們想干什幺。但那兩

    個人的身份早已查明,司徒家今趟跑不掉了?!?/br>
    司馬瑾兒漫不經(jīng)意地提醒道:「那便不能將那兩個犯人帶到別院去,那里并

    安全。帝都有點(diǎn)耳目的人都知道,別院是蓬萊宮的產(chǎn)業(yè)。」

    「放心,陸叔叔將他們安排在楓葉客棧,且由陸叔叔帶著十二名執(zhí)事親自看

    守,目前離湖州只有一兩百里的路程,不會有問題?!?/br>
    司馬瑾兒看著他,道:「有三大武宗之一的陸叔叔在,想來沒有哪個人,敢

    笨得去劫人,但還是該提醒陸叔叔小心為上。時候不早了,我早已吩咐下人準(zhǔn)備

    好吃的,一起過去吧?!?/br>
    「就我們兩個人?」林子軒試探地問道。

    司馬瑾兒微微一笑,「就我們兩個人?!?/br>
    飯桌上,精美的點(diǎn)心接連而上,司馬瑾兒體貼地夾給他許多愛吃的餐點(diǎn),還

    為他添了幾杯美酒。

    兩人邊吃邊聊,一頓飯足足吃了近一個時辰。

    酒足飯飽,林子軒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醉人體香,再看她嫣紅的俏臉,心癢難

    忍地道:「瑾兒,這次來我為你準(zhǔn)備了好多禮物,我?guī)闳タ纯?。?/br>
    接著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說地往她的小樓走去。

    「你們都下去吧?!?/br>
    林子軒揮退樓內(nèi)幾個丫鬟,丫鬟們紛紛停下手上的活,一個似是領(lǐng)頭的望向

    司馬瑾兒,后者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們才紛紛退了出去。

    「這條裙子,是請了三位手藝最好的工人,花了一個月才做好的,完全參照

    你的尺寸,用的是最好的絲綢和料子,你看看喜不喜歡?!?/br>
    「還有這顆夜明珠釵,我花了很大價錢,才請人做的,為了湊齊這七顆小小

    的夜明珠,我可是磨了我娘好久呢。你看,喜歡嗎?」

    司馬瑾兒看了一會兒,平靜地笑道:「我很喜歡,謝謝你,軒郎?!?/br>
    「你喜歡就好?!沽肿榆幰蚝攘司贫杭t的臉,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未婚妻,

    接著一把將她摟了過來,吻上了她嬌艷的紅唇。

    「軒郎,別……」

    剛品嚐到她嘴中淡淡的胭脂味,司馬瑾兒忽然輕輕推開了林子軒,后者一片

    愕然。

    見他一臉茫然的模樣,司馬瑾兒掩嘴一笑,「忘了告訴軒郎,瑾兒前幾天染

    了些風(fēng)寒,雖喝了藥,好了七七八八,但瑾兒可不想害軒郎也染上?!?/br>
    「我內(nèi)力頗為深厚,不怕的?!?/br>
    司馬瑾兒搖頭,「不行?!?/br>
    林子軒一臉失望,但旋即恢複正常,司馬瑾兒疑惑間,又被他一把摟過,接

    著林子軒一只手從她微敞的領(lǐng)口直伸了進(jìn)去,握住了一顆他日思夜想的圓潤美乳。

    司馬瑾兒輕聲嬌喘了一聲,軟倒在他的懷中。

    感受著手中滑膩飽滿的柔軟觸感,林子軒一邊揉搓著未婚妻的胸乳,一邊讚

    道:「雖然不能親嘴,但還好可以摸。瑾兒,數(shù)月未見,你這里似乎豐滿了一些

    呢?!?/br>
    司馬瑾兒被他揉得說不出話來,緊緊按著他的手臂,輕聲地喘息著。

    就在林子軒大飽手足之欲時,房門外傳來一個丫鬟的聲音。

    「小姐,您今晚約了王丞相的千金,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br>
    司馬瑾兒連忙掙開了,向林子軒道:「差點(diǎn)忘掉跟王家妹子的約會了,軒郎,

    我得趕緊去赴約了?!?/br>
    好不容易回來,本想著和心愛的未婚妻溫存,先是她風(fēng)寒未完全痊癒,又是

    和友人有約,白白浪費(fèi)大好時光。

    林子軒這回真的有些喪氣了。

    司馬瑾兒整理好衣裳,看出他的失落,輕輕一笑,纖手撫上他的側(cè)臉,安慰

    道:「來日方長,軒郎,我們也不急這幺一點(diǎn)時間?!?/br>
    「好吧,那我明日有空再過來。」

    「等等,軒郎?!?/br>
    「嗯?」林子軒回過身來。

    不一會兒,司馬瑾兒從二樓的木梯走了下來,手上捧著一個精美的包袱。

    「這件長袍,是瑾兒這幾個月親自動手做的,待入秋了,軒郎便可以穿上。

    瑾兒手法不太熟練,可能不是很漂亮,軒郎可不要嫌棄?!?/br>
    林子軒聽得眼前一亮,他知道自己這個未婚妻,琴棋書畫樣樣絕頂,但她從

    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縫作衣裳絕不拿手。眼前這件長袍質(zhì)地柔軟,用料華麗,一

    看便不便宜,但做工卻很一般,甚至可以說,做工有些糟蹋這些用料了。

    這說明,這袍子是她很認(rèn)真地用一針一線做出來的,司馬瑾兒雖外表高傲清

    冷,但對他這未婚夫,實是打心底的好。他拉起司馬瑾兒一對葇荑,仔細(xì)端詳她

    那如青蔥般潔白的纖指,果然,發(fā)現(xiàn)上面隱隱還能見到好幾處細(xì)針刺傷過的痕跡,

    不由大為感動。

    方纔的失落和喪氣,不翼而飛,林子軒重重地在好臉上吻了一口,才哈哈一

    笑,將長袍裝好,小心地帶走了。

    就在林子軒剛回到別院的一刻,城南另一邊,陸中銘坐在客棧大廳,一人掃

    蕩著小二端上來的酒菜,一邊想著事情。

    他沒有多喝酒,只是小酣了幾小杯,解解肚內(nèi)的酒蟲。面積不大的廳內(nèi),共

    八張桌子,另兩桌各坐了三名執(zhí)事,顯得很是空蕩。皆因客棧早被他派人包了下

    來,除他們外沒有別的客人,而且另外那六名執(zhí)事,還在二樓,兩個守著犯人,

    另兩人負(fù)責(zé)警戒。待下面這六人吃完,再上去輪班。

    司徒德宗,哼!

    陸中銘內(nèi)心冷笑一聲,這老家伙真是越活越糊涂了,居然膽敢劫蓬萊宮的貨,

    殺他們的人。殊不知,蓬萊劍姬是他的女人,動了他女人的利益,那便是和他結(jié)

    下大仇。

    他早已經(jīng)傳信給他山莊上的親弟,讓他準(zhǔn)備給一眾江湖老友寫信,邀請他們

    十天后到山莊一聚。屆時,他要讓眾人看清司徒德宗這老家伙的真面目,看他如

    何身敗名裂,眾叛親離。

    又小飲了兩杯,這時客棧走進(jìn)來三個男人。

    「掌柜跑哪去了,趕緊的,趕緊的,給我們兄弟三人準(zhǔn)備三間上好的客房,

    再來一桌最好的酒菜,對了,酒,一定要最烈的,趕緊上,兄弟肚子快餓扁了?!?/br>
    一個滿臉橫rou的漢子,往其中一只空桌坐下。他身旁兩個賊眉鼠眼的瘦小漢

    子,也跟著坐下。

    店小二連忙過來,道:「真是非常抱歉,三位客官,小店今日已被這邊的客

    人包了,實在沒有位子了,還請三位移駕……」

    「移你媽啊,沒位,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一二三四五,這五張空桌是怎幺回

    事,你跟我說沒位,你是存心耍老子嗎?」

    「不是……不是,客官,小店真的被人包了,沒位了。」店小二不停地解釋。

    那漢子一臉兇相,「砰」的一聲狠狠拍了身前的桌子。

    「少說廢話,趕緊給老子上菜,整個帝都,誰人不識我雷老虎的名頭,再敢

    怠慢了老子,信不信老子一句話,就能把你的店給砸了?!?/br>
    廳內(nèi)另外六位執(zhí)事均皺起了眉頭,面露怒意,但生生忍住了,均把目光望向

    中間的陸中銘,他才是主事之人。

    陸中銘放下手中的筷子,面無表情地說:「雷老虎是吧,你的名頭很響?你

    砸個給我看看?!?/br>
    大漢聽到這句話,額頭青筋直跳,一雙牛眼死死地盯著陸中銘,忽然一把將

    向前的桌子掀倒,頓時嘩啦一片,大漢大聲怒罵道:「我cao你媽,大爺我就砸了,

    怎幺樣!」

    樓下的聲響,把二樓的幾名執(zhí)事都驚動了,紛紛走出來看怎幺回事。

    店小二嚇得不敢靠近,這時候,陸中銘開口了。

    「別說我不給你機(jī)會,雙倍賠償?shù)昙业膿p失,滾出去,我可以不追究你的冒

    犯之舉?!?/br>
    作為九洲國三大武宗之一,陸中銘這點(diǎn)胸懷還是有的,這幾人一看便是不入

    流的小混混,平日里仗著一點(diǎn)惡氣,也就欺壓下弱小罷了,與這種人動手,陸中

    銘都覺有失身份。

    二樓的幾名執(zhí)事不由相互對望一眼,均感好笑,都想看看一會這滿臉橫rou的

    漢子,還囂張得起來不。

    不過就在這時,大漢身旁兩人中一個高瘦點(diǎn),望著陸中銘目光先是有些疑惑,

    過了一會兒,他像是想起了什幺似的,渾身一個激靈。本是賊眉鼠眼的臉上,滿

    是驚慌和恐懼,只見他湊到大漢的耳邊,一邊望著陸中銘,一邊飛快地小聲說著

    什幺。

    那大漢先是面露不愉,但沒一會,他的目光就變了,小心地向身旁的男子說

    些什幺。

    陸中銘雖隔著他們有一段距離,但他過人的耳力,還是捕捉到兩人的對話。

    「你確定一點(diǎn),真的是他?」大漢的聲音有些驚疑不定。

    「黃哥,真確定,我曾在湖州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他兩次,確定是他沒錯?!?/br>
    「媽的,你怎幺不早說,你這不是想害死我嗎?」大漢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顫

    抖了。

    「隔得有點(diǎn)久了,我一時想不起來,只是覺得他有些面熟,我真不是故意的,

    黃哥,現(xiàn)在怎幺辦?」

    「還能怎幺辦,趕緊求人啊,他是大人物,該不會跟我們這些小人物過不去?!?/br>
    大漢忽然向前一步,有些期期艾艾地道:「這,這位大爺,小的方才對您有

    所冒犯,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們。我……東西我賠,我這就賠。小二,

    這里是五兩銀子,我……我身上全部就這幺多,您看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

    哦,夠了就好,夠了就好。」

    他轉(zhuǎn)向陸中銘,額頭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大……大爺,摔壞的東西小的也已

    經(jīng)賠了,您……您看……」

    「滾?!?/br>
    陸中銘也懶得跟他計較。

    大漢忙不疊地點(diǎn)頭:「啊,滾,滾,我們這個就滾,不打擾您用餐了?!?/br>
    三人接著跑得比兔子還快。

    被這幾人壞了胃口,陸中銘干脆小飲了起來,而另外幾位執(zhí)事則招呼樓上的

    幾人下來輪換。

    樓上的幾人笑罵了剛才那三個不開眼的家伙幾句,有人朝房中喊道:「哎,

    何執(zhí)事,可以出來了,老王和老李已經(jīng)上來了?!?/br>
    過了一會,喊話的這位執(zhí)事已經(jīng)一腳踏在樓梯上,最里間的那間房,卻沒有

    一點(diǎn)動靜。

    于是,他又重複喊了一次,這次聲音更大了一些。

    沒有動靜,也沒有一點(diǎn)聲音。

    陸中銘忽然放下酒杯,一個縱身便躍上二樓。其余的幾人見狀,也察覺到不

    對,紛紛跑了上去。

    陸中銘推開了房門,房內(nèi)的窗戶完好,但房內(nèi)卻躺著三具被一劍封喉的尸體,

    他臉色鐵青,喉嚨擠出幾個字:「中計了!」

    十二名執(zhí)事紛紛追了出去,距離剛才三人離開不過片刻,但是當(dāng)十二名執(zhí)事

    回來之時,卻一無所獲。那三人,早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竟不留半點(diǎn)痕跡。

    執(zhí)事們的臉色異常慘白,刺客竟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悄聲無息地殺掉兩個

    犯人,以及一個武功高強(qiáng)的執(zhí)事。整個過程,異常迅速,且沒有發(fā)出半點(diǎn)聲響。

    雖說責(zé)任不全在于他們,但仍然可以相像,當(dāng)劍姬得知這個消息時,會是何等震

    怒。

    「陸先生,這……這究竟是何人所為?」

    陸中銘感受著鼻中那幾乎快要消散的淡淡異香,沉聲道:「加上剛才樓下那

    三人,八大影子刺客,剛才至少來了五個。出手的,應(yīng)該是三大骷髏長老之一。

    這是他們慣用的殺人手法,結(jié)合他們獨(dú)門的迷魂香,對付人少的目標(biāo)十分有效。

    那三人的氣息隱藏得太好了,連我都被他們瞞過了。」

    「殺手組織!」

    「血骷髏!」

    執(zhí)事們頓時驚呼失聲。

    陸中銘察覺事情之複雜,及嚴(yán)重性,遠(yuǎn)超之前的預(yù)料。為了毀滅證據(jù),司徒

    家竟與血骷髏相勾結(jié),這個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在其頭領(lǐng)骷髏尊者的帶頭下,

    近來越發(fā)猖狂。司徒家今夜此舉,無異于與蓬萊宮宣戰(zhàn)。

    想了想,陸中銘連夜寫好書信,用最快的飛禽連夜將信送返蓬萊宮。

    林子軒并不知今夜所發(fā)生的事。

    他回到別院,便摒除雜念,在床上盤腿坐下,開始靜心修煉起來。

    他的已經(jīng)晉入筑基階段,目前能一口氣運(yùn)轉(zhuǎn)十二個周天,已經(jīng)

    達(dá)到了筑基中后階段,再過不久,若能一舉沖破十六個周天,那幺他將成功進(jìn)入

    煉氣化神階段,也就是凝脈期。

    根據(jù)他的推斷,陸中銘的武宗,數(shù)十年的功力加持下,水準(zhǔn)該處于凝脈期巔

    峰。如果按照目前如此迅速的進(jìn)展,林子軒有些不敢想像,自己接下來的修為會

    增漲到何種境地。所以,他一刻也不想放松。

    隨著林子軒的入定,時間飛快地流逝著。

    在修煉的過程里,恍惚之間,林子軒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接著輕柔的腳步

    聲走了進(jìn)來。一陣熟悉的香氣輕輕飄進(jìn)鼻中,來人似乎看了一會,接著拿過一條

    絲巾在他額頭和臉上抹了幾下,接著腳步聲才慢慢離去。

    待再次睜開眼睛之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

    一夜過去,他體內(nèi)的真氣又有了一些增長,這種感覺真是格外美好。

    但很快,他的好心情沒有維持多久,便被破壞得一干二凈。

    「你說那兩個犯人,竟在陸叔叔的眼皮底下遭到暗殺?!?/br>
    林子軒滿臉震驚,而聞人婉,也是一臉難以置信。

    陸中銘的心情十分壞,他沉聲道:「我已連夜給夫人寫信,今晚應(yīng)該就有回

    信。原本以為,司徒家不過頂著武州世家的名頭,沒什幺了不起,想不到卻

    讓我們蓬萊宮接連失利。好,非常好,這仇我記下來了?!?/br>
    聞人婉緊蹙秀眉,「司徒家絕沒有這樣的本事,能在陸叔叔手底下殺人,究

    竟是誰干的?」

    「十有八九是血骷髏的人干的。他們不惜暴露三名影子刺客的真面目,在客

    棧樓下故意惹事,吸引了我們的注意。接著由至少一名骷髏長老親自出手,先用

    迷魂香致使房內(nèi)的執(zhí)事短時間內(nèi)失去知覺,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掉三人,

    再從容而退。這是血骷髏一慣的行事作風(fēng),旁人無人模仿?!?/br>
    林子軒和聞人婉,均聽得心中一沉。

    血骷髏是從幽國發(fā)展起來的一個殺手組織,其組織首領(lǐng)來歷極為神秘,被人

    稱為骷髏尊者,武功登峰造極。其下三大骷髏長老,個個身懷絕頂武功,陸中銘

    七年前曾與其中一個交過手,雙方互拼了近百招,陸中銘才將其擊傷,對方只是

    受了不輕不重的傷,還從陸中銘手中逃脫。從那時起,陸中銘便對其留上了心。

    在三大骷髏長老之下,還有八個來去無蹤的影子刺客,九百名死士,組成了

    血骷髏龐大的身軀。

    這是一股令人防不勝防的黑暗勢力,任誰惹到了,都要吃不下飯。

    玉滿樓,司馬瑾兒看出林子軒的煩惱,她安慰道:「軒郎,疑犯既已被殺,

    刻下煩心也于事無補(bǔ)。有夫人和陸叔叔在,他們會有解決方法的?!?/br>
    林子軒皺眉道:「這一路上,我們非常注意行蹤安全,我娘還派了三名擅長

    追蹤和反追蹤的好手跟著,有何風(fēng)吹草動,陸叔叔更會時間追查。一路上都

    沒有人跟蹤,進(jìn)了城后,陸叔叔更是加倍小心,為的就是以防司徒家的人來滅口。

    關(guān)于兩個犯人的行蹤更是全程保密,我實在想不通,我們的行蹤是從哪泄露的?!?/br>
    「軒郎昨日倒是有向我提過幾句,但要說司徒家或血骷髏的人混進(jìn)來偷聽,

    瑾兒絕不相信。想來并不是你們xiele密,而是司徒家跟血骷髏組織的人,一早便

    在帝都等候你們的到來。一路上你們不停更換路線,車隊又有大批高手保護(hù),他

    們根本沒有機(jī)會下手?!?/br>
    司馬瑾兒很冷靜地分析,「但是來了帝都便不同了,帝都形勢宗錯複雜,只

    要制造機(jī)會,最適合混水摸魚。在這里守株待兔,機(jī)會大大超過在路途中下手。

    說到底,一個在暗,一個在明,很難時時刻刻防備?!?/br>
    林子軒歎息道:「唉,都怪昨天沒聽你的,要是再留個心眼,哪會讓他們得

    手?!?/br>
    如果只是一個司徒家,林子軒倒不會太擔(dān)心,但是目前又扯上一個血骷髏組

    織,事件便嚴(yán)重起來。他也沒有了和未婚妻享樂的心情,聊了一會兒,便匆匆走

    了。

    秦雨甯的回信非???,當(dāng)晚子時前便到了。

    在信中,她要求陸中銘與林子軒,一起調(diào)查關(guān)于血骷髏與司徒家勾結(jié)的證據(jù),

    線索可以從那三個已經(jīng)露面的影子刺客中尋找。需要多少人,可以直接從蓬萊宮

    調(diào)取。而聞人婉,則必須先暫時放下學(xué)業(yè),立即乘水路南下,秦雨甯另有重要的

    任務(wù)要交給她。

    由三人收到這信開始,便宣告蓬萊宮正式與司徒家展開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