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反叛(強x轉(zhuǎn)和x,rimming)
第二天一早,收到了報告的阿涅斯就匆匆來到了阿萊西亞的家里。 因為要布置現(xiàn)場,加上屁股痛,阿萊西亞幾乎一夜沒睡。聽說阿涅斯來了,他小心翼翼地下床,咬著牙不讓疼痛顯露在臉上,慢吞吞地從二樓走了下去。讓他慶幸的是,阿涅斯沒有帶上帕斯卡爾或伊莎貝爾,他可真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能應付得了他們。 “你不應該就這么跑出來。”阿萊西亞扶著欄桿,對阿涅斯說,“那只禿鷲大概是沖著你來的?!?/br> 阿涅斯向外面歪了一下頭,“現(xiàn)在有兩人一組的小隊在每個街區(qū)巡邏,所有能布置狙擊點的地方都安排了人,不用擔心我,倒是你……” 阿萊西亞捏著欄桿的手緊了緊。 “父親讓我問你,要不要回去住?” 是詢問而不是命令,這讓阿萊西亞在心里松了口氣,他搖搖頭,繼續(xù)誤導阿涅斯道:“他的目標又不是我?!?/br> 阿萊西亞當然知道這里不如莊園安全,而且他也很懷疑外面那些人能不能抓到亞瑟??墒墙芾瓲柕聦λ麃碚f既不是有足夠安全感的情人,也不是可以信賴的父親。所以哪怕被人上了這事根本不是他的錯,他也不敢讓杰拉爾德知道。 “那我多留下幾個人在這兒。”阿涅斯點點頭,并不意外,“你介意有人守在客廳里嗎?” 阿萊西亞猶豫了一下,“……只要他別來煩我就行。” 等到阿涅斯重新安排好保鏢并離開,阿萊西亞才繃著臉回到二樓,挪回房間并鎖上房門趴到床上,抱著枕頭齜牙咧嘴地喘氣。 家里的急救箱里沒有給屁股用的東西,他昨晚給自己簡單做了消毒后就冒險用了亞瑟留下的藥膏。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雖然還在疼,但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 阿萊西亞脫下褲子又給自己上了一次藥,然后穿上衣服,疲倦地趴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酒神節(jié)剩余的兩天阿萊西亞都沒再出門,阿涅斯在酒神節(jié)結(jié)束后過來看過他一次,他帶來了兩小桶老海蓮娜做的朗姆酒冰激凌并提醒阿萊西亞應該抽時間打個電話給教父。 阿萊西亞在當晚照做了,電話里的杰拉爾德聽起來有點累。這三天里前來拜訪他的人絡繹不絕,而他們當中有一些稱得上是教父的朋友,所以他不能只用10分鐘來敷衍他們。于是在酒神節(jié)期間的早午餐、午餐、下午茶和晚餐的時段都被比較重要的人占據(jù)后,教父不得不用酒神節(jié)結(jié)束后的一個星期來會見剩下的拜訪者。 除了拜訪者,酒神節(jié)也是一個制造點什么意外的好時機。阿萊西亞沒有被要求參與節(jié)日的安?;顒樱簿筒恢澜谈甘窒碌娜俗サ搅瞬簧儆诙畟€別有用心的家伙。這些人根據(jù)目的和分量的不同分別被沉入海里、關(guān)進地牢、砍下一部分或者整個兒包裝好送回給了他們的雇主。然后又要視這些雇主的不同情況,分別再額外予以報復或警告。盡管有已經(jīng)開始參與到家族事務里的阿涅斯分擔了一部分工作量,但做最終決定的仍然是教父,只要是關(guān)于紅砂的事情,幾乎全部都得他過目。 可即便如此,他也依然留下了一點時間和精力給他的孩子們——包括阿萊西亞。 “我聽說你打了一個通宵的游戲。”杰拉爾德說,“這不是個好習慣,艾莉。” 阿萊西亞聽到了打火機的輕響和煙草被火苗灼燒的細碎聲音,他吸了吸鼻子,有點兒想念杰拉爾德的雪茄。 “游戲機是您送的?!彼麪庌q道。 “唔……”教父短暫地回想了一下,噢,沒錯兒,是阿萊西亞16歲那年的圣誕禮物,那個游戲機和搭配的游戲都是羅伯特建議和幫忙挑選的,據(jù)他說是在西聯(lián)邦的青少年之間最受歡迎的那一款。不過他從沒見阿萊西亞玩過,直到現(xiàn)在。 “別養(yǎng)成習慣了,”他說:“對身體不好。” 阿萊西亞敷衍地回答,“我知道了。” 他們繼續(xù)像一對正常的父子那樣聊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大部分時候是杰拉爾德在說和問,阿萊西亞只在需要回答的時候才會說出一整句話來。 “艾莉,”在阿萊西亞覺得能說的事情都差不多說完了的時候,杰拉爾德忽然低聲念了他的名字,“我很想你?!?/br> 教父的聲音就像每一個長期居住在紅砂半島上的男人一樣低沉平和并帶著少許嘶啞,在抬高音量的時候這樣的嗓音會顯得十分兇狠暴戾,可是當他壓低嗓子,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他的聲音就會變得像是耳畔的低語般溫柔圓潤,連其中的嘶聲也化成了一種獨特的甜蜜,這讓他說出每一個字都像是來自愛人的吻那樣迷人并難以拒絕。 但阿萊西亞沉默著,沒有回應。 杰拉爾德安靜地等了一會兒,再開口時他的聲音很平靜,至少阿萊西亞沒能聽出失望來,“早點休息。” “……嗯?!?/br> 阿萊西亞首先掛斷了電話,他把手機丟到一旁,一頭扎進了枕頭里,悶悶地吐出一句:“cao。” “我嗎?”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 在聽到它的瞬間阿萊西亞的身體就彈了起來,他舉起從枕頭下面拿出的槍,迅速地指向聲源所在的方向。但比他更快的是亞瑟,這個隸屬于聯(lián)邦內(nèi)務部的特工一記手刀打在了阿萊西亞的手腕上,后者的手指抖了一下,雖然沒有松開,但那一剎那的破綻還是被牢牢地抓住了——字面意義上的,亞瑟捉住阿萊西亞的手腕反扣到他背后并奪走了他的槍,雙腿鎖住阿萊西亞的腿,只是打了個照面的功夫就把他牢牢地騎在了身下。 “噓,”他吹了口氣在阿萊西亞的后頸上,空著的那只手利索地按著阿萊西亞的腦袋把他壓進了枕頭里避免他大喊出聲,“別亂動?!比缓笏肓讼耄旨恿艘痪洌骸叭绻愫熬让?,我就喊‘我們上過床,你不能這么無情’?!?/br> 顯然,在消失的這兩天里他學會了點新的東西。 阿萊西亞其實不想喊救命,他只想問問外面的人,在紅砂這個異常排外又警惕的地方,一個白皮膚的外鄉(xiāng)人到底是怎么能在這兒如入無人之境的?!你們都是瞎的嗎?! 亞瑟松開了手,被他按著趴在床上的阿萊西亞扭過頭瞪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你zuoai啊?!?/br> 阿萊西亞的表情更加陰沉了,“……阿涅斯長得不好看嗎?”他是真沒想明白為什么一起碰上了亞瑟,最后被這瘋子盯上的卻是自己。 “誰?”亞瑟茫然了一秒,“哦,小珀扎利諾?他挺好看的,怎么啦?” “那你為什么不去cao他?” “因為我不喜歡他,我猜他也不喜歡我。我不認為人們應該和不喜歡的人上床,”亞瑟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那樣不好?!?/br> “強暴也不好?!卑⑷R西亞冷冷地說。 “那只是個意外?!眮喩穆曇粢幌伦有×嗽S多,“我沒想弄傷你,我不是故意的……這次肯定不會了!” 去你媽的這次!阿萊西亞咬著牙在心里把他砍成了碎塊,但同時又很清楚自己沒有反抗或拒絕的余地,只能在亞瑟扒下他的褲子時難堪地把頭扭了回去。 亞瑟掰開他的屁股,又用手指摸了摸那枚緊緊縮著的rouxue,“你涂了我的藥膏,”他高興地說:“我就知道你是愿意和我zuoai的!” 阿萊西亞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他想反駁,可是和一個神經(jīng)病爭吵似乎不論輸贏都很蠢,于是他翻了個白眼,暗罵了一句傻逼。 “別亂動?!眮喩终f了一次,他松開雙腿,只有一只手還按著阿萊西亞的手腕。阿萊西亞感覺到他正在往后移動,這讓他在惱怒之余又有點疑惑,要把yinjing捅進來的話,亞瑟現(xiàn)在坐著的位置也太靠后了,他要干什么? 他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溫熱的吐息落在他被分開的臀瓣中間,阿萊西亞愣了一下,可他甚至來不及為自己的猜想感到不可置信,濕熱的rou塊就舔了上來。 “啊……”藍眼睛的年輕人被舔出了聲音,但他隨即緊緊閉上了嘴巴,臉頰都因為惱羞成怒而泛起了緋紅。 亞瑟沒有對此做出任何會讓阿萊西亞暴怒的評價,他專心地舔濕那圈布滿褶皺的rou環(huán),然后就繃起了舌尖挑弄中間那個細小的孔洞。 阿萊西亞想叫他滾開,想叫他別弄了,可是那根柔韌有力的舌頭卻讓他不受控制地想象屁股里的嫩rou被它舔舐抽打的感覺,甚至,如果能被舔到前列腺該多好…… 屁眼在主人沒有明說的意愿里放松了,亞瑟的舌尖立刻鉆了進去,繞著圈從肛口往里舔。阿萊西亞咬住枕頭的一角,卻還是不受控制地從鼻子里擠出了濕潤的輕哼。如果亞瑟現(xiàn)在放開他的手,他甚至無法肯定自己是會反抗還是會按住那個腦袋,讓他舔得更深些。 但不需要被按住,亞瑟也伸長了舌頭,盡力往深處探去。濕透的腸rou擠壓著他的舌頭,一邊把它往深處帶一邊又舍不得最靈巧的舌尖就那么離開。亞瑟試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無法觸及阿萊西亞的敏感點之后就不再一味地伸長舌頭,他輕輕咬了咬肛口那圈被舔得溫順無比的括約肌,開始用舌頭模仿著活塞運動飛快地抽插,舔進去之后還伴隨著飛快的左右甩動,把纏過來的嫩rou抽打得yin水亂流。 就在阿萊西亞以為自己會被這樣舔到射精的時候,亞瑟收回了舌頭,皮帶上的金屬扣解開的聲音落入阿萊西亞耳中,讓他的腰愈發(fā)軟了下去。 亞瑟扶著yinjing,抵住那個微微張開著露出一點濡濕rou色的xue口說:“要進去了哦。” 上一次被侵入時無比抗拒的括約肌現(xiàn)在軟軟地張開,含著guitou吮了一下,而這口rouxue的主人自欺欺人地把臉埋進了枕頭里,一言不發(fā)地放任那根粗長的jiba緩緩沉入自己的屁股。 悶悶的酸脹從被撐開的屁眼里傳來,快感隨著碩大的guitou撞開層層疊疊的嫩rou而不斷堆積,當亞瑟沉甸甸的yinnang拍擊在他屁股上,阿萊西亞終于無法忍受地仰起脖子,急促地喘息起來。 “舒服嗎?”亞瑟像上次那樣湊到阿萊西亞的腦袋邊,黏人地蹭他的臉和脖頸,胯下也亟不可待地開始了律動。 阿萊西亞艱難地咽了一下,沒有回答。 亞瑟扁扁嘴,湊過去在他的臉上咬了一口,他沒有用力,但這個動作卻讓阿萊西亞瞥了他一眼。 “……別留下印子?!彼吐曊f。 他的意思是不要用力咬,可亞瑟的理解顯然不太一樣,他興高采烈地開始舔吻自己咬過的地方,好像這能讓那個淺淺的牙印早點消失一樣。 被糊了半臉口水的阿萊西亞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被cao得顧不上這個了。亞瑟的jiba粗壯,體力和力道更是稱得上恐怖,他不斷地重復著大幅度抽出又猛然全根沒入的動作,好像根本不會累??旄幸虼硕鴣淼膭莶豢蓳?,阿萊西亞咬著嘴唇,全部的理智都用在了提醒自己樓下有人不能浪叫出聲這件事上。 和他上面的嘴不一樣,阿萊西亞下身的rouxue已經(jīng)完全無法合攏了。就算亞瑟偶爾不小心滑了出去,他的屁眼也沒有立刻合攏拒絕侵犯,而是饑渴地翕張顫動,流著yin液渴望被繼續(xù)狠狠jianyin。當亞瑟重新堵上這張yin蕩的嘴,被摩擦得紅腫發(fā)亮的括約肌就立刻箍住了roubang收縮,一口一口把它往里吞。 “好舒服,”亞瑟黏糊糊地說:“你真的不喜歡我嗎?我覺得你的屁股可喜歡我了。” 之前阿萊西亞是不想回答他,現(xiàn)在卻是不能了。他把枕頭的一角吞進了嘴里咬住,以此堵住自己快要忍不住的尖叫——太爽了,被這樣毫不留情地狠cao,連結(jié)腸都完全打開了被大開大合地雞jian,真的太棒了……! 小腹處忽然暈開一片黏濕,腦子里除了快感已經(jīng)什么都裝不下的阿萊西亞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被cao射了,而對此亞瑟根本沒發(fā)覺也沒停下。射精時屁眼里的腺體也一刻不停地被大jiba鞭撻,快感在眨眼間過載,阿萊西亞忍不住悶聲嗚咽起來。他的yinjing還沒噴完jingye,屁眼就被硬生生cao到了高潮,卻又因為亞瑟的jiba而無法順利收縮,整個腸道都又爽又難耐地抽搐起來。 被忽然熱情了數(shù)倍的屁眼直接絞射的亞瑟這才反應過來阿萊西亞高潮了,他趴在阿萊西亞身上,歪頭盯著阿萊西亞在無與倫比的快慰中放空的臉看。那雙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讓他焦灼難安的藍眼睛現(xiàn)在被鋪上了一層水汽,讓他罕見地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戳艘粫?,他湊過去輪流吻了吻那雙眼睛,阿萊西亞陷在綿長的高潮里久久沒有回神,也就沒能阻止他,于是亞瑟又親了上去,還用臉頰蹭了蹭。 “……你在干什么?”被鬧得恢復了理智的阿萊西亞問。 “好看,”亞瑟咕嚕咕嚕地說:“你的眼睛很好看。” 這句贊美沒能得到一個好臉色,因為阿萊西亞想起了另一個夸過他眼睛的人好像也是個神經(jīng)病。 我是不是應該戴隱形眼鏡?他胡思亂想著,側(cè)頭打算讓亞瑟滾下去,可腦袋一轉(zhuǎn)就首先看到了先前被他丟到一邊的手機。 一種扭曲的快意瞬間擊中了他。 他不能把槍口對準杰拉爾德,不能詆毀,不能忤逆,更不能擅自逃離,但—— 亞瑟趁阿萊西亞沉默時又親了他一口,“再來一次好不好?” 阿萊西亞沉默了幾秒才緩緩轉(zhuǎn)頭看向亞瑟,唇角挑起了一個甜蜜的微笑。 “好啊?!?/br> ——他仍然可以選擇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