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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到了夜晚,一改白天的嚴肅沉悶,那些個高樓大廈顯得光怪陸離,像夜幕中的怪獸。 夜巴黎是a市最有名的夜總會,揮金如土的奢靡,青年男女出入的人聲鼎沸,不由得讓許多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的上班族,亦或是朝不保夕的人心馳神往。 夜巴黎下面兩層是人們自由配對的主場,有點地位的還得看三樓往上的包廂。 四樓的某個包廂,在一大群人碰杯說完場面話后,經(jīng)理拍拍手讓幾個人魚貫而入,都是清一色的omega,穿著清涼,長相各有特色。 omega一直是稀缺資源,所以才能做不用在大廳里被揩油的端茶送水的工作。 但是,這種特殊優(yōu)待并不能讓云嶠好受一點,因為經(jīng)理是根據(jù)第二性別選人,被他有如實質(zhì)的目光打量仿佛在被明碼標價。 云嶠此時穿著統(tǒng)一發(fā)放的露骨的服裝——超短裙和短上衣。直用手把裙子往下拉。 云嶠自然扭捏,沒成想被一個戴金框眼鏡的男人多看了兩眼,就被經(jīng)理諂媚地推到了男人身上。 他慌忙用兩手撐著自己,沒有撲倒上去,而是挪著屁股惴惴不安地坐在男人旁邊。 來之前他反復跟經(jīng)理說了,只陪酒,不賣身,經(jīng)理也答應(yīng)他了,現(xiàn)在卻開始惶恐。因為男人把手曖昧地摸到了他裸露的腰上,姿態(tài)狎昵,云嶠情不自禁抖了抖,惡寒的感覺使他如坐針氈,有拔腿就跑的沖動。 這時,在場的客人中有個禿頭的男人提議:“小美人兒們,陪大家伙喝一杯?!?/br> 他們都站了起來,云嶠也只好跟著起身,然后身旁的男人好似紳士地遞了一杯酒到云嶠手上。 云嶠慌不迭地雙手接過,這是他該做的工作,此刻卻被反客為主地做了。 “干杯!”隨著人們的碰杯,看著所有人都喝了下去,云嶠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留了半杯。 不能不給面子不喝面子,但又不想喝完,他還要保持清醒,來應(yīng)對預料之外的事情。 男人繼續(xù)在他旁邊動手動腳,眼看著就要摸到裙子里邊,云嶠捂著肚子憋不住地跟男人說:“我、我想上廁所……” 男人瞇著眼掃了一眼云嶠,仿佛已經(jīng)想好從哪邊開始享用。沒對云嶠的把戲發(fā)表什么看法,從善如流地支了個人跟著他去洗手間,想當然認為不過是案板上的魚rou罷了,遲早的事。 云嶠在廁所隔間里想了很多,他要賺錢,但也不能是這個賺法,那些人一開始就覺得他們是賣的,根本不可能反抗地了。 他捂著肚子出來了,做出痛苦的樣子,跟著他的男人叫阿彪,剛剛聽那個人這么叫。 云嶠作出楚楚可憐的神色:“彪哥,我、我肚子好痛…嘶…你能回去跟老板說一下嗎?我跟經(jīng)理換班。” 阿彪不動如山,做出個別逼我動手的表情,指了包廂的路,讓云嶠走在前面。 云嶠還在叫喚:“哎喲……彪哥……哎喲……好痛啊……” 阿彪開了口,冷冷地說:“留著跟老板叫去?!笨磥磉@事兒他見多了,他的職責就是把人看好,其他根本不重要。 轉(zhuǎn)移就來了包廂門口,云嶠透過沒關(guān)緊的門縫,看見了剛才那個男人已經(jīng)不在那個位置上了,但取代的是同行的omega被幾個人強抱著蹂躪,痛苦地掙扎。 云嶠一瞬間肢體僵直了,但如此緊張的時刻他甚至還分心察覺到了掌心滲出的濕熱。 云嶠不自在地咽了咽唾沫,突然一拍腦門,轉(zhuǎn)過身對著阿彪:“咦,你看,老板不在呀!” 又瞳孔放大,看向了阿彪身后的位置,驚喜道:“阿彪,你老板!” 在阿彪轉(zhuǎn)頭那一剎,云嶠用了他畢生最快的力氣跑了起來,而后面的阿彪不僅反應(yīng)過來了,邊追他邊拿著對講機跟經(jīng)理聯(lián)系。 云嶠沒了命似的跑,不敢乘電梯,也不敢往下跑,下面人多,看到他在跑,肯定很快就會被抓住。 突然看到應(yīng)急通道,就一個勁兒往上爬,不知道爬了三層還是四層,他發(fā)現(xiàn)服務(wù)生明顯變少了。追他的人好像也不太拿得準來上面這些樓層,一片腳步聲停在了下面不遠的樓層。 云嶠也不敢懈怠,猛得在走廊上跑了起來,裝潢華麗得炫目,他從來沒上來過。事實上,他已經(jīng)半年沒來上班了。 有坡跟的涼鞋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撞擊發(fā)出的響聲令人心跳加速,這條掛著現(xiàn)代畫還有油畫的路長得令人心驚。 云嶠心慌意亂,脫掉了那雙費事的廉價鞋提在手上,看到拐角就跑,終于看到了他在這樓看見的第一個人——一個身材挺拔的女性。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樣,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求求你,幫幫我,他們、他們要輪我……”話音都止不住抖。 雁初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這個omega……嗯,這個身段和長相,是omega無疑了,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她會是活菩薩。 她沒工夫搭理一個這樣來路不明的陌生人,即便他大喘氣的臉,手心的汗讓他顯得分外可憐,也不足以讓她動搖。 喔,她剛剛要干嘛的? 雁初差點忘了,她的炮友剛發(fā)了短信說在酒店等她。 她輕而易舉地掙脫了這個omega的手,頗為輕佻地勾了勾食指,抬起了omega的頭。 這時候才稍稍端詳,發(fā)現(xiàn)omega似乎真的在期待地等她開口,他眼睛里的懇求呼之欲出,有一種近乎孩子的天真。 “我為什么要幫你?”雁初到嘴邊的“滾”挪了挪,改口調(diào)戲。 單食指還不夠,又加了拇指捏著云嶠的下頜,冒犯的感覺撲面而來。 云嶠聽慣了這些Alpha的嘲諷,此刻卻還是會覺得尷尬。 如果這個Alpha只是惡劣地看他笑話并不想幫他,如果她轉(zhuǎn)手把他交給了經(jīng)理,如果…… 沒有那么多如果了,與其可能被一群人輪jian,不如放手一博。 思及此,云嶠抖著手去拉Alpha的手,閉著眼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貼向他自己。 雁初順著他的動作,感覺到手指突破了一層貼身布料的阻隔,觸碰到了一團的綿軟的rou。 omega有發(fā)育的胸部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有液體從她的手指往下流。 從量上猜,也不是汗。 眼前的omega臉紅到耳根,側(cè)開頭不敢看她,囁嚅道:“奶給你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