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想好用什么姿勢挨X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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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天的正午,熱得不行,汽修廠老板躲在屋里吹電扇,還嘰嘰歪歪嫌熱。 陳熙卻被迫站大太陽底下修車,他裸著上半身,曬得黝黑,正專心致志給一輛SUV換輪胎,臉上手上沾滿汽油塵灰,整個人活像一塊帶著煤灰的焦炭。 兜里電話響了,陳熙隨手接過,兜頭便挨了一頓罵:“這都十號了,還不寄錢,想你老子娘餓死?。繌U物東西!” 他給氣笑了,吼了句“沒錢”,掛掉電話。 十五歲出來打工,五年間,幾乎所有工資他都寄回家了,稍微晚兩天,就得挨罵。 那車主突然沖他喊話:“喂喂喂,你手往哪里放呢!” 他這才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不經(jīng)意間扶了一把,在雪白車頭上留下了個黑手印。 平日里他脾氣很好,這一刻卻異常暴躁,很想發(fā)泄,回懟車主道:“嗶嗶什么,給你洗干凈不就行了?” 他麻溜兒地拿來高壓水槍洗車,車主湊上來質(zhì)問:“你什么態(tài)度?” 這車主開著上百萬的跑車,但看起來和他年齡差不多,穿著一身休閑裝,斯斯文文的,大概率是個還在讀書的富二代。 陳熙根本不慫,翻了個白眼道:“我就這個態(tài)度,怎么地?”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車主就一把奪過高壓水槍,從頭到腳,滋了他一個透心涼。 “靠靠靠!你有病吧!”陳熙跳腳,躲閃不及,被澆得像個落湯雞,他正要破口大罵,那車主丟掉水槍,一把將他壓在車頭,他自認為身強體健,卻被這個青年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哎呦哎呦直叫喚。 沈銘笑道:“來啊,跟我比劃比劃,我練過柔道的,怕你這狗崽子?” 打不過還罵不過嗎? 陳熙鼻子一哼,叫罵道:“狗東西,放開我!別以為老子怕你!我特么不干了!” 老板連忙上前勸架:“別動手別動手!小陳,趕緊道歉!” 這事最終以陳熙道歉告終,是他態(tài)度惡劣在先,他認了,富二代臨走前,在他耳邊說了句悄悄話:“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下次我換一把槍滋你?!?/br> 他不屑道:“持槍違法?!?/br> “誰說我要用真槍?”沈銘笑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陳熙下半身,陳熙頓時懂了,紅了臉,罵道:“cao!變態(tài)啊你!” 沈銘哈哈大笑,開車揚長而去。 他今天可真是太快活了。 車子在市郊突然拋錨,他只好就近找了這么家破破爛爛的修理廠,那修車小哥臟兮兮的,皮膚黝黑粗糙,頂著個殺馬特發(fā)型,丑得辣眼睛。 他有點潔癖,看著那小哥的臟手摸上他的車,忍無可忍,才氣得拿水槍滋人。 沒想到這一滋倒滋出個美人兒,洗掉灰土汽油,他發(fā)現(xiàn)這小哥長得其實挺好看的,臉型完美,眼神干凈澄澈,小虎牙可可愛愛,左邊耳朵上戴著朱紅珠子耳墜,很俏皮,是他喜歡的類型。 最重要的是,這人還挺野,奶兇奶兇地罵他,一提到要賠錢,又慫了,乖乖道歉。 簡直是在他性癖上反復(fù)橫跳。 可愛,想日。 可遇不可求。 好久沒碰到這么合他口味的人了,把人按在車頭上的時候,他興奮得雞兒梆硬。 那種感覺真是太妙,他現(xiàn)在回想一下,都興奮得顫抖,連方向盤都抓不穩(wěn),只好停在路邊,想了個夠。 可惜啊,看起來是個直男,真遺憾。 陳熙這一天下班的時候,滿腹怨氣。 賠錢他忍,道歉他忍,唯獨發(fā)型被弄亂,他不能忍!那個死變態(tài)一定是看不慣他的英俊帥氣,故意弄亂他的頭發(fā)! 他買了包煙,氣呼呼進了理發(fā)店。 一個小時后,他頂著一頭吹得蓬蓬的殺馬特出來,還染了一縷紅發(fā),掀一掀斜劉海,覺得自己是這條街最靚的仔,心情大好。 他吹著口哨,喜滋滋地買了個西瓜帶回家,出租屋的面積小,才八平米,廚房衛(wèi)生間公用,他剖開瓜,自己吃不完,給隔壁屋的小哥趙勇送了一塊,小哥笑道:“喲,哥你今天真帥!” “我也覺得?!标愇跹笱笞缘谩?/br> 吃完飯,他照例打開了游戲,坐在床上開始玩。 打工仔的日子過得貧窮而單調(diào),每天下班后,他都會帶游戲里的親友妹子上段上分,收獲一堆夸贊,什么不開心都治好了。 他是高玩,喜歡他的妹子不少,提奔現(xiàn)的都有,但每次他都會拒絕。 不是不喜歡,是不想坑人。 正打得開心呢,他爸的電話又來了,他直接掛斷。 他一個月工資五千,房租五百,花用一千,省吃儉用,剩余的全都得寄回家,因為還有個弟弟在讀書,他很心疼弟弟。 弟弟在鄉(xiāng)下小學(xué)讀書,現(xiàn)在又是暑假,怎么可能一個月花掉三千五?爸媽把他當(dāng)傻子騙呢。 上個月的工資當(dāng)然發(fā)了,他不想上交,想攢著買臺新電腦。 趙勇瞧見,打趣道:“喲,你家老頭子又找你要錢呢?” “可不是?!标愇蹙o蹙眉頭,問道:“兄弟,你是道上混的,有沒有啥來錢快的辦法?” “有是有……就看你樂不樂意?!壁w勇眼珠子一轉(zhuǎn),小聲道:“哥,你要不還是聽我的,去傍個富婆唄?我要是長你這么一張臉,我早就去了。” 往常他這么提,陳熙都會笑著叫他滾,可今天陳熙卻關(guān)了游戲,他一看有戲,連忙介紹道:“鄭哥那里現(xiàn)在生意好著呢,正缺人。你這相貌身材,去了肯定大受歡迎,睡了富婆人家還倒給你錢,不好嗎?要是能勾搭上一個熟客,哪里還用在汽修廠受那鳥氣。” 陳熙心動了。 要是真傍上一個富婆,哪里還會遇到白天那種變態(tài)! 他問道:“那一般多少錢?” 趙勇:“一晚上五六百,好的能上千。” 光速做好心理建設(shè)的陳熙,第二天下班后,跟著趙勇去見了那位“鄭哥”,鄭哥開著一家名叫“帝豪”的夜店,就在附近。 鄭哥掃了他一眼,笑道:“阿勇,你這回帶的人倒不錯?!?/br> 陳熙也笑了,鄭哥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就是這頭發(fā)吧……太傻逼了。” “你才傻逼!”陳熙罵罵咧咧就要走,鄭沖趕緊攔住他,諂媚道:“別走呀小哥,你留下,我手頭一筆五千塊的單子給你,做不做?” 陳熙走不動路了。 五千塊……他一個月的工資呀,陪富婆睡一晚就行。 “我做!” 鄭沖帶他去做了全身體檢,確認沒問題后,又帶他去灌腸、剃毛,把下面弄得干干凈凈,他感覺不太對勁,但還是抵抗不了五千塊的誘惑,等到要動他的頭發(fā)時,他終于反悔了,無奈道:“鄭哥……有必要嗎?” “有必要呀,這客人特別愛干凈,算我求你,把這頭發(fā)剪了,我給你加錢行嗎?” 一聽說加錢,他就不困了,問道:“加一千塊,行嗎?” “行?!编崨_毫不猶豫答應(yīng)。 陳熙美滋滋地坐了回去。 頭發(fā)嘛,還可以留長,花三十塊又能恢復(fù)以前的樣子,這一千塊他血賺。 鄭沖給他弄了個很有少年感的短碎發(fā),又讓他穿上一身sao氣的小西裝,把他送去了市中心的一片私人別墅區(qū)。 他被送進了一處歐式別墅,傭人帶他走過花園,穿過長廊,別墅內(nèi)部的裝潢相當(dāng)豪華,他rou眼可見地覺得貴。 傭人帶他走到走廊盡頭一個隱秘的房間,房間里鋪著柔軟的地毯,繁復(fù)的燈飾把里面照得亮如白晝,另一側(cè),還放著一面巨大的鏡子,鏡子旁的桌上,放著手銬、鞭子、項圈以及許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他沒見過。 好家伙,這都是些什么呀? 他正一樣一樣翻看著,一個威嚴的男聲在身后響起:“未經(jīng)允許,奴隸不能動主人的東西,基本的規(guī)矩都不懂嗎?” “?。俊彼D(zhuǎn)過身,一眼就看到了那天的變態(tài)車主,瞬間炸毛。 “臥槽!怎么是你!” 沈銘也愣了,片刻后,他璨然一笑道:“我說過,別讓我再看到你?!?/br> 他走上前,一把攥住陳熙的纖細手腕,把人拽進懷里,低聲道:“想好用什么姿勢挨cao了嗎?自己送上門的婊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