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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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暖氣的南方城市,一月份冷得詭異,凍雨一場場下,冷風砭人肌骨,卻偏偏等不到一場雪。 這種天氣,陳熙能不出門就不出門,躲在家里,打游戲玩直播,屋子里溫暖如春,捂得一盆蘭花都提前開了花,染出一室幽香,很舒服,每天早上他醒來,最愛的就是撫摸沈銘的腹肌,一塊塊的,棱線分明,觸感滑膩,瑩白無暇的肌膚,襯得他的手格外黑,像烏雞爪。 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沈銘猛地睜眼,抓住他作亂的手,笑道:“摸夠了嗎?” 他揚起手,亮出那顆閃閃發(fā)光的鉆戒,理直氣壯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摸都摸不得嗎?” “隨你摸,給你老公摸起火來,我看你怎么收場?!鄙蜚懛戆阉麎旱缴硐?,親親鼻尖,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摸到他腹下,握住了那半軟的性器,揉捏玩弄,另一只手則剝開了他的睡衣,沈銘低下頭,含住他細小的乳粒,唇齒廝磨,酥酥癢癢的,他被弄得哼出聲,抗議道:“你昨晚上弄到半夜……不行,我不要了。” 他翻身躲開,用被子把自己裹成個粽子,在那幸災樂禍地笑,他能清楚看到沈銘的性器勃起,把內(nèi)褲撐起一個鮮明的輪廓,那人的呼吸聲明顯粗重,顯然是壓抑著欲望,他愈發(fā)覺得好笑,歡快地哼起小曲兒。 沈銘一見他這副狡黠的狐貍精模樣,很受不了,撲過來,扯開被子,半誘哄半脅迫脫了他的內(nèi)褲,恨恨道:“心肝兒,你一大早就開始拱火,還管撩不管滅的,我今天非得治治你這毛病?!?/br> “哎!別!老公我錯了?!标愇踹@下慌了,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無辜道:“我那里都腫了,實在不行了?!?/br> 沈銘扒開他的腿縫,看了看,xue口紅艷,果然腫了。 他撇著嘴,小聲罵道:“禽獸,臭流氓!” “是是是,別罵了,老公錯了,不夠心疼你?!鄙蜚懞脷庥趾眯Γ瑥娦邪崔嘞掠?,找來藥膏給他抹均勻,又親手給他穿好衣服。 他這回滿意了,抬眸見沈銘胯間仍是一片高聳,良心發(fā)現(xiàn),按住了沈銘,而后低下了頭,他把自己埋進那片隱秘之地,張開嘴,含住了那高聳的峰頂,他貪戀那股熟悉的氣息,濃郁的、充滿雄性荷爾蒙的氣息,還混合著沈銘常用的香水,是沈銘獨有的,每每讓他覺得心安,如歸故里。他加快動作,吃棒棒糖一樣,口舌生津,舔舐吮弄,許久之后,終于,干涸的山脈重新涌動生機,泉水汩汩自山巔涌出,奔流而下。 他貪婪地汲取這一眼甘泉,將噴涌出的東西全部吞咽到口腹,無比饜足。 哪個男人會下流到這種地步,把另一個男人的東西視為甘霖?這種欲望或許是病態(tài)的吧,他自嘲似的笑笑,又想,病態(tài)就病態(tài)吧,他自己喜歡,沈銘也喜歡。 兩個人在床上廝混到快中午,肚子餓了才起床。 還有十天就是除夕,陳熙縱然再戀戀不舍,也該準備回老家了,他約了沈銘出去逛街,想著帶點年貨回去,一路上,他悶悶不樂的,沈銘似乎察覺了他的情緒異樣,問他:“怎么了?要回家了,不高興嗎?” “嗯,是有點吧?!?/br> 他眉宇間是化不開的陰霾,沈銘瞧見,笑道:“好了,逛這么久該累了,走,我們?nèi)コ渣c東西?!?/br> 沈銘似乎偏好安靜雅致的小店,帶他去開了個小包廂,日式下午茶送進來,沈銘關上門,房間里頓時變得私密又溫馨,任何時候美食都是很好的治愈劑,他和沈銘席地而坐,默默享受著茶點,他不說,沈銘也不問,只是抱著他,這種感覺讓他很舒服。 他的心情很快平復下來,主動開口道:“你別擔心,其實也沒什么的?!?/br> 十五歲那會兒,他剛離家,年齡小只能打黑工,被逼無限制地加班,還被克扣工資,日復一日流水線上的工作把人變得像行尸走rou,沒有生氣,最艱難的時候,他付了房租,給家里寄了錢,然后手里只剩下不到一百塊,他連找人借錢都不知道找誰,只好去商場里試吃店鋪的食物,勉強填飽肚子,次數(shù)多了,人家認出來他,趕流浪狗一樣見他就轟,所幸附近有個門禁不嚴的中學,他混進學生食堂,每次打五毛錢的米飯,再去澆兩勺免費的蛋花湯。 就這么磕磕巴巴,愣是用一百塊撐了一個月。 食堂阿姨眼熟他,偶爾他去打飯,阿姨會給他一份分量很足、有菜有rou的盒飯,跟他說,這是食堂新出的菜品,隨機挑人嘗試,不要錢。 他感懷于心,真心實意說謝謝。 可惜,還沒撐到下一次發(fā)工資,他就遇上了小偷,小偷順走了他的錢包,里面是他最后剩下的十八塊,他想去報警,結果金額太低不能立案。 那是他第一次崩潰,他當著警察的面,嚎啕大哭,像個犯了病的精神病人,值班民警莫名其妙,問道:“才十八塊錢,至于哭成這樣?” 他狼狽逃離,跟他爸媽打電話,哭著說:“我不要在這里待了,我想回家?!?/br> 他爸非常不理解,袖手旁觀,冷聲道:“男孩就是要多吃苦才行,你別這么嬌氣。” 他媽尖酸刻薄,質問他:“怎么別人都受得了,你受不了呢?” 他忍不住反駁說:“怎么別人的爸媽見兒子出遠門,都那么心疼,你們就只知道要錢呢?” “反了你了!”他爸勃然大怒道:“我們把你養(yǎng)這么大,白養(yǎng)了嗎?” 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想回家的念頭。 所有的苦,自己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絕不跟爸媽說。 一到過年回家,就愁眉不展,在那個“家”里,他得到的只有變本加厲的壓榨,和尖酸刻薄的指責。過年意味著要當散財童子,從置辦年貨到給親戚家小孩發(fā)紅包,所有的錢都從他身上搜刮,完了他爸媽還得罵罵咧咧,怪他沒出息賺得少,說村里誰家小孩,開著一輛寶馬回來了,那叫一個長臉,都是一個村的,他怎么就這么沒用? 沈銘靜靜聽他傾訴完,抱住他,親親他的耳垂,安慰道:“好了,以后我疼你,我做你的家人,好不好?” 他把腦袋往沈銘懷里拱,悶聲不吭,沈銘問:“你被偷錢那會兒,怎么熬過去的?” “我走投無路,去找人借錢了?!?/br> 他找上了那位食堂阿姨,坦誠相告,說自己不是學生,而是混進來的打工仔,還被偷了錢,走投無路,求阿姨能不能借他錢,過一個星期,發(fā)了工資就還。 他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沒想到,阿姨心善,竟然真的幫了他。 阿姨沒直接借錢,而是給了他一張飯卡,里面有五百塊伙食費,阿姨的老公是位修車工,后來成了他的師父,帶他入門,教他手藝,一路扶持。 他鄉(xiāng)遇貴人。 因為他們夫妻倆,還因為后來出現(xiàn)的沈銘,他對這座城市有了依戀,在這兒更有歸屬感。 更不想回那個沒有溫度的家。 沈銘喂了他一顆甜津津的龍吟草莓,唇齒生津,他湊過去,親了沈銘一口,溺人的甜度在兩人唇瓣間化開,沈銘溫柔道:“好了,不想回家就不回,我也不回了,我們?nèi)ザ让墼潞貌缓??去個溫暖點的地方潛水怎么樣?還是去北邊滑雪泡溫泉?” “度蜜月?” 陳熙被逗笑了。 沈銘捏他鼻子,問道:“笑什么?除了那個紅本本暫時給不了,其他的,我都想給你。” “算了,我還是回家吧,我很想我弟弟,再說了,我之前每一年都回去的?!?/br> 沈銘無奈笑道:“你就是太乖了,行吧,隨你?!?/br> 他們又去逛了不少地方,沈銘一個勁兒買陳熙吃的東西,從魚rou凍葷到堅果零食,轉手就往陳熙老家寄,陳熙攔都攔不住,說別買了,家里沒冰箱放不久的,沈銘扭頭就在網(wǎng)上下單了一個冰箱,陳熙只好隨他去,笑道:“你這是喂豬呢?” “嘖?!鄙蜚懸豢谀滩璨铧c噴出來,道:“你這張嘴狠起來,真是……自己都罵?!?/br> 陳熙回老家的前一晚,他們瘋狂zuoai,像是要把這遺失的十天額度,全提前預支掉,陳熙被插得股間一片泥濘,rouxue都有些合不攏,沈銘射進去的精水一股股流出來,淌了滿腿,他狼狽地捂著臉,從脖子到前胸都泛著潮紅,沈銘偏不饒他,強行掰開他的手指,和他接吻,這人明明剛射過沒多久,又被這一個吻催化,硬邦邦的,侵入他軟膩膩的部位,兩人緊密楔合,陳熙能感覺到那兇器的蠻橫力度,掙扎不得,宛若溺水之人,絕望之中,在沈銘肩頭咬了一口。 “我cao!”沈銘痛得眉頭緊蹙,一巴掌拍在陳熙屁股上,罵道:“安分點!” 陳熙一身反骨,被這么打,反而激起斗志,跟沈銘較起勁來,他沒再動,嘴上試探道:“喂,你翹屁股給我干一回唄?” “想得美。” 沈銘猛然頂撞他的前列腺,他驚叫一聲,蜷著身子瑟瑟發(fā)抖,感覺那一處都快被搗爛了,麻麻的,這副情態(tài)顯然取悅了沈銘,沈銘笑了,玩味道:“瞧瞧你這樣子,被玩得像個破布娃娃,還想干你老公?” 說完,又是蝕骨銷魂的一頂,陳熙翻著白眼,差點暈過去。 他受不住,求饒道:“別……別弄了,我要死了。” “可是我好舍不得?!鄙蜚懓杨^埋在他脖頸間,溫柔地親吻,熱烘烘的鼻息噴在他頸側,他太敏感,瞬間就繃緊身子,反而把沈銘的性器絞得更緊,沈銘低喘一聲,摸了摸兩人結合的部位,笑道:“想老公了就打視頻電話,不許找別的野男人,知道嗎?” 陳熙苦笑道:“我能找誰?。俊?/br> “說不定有什么青梅竹馬呢?” 沈銘霸道地吻他,把他嘴唇都咬破了皮,要是紅腫起來,簡直不能見人。 他舔舔唇,嘗到一股鐵銹似的血腥味,罵道:“你特么有病吧?cao,好疼?!?/br> 沈銘樂呵呵笑了,見他緩和了些,又繼續(xù)蠻橫的搗弄,次次插到最深,把甬道里摩擦得火熱無比,性器膨脹到最大尺寸,把他那一處撐開到極致,他嘴巴被咬疼了,身子卻被cao得舒服,也不計較了,抱著沈銘的背,一抬頭,在沈銘肩膀上重重咬了下去。 剛才那一下是調情,頂多留個白印子,這一下就是來真的了,一口下去,立刻有血珠沁出來。 “嘶……”沈銘痛得皺眉,問道:“你屬狗的嗎?” 陳熙舒坦了,洋洋得意道:“我才不會找野男人,倒是你,管不住下半身的變態(tài)禽獸,說不定我一走,你立刻就約人來家里了,要留也是我給你留個印記?!?/br> 沈銘抬手摸后背,摸了一手血,竟被刺激得興奮起來,問他:“寶貝,我和你戒指都戴上了,怎么會去找其他人呢?你這樣是不是吃醋了?嗯?吃醋了就直說嘛,要我跟著你回你家,我也樂意的,你啥都不說,憋著給我種顆草莓,可愛得犯規(guī)啊。” 陳熙沒想到,這也能讓沈銘興奮的。 “滾滾滾,腦子被驢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