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夜晚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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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東廷二十歲接管家族企業(yè),如今已有四年,出門在外生意伙伴都會尊稱一聲小黎總,出行也是用的加長版悍馬,好處就是后排空間足夠大,足夠姜白鹿躺下。 姜白鹿是真的喝多了,再加上車?yán)锸钦娴氖娣焕钖|廷從車身上撈過去后,她迷迷糊糊的還以為自己到家了,把黎東廷的腿當(dāng)成了枕頭,橫著就躺了過去。 黎東廷用手撥開擋在她臉上的發(fā)絲,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半張著的紅唇上,忽的用手去蹭了下上面的唇脂,鮮紅的色澤染在他玉石般剔透的指尖,黎東廷把那手指湊到嘴邊輕輕舔了下,甜的,他閉上眼睛笑了下,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愈發(fā)期待,這段車程就顯得格外難熬。 好在路程不算太遠(yuǎn),兩人很快抵達(dá)目的地,代駕拿了錢走人,黎東試探著叫了一聲姜白鹿。 “小鹿,我們到家了?!?/br> 姜白鹿枕在他的腿上,大概是已經(jīng)睡熟了,毫無反應(yīng)。 黎東廷只能無奈地伸手去抱她,以一種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摟在懷里,姿態(tài)優(yōu)雅又小心翼翼。 他腳步不停,一路抱著人徑直走向別墅,別墅門都是全自動的,通過人臉識別自動向他敞開,黎東廷一路暢通無阻地抱著姜白鹿回到他臥室。 黎東廷臥室的裝修極具個(gè)人特色,整體都是墨藍(lán)色的格調(diào),白天看上去高貴雅痞,夜色下卻莫名的帶幾分壓抑。然而姜白鹿躺在同色澤的床上,雪膚紅唇,卻格外的好看。 她人還在昏睡中,乖的可愛,被放在了床上就下意識地去找被子,黎東廷看著在他床上睡相可口的小姑娘,玉雕一樣清俊的側(cè)顏上難得地展現(xiàn)出一點(diǎn)笑意。 他今天才談完一單生意就聽說了姜白鹿訂婚的消息,因此趕過去時(shí)還穿著辦公裝,領(lǐng)帶系的有些緊了,他動手松了松,目光落在微紅的指尖,忽然想起了小姑娘甜甜的口脂,他眸色沉了下去,俯下身朝著一無所知的小姑娘湊了過去。 姜白鹿是有些渴的,睡的本來就淺,忽然感覺到唇瓣濡濕,她下意識地想舔一下,下一秒,她就感覺到口腔里似乎闖入了什么柔軟濕滑的物體,她努力想把它擠出去,對方卻不許,反而纏著她的舌頭糾纏,姜白鹿掙扎半天,突然意識到不對,猛然睜開了眼睛。 下一秒,哪怕是八分醉意,她也被嚇醒了六分。 “唔唔唔……” 放開我! 軟綿綿的小手,拍打在黎東廷肩膀,由于她整個(gè)人都是被黎東廷壓制著的姿勢,姜白鹿只能手腿并用的掙扎,拼盡全力想把身上的人推開。 黎東廷這才發(fā)現(xiàn)她醒了,但并沒有急著把人放開,而是慢悠悠地離開了她的唇瓣,并且還在姜白鹿極度震驚的眼神中又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她的唇,腿也借著壓制的姿勢,強(qiáng)硬地從姜白鹿雙腿之間擠了進(jìn)去。 “小鹿……” 姜白鹿和黎東廷也算是認(rèn)識很久了,黎老爺子富商出身,姜父是金融圈的大鱷,兩家本就交好,住的又近。 顧澤許,姜白鹿和黎東廷,三人可以說是從小一塊長大的,黎東廷比她和顧澤許大三歲,所以并沒有玩到一起去,但他對姜白鹿一向體貼照顧,姜白鹿也一直把他當(dāng)作完美鄰居的典范。 然而……姜白鹿震驚地看著他的動作,腦子有一瞬間的放空。 她這輩子只被兩個(gè)人親過,一個(gè)是顧澤許,另一個(gè)就是現(xiàn)在不知道哪根線不對勁的黎東廷。而且,就連顧澤許都只是輕輕碰了下她的唇瓣,黎東廷他怎么能,怎么能…… 姜白鹿反應(yīng)過來,推拒的更加激烈。她喊他的名字,企圖喚回男人離家出走的理智。 “黎東廷,你在做什么,快放開我……” 黎東廷一時(shí)不查,被她掙扎開,姜白鹿掙扎幅度太大,眼看著要從床上滾落,黎東廷又迅速地拽著她小腿把她拖了回來,姜白鹿今晚穿的是短裙,拖拽間滾上了腰間,裙下風(fēng)光瞬間全入黎東廷眼簾,黎東廷頓了下,然后挑唇笑了,眼底卻冰冷一片。 “可以啊,姜白鹿,都學(xué)會穿丁字褲了?” 姜白鹿本就不太清醒的腦子瞬間炸了,面色羞紅一片,今天是她和顧澤許訂婚,她當(dāng)然以為她晚上會和顧澤許一起共度,所以才在穿著上大膽了點(diǎn)…… 黎東廷帶著層薄怒放肆打量的目光讓姜白鹿羞窘極了,她手被控制著,不能去放下裙子,只能無助地并攏了雙腿,卻是于事無補(bǔ),只能毫無威脅力的開口。 “你……你不準(zhǔn)看?!?/br> 就連語氣都是軟綿綿的,透露著一股子醉酒后的憨氣,又因?yàn)樗绷?,帶著一絲絲哭腔。 黎東廷卻動了怒,冷著眸子問她:“我不準(zhǔn)看,你想給誰看?”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他自己冷笑著接了話:“顧澤許么?” 他一手鉗制著姜白鹿的雙手,一手去解自己的領(lǐng)帶,動作的同時(shí),語氣冰冷:“可是顧澤許跟魏佳走了,他把你交到了我手里。” 姜白鹿只是喝醉了,又不是傻了,黎東廷拿著解開的領(lǐng)帶綁她手時(shí)就意識到了不對,開始拼命掙扎,然而男女體力差距還是過于懸殊,她很快就被綁在了床頭。 “黎東廷,你想做什么,快放開我?!?/br> 本來腦子就是一團(tuán)漿糊,姜白鹿手被綁住了,只能拼命踢她的兩條細(xì)腿,這一動作卻讓本就往上跑的短裙愈發(fā)沒有屏蔽作用,也讓黎東廷本就暗沉的眸色愈發(fā)深的嚇人。 “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br> 黎東廷按住不斷掙扎的姜白鹿,修長的雙腿抵在她腿間,成功壓制住亂動的小姑娘,同時(shí)慢條斯理地當(dāng)著姜白鹿的面,解開了襯衫的第一顆扣子。 他脫的是他自己的衣服,姜白鹿卻瞬間明白了他的目的,整個(gè)人仿佛被一盆冷水淋了個(gè)透,徹底清醒,酒意散了大半。 “黎東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唔……” 接下來的話,被已經(jīng)順利脫掉襯衫的黎東廷以口封住,姜白鹿無助極了,因?yàn)槔钖|廷已經(jīng)開始脫她的衣服,由于她手被綁著,上衣不太好脫,黎東廷干脆就一把扯開,露出里面白嫩嫩兩坨,很快大手就覆了上去。 一瞬間,姜白鹿的淚沖出眼眶,黎東廷的動作卻遠(yuǎn)遠(yuǎn)沒停,另一手,已經(jīng)勾著手指,順利地解決掉她最后一層屏障。 在異物闖進(jìn)身體之前,姜白鹿終于因?yàn)槔钖|廷分神去掰她的腿得到了片刻自由,她閉著眼,逃離讓她崩潰的現(xiàn)實(shí),無助地吐出三個(gè)字。 “顧澤許……” 下一秒,撕裂般的劇痛充斥盡她的體內(nèi),姜白鹿鎖緊了眉,淚水滑進(jìn)散落在臉旁的黑發(fā)里,她咬緊了唇,哪怕口腔里充滿了鐵銹味,也強(qiáng)忍著沒有出聲。 顧澤許,你在哪啊,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