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強jian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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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鹿最終還是受不了嗚咽著睜開了眼。 顫抖的睫毛仍掛著淚珠,甫一掀開眼簾,便對上了黎東廷一直沉沉盯著她的雙眼。 他的容顏一如既往的清俊,眼眸深邃,卻不復(fù)往日清亮,此時盛滿情欲,看在姜白鹿的眼中,宛如一個魔鬼。 她心頭一跳,下意識地把眼神挪開,黎東廷卻看著她的反應(yīng)勾唇,故意慢吞吞退出她的身體,讓她難耐地嗚咽出聲。 接著,他又惡狠狠下身一撞,把自己整根遞送進去,兩人緊密貼合在一起。 他甚至感受到,她身下那片軟rou在劇烈的收縮,夾得他欲罷不能。 姜白鹿直接哭出聲。 “疼……” 其實也不是疼,她說不出那是什么滋味,仿佛靈魂都在墮落。 姜白鹿頂著一雙淚眼看向黎東廷,面露哀求,明顯是服了軟。 黎東廷感覺自己也差不多要射了,索性抱緊小姑娘的腰身,加快了頂弄她的速度。 終于釋放出自己的同時,他伏在她身上發(fā)出滿足的喘息,接著伸出手解開了束縛著她的領(lǐng)帶。 由于姜白鹿掙扎的太厲害,她手腕已經(jīng)紅了一圈。 小姑娘不講武德,兩只手剛一得到自由,她就不再老實,哭著去推他胸口,打他肩膀。 “放開我……嗚……你快放開我!嗚嗚嗚,你滾出去,滾!” “爽完了就不認人么?”黎東廷沉了臉色,冷冷睨著這翻臉無情的女人,任由她在那小貓抓癢。 她的推拒掙扎對他完全沒用,相反,因為她毫無章法的扭動和掙扎,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欲望反而再一次抬起了頭。 “小鹿,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說著,他又把她的腳腕鉗制在掌心,把她細軟兩條長腿折疊在她胸前,讓她雙腿緊閉,呈花戶大開的姿勢面對著他。 這種姿勢讓姜白鹿初經(jīng)人事的身體愈發(fā)敏感,下體被迫收緊,他動作時的摩擦也就愈發(fā)的明顯。 黎東廷以惡意折磨她的速度,緩緩地抽出自己,又在姜白鹿無助的哭喊下,惡狠狠頂入。 “嗚嗚嗚,禽獸,混蛋,你不是人!啊……強jian犯,嗚嗚嗚,強jian犯!” 姜白鹿掙扎無效后,嘴上仍不肯饒人,哭叫著罵他。 黎東廷顯然被她惹怒,再沒有之前溫柔,鉚足了勁快進快出地折磨她。 沒多久,姜白鹿便哆嗦著達到第二次高潮。 黎東廷滿意地欣賞著她眼中一片迷茫,張著紅唇微微喘息的模樣,松開了對她雙腿的鉗制,把它們盤在自己腰間,又放慢了頂弄她的速度,給她足夠的時間讓她去回味。 “小鹿,你下面這張嘴可是比上面那張可愛多了?!彼麗阂獾赜檬种刚戳诵﹥扇私缓咸幍捏w液塞進她的口中,在她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中,一頓攪弄。 “嘗嘗你自己的味道,瞧你流了多少水過來歡迎我。” 姜白鹿感覺自己像在大浪里顛簸的一只浮舟,起起伏伏,即將破碎。 她不愿意再和身上的人主動產(chǎn)生肢體接觸,只能無助地掐緊了床單,把身下的床單揉成一團褶皺,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她初經(jīng)人事,怎能經(jīng)受住如此的凌辱,陷入絕望,迷茫中又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她不是在訂婚嗎?她如愿嫁給了顧澤許啊。怎么此時會在黎東廷的床上呢? 不,不應(yīng)該是黎東廷。一定是她看錯了,應(yīng)該是顧澤許,就算是夢,她的夢里也只該有顧澤許。 無意間,她開口哽咽著叫了聲顧澤許的名字,這次讓黎東廷聽了個真切。 “小鹿……”黎東廷不滿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嗓音是從未有過的暗沉低啞,湊在姜白鹿耳邊時還帶著細細的喘息,他去吻她的淚水,不滿地在她耳邊低聲呢喃:“這種時候,你應(yīng)該叫我名字?!?/br> 姜白鹿終于不得不面對殘忍的現(xiàn)實,圓眼含淚,明明知道求饒或許能好過很多,嘴卻比什么都硬:“我恨你,黎東廷,你……唔……禽獸……” 姜白鹿本來想放個狠話,卻被黎東廷下身突然加快的動作打亂,他不再一進一出的折磨她,而是深埋她體內(nèi),激烈地頂撞。 姜白鹿無助地捂住自己的唇,不愿意再發(fā)出什么丟人的聲音,淚水流了一行又一行。 黎東廷被她惹怒,本來有三分憐惜此時也沒了,打定了注意要讓姜白鹿記住此時在她身上的是誰,記住她的初夜是如何過的。 第二次射精后緩了會兒,他又用撕咬的吻細細品嘗了一遍姜白鹿的全身。 姜白鹿哭著想從他床上爬走,一次次跑,一次次被他拖拽回去,后面他又硬了,干脆扶著她的腰就著后入的姿勢插了進去。 姜白鹿屈辱地把臉埋在床單上,被他撞得哭聲斷斷續(xù)續(xù),白嫩的身子不斷打顫,最后終于暈了過去。 …… 等她徹底清醒,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黎東廷不在室內(nèi),姜白鹿松了口氣,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步履艱難地扶著墻走向了浴室。 她昨天喝的爛醉,又被折騰一宿,現(xiàn)在身上除了酒味就是黎東廷那禽獸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想到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姜白鹿打開花灑,抱著自己蹲在了墻角,無助地哭了出來。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黎東廷回來時看到的就是空無一人的床,他臉色才剛冷了下來,就聽見了來自浴室的微弱哭聲,他心中緊張,怕姜白鹿會想不開,直接走過去拉開了浴室門。 姜白鹿震驚地抬頭,她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清醒,瞬間就雙手環(huán)住自己做出了徹底防備的姿態(tài),看向黎東廷的眼中更是毫不掩飾的抵觸和恨意,甚至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玉石俱焚的念頭。 眼前的小姑娘不著寸縷,赤足蹲在墨藍色的瓷磚上,雪白的皮膚上交錯著吻痕和青紫的痕跡,再加上驚慌失措的眼神,看起來仿佛被人虐待過的小動物,惹人憐惜。 認識了那么多年,黎東廷對她的性格也算是了解,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見她沒事便快速把浴室門給關(guān)了個嚴嚴實實,他用著和舊日里差別不大的平緩語調(diào),緩緩給自己解釋。 “小鹿,昨晚我喝多了。” 隔著一扇門,他看不到姜白鹿的表情,卻能聽見她頓了下,徒然放大的哭聲,然后就是花灑持續(xù)不斷的水聲。 黎東廷沒有離開,他靠著門站著,目光落在昨晚兩人糾纏的床上,最終凝聚在那上面一團顏色暗紅的血跡,他輕輕扯了下嘴角,神色是毫不掩飾的愉悅,口中的語氣卻:聽起來十足十的懊悔和歉意。 “小鹿,我承認我確實是做錯了一些事情?!?/br> 他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在姜白鹿少女情懷剛打開的時候離國,如果他沒有在那個時候離開,他不信她還會在兩人之間看上顧澤許。 好在,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最終還是回到他的手里。 黎東廷帶著愉悅的神色,再次開口道:“我愿意為我的過錯負責(zé),小鹿,我……” 不等他說完,姜白鹿便冷聲打斷,她聲音還帶著明顯的鼻音,說話間仍然哽咽:“黎東廷,你走開,你讓我一個人靜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