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蕾水含莖
熱,熱到了極點,覺得全身都陷在火海之中。 張文鶴撕扯著身上的衣服,在痛苦和欲望之中反復(fù)掙扎,遲遲得不到任何安慰的蜜xue和yinjing已經(jīng)一趟糊涂。 陳九松回到宿舍,卻是一片漆黑。 站在黑暗中他的心思才算真正的回過神,手里提著一份張文鶴喜歡的甜點,猛然想起今天的日期,陳九松甩掉手上的東西急匆匆的狂奔下樓,拿出手機(jī)給張文鶴打電話。 一通…… 兩通…… 三通…… 終于在第四通的時候電話被接通,沒等陳九松追問,張文鶴那欲望極慢的喘息聲從聽筒內(nèi)傳來,陳九松記得全身躁動,“星河,六樓,A103,來,來的時候……讓……讓服務(wù)員開門,九松……快,快點……”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陳九松氣的抬起手在自己臉上狠狠的抽了一耳光。 起初,他確實只是為了平衡才去接近張文鶴,不是什么所謂的一見鐘情,當(dāng)初之所以盯上張文鶴就是因為他不能生孩子這點,或許還有其他的什么只是陳九松自己都未曾察覺到。 AO之間的戰(zhàn)爭這些年來一直在悄悄進(jìn)行,很多信息都被壓了下去。 O在這個社會算是低階層,他們能站到高位少之又少,而這些年來產(chǎn)生的分歧讓很多高階層的O們都死于非命,政府表面提拔的A王和O王是為了兩極平衡,可以坐下來社交談?wù)摗?/br> 但是政府背地里是支持A,所以對于A私下的動作向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陳九松知道這樣的行為或許不對,但是……人口的下降的速度太快,如果不去這么做,這個國家遲早一天要完。 他想娶了張文鶴,告知天下。 起碼這樣可以讓O們心里平衡,身為A王的他卻娶了不能生育的O,這樣一定可以讓這場戰(zhàn)火的硝煙被壓下去,僅此而已。 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陳九松發(fā)現(xiàn)張文鶴真的走進(jìn)了他的心里。 為了所謂的平衡,太多的O做出了犧牲。 為了所謂的權(quán)貴,太多的A做出了卑鄙的手段。 為什么A要引領(lǐng)在世界的頂端,而O為這個社會做出的貢獻(xiàn)很少嗎?不,不少,但是他們卻偏偏一點地位都沒有,這個新時代里,卻像倒退了數(shù)百年,沒有所謂的人權(quán)。 殺O就和殺狗一樣,可以眼睛都不眨。 那一夜。 陳九松站在血跡斑斑的房間內(nèi),遍地的尸體,男人站在他的身旁,用著冷酷的聲音告訴他,“你要改變這個世界?!?/br> 這些尸體都是O。 他們死的慘不忍睹,小小的陳九松面對這一切都顯得很是淡然,好像習(xí)以為常。 是啊。 早就習(xí)以為常了,從出生開始他就經(jīng)常見到這樣的‘景色’。 陳九松不是孤兒。 他是被O強(qiáng)行搶走的孩子,十八年前,養(yǎng)著他的男人很直白的告訴了他,那些話依稀還在陳九松的耳邊。 【我們隱藏自己是O的身份處于高層,混跡于A之中,為了掌握一些權(quán)力。你是赤道龍的兒子,赤道龍知道是誰嗎?就是你新聞上天天可以看見的那個男人,他是A的首領(lǐng),他有比國家還大的權(quán)利,是他把這個世界變成了這樣。 是他發(fā)布了六無指令,是他讓O們處于水聲火熱的世界中。或許你無法理解,或許你會恨我,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跟著我看看O們的遭遇……】 陳九松跟著男人,他看到了O們數(shù)不盡的尸體。 他看到偷拍的攝影帶,一群O被A們鎖在房間內(nèi)玩弄,玩膩了就用各種慘無人道的手法殺害。 而這些一切都會被隱藏下去,沒人知道。 還有禁藥類的人體試驗… 違法運(yùn)送毒藥。 rou體買賣。 黑色地帶里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成為了O最后生存的世界,只有少部分的O活在正常的世界來維持和平的表象。 這個世界對O從來都是存在惡意的,是不公平的…… 赤道龍頒發(fā)的六無指令全部針對于O,后O門殘殺案爆發(fā),O們情緒爆發(fā),加上赤道龍因為過度嗑藥性愛暴斃死亡。 國家為了安撫人心,只能廢除六無指令。 六wu指令。 為其: 1:O無財產(chǎn)繼承權(quán)。 2:O無社會保障權(quán)。 3:O無再婚配嫁權(quán)。 4:O無身份歸屬權(quán)。 5:O無養(yǎng)子探視權(quán)。 6:O無拒絕A配權(quán)。 隨后國家選舉O王,給了表面的虛假權(quán)利,實則在任何的會議上,O的提議都會被駁回,只有少部分的建議會被采取使用。 O在這個國家……沒有人權(quán)。 但是這個國家又離不開O,因為O的產(chǎn)子量遠(yuǎn)遠(yuǎn)大于B。 六無人權(quán)的指令,令人發(fā)指,這也讓B們更加的唾棄O,社會表面安穩(wěn),實則O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切隨時要爆發(fā)一場抗議戰(zhàn)爭。 其實就是一個惡性循環(huán)。 陳九松知道他的時間不多了。 他被高層隱藏身份的O們一步步推舉站到了A王的位置,為的是什么?為的就是打破這個不平衡,為的就是給O們一個安穩(wěn)的天下。 抵達(dá)賓館。 服務(wù)員拿著鑰匙打開門,門剛剛打開的瞬間,里面瞬間就充斥出大量甜膩的信息素,讓人心魂恍惚,陳九松的定力一向強(qiáng)悍,在此刻卻也被這信息素給沖的瞬間軟了腳,yinjing在這一刻猛然勃起。 他瞪著血紅的雙眸看向服務(wù)員,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謝謝。” 服務(wù)員被他的目光給嚇得全身哆嗦,底層的O們能做的工作只有這些,服務(wù)員、打雜、這個小O聲音顫抖,“您快進(jìn)去吧,信息素會影響到其他人,需要立刻隔離才行。” 星河賓館的所有材質(zhì)都有隔絕信息素的能力,為了就是避免過度的影響,很多的O們在發(fā)情期到來時幾乎都會來這里。 陳九松快速進(jìn)門,服務(wù)員立刻關(guān)上門,撫著胸口松了一口氣。 衣衫不整的張文鶴在床上瘋狂的扭動,陳九松單手扯下領(lǐng)帶,信息素爆出,瞬間將張文鶴的信息素壓制了下去;這一夜沒有任何的顧慮,可以肆無忌憚的將信息素全部爆發(fā)出來,所以陳九松沒有任何的保留。 A的信息素會給O產(chǎn)生極大的安撫作用,張文鶴察覺到陳九松的信息素,全身舒坦到了極點,雖然性欲更旺身體卻沒有之前那么難受,他急躁不安的從床上爬起來,跪坐在床,唾液肆意,他看著陳九松瞬間就紅了眼,心底的那份委屈沖擊而出。 張開粉嫩的紅唇,雙眸泛著粉紅,淚水滾滾落下。 “嗚嗚嗚嗚……九松,嗚嗚嗚,我以為我要死了。啊嗚嗚嗚……想要,我這里好難受,逼難受,jiba也難受……你幫幫我。” 他哭的像個委屈到極點的孩子,一點點的往前移動身體,雙開雙手想去抱陳九松,口中卻克制不住的說出yin蕩的話……現(xiàn)在的張文鶴就好像一只沒有任何攻擊性卻野性極滿的獵物,他一步步的把自己往獵人的口中送去。 陳九松快步上前,拉過張文鶴的手腕就把人鎖入了懷中,什么回應(yīng)的話語都沒有,有的只是那纏綿不斷兇狠的吻,舌頭用力的頂入張文鶴甜膩的口腔中,裹著張文鶴的軟嫩的舌頭不斷吞吐。 “嗚啊,嗚嗯?!睆埼您Q全身顫抖,雙手抓著陳九松胸口的衣領(lǐng)急躁不安的亂摸一通。 陳九松的胸口堅挺,肩頭寬大,透著男人十足的熊威氣息。 張文鶴扭動著身體不斷的往陳九松身上攀爬,雙舌交纏,張文鶴回應(yīng)的兇狠,好像恨不得把陳九松給吃了一樣;yin液已經(jīng)把褲子都浸透了,坐在陳九松的腿上把陳九松的褲子也都給搞濕了。 陳九松雙手往下移動在張文鶴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別急。” “給我,給我,嗚,我要。”張文鶴急躁不安的毫無章法可言,他只知道他想要,想讓陳九松cao他的蜜xue,狠狠的插進(jìn)去,把他給頂爛才好。 里面要癢死了。 張文鶴迷茫的抬起頭,一張臉透著嬌紅,陳九松輕聲的笑了笑,用硬脹的jiba隔著褲子摩擦著張文鶴挺翹飽滿的臀部,“很癢嗎?扭的這么厲害?!?/br> 說著,陳九松突然雙手一抬,猛然的將張文鶴的衣服撕的粉碎,胸口的兩顆rutou暴露而出,就是那待熟透了的時刻準(zhǔn)備采摘的葡萄,看上去可口極了。 張嘴含住rutou用力的吸吮著,那轟擊而出的快感讓張文鶴張口無聲,全身都在微微發(fā)顫來表達(dá)此刻他有多么的舒爽快樂;用力的挺起上身想把rutou往陳九松的嘴里更送幾分,陳九松一只手掐著張文鶴的另外一顆rutou掐揉,力度很大,雖然疼但是卻很爽。 信息素讓張文鶴失去了神智,他現(xiàn)在只要快感,只求快感。 這樣的渴求讓他根本不滿足這樣的前戲,他也等不下去,“cao我,快點,我要,哈,別吸了,癢,小sao逼癢。” 用力的蹬腳卻怎么都蹬不掉褲子,陳九松單手用力,手面上的青筋暴起瞬間將張文鶴那條新褲子給撕開了,連帶著內(nèi)褲,雖然內(nèi)褲沒有被撕破卻也被拉扯的松垮在腰間。 此刻的張文鶴全身泛著粉色的光澤,一臉欲求不滿的潮紅,眼底布滿了水汽,看上去誘惑至極;兩人翻滾在床,陳九松知道他難受,但是他覺得前戲必不可少,不知何時兩人一絲不掛的交纏在一起。 張文鶴的雙腿如蛇盤在陳九松的腰間,陳九松早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泛著紫紅,充血巨大無比時不時的刮蹭到張文鶴的陰蒂,爽的他身體忍不住的顫動,如水波一般。 撐開張文鶴的雙腿,那勃起的yinjing,guitou中央小小的馬眼里不斷有yin液流淌出來,隨目光往下看去是沒有一絲雜毛的蜜xue,似鮑魚那般,rou感十足,顏色粉嫩,yinchun因為過度的性欲爆發(fā)被蜜汁染的水光幁亮,縫隙不再那么緊閉,微微的張開。 陳九松的呼吸開始不受控制,他吞咽一口唾液,其實……那么久沒碰,是因為他完全沒有做好準(zhǔn)備,更是怕傷了張文鶴。 今天看來,張文鶴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的準(zhǔn)備。 他如癡如醉的用雙手撥開yinchun把蜜xue口展現(xiàn)在陳九松的目光下,“里面,好癢……” 陳九松趴的很緊,呼出的鼻息噴灑在張文鶴的逼xue上,惹得逼xue一顫一顫的抖動,他試探性的伸出舌頭在陰蒂上輕輕的舔了一下,張文鶴爽的全身發(fā)麻,“啊,嗚啊,再舔,好棒。” 得到了允許和鼓勵,陳九松如拔了拴的sao狗,伸出舌頭瘋狂的舔舐陰蒂,再在蜜xue口用力的吸吮,吮出一大口的yin液沿著嘴角滑落,就好像吃了一嘴的肥油一般,不覺惡膩,反而覺得上癮。 那隱隱帶著腥的味道里透著一絲絲的香味,說不清什么香味,但是很好聞,很好吃。 舌頭沿著蜜xue口,陳九松的耐心在一點點消失,舌頭直挺挺的用力擠壓了進(jìn)去,層層疊疊的殷rou被頂開,當(dāng)舌頭完全頂?shù)統(tǒng)indao里時,那sao魅的rou糾纏而上,裹住了陳九松的舌頭,糾纏著,不愿意放開。 舌頭反復(fù)的抽插中,引得張文鶴幾乎快要瘋了,“啊,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被舌頭插shuangsi了。” 大量的yin液伴著舌頭的抽插“噗嗤噗嗤”的噴涌而出,直接噴了陳九松一臉。 陳九松直挺腰身,抬起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微微挑眉一笑,“給我洗臉呢?” 張文鶴快瘋了,他看著陳九松這不上道的樣子,又恨又急。 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害羞的時候,他張開雙腿邀請著他,“快,用你的大jiba插進(jìn)來。你難道不想試試小逼的滋味嗎?” 這話完全想象不到會從張文鶴的嘴里說出來,他這個日常冷淡的人居然會在床上這么sao浪,誰能相信呢? 或是雙性性欲本就高,或是發(fā)情期的影響。 現(xiàn)在的張文鶴根本不想去考慮那么多……他滿腦子只想要陳九松,只想高潮…… 陳九松用手指在張文鶴的逼xue口刮了yin液在自己的yinjing上抹勻,覆身壓去,巨大的紫色guitou抵在逼xue口,那guntang的溫度讓張文鶴全身一抽,“嗚啊,好燙,好舒服?!?/br> 陳九松舔了舔唇,“放松,我要插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