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拾叁-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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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彌境地依舊是白雪紛飛,三人四處搜尋,始終尋不到突破口,不得不放下成見,互相詢問起了境中隱秘之地??杉幢闳绱?,他幾人再度尋訪,依舊毫無所獲。尹琢光不免心焦,他強壓怒火,有些急切地問道:“說來此處難道不是岑觀主的老本行,怎么?事到如今,也不必藏私了罷?!?/br> 他這話說中了岑雪歌的心思,青年面上神色依舊,安撫式的笑道:“尹大人不必著急,岑某也想盡快出去。” 他確實不想在此處久留,只是尹琢光分明一副恨極了的模樣。他需得為自己的身家性命做些打算。況且,他還未在這秘境之中,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顧瓊并不加入二人對話。他沉默極了,遠(yuǎn)遠(yuǎn)的抱臂坐在一旁。他昨日已經(jīng)打探到了一處奇詭之地,只帶今夜同岑雪歌一同前往。 這夜黃昏時分,須彌境中的東南角突兀的生出一塊為白雪藤蔓遮掩的偏僻洞xue。里頭竟然無半點霜雪,昏暗陰沉,間或有泛著熒光的小蟲從兩人身側(cè)飛過,勉強照亮了一瞬。崎嶇的石塊拼湊成一條小道。腳下是清淺的流水,潺潺不斷。 顧瓊身下那處還未復(fù)原,走上一步便牽拉得生疼。他不肯示弱,只沉默的走著,不一會便雙腿打抖,根本走不動路了。 岑雪歌這才察覺少年異狀,略彎下腰,道:“上來吧?!?/br> 顧瓊遲疑片刻,抿著唇,不得不攀身而上。胸膛緊貼著岑雪歌的脊背,他步履緩慢,一步一步走得極為穩(wěn)妥。青年身上似乎永遠(yuǎn)散發(fā)著一股淺淡的香氣,讓他想起人聲鼎沸的道觀內(nèi),法相森嚴(yán)、悲天憫人的銅像。少年漸漸放松,垂著腦袋,希望這條路永遠(yuǎn)也不要走完。 可他運道不好,常常事與愿違。 岑雪歌背著他,突然道:“殿下可有什么心愿?” 顧瓊貼著他的后頸,眉目溫柔,輕聲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兩人來到一處開闊處,岑雪歌將他放了下來,定定的望著他,道:“我既為殿下所救,自然要做些報答?!?/br> “岑某不才,略通道法。今日愿為殿下驅(qū)使,替您完成三個心愿。” 顧瓊驟然脫離他的溫?zé)釕驯?,有些不適應(yīng)的問道:“無論什么心愿?” “自然,”岑雪歌點點頭,肯定答道。 少年皺起眉頭,有些不高興的追問:“很難的事情也可以?” 岑雪歌微微欠身,言辭懇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顧瓊盯著他。岑雪歌的話語之中,仿佛暗含一個意思。他替顧瓊做完這三件事,從此便兩不相欠,互不干涉。 他心中生出一陣酸水,一時忍不住快言快語道:“既然如此,那我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岑道長——”顧瓊將話語拖長,換來岑雪歌不錯目的盯著他。少年雙唇微彎,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著繼續(xù)說道:“親一親我。” 這話一出,岑雪歌啞然。他本意是想斬斷這場風(fēng)月債,也好恢復(fù)自己原定的計劃。可如今他食髓知味,聽了顧瓊這挑撥的話語,臉上就開始發(fā)起熱來。他強迫自己退后兩步,道:“小殿下莫要同岑某說笑了?!?/br> 顧瓊見他退步,愈發(fā)不高興,上前幾步,湊近了說道:“岑道長方才還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如今,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你便不肯??梢娛钦f假話!” 少年一雙桃花眸盯著他,碎發(fā)濕漉漉的貼在鬢邊,唇珠圓潤,吐著逗弄他的氣話。 岑雪歌內(nèi)心不禁哀嘆一聲,手臂卻是上前,摟住了顧瓊,俯下身去在他唇上親親一貼。他本意不過蜻蜓點水、點到為止。 顧瓊卻執(zhí)意不肯,抓著他的肩膀,將他往下扯。他張開嘴唇,伸出軟舌,執(zhí)拗地將這個吻加深。水聲綿綿,顧瓊感覺到岑雪歌的喘息越來越重,對方的指尖也開始不安分的順著他的脊背滑動,最終撥下了他的腰帶。 他的衣服是岑雪歌上藥之時親手套上的,如今脫下更是輕車熟路,不一會兒,便將顧瓊剝得精光。少年也不甘示弱,將岑雪歌的衣襟敞開,手掌滑入內(nèi)里,攀在他的寬肩上。 兩人依舊唇舌交纏,仿佛都忘了顧瓊方才不過索吻。少年被按倒在雜草叢生的地面上,草屑摩擦著他的肌膚,激起一陣顫栗。 岑雪歌略略松開顧瓊,兩人唇間黏連著長長的銀線,四目相對,騰起濃烈的情欲。顧瓊有意引誘,弓起身軀,緊緊摟著他的脖頸,再度同他接吻。岑雪歌被他吻得面色潮紅,羽睫發(fā)顫,手下輕而易舉的將少年的雙腿分開,在他繃緊的大腿內(nèi)側(cè)肌rou處停留。 顧瓊身上還依稀殘留著淤青紅痕,女屄紅腫未消,端的一副糜爛模樣。岑雪歌略略冷靜下來,騰出一指將少年的親吻攔下,輕聲道:“再折騰下去,小殿下明日只怕腿都要邁不開了?!闭f著,胡亂將顧瓊的衣物攏上,摟著他不肯再往下一步了。 顧瓊難得任由自己沉溺于欲望之中,被貿(mào)然中止,氣急了扯著岑雪歌的發(fā)去咬他。岑雪歌躲避不及,被少年咬破了下唇,滲出點點血珠。顧瓊這才得意的笑了笑,探出小舌,輕輕舔舐他的傷口。 他能感受到對方抵在自己腿根的那處又開始漲大了,不禁揚起臉,眉飛色舞地笑道:“岑道長,這債可不是那么好還清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