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妍,你的逼好粉,好緊,好熱(高H)
安妍和徐暮庭的第一次就是在這晚。 甚至都沒等到晚飯,徐暮庭就以參觀為借口,帶安妍上了二樓的主臥,然后把她直接壓在了主臥的床上。 身體陷入柔軟的被褥,緊接著男人肥碩的身體也壓了上來,徐暮庭這回徹底不裝了,像是久未開葷的狼終于逮著了獵物,邊粗暴地吻著安妍的嘴,邊迫不及待地扯開她的衣服。 很快安妍就被剝得一絲不掛了,年輕漂亮的身體毫無保留得展露在老男人的面前。 安妍覺得難堪極了,因?yàn)樾炷和ミ€衣冠楚楚地穿著西裝,卻一臉癡迷地盯著她的身體。 安妍想逃,但是事到如今,她逃不了了,這是她自己選的路,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她掩耳盜鈴般選擇閉上了眼,努力把眼眶里的淚水憋回去。 “小妍,你真漂亮?!卑插牭叫炷和庀⒂行┎环€(wěn),像是在感嘆一件藝術(shù)品的美。 窗外正是日落,橘燦燦的日光正好打在床上,給安妍這身勝雪的細(xì)膩肌膚渡上了一層金色,徐暮庭癡迷地欣賞了好一會(huì),才又是親又是摸地動(dòng)作起來。 筆直白皙的長(zhǎng)腿被迫打開,粉嫩的xue還未曾被人造訪過,此刻在老男人的注視下緊張地閡動(dòng)著,惹得老男人呼吸一緊,忍不住伸出兩根指頭來回?fù)崦?,繼而深深探了進(jìn)去。 “小妍,你的逼好粉,好緊,好熱……” 顫動(dòng)的睫毛像是兩只撲扇著翅膀的蝴蝶,眼角終于還是滑出了兩行淚,一路滑下,沒有引起老男人的注意。 徐暮庭被那口美xue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緊致濕熱的xuerou頭一回遇到生客,竟也不怕生,癡癡地纏上來裹住兩根手指,只抽插了幾下,就出了水。 “唔……”指尖抽插的速度變快,粗糲的指腹磨擦摳弄著內(nèi)壁嬌嫩的軟rou。安妍像是被割裂開了,內(nèi)心覺得羞恥難堪,身體卻逐漸被某種陌生的快感侵占。 安妍咬著下唇,努力克制即將脫口的呻吟,她還無法做到對(duì)欲望誠(chéng)實(shí)。 手指戳弄到了xue里的那層薄膜,徐暮庭呼吸一滯,知道自己戳到了安妍的處女膜,雖然早猜到了安妍是處女,這層膜還是又一次滿足了老男人的虛榮心。 徐暮庭發(fā)跡后,爬他床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特別是他死了老婆后,往他床上送的,主動(dòng)爬床的更是多如牛毛,其中也不乏有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 徐暮庭多半是開者不拒的,喂到嘴邊的rou沒有不吃的道理,但那些人的滋味終究和安妍是沒法比的,自兩年前在晚宴上見到安妍的一眼,他就想把這個(gè)漂亮的女人據(jù)為己有了。 如今徐暮庭總算得償所愿,安妍初經(jīng)人事的生澀反應(yīng),還有被欲望沾染還在一味隱忍的漂亮臉蛋都叫徐暮庭越看越是喜歡。 徐暮庭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像是枯木逢春,jiba許久沒有過像今天這樣硬得快要爆炸。 指jian自己的手指終于退了出去,可還沒等安妍松上一口氣,她聽到皮帶扣響動(dòng)的聲音,然后是西褲拉鏈被拉開的聲音。 “小妍,我進(jìn)去了?!币桓鼮榇譄岬臇|西抵住xue口,不容拒絕地一寸寸打開她的身體。 “啊……”安妍的腦中有瞬間是空白的,被進(jìn)入的過程像是一場(chǎng)酷刑,不止是被破處的撕裂般的痛楚,還有心里的某個(gè)地方似乎被徹底扯開了一個(gè)口子。 cao開了處女膜,yinjing被處女xue吸著,徐暮庭爽得直通天靈蓋,他顧不得照顧安妍的情緒,埋頭就是狂風(fēng)驟雨般的抽送,圓潤(rùn)的啤酒肚不斷地撞擊著無助的大腿,濃密黑亮的陰毛摩擦在腿心最嬌嫩的肌膚上,撞出了一片紅潮。 yinjing帶出的處女血斑駁了雪白的床單,徐暮庭看得眼更熱了,上了頭,老婆老婆地叫安妍,嘴里滿是yin言浪語,把安妍頂?shù)貌粩嘞蚝舐杽?dòng)。 rou體撞擊的悶響和男人的yin言浪語回蕩在空蕩的室內(nèi),安妍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在被填滿的過程中逐漸感到從未體會(huì)過的某種滿足。 “老婆,我要到了,好老婆……” 可惜徐暮庭確實(shí)是年紀(jì)大了,不過五分鐘就在安妍身體里射了精,jingye稀薄,淅淅瀝瀝地射在rou壁上。 射過精的roubang逐漸變軟,滑出了rouxue,安妍內(nèi)心滑過一陣空虛,她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原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婚后,安妍在床頭柜里看到了徐暮庭的壯陽藥,雖然心中早就有了猜測(cè),還是不免自嘲地笑了笑。 這晚安妍沒回去,父母電話掛過來的時(shí)候,她剛和徐暮庭做完第二次,又被內(nèi)射了一泡jingye,裸著身子被徐暮庭抱在懷里。 徐暮庭雖然不持久,但對(duì)年輕漂亮的身體愛不釋手,吃過了晚飯,又把安妍壓在床上做了一次,只是這一次的時(shí)間更短了。 父母問安妍她在哪里,語氣溫和,安妍被徐暮庭摟著,呼吸交纏,肥碩的啤酒肚頂著她的小腹,像是隨時(shí)就能親到一塊。 安妍有些難堪地抬眼看了看徐暮庭,用眼神求饒,想讓他松一松手,徐暮庭卻沒放開,安妍只能艱難開了口,到底沒隱瞞,和父母說,我和徐董在一起。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父母像是知道了她的意思,低低嘆了一聲,掛了電話。 那晚安妍躺在徐暮庭身邊,徐暮庭睡得很死,呼嚕聲震天,她卻輾轉(zhuǎn)難眠,睜著眼睛亂七八糟想了許多。 后來她想,算了,就這樣吧。 木已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