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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蕭瞿霖走近懲戒室,云浮筆直的跪在中央。 跪了一夜,并不好受,還好也能堅(jiān)持下來,對(duì)著主人行了禮,主人沒有讓自己開口說話,他也不敢發(fā)出聲音。 “想好怎么說嗎?”蕭瞿霖踢了踢云浮,轉(zhuǎn)身坐上了懲戒室里唯一的一張椅子上。 “奴,奴和她沒有關(guān)系,她約奴出去走走,說有話對(duì)奴說,后來就抱住了奴,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主人就來了”云浮有些委屈。 “這么說,是我打擾你了?”本來經(jīng)過一夜后,火氣也下去不少了,聽到云浮的解釋,壓下去的火又冒出來了。 “主人,奴沒有”他怎么敢有這樣的想法。 蕭瞿霖也沒有再和云浮說下去,自己的奴,他最清楚,云浮是不敢背著他和他人曖昧不清的。 即便是云浮不怕自己這個(gè)主子,也害怕蕭家的規(guī)矩。 拿起一根鞭子,蕭瞿霖看著云浮赤裸的身子。 “哪些地方被人碰過了?”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真是一件讓人高興不起來的事情,“自己動(dòng)手” 蕭瞿霖把鞭子扔給云浮,云浮把自己眼前的鞭子撿起來,揮鞭向后背打去。 竟然被抱了,整個(gè)上身怕是都被觸碰到了。 一鞭一鞭的打去,直到感覺一個(gè)地方已經(jīng)皮開rou綻沒有一塊好rou后,又換另一個(gè)地方打。 直到這個(gè)上身一片血rou模糊,云浮才捧起鞭子讓主人驗(yàn)刑。 自己打的,很多地方不好施力,傷口很是不規(guī)則。 血流出傷口,滴在地面,像一朵妖艷的花。 云浮疼的發(fā)抖,捧著鞭子的手也有些發(fā)抖,主人看著自己的傷口并沒有說話,是嫌棄自己下手輕了嗎?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把這里收拾干凈。”蕭瞿霖看完傷口,丟下一句話,走了出去。 云浮看了看周圍的血,很多血因?yàn)楸拮拥脑?,濺了很遠(yuǎn)。 云浮爬到清理室,用鹽水往自己身上淋去。 傷口沾上鹽水,云浮整個(gè)人都疼的縮在了地上,緩了一會(huì),爬起來收拾好清理室,又爬出去仔細(xì)擦著血跡。 鹽水雖然疼,但是卻很好的止住了血,自己不能再弄臟懲戒室了。 “主人,奴清理好了”收拾完懲戒室,云浮跪在書房。 “身上的傷,怎么了?”看著云浮泛白的傷口,看上去不像是上藥了。 “奴,奴為了不臟了懲戒室,私自淋了鹽水,主人恕罪。”云浮俯身在地上。 蕭瞿霖放下手里的書,起身抱起云浮,“不怪你” 如此乖巧的人,他怎么舍得怪罪。 用腳踢開云浮的門,蕭瞿霖把他放在床上,細(xì)心的涂抹著藥。 “疼了?”看著緊繃著身體的云浮,蕭瞿霖心里有些心疼。 “奴,奴不疼”主人親自上藥,身上再疼,心里也是暖的。 “不疼?”蕭瞿霖笑了笑,使勁在傷口上按了一下。 云浮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又連忙止住聲音,眼里含著淚花,看著主人。 “這不是不疼嗎,下次疼就告訴我,罰了你許你事后喊出來?!北镏飰牧丝稍趺崔k,這群人,如果自己不說,他們就是受再大的痛楚也是不會(huì)在自己面前講出來的。 “是,奴,謝主人”云浮眼眶泛紅,主人對(duì)他們真是好,自己犯錯(cuò),主人也沒有重責(zé)。 不知道修了幾世的福,才能得到主人如此疼愛。 上完藥,蕭瞿霖摸了摸云浮的頭發(fā),“好好睡一覺?!?/br> 云浮不舍的閉上眼睛,他很是眷戀主人給的溫暖。 看著云浮聽話睡了以后,蕭瞿霖輕輕的關(guān)上房門。 剛剛出去就聽到一陣吵鬧的聲音。 “怎么回事”蕭瞿霖走出去,看到被嚴(yán)振攔住的穆棲,邱櫟站在一旁勸著。 三人看到蕭瞿霖,跪了下去。 “嚴(yán)振和邱櫟起來吧”蕭瞿霖走了過去,示意嚴(yán)振和邱櫟站到身后去。 “怎么?腿好了就又開始鬧了?”看著跪在地上的穆棲,蕭瞿霖有些氣。 這人,真是上趕著討打。 “穆棲知錯(cuò),請(qǐng)您責(zé)罰?!?/br> “好了,進(jìn)來吧”蕭瞿霖也沒有打算再打他一頓,自己是惱他,卻也沒有想廢了他。 聽到主人的話,穆棲抬頭,眼里滿是喜悅,這是第一次主人沒有直接開口讓自己走。 也不敢起身,穆棲膝行爬了進(jìn)去。 “穆棲,你這天天來鬧,也是空閑。”蕭瞿霖坐在沙發(fā)上,語氣平靜。 對(duì)于穆棲的到來,從開始的生氣,慢慢的都要習(xí)慣了。 “奴,只是想能夠在主人身邊伺候”他所求的,不過如此。 “當(dāng)日,是你選擇的吧”為了meimei,舍棄了自己這個(gè)主人,如今又來求?好處都想占盡,蕭瞿霖如何能忍。 穆棲低著頭,沉默不語,自己確實(shí)求的多了,可是還是想試試。 “自己做的選擇,后悔過嗎?”蕭瞿霖也沒有因?yàn)槟聴某聊鷼狻?/br> “穆棲,不曾后悔。”如果回到當(dāng)日,他還是會(huì)做一樣的選擇,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meimei死去。 “那你現(xiàn)在做這個(gè)樣子又是給誰看?”蕭瞿霖聽到穆棲的回答,你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好像早就知道答案了一樣。 “求您罰奴” “自己去刑堂,熬過來,再說吧”蕭瞿霖也狠不下心來動(dòng)手罰他,交給刑堂是最好不過了。 若是他熬不過,就不會(huì)再有糾纏,若是熬過了?蕭瞿霖?fù)u著頭笑了笑,刑堂折磨人的手段多如牛毛,又是自己親自吩咐的,想要熬過,不容易呀。 “是,奴謝主人,主人,等奴”穆棲行了禮,轉(zhuǎn)身離開別墅。 開著車,向刑堂駛?cè)ァ?/br> 他知道自己不會(huì)好過,不過沒事,無論什么罰,自己都能熬過來。 刑堂。 穆棲趴在刑凳上。 行刑者拿起一根刑棍,刑棍全身黝黑,棍頭泛著油光,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血。 “少主吩咐,你必須清醒的熬過去,一旦昏迷或者有任何抗刑舉動(dòng),立刻送出去”行刑者在一旁把蕭瞿霖的要求告訴穆棲。 這是蕭瞿霖怕穆棲受刑過度,死在刑堂。 “是,穆棲明白了”穆棲雙手抱著刑凳,等著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