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謊【雜物間play2/高h/鋼筆體驗/隔著一道門就是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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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良松開他抽出手指,燕池側頭就是一陣咳嗽。 青年聲音已經(jīng)半部分沙啞,抓緊她手臂抬起眼道:“……趙良,你再這么玩……咳咳!我現(xiàn)在就出去?!?/br> 瀕臨高潮的快感叫他整個人都靠不穩(wěn),身體繃緊彎腰向前,眼角流出生理性淚水,冰涼的靠板壓著手臂和身上升起的熱度交疊,加上原本就伴隨著的羞辱感還有私密感伴隨著憤怒壓抑叫他大腦思緒都是一團亂麻。 幾乎是壓抑著麻木的憤怒,維持鎮(zhèn)定咳嗽著威脅道。 再被這禽獸按著來幾回他還用期望著走出雜物間? 燕池簡直想殺人。 趙良壓著他底線讓步,擦了擦手指出聲道:“最后一次。” 青年視線對上眼前人。 他嘴唇動了動,最后還是聲音沙啞道:“……你最好快點做?!?/br> 趙良親了親似乎是安撫,身下的手指一頓,轉去揉捏著那片yinchun,前xue被插入著手指往內深的更深,指腹帶著薄繭,觸碰到敏感點的時候幾乎是直接叫燕池身體一顫。 他整個人喘息聲壓的死死,咬緊在牙關里,腰身卻幾乎要陷下去,眼前人還是衣冠齊整,外套內的警服都還沒脫下,只卷起袖子。 趙良順應著他的姿勢, 食指又跟著增加一根,有些粘膩的陷入已經(jīng)濕軟的xue口,燕池繃緊身體下意識往前靠攏。 緩慢抽動幾回,身前人半低頭咬著他喉嚨。 “唔——” 青年閉上眼。 喉嚨被牙齒淺淺咬著,卻又收起些許,疼痛叫他整個人顫動,眼睫毛動了動,嘴唇抿緊的很冷。 “趙良,你屬狗的嗎?”他后背起了一身冷,嘴唇動了動忍不住罵。 偏偏眼前人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垂眼抬起頭來,聲音沙啞的確認道:“如果禽獸里也包括狗的話,那應該是?!?/br> 燕池只恨不得直接咬她。 然而身下的手指又加進一根,狹窄的甬道瞬間被填滿,冰涼的指腹貼著敏感點拓寬xue口。 趙良親著他,從口袋里里掏出帶著的鋼筆,按緊筆蓋道,“沒帶道具,將就下試試這個”。 燕池下意識收緊身側手指,“試這個?”開玩笑嗎? 青年面孔有些蒼白, 趙良嗯了一聲,燕池大腦一片空白,聲音沙啞,視線蒼白的對上她,漆黑瞳色更為錯雜道:“我們約定里沒有說可以用異物。” 趙良收緊距離:“是嗎?但剛剛還剩下一次,沒高潮就出去不太好吧?!?/br> 她貼近距離,身上冰涼的溫度叫人無法不產(chǎn)生壓抑感,幾乎被咬著脖子再度撬開唇齒。 燕池繃緊身體,顫動著眼睫,憤怒和恐懼交雜在一起叫他思緒此時什么成了一團亂麻,叫做還沒高潮出去不夠意思? 他半點也不需要這種意思。 然而眼前人已經(jīng)推動鋼筆,冰涼的溫度剛剛抵達xue口就先叫yinchun一陣戰(zhàn)栗,燕池低低喘著氣仰起脖頸,看不見眼前人視線,只能夠臉色蒼白咬緊牙關:“趙良!” 他終于微微抬高聲調,試圖出聲警告。 周圍突然傳來腳步聲,燕池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就先繃緊了身體,冰涼的鋼筆只輕輕一推就被花xue吞沒被推進去,一陣冰涼觸及甬道。 青年低著頭,劇烈的冰涼感沒有經(jīng)過潤滑就直接進去,直接叫他悶哼一聲,抵著眼前人肩膀吞沒聲音,生理性的淚水溢出,淚眼模糊。 這情況也在趙良的意料之外。 她只能一邊安撫著人一邊伸手去取鋼筆,指腹又擠入一根,濕膩的液體擠出被潤滑調整了下才算是情況緩解。 燕池視線模糊,低喘著氣,大口吸氣又咳嗽。 已經(jīng)硬起來的前端被按住,馬眼更是被堵上。 柔軟溫熱的花xue包裹著再度被拓寬,異物感又是橫沖直撞深入進去,直接頂入宮口,大開大合的沖撞叫高潮來的更加猛烈! “唔!”他反應不及,沙啞的聲音跟著顫抖,夾緊腿身體繃緊! 然而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還有燕以青的到走道出聲的詢問,催促道:“燕池你在里面找什么呢?怎么半天沒出來?” 燕池猛然一頓! 喉嚨滾動了下,青年眼睫顫動著緊繃身體,大腦幾乎是一陣空白。 不用想,要是燕以青在這時推門進來,看見他這副樣子,他今天絕對得完蛋在這里。 埋頭在身前人懷里的呼吸聲也明顯被壓低。 燕池咬緊身前人脖子,催促她松開身去應付。 青年半響又抓緊手臂,聲音沙啞的壓低道,“……只有你衣服整齊,去應付走我媽?!?/br> 然而眼前人沒理會,照例低低親了下他嘴角。 “唔!趙良——” 他險些沒吞住聲音,抬起下頜喘著氣就想咬人,下意識抓緊她手臂,半響喘氣松開,水漬幾乎濕了趙良一手。 手指被抽出來后上面還帶著濕膩的透明液體,牽扯成絲狀,水漬攪動間發(fā)出曖昧的抽離聲,手指一抽離讓開空間后鋼筆吞沒的更進去,燕池身子一僵,甚至需要擔心陷入后會不會取不出來。 冰涼的鋼筆被抽出又直入內部,青年直接顫抖到連抓緊手臂的力氣幾乎都快沒有,眼尾泛著紅,彎著腰戰(zhàn)栗,馬眼被堵著叫這場高潮來了又遲遲沖擊不到頂端。 堵在一半的時候不上不下。 燕池直接大腦空白,但卻又在最后關頭被堵住馬眼,旁邊還又傳來燕以青半響得不到回應的自言自語,她懷疑道,“沒人?燈還在里頭開著?” 又是遲緩幾步的腳步聲,燕池心理防線徹底被攻破,抓緊手仰頭急促的牙關咬緊去貼她冰涼的嘴唇,催促道:“快點出去?!?/br> 眼前人依舊沒有要動的意思,燕池身體堅硬,連帶著一顆心跟著下落。 青年聲音沙啞,眼睫被打濕,緊跟著繼續(xù)仰頭道:“求你了。” 她親了親眼前人推開距離,拿過旁邊紙巾擦拭。 燕池這才得以喘氣,抓著她手臂一陣頭暈目眩勉強靠穩(wěn),冰涼的鋼筆抵在體內異物感極其強烈。 樓下動靜還在幾步靠近。 “燕姨?!?/br> 好在眼前人已經(jīng)微微提起聲音,這一句就成功地制止出了燕以青還要上樓的腳步。 “燕池剛剛回房間去了,我現(xiàn)在在雜物間?!?/br> 趙良抬起視線,低低喘著氣被身前人咬著手臂,繼續(xù)鎮(zhèn)定揚聲回道。 燕以青愣了下,倒也沒懷疑,“是嗎?我還說給你們洗點水果?!?/br> 趙良壓低聲音,被他咬著肩頭也平靜:“要水果嗎?” 青年收緊牙齒,低喘著被吞沒話語,從牙關里擠出氣音:“不要?!?/br> 趙良順手關上燈,身影站在黑暗中似乎是彎腰單邊搭著柜子,看起來更抬頭拿著什么東西一般,音調不變只是聲音更沙啞,“嗯,燕姨我在這幫忙找點東西,馬上就出來。水果就不用了。” 燕以青也沒起疑心,跟著走出去,“那行,你早點睡別又跟燕池那混小子一樣,再不早早休息再硬的身子骨也吃不消?!?/br> 燕池抓著旁邊柜子,聞言低哼出一聲,險些沒有咬住牙關叫聲音擠出去。 趙良早不早休息,身子骨吃的消吃不消,他都不想知道,唯一清楚的就是,照現(xiàn)在再這么來兩回,他的身子骨是真要散架了。 燕以青走后房間重新回歸安靜,只有略低的喘息,燕池盡量一聲不吭,靠在后方視線看向眼前人。 “怎么了?” 趙良動作一頓,她聲音卷起來些,帶上些許吳語里隨意的話音。 燕池喘息一聲,伸手抓著她手臂,垂了下眼睫毛有些濕潤,突然問道:“你當我媽面干她兒子的事是怎么做出來的?” 別說,燕池就很想知道,趙良這禽獸是怎么做出這么王八蛋的事? “你就不怕被我媽撞破嗎?” 他直直的抬起頭,明顯質疑著。聲音沙啞,頓了頓有些略低,帶著青年特有的轉變。 “我沒這么白眼狼,還不至于對不起燕姨?!壁w良也停下手頭動作,平靜下來聲音沙啞道。 “如果真被發(fā)現(xiàn),那正好交代成我們地下戀情,只不過一直隱瞞沒有交代,相信只要我如實陳述,燕姨肯定會原諒的?!?/br> 什么叫“如實陳述”,這說的是人話? 燕池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側開頭就想狠狠咬她一口!然而真下去也就只是磕在手臂邊緣,牙印淺淺印了一圈最后還是沒下口。 青年聲音幾乎停滯,瞳孔和眸色帶著憤怒的火焰,一時間卻是又變得生動起來。 他臉色更蒼白,聲音沙?。骸啊w良,你要不想我們魚死網(wǎng)破就別來這套。” 趙良抽回手臂,伸手按著他唇角抹了一道,聲音晦澀的順毛安撫道:“好了,沒有這回事。” 兩人間的僵硬氛圍這才平復下來。 半邊的昏暗的光線轉過來,照亮他一角的清瘦腰背,當然還有下身的狼藉。 青年眸光泛淚,睫毛微微打顫,似乎是受不了燈光有些刺目的照射,下意識仰起頭來側過半邊臉。 微微喘息著,身下的鋼筆全部插入進去。 潮水般的快感沒過頭頂,一陣陣眩暈和空白,瀕臨窒息一般疊加快感達到高潮! 頂?shù)綄m口,幾乎是叫他挺直背脊,射出最后一滴,手指抓住眼前人手臂彎下身側頭咳嗽半邊。 難得脫去平常時候的冷氣,似乎唇線也在燈光顯得柔軟些許。 她目光漆黑,灼灼的落下來到臉上。 他彎腰身子猛然繃緊顫動兩下,只有些許白灼液體射出來,燕池目光幾乎不敢下落,只仰頭貼著眼前人嘴唇。 還是趙良拍了拍他肩膀示意放松,隨即起身拿了紙巾把地方清理。 燕池搭在她身上,埋頭進肩膀,青年的氣息和呼吸起伏間還帶著些許隱忍可憐的意味。 可惜就在這時旁邊門吱嘎一關,是上樓進的房間聲音。 “……是我媽房間?!毖喑叵乱庾R辨認。 認知到這點的兩人頓時愣住。 燕池感受到這種視線難免反應,他聲音沙啞了半邊道:“……所以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出去?” 要知道燕以青的房間隔著雜物間也就兩道房間一道走廊的間隔,他們兩想要走出去不驚動燕以青更麻煩。 青年似乎是感到疲憊,往后靠了靠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沙啞出聲道:“我一開始說了別來了,你非要在這,要是被燕以青女士發(fā)現(xiàn)我倆就一起魚死網(wǎng)破?!?/br> 燕池徹底自暴自棄。 別說他現(xiàn)在這狼狽的樣子,青年短發(fā)凌亂滴著汗,滿面不正常的潮紅,帶著眼睫里泛起的淚光,被燕以青看見一點他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房間。 他指骨攥緊,抓緊眼前人手臂,帶了點威脅意味的出言道,兩人間距離密不可分像是藤蔓卷曲交錯,然而近距離間的視線卻危險。 “能出去?!壁w良終于開口,“就是需要費點功夫?!?/br> 她聲音安撫。 燕池神色還是緊張戒備,嘴唇只艱難動了動。 趙良俯身低頭略輕的親了他嘴唇,青年抗拒姿態(tài)然而眼睫顫顫,冰涼的唇瓣和唇齒被撬開。 然而眼前人卻沒有繼續(xù)下一步動作,隨即直起身去電路開關那撬動兩下,起身出去出聲道:“燕姨,您看看下面工具箱還有沒有螺絲刀,我這里雜物間燈壞了?!?/br> 青年隨即提起一顆心,眼睫輕顫動,呼吸急促了下繃緊手背。 但凡燕以青過來看一眼—— 都能看見他的狼狽模樣。 燕以青愣了下把電視關了,打開門出來,看見樓上雜物間確實是燈黑著,不假思索也沒什么疑心,“雜物間燈壞了?那個老房間燈確實是不太好,前些天才剛修的又不行了?!?/br> “小良你站那等等,我下樓去找找螺絲刀?!?/br> 隨即就是下樓聲。 安全支走。 燕池松一口氣,緊繃的精神放下來,視線也終于慢慢聚焦。 他站起身拿起衣服,險些碰撞到箱子,隨即抓緊時間踉蹌著一口氣走進自己房間,退回去關上門,現(xiàn)在也許更應該說是“趙良的臨時住處”。 燕以青很快帶著工具上來,走進雜物間按了按開關,的確是燈壞了。 雜物間一片黑暗,隱約能夠看見幾個箱子被撞的凌亂。 趙良接過螺絲刀,聲音沙啞道:“燕姨,我修就行了。” “行,我剛剛怎么好像看見一個影子過去了?” 燕以青神色疑惑,抬頭看了看周圍然而都沒看見什么疑點。 “可能是剛剛我在這看了看樓下吧,不然也沒什么其他東西了?!壁w良接話,她單手按著頭頂電燈把線路一掐緊,隨即光線亮起。 昏暗的燈光照亮整個狹小空間,趙良站在雜物間門口,抵著門下頜骨還滴著汗,似乎是活動過后手臂還泛著紅,看起來可信度更高了。 燕以青也沒再多起疑心,念叨著叮囑道:“修好了你就早點睡,難得放那么幾天假也別天天跟著工作命一樣,有空多休息?!?/br> 趙良也不反駁,點頭應是,還又交代了幾句。 燕以青女士被她誠懇態(tài)度說的滿意,走回房間繼續(xù)重復口頭禪,“燕池那小子能有你一半省心我就夠受得了?!?/br> 趙良忍著笑繼續(xù)點頭,走回自己房間就看見青年站在轉角處對她看過來視線,做了個咬脖子的動作。 眼前人隨意把外套拿下來,只剩下內部的一件運動背心,勾勒著胸前的弧度線和腰腹。 青年眼睫顫顫,咬著她嘴唇也就是做個架勢,頗有些生澀的姿態(tài)。 趙良指腹撥開他牙齒,犬牙有些利,她聲音壓在頭頂上有些低,“這會不怕了?那就再玩?zhèn)€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