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花傾玉卻死死咬著嘴唇倔強(qiáng)的不肯發(fā)出一絲聲音,一雙明眸此時通紅,眼尾掛著星星點點的淚光,似愉快又似痛苦。 她抬起眼,卻發(fā)現(xiàn)了房梁上的的潛伏在暗處的身影。 是凌澈。 凌澈眼里燒灼著怒火,他手里握著一把銀亮的刀子,已經(jīng)作勢要往下丟了。 花傾玉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他很快讀懂了花傾玉的眼神。 凌澈收回緊握刀子的手,身體緊繃著,闔上眼睛,不再看她。 花槿夜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橫在她胸前的圓潤飽滿上,反復(fù)揉搓著。 花槿夜用力又在她的花xue里搗了百十次,他感受到身前的人兒已經(jīng)如同一灘春水。只要一松手,她的身子就會墜下去。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br> “晚了。” 花槿夜一手捏住她的玉頸,一手叩著她的腰,龍根狠狠撞了幾下,龍首一抖,一股暖意涌入她的下身,十八年的存貨就這樣灌了進(jìn)去。 那些白漿將她小腹撐得滿滿的,有種快要溢出來的感覺。 濃白的液體從花口處淌下來,貼著她的腿形成一條白色的液痕。 花傾玉伸手往花口一摸,一手的濃稠。 她怒視著他,咬牙切齒,“花、槿夜!” “哦?何事喚朕?”他剛被滿足,聲音有些舒暢愉悅。 “我是你皇姐,不是你的妃嬪!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嗎?”她將破碎的衣服裹在身上,沖他吼道。 “可朕的后宮里沒有一位嬪妃,如果你想,朕也能讓你現(xiàn)在就成為朕的嬪妃?!?/br> 花槿夜淡定地以薄娟擦了擦龍首,穿好褲子,重新系上腰帶。 “你想沒想過如果我懷孕了,朝中的大臣們該怎么非議我?” “他們愛怎么想是他們的事,與朕無關(guān)。再者,皇姐不是養(yǎng)了很多男寵么,若是懷了孩子也未必就是朕的種。至于朝中大臣,應(yīng)該對你早有耳聞。” “花——槿——夜——”花傾玉深呼吸,努力平復(fù)自己暴躁的內(nèi)心。 “衣服碎了,換一件吧?!闭f罷,他從柜子里翻了一套新的淡紫色襦裙出來,對著她遞了過去。 花傾玉在氣頭上,見他遞衣服過來她也不接,偏過頭別過了視線。 花槿夜兀自將她攬入懷中,強(qiáng)行將她的身子擦干,大手在她的飽滿處捏了一下,“不想再來一次就給朕乖一點。” 聞言,她將衣服接過來幾下套在身上,口中忍不住罵道,“無恥——” 花槿夜臉上噙著不以為意的淡笑,薄唇勾了勾,“晚上朕會再來看你?!?/br> “?。。 被▋A玉怒視著他。 “別來,滾滾滾——”花傾玉也顧不得自己沒穿好衣服,推搡著他將他推出了房間。 花槿夜心情大好的離開了公主苑。 等皇帝離開以后,春桃?guī)е鴰讉€丫鬟進(jìn)到屋里,為首的春桃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主子,明眼人都清楚剛剛屋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 “公主,你沒事吧……”春桃有些擔(dān)憂地問了一句。 花傾玉半臥在床榻上緩緩搖了搖頭,此時她的雙頰還泛著不尋常的潮紅。她捂著肚子,剛剛他入的動作太劇烈,這會讓她有些反胃。 “春桃,去太醫(yī)館求一份避子湯。”花傾玉吩咐道,“蓮花,去準(zhǔn)備熱水,本宮要沐浴?!?/br> “喏——” “喏——” 春桃和蓮花低眉順眼地應(yīng)到,恭敬地退出了房間。 很快宮人抬了木桶進(jìn)來,倒上溫度適中的熱水以后,花傾玉這才坐了進(jìn)去。 屏退了四下,花傾玉一個人泡在木桶里沐浴。細(xì)膩的玉肌露在水外,惹得房梁上的男人眸色一沉。 房間里落下一陣長靴落地的清響,凌澈雙眸閃過一絲憐惜,“公主,讓你受委屈了?!?/br> 她緩緩搖了搖頭,想到凌澈剛剛從房梁上目睹了剛剛那一幕,不由得心里有些復(fù)雜,“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沒有?!?/br> “那你……”見他眸光晦暗,神色陰翳,花傾玉又問。 “抱歉,我沒能保護(hù)好你?!绷璩旱捻庥行┚趩?,俊朗的臉上是揮之不去的陰霾。 “不要這樣說,這不是你的錯。”她想了想,又道,“從今日起,你可以自行離去,你不再是本宮的男寵。” “公主,你要趕我走?”凌澈抬眸,眼底劃過一絲驚異,深深注視著她。 “本宮以后也不會只有一個男人,你若接受,本宮以后絕不虧待你。你若不能接受,那便離開,本宮既不需要你對我負(fù)責(zé),也不會為難你?!?/br> 聞言,凌澈瞳孔里的神色變了變,下一瞬只見他單膝跪地,單手蜷在胸前,語氣堅毅道,“凌澈愿永遠(yuǎn)陪在公主身邊。公主以后想和誰恩愛,凌澈都可以當(dāng)自己看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