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陪侍就是高級小姐，高級小姐就是高級妓女。這個職業(yè)很特殊，但這個

    職業(yè)也很高薪，并不是每個大學(xué)畢業(yè)的女孩都能做這個的，不但要有高學(xué)歷，還

    要身條好，長相漂亮，有氣質(zhì)，最重要的是性交的技術(shù)要好，而且性交的思想很

    解放。劇我所知，和我一樣的女孩還有６、７個，但我們都不認(rèn)識，我們只和我

    們的上級單獨聯(lián)系，到底這樣的女孩在北京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認(rèn)識的那６、

    ７個女孩還是在一起合作的時候認(rèn)識的，但我們之間很少說話，更不來往。其實

    原因很簡單，我們都是有學(xué)歷而且在社會中屬于那種‘小資’式的女孩，如果讓

    別人知道了我們所干的事情，那么我們在北京也無法立足了。至少不能讓我們目

    前所處的這個生活范圍內(nèi)的人知道。

    一年中，我們可能只工作幾個月，這幾個月掙的錢基本上就可以維持一年的

    開銷了，我們的客人一般是某大公司的高級經(jīng)理或者是政府中的某高官，要么就

    是某大官的公子爺，總之，都是非常有錢的人。

    有幾件事情很有意思，說給大家聽聽吧。

    （１）２００３年月的時候，我的上級給了我一個工作，是陪著一個網(wǎng)絡(luò)

    公司的大老板到外面考察，時間是２個月，我稍微準(zhǔn)備了一下就出去了。因為出

    去的所有的花費都是那個大老板來出的，我當(dāng)然不用過多的準(zhǔn)備。

    我到了公司，公司告訴我還有另一個小姐要和我一起去，那個女孩來了以后，

    公司用車把我們送到大老板那里，２個月以后再來接我們。我和那個女孩坐在車

    里都不說話，我看了看她，她也看看我，沖著我一笑，我覺得我們是屬于兩種類

    型的女孩至少從外表上看是這樣，她好象屬于那種很活潑開朗的女孩，而我屬于

    比較文靜一些的，后來，我們互相聊天，雖然是聊天，但關(guān)于諸如：姓名、畢業(yè)

    的學(xué)校、住在哪里、等等涉及到隱私的事情我們是不會互相問的，即便問，也不

    會告訴，這個是我們的規(guī)矩，不過這次要和這個女孩一起工作２個月，我們?yōu)榱?/br>
    方便都臨時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她叫我小麗，我叫她園園。

    到了飯店，老板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見我們來了很高興，對于這個老板是哪個

    公司的，叫什么名字之類的，我們不知道，也不問，這都是規(guī)矩。

    我們是作為老板的私人秘書一起出去的，其實就是拿著公司的錢到外面旅游

    一次，大多數(shù)客人都是花公家的錢出去玩的，幾乎沒有自己掏腰包的。

    老板先帶著我們到外面買了幾件衣服，然后是吃飯，吃飯的時候告訴我們，

    我們是坐明天的飛機(jī)走，所以今天晚上先在賓館里住一夜。

    吃完飯，我們回到賓館，老板開了三個房間，在電梯里，老板偷偷的問我，

    有沒有避孕套，我說有。到了房間，我和園園都在老板的房間里呆著根本不用回

    自己的房間。先是聊聊天，也就是瞎聊，然后各自洗澡，我是最后一個洗澡的，

    洗完的時候進(jìn)了臥室只見老板正和園園坐在床上親嘴，我知趣的坐在一邊看電視，

    老板和園園在床上玩，老板摸摸園園的rufang，又摸摸下體，園園的毛很多，老板

    嘻嘻哈哈的笑著，手上也不閑著，園園用手不停的揉著老板的jiba，一會就很硬

    了，老板躺在床上，園園幫老板叼叼jiba，老板對我說‘小麗，把避孕套幫我戴

    上’我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光著身子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拿出避孕套，然后上了床，

    老板今天很興奮，或許是第一次看到有兩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一起伏侍他吧，我把

    避孕套戴上以后，老板讓我側(cè)身躺在他旁邊，他摸著我的下體，園園騎在老板的

    身上把jiba塞進(jìn)yindao里前后扭動著，可是園園的yindao里很干燥，老板覺得很不爽，

    園園從老板身上下來，然后沖著手中吐了點唾沫抹在jiba上潤滑一下，然后再次

    騎到老板身上動了起來。老板看著園園對我說‘親個嘴’我靠上去正要和他親嘴，

    老板笑著對我說‘不是和我親嘴，我是讓你和她親嘴’我笑了笑，然后轉(zhuǎn)向園園，

    園園有點害羞，雖然和男人性交沒什么，可是和同性親嘴卻讓她臉紅了這個讓我

    覺得有點小小的意外，不過園園還是很配合的和我親著嘴，我們互相唆了著舌頭，

    ‘滋滋’的吸吮著，老板躺在床上看著，挺高興。我和園園一邊親嘴，一邊互相

    摸著對方的rufang，園園的rufang很軟，皮膚也很光滑，紅紅的rutouyingying的，我輕輕

    的上下推動園園的rufang，老板看著很刺激，動作也大了起來，上下挺動著和園園

    性交。

    園園隨著節(jié)奏上下前后的晃動著，小嘴里也漸漸哼哼了起來，老板經(jīng)過熱身

    以后準(zhǔn)備開始了，從床上坐起來抱著園園，然后把園園放在床上，我趕忙從旁邊

    讓開，老板把園園的大腿拳起來，然后快速的挺動著屁股，jiba在yindao里快速的

    抽動。房間里的聲音大了起來，我把電視的聲音也開大。老板玩了一會，好象快

    射精的時候才把jiba拔出來，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老板對園園說‘園園，給

    我到點水。’園園從床上下來給他到了點飲料，給我也拿了一罐。

    我們又開始聊天，老板說‘你們誰喜歡看球？’園園一聽立馬來了精神，笑

    著說‘我喜歡看。’老板說‘你說中國隊這次能沖出去嗎？’園園說‘我覺得沒

    問題，你想呀，這次沒有韓國和日本隊和我們競爭，而且沙特和伊朗又不和我們

    在一個小組，我覺得沒什么問題……’老板說‘哦，有道理，有道理……’我對

    足球沒什么興趣，我繼續(xù)看電視，電視里正在播放鳳凰衛(wèi)視的節(jié)目，我比較喜歡

    看。我正看得入神，老板忽然叫了我一聲‘小麗’我回頭一看，只見老板躺在床

    上，園園正趴在老板的身上晃動著，我趕忙起來，老板說‘舔舔我的蛋子’說完，

    把腿分開了，我趴在他們的下面，在園園往上挺的時候抓緊機(jī)會舔老板的蛋子，

    老板很舒服。我在下面舔蛋子，老板在上面和園園小聲的說著什么，只聽園園嘻

    嘻的笑著說‘你真壞！’老板對我說‘小麗，你在后面看得見園園的屁眼子嗎？

    ‘我說’看得見呀‘老板說’你用中指捅捅她的屁眼子‘我答應(yīng)了一聲，園

    園的肛門很小，外面看上去挺干凈的，粉紅色的，我用中指按在園園的肛門上，

    對老板笑著說’我可捅啦？‘老板看著我笑著說’捅‘我一邊笑著一邊稍微一使

    勁就把中指捅進(jìn)園園的肛門里園園激動得’哦！‘了一聲，老板笑得更帶勁了，

    園園也笑著打了他一下，園園的肛門很軟，很暖和，我把中指輕輕的插進(jìn)去，然

    后輕輕的抽出來，園園也把肛門縮了兩下，老板又大動起來。我一邊捅著園園的

    屁眼子，一邊還扭頭看看電視，老板和園園弄得很自在。

    我們又玩了一會，老板說要休息一下，我到衛(wèi)生間把手洗干凈。９點的時候，

    老板有點困了，希望盡早的結(jié)束，他讓園園坐在床上，我躺在園園的腿上我把腿

    拳起來，園園用兩只手拉著我的兩個腳脖子把我的腿分開，老板把jiba弄得yingying

    的，跪在我的屁股后面把jiba塞進(jìn)了yindao里，老板一塞進(jìn)來就激烈的動著，我知

    道他想早點把jingye射出來，我也配合的哼哼著，嘴里還說‘爽……爽……’老板

    一邊動著一邊還不時的和園園親個嘴，園園笑著看著，頑皮的對老板說‘大jingzi

    快出來！大jingzi快出來！……’老板更來勁了，大力的干著我，突然，老板把雞

    巴抽出來哆嗦著把避孕套摘下來，我知道老板想把jingye射在我嘴里，我和小麗趕

    忙湊過去，張開小嘴等著，可沒想到，老板好象忍不住了，還沒等對準(zhǔn)好角度，

    就‘哦……哦……’的叫了兩聲，把jingye射在了床上，老板好象對自己很不滿意，

    惱怒的罵了一句，我和園園趕忙湊過去，我舔jiba頭，園園舔jiba蛋子，老板這

    才不生氣了。

    轉(zhuǎn)天，我們坐上去海南的飛機(jī)。到了海南，我們先在高級賓館里下榻，好好

    的洗了個澡睡了一覺，晚上陪著老板先辦公事，其實對于他公司的業(yè)務(wù)我們是一

    點都不知道，但這個就是高級妓女的特點，雖然我們不知道具體的業(yè)務(wù)，但對于

    整理文件材料，打印報表，辦公室電算化這些的東西我們都是很熟悉的，所以雖

    然大忙幫不上，但至少不會給老板添麻煩，老板的公事辦得很順利。我們用了３

    天就把所有的公事辦完了，老板很高興，下面的一個多月都是旅游的時間了，我

    們先去了海南的五指山玩了玩，然后又到榆林、通什、三亞見識了一下海南的風(fēng)

    情。然后我們離開海南去了山東的泰山，然后又去了黃山，還看了黃果樹大瀑布

    一路上都是高消費，反正老板有得是錢。老板也在盡量的‘使用’我們，畢竟他

    是付了一筆錢的，總之，越到后面越y(tǒng)in亂。

    從泰山到徐州的這段我們是坐火車去的，其中路過一個地方叫滕州，火車在

    那里停留半個小時，老板突然心血來潮，拉著我們兩個往清凈的地方走去，在一

    段廢棄了的火車道上找到了一個廢用的車廂，老板把褲子一脫按著我就干，園園

    在旁邊和老板親嘴，老板大力的干著我，天黑黑的，我們都覺得很興奮，老板對

    園園說‘你去給我舔舔屁眼子’園園趕忙走到老板的后面蹲下身子給老板舔屁眼，

    我也在前面叼著老板的jiba猛舔，老板受到‘前后夾擊’十分的興奮，對我說‘

    你去舔屁眼，讓園園舔我的jiba’我和園園又換了個位置，老板的屁眼雖然有毛，

    而且很黑，但并不臟，老板很注重自己的個人衛(wèi)生，我扒開老板的屁股舔著他的

    屁眼，老板哆嗦著把大量的jingye射了出來。我們用最快的速度完了事，趕到火車

    站還不晚。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２個月即將過去，老板一天天的消瘦而我們卻一天天

    的容光煥發(fā)，在即將回到北京的最后一晚，老板和我們在賓館里吃了一頓豐盛的

    晚餐，老板先是給了我們一人２０００元的小費，然后我們?nèi)齻€人高高興興的上

    了床，為了讓老板覺得付出的錢很值，同時也是為了報答他一路上的花費，我和

    園園都盡心的陪侍著，老板騎在園園的身上大力的干著，我跪在老板的身后舔他

    的屁眼，然后還和園園親嘴，老板射了第一次jingye，為了能讓他盡快的挺起來，

    我還和園園互相搞同性戀，互相舔下體，互相舔屁眼，互相把手指摳弄對方的下

    體和屁眼里，老板在旁邊欣賞著，一會jiba就硬了，我們再次纏綿到了一起。

    回到北京已經(jīng)是１０月，深秋的北京格外的美麗，坐著公司接我們的車回到

    了公司報到，公司把薪水也打在了我們的帳戶里，除非會再次和園園合作，否則

    即便是我們兩個人在大街上見面也不會互相打招呼的，也許會互相傳遞一個心照

    不宣的微笑?！　W(xué)校大喇叭里一個女孩子嘹亮的聲音：“為革命保護(hù)視力，眼保健cao開始。

    閉眼。”cao場上的學(xué)生意識到喇叭里閉眼和屁眼的發(fā)音太像了，不少男生在哄笑。

    馬小眺就是在這時候從學(xué)校的后墻上跑了。他不想上課的原因是因為同桌女

    生李愛華，是她讓馬小眺去軍區(qū)招待所里去看她的mama田雨。

    她媽田雨已經(jīng)讓造反派抓走半個月了，李愛華經(jīng)常讓他去偷看她媽咋樣了。

    對?；ǖ囊篑R小眺欣然愿往。

    馬小眺從招待所的后墻爬上去，站在墻上攀上那棵老榆樹，他知道窺視田雨

    阿姨最近的位置就是這兒。

    他像貓一樣迅速地爬到老榆樹最高的三杈樹干上，騎在樹干上，撥開茂密的

    樹葉，他看到了兩米遠(yuǎn)處的那個窗戶正對著他。

    窗戶上的綠漆有些斑駁，上面豎著釘了幾條鋼筋，透過玻璃他看到里面有一

    張木床、一張三屜桌，桌子后面坐著兩個女干部，年紀(jì)大些的女干部一臉嚴(yán)肅正

    色地說著什么，年青點的低著頭在做筆錄。

    田雨被３個小伙子七手八腳架起來，拖到窗臺邊，讓她繼續(xù)跪著，伸出兩只

    手，平攤在窗臺上，就像暴露在砧板上等待刀斧。

    一個小伙子cao起梳子，對梳子背吹吹氣，一梳下去狠擊她的指關(guān)節(jié)。田雨阿

    姨哎喲大叫一聲。漂亮的面容痛苦地扭曲著。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

    …每敲一下旁人齊聲數(shù)一下，她的慘叫聲繼續(xù)，直到聲音虛弱下去，才打了三十

    多下，她的幾個指頭已經(jīng)充血，腫得像小蘿卜。

    馬小眺暗暗地同情她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馬小眺發(fā)現(xiàn)，不光是他，那兩個

    架住田阿姨人的臉上也有隱隱的不安。連做筆錄的女青年也回過頭來請示那位女

    干部：“三十五下了，要不算了吧？”

    “停！給她練芭蕾”。眾人動手，把田雨的兩個大拇指纏起來，吊在窗戶欄

    桿上，不高不低，剛好讓田雨可以踮腳落地，時時保持著芭蕾舞引身向上的姿態(tài)。

    不到一會兒，田雨踮不住了，體重在每一分鐘都像在成倍增加，兩個大拇指先是

    被勒得鉆心痛，最后成了兩小團(tuán)紫rou。

    “你說不說？是誰指使你去寫告狀信的，你男人的黑后臺是誰？”

    臉色蒼白的田雨無力地?fù)u著頭，“是我自己要告狀的，我男人都被你們整死

    了，你們還不放過他，他沒有黑后臺。他是清白的，對黨和人民赤膽忠心。”

    “反動軍閥的小老婆還想頑抗到底？給我打?！蹦昙o(jì)大些的女干部手里握著

    一根針，沖到田雨面前，朝她的雙臂，腋下亂扎。

    田雨一聲聲慘叫。光滑干凈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她眼睛瞪得很大，豐滿

    的胸部一起一伏，渾身疼得直抖。她的尖叫沉悶而有穿透力，聽著馬小眺后背涼

    嗖嗖的。

    馬小眺不忍心看下去了，他悄悄地從樹上爬下來跑了。

    馬小眺回到軍區(qū)家屬院的時候，應(yīng)該是正午１２點，因為他聽到吹軍號了。

    他敲開田雨家的門，李愛華也是剛從食堂打飯回來。

    她買了４個玉米面餅子，一份燒茄子。她知道馬小眺盡管長得白白凈凈像個

    女孩子，可是１６歲的小伙子飯量應(yīng)該很大的。

    “給你３個餅子，這是菜，吃吧?！瘪R小眺餓壞了，狼吞虎咽的吃著。

    “你吃飯的樣子很像我爸爸。你今天看見我媽了嗎？”

    “嗯——水?！瘪R小眺噎住了，直捶自己的胸口。

    “我又不和你搶你急啥？”李愛華遞過一杯白開水。

    “我……我看見你媽了，挺好的。”

    “她在干嘛？”

    “她在學(xué)習(xí)，在寫交代材料”。

    馬小眺看著李愛華表情很鎮(zhèn)定。

    “我媽還沒寫完?。磕闵蟼€星期就說她在學(xué)習(xí)寫交代材料？”

    “她是在寫交代材料，我向毛＊＊他老人家保證?！?/br>
    李愛華露出少女迷人的笑容，“我相信你”。

    在馬小眺眼里李愛華是全校最清純漂亮的女生，這一點他也敢向毛＊＊他老人

    家保證。

    在李愛華去洗碗的時候，馬小眺開始在屋里轉(zhuǎn)悠。李愛華的家很大有４間屋

    子，水泥地板擦得一塵不染，墻壁雪白，墻圍刷了一層淡綠的油漆，墻上用鏡框

    鑲接了一大幅彩色的杭州絲繡風(fēng)景，月光下浩渺的波光透透的湖水，一葉小舟，

    舟上有一個古代服飾的人影。

    家具陳設(shè)井井有條，最顯眼的是有一圈黑皮長沙發(fā)和一張大書桌，大書桌上

    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雜志。擺著兩部紅色電話機(jī)。這可是首長的待遇。

    一間屋子虛掩著門，他推門進(jìn)去，發(fā)現(xiàn)是李愛華的閨房。有一種使人癡迷的

    馥郁香氣，單人床上捕著一條牡丹圖案的粉色床單，墻上有一張鑲著有機(jī)玻璃相

    架的彩色照片，她們一家的合影留念，每個人都站得筆直，笑吟吟的望著他，床

    下有一雙紅色的塑料拖鞋，靠窗有一張桌子和一個竹書架，書架上插著一些書和

    畫報。有，，上海的雜志等，還

    有他喜歡的小人書。

    在床邊的地下放著一個軍綠色的臉盆里面是準(zhǔn)備洗的衣服，里面有紅色褲叉，

    白色女式背心，一雙黃花紋的尼龍襪子。馬小眺像看見寶貝一樣，心跳加速，臉

    龐發(fā)燙。他彎腰正打算仔細(xì)看看粉紅色褲叉上面的水色印跡。

    “嘿，你看什么呢？”李愛華拿著濕毛巾站在他身后。

    馬小眺被嚇了一跳。

    “我……我看見你的褲叉上濕了一片，我想看看是不是尿?！?/br>
    “你思想復(fù)雜。你才多大?。繉W(xué)這么壞?！崩類廴A的臉一下通紅。

    馬小眺狼狽的回到家時，他爸媽正在吃飯。

    “你咋才回來？快洗手吃飯?！彼麐尯懿桓吲d地說。

    “我在李愛華家吃過了。”

    “你沒事少去老李家，別人都躲著他們，你往前湊合啥？聽見沒有！”他爸

    馬文亮放下筷子厲聲訓(xùn)斥。

    “爸，知道了?！瘪R小眺很討厭他爸說“老李家”，自從李伯伯出事以后，

    他爸就不再說“首長家”了。

    他也討厭他爸吃飯時嘴里發(fā)出很響亮的咀嚼聲，就好象他從來沒吃過大米飯，

    就好象他不是保衛(wèi)處長，跟街上的乞丐一樣，聽著他嘴巴里發(fā)出的聲音時，他真

    想用鞭子抽他，而且是朝死里抽，直抽到他不能吃飯為止。

    半個月了馬小眺沒見到李愛華，因為學(xué)校停課了，他挺想她。他一想到李愛

    華清純的形象，迷人的笑容，他的心跳就很慌。

    這半個月他干了三件大事，可以說是引以為榮。第一件事，他偷了一把信號

    槍，第二件事他平生頭一次看見了男女之間的秘密。第三件事，下文再說。

    “劉夜壺”是他同學(xué)劉衛(wèi)軍的綽號，因為他有口臭，所以大家叫他“劉夜壺”。

    劉夜壺的爸爸是軍區(qū)機(jī)械廠的工程師，他會修各種槍支。

    那天，劉夜壺給他爸劉昌樂送飯馬小眺也跟著去了，到了車間里，許多很舊

    的長短槍擺在工作臺上。

    “叔叔，這么些槍都能修好嗎？”馬小眺好奇的問。

    “都是超期服役的武器，能修好的不多，修不好就砸毀再煉鋼?！瘪R小眺看

    見高大的車間窗戶都敞開著，在最里面有一扇窗戶徹底沒了。

    就在那天夜里馬小眺翻墻進(jìn)入了機(jī)械廠，從那扇破窗戶爬了進(jìn)去，他借著月

    光摸黑在車間找尋。在一堆準(zhǔn)備修理的舊槍中，他找到一把槍筒很粗的手槍，他

    知道那是信號槍，就拿這把吧。

    馬小眺緊張的手有點抖。他沒想偷槍去打架傷人，他只是出于愛好，他想有

    一把自己的槍。

    （二）

    過了幾天，劉夜壺把馬小眺從家里叫出來，神秘地小聲說“我爸他們廠丟一

    支信號槍，革委會和保衛(wèi)處去人破案啦，車間主任被撤職了，我爸爸被抓走了。”

    “丟槍和你爸有啥關(guān)系？又不是你爸偷的?！?/br>
    “他們在我爸的辦公桌里搜查出了他給別人加工的私活，說我爸挖社會主義

    墻角，有重大嫌疑?！?/br>
    “我媽快急死了，每天去革委會找馬主任求情?！?/br>
    馬小眺認(rèn)得劉夜壺的mama，她是子弟小學(xué)的老師，曾經(jīng)教過馬小眺。馬小眺

    記得她較白，中等個子，是個愛嘻嘻哈哈的女人。

    馬小眺心理挺不是滋味，他很后悔，沒想到一時沖動偷了把信號槍，竟然害

    苦了劉夜壺他們家，但是他不敢說是自己偷的。

    這天中午吃飯，馬小眺問他爸劉昌樂多會能放出來，并說請他幫幫劉昌樂讓

    他盡早回家。

    馬文亮驚訝地看著馬小眺，猛然給了兒子一巴掌說：“你這腦袋里都裝得啥？

    這種話你也能說？你是不是傻子呀?！?/br>
    “老馬，有話好好說嗎，別動手打孩子。”馬小眺的mama憐愛的摟住了兒子，

    責(zé)怪地對馬文亮說。

    馬小眺捂住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龐，仇視著父親，他忍住了眼淚。

    馬文亮有些嘲笑的樣子，說：“這件事他們不讓我管了，我這保衛(wèi)處長成擺

    設(shè)了。馬主任有本事，劉昌樂的老婆更有本事。”

    幾天后的下午，馬小眺在鍋爐房的屋頂上掏鳥蛋，已經(jīng)進(jìn)入夏季了，鍋爐房

    院子里長滿了野草，這里只有冬季才有幾個燒鍋爐的戰(zhàn)士?，F(xiàn)在根本不會有人來。

    大概６點多的時候，馬小眺突然看見院子里走進(jìn)來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身穿深灰色中山裝，皮鞋锃亮。

    他就是這個大院里的最大官馬主任，馬小眺趴在鍋爐房的屋頂上，大氣不敢

    出，他怕這個馬主任，整個軍區(qū)大院里的人都怕他，除了死了的李伯伯。

    馬主任朝后面看了看，迅速掏出他的jiba，面向夕陽，對著一堆煤撒尿。馬

    小眺忍不住朝他那部位看了看，嚇得他一哆嗦，太大了，從沒見過哪個男人的雞

    巴有那么長，在洗澡堂他見過大人們的jiba，馬主任的jiba有他們的２倍長。

    這真是讓馬小眺太失望了，因為馬主任在他心目中是正義和力量的化身，他

    竟然長了個驢一樣長的jiba？馬小眺有些精神恍惚，他不敢再看了。馬主任的腳

    步越來越近了，他掏出一把鑰匙打開鍋爐房走了進(jìn)去。

    馬小眺趴在鍋爐房的屋頂上想：馬主任進(jìn)鍋爐房干嗎？不會是抓特務(wù)吧？管

    他呢，一會他走了，我就回家吃蒸鳥蛋，要放些蔥花和醬油，那味道好極了。

    又有腳步聲傳來，馬小眺抬頭一看，是劉夜壺的mama——孫淑芳！她穿得很

    整齊，頭發(fā)像剛梳過有些濕。腳上穿著很新的高跟鞋。她走得越來越快了，當(dāng)?shù)?/br>
    了鍋爐房門口，還沒敲門，門開了。

    聽到馬主任的聲音“你咋才來，我等你半天了。”

    又有腳步聲傳來，馬小眺抬頭一看，是劉夜壺的mama——孫淑芳！她穿得很

    整齊，頭發(fā)像剛梳過有些濕。白襯衣，藍(lán)裙子，腳上穿著很新的高跟鞋。

    她走得越來越快了，當(dāng)?shù)搅隋仩t房門口，還沒敲門，門開了。

    聽到馬主任的聲音：“你咋才來，我等你半天了？”

    “你看我買的這雙高跟鞋好看嗎？＂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馬主任的聲音很低。

    “是我漂亮，還是田雨漂亮？”孫老師的語氣很輕浮。

    “你漂亮，快想死我了，寶貝?！?/br>
    “哎呀，你猴急什么？別脫我的裙子?！?/br>
    馬小眺象貓一樣靈巧地從房頂爬下來，他腳踩煤堆，手扶窗臺，順利地找到

    一個偷窺位置。窗戶上的玻璃很臟，看不太清，他用食指小心地擦拭出硬幣大小

    的干凈玻璃，往里偷看。

    身材魁梧的馬主任面前有一個白乎乎的人影，孫淑芳已經(jīng)被馬主任脫得上身

    穿著白背心，光著下身，兩腿之間的一叢黑色陰毛很顯眼。這情景足以使馬小眺

    心驚rou跳了。

    他聽到孫淑芳的哭腔：“馬主任，你只說看看的，你咋能來真的呢？你是領(lǐng)

    導(dǎo)，你不能這樣?！?/br>
    馬主任說：“除了我誰也救不了你男人，聽話，你要聽話。”馬主任脫下了

    大褲衩。他的大jiba昂首挺胸地向?qū)O老師致意，孫淑芳雪白的臉龐飛上了紅暈。

    屋子里飄蕩著一個弱女子的無助哭泣聲。她的身子在緊張得不住顫抖。

    在馬主任的教唆下，她把小背心撩到rufang上面，她彎下腰，兩腿微微向兩邊

    分開，雙手吃力地握在小腿上，姿勢像個英文字母“Ｐ”。

    她無力地垂下了頭，長發(fā)蓋住了她的臉，她那兩個豐滿的rufang因為姿勢的關(guān)

    系，垂在胸前微微晃動，深紅的rutou，時隱時現(xiàn)，她嘴里一邊不停地喘著氣，一

    邊“嗚嗚……”地哭泣著。

    馬主任在她背后得意地yin笑著，兩只大手在她的rou屁股上肆意撫摸，當(dāng)一只

    手掠過她緊閉的yinchun時，孫淑芳的屁股開始顫抖，她哀求著，請他快點結(jié)束。

    馬主任兩只大手從兩側(cè)摁住她的屁股，挺立起來的大jiba往她的yinchun里塞進(jìn)

    去，guitou被rouxue慢慢吞食進(jìn)去，他用力一挺，roubang插進(jìn)rouxue里。

    孫淑芳咬緊牙關(guān)，盡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畢竟她還想保存為人妻為人母的

    最后一點尊嚴(yán)。

    馬主任的屁股開始一前一后地動著，粗長的yinjing在她yindao里不停抽送。

    “……撲哧……撲哧……”yinjing結(jié)實的插入聲越來越響。

    “哼…哼……哎呀……你快點吧……我怕被人看見啊?！睂O淑芳輕聲地說。

    “你的roudong可真緊啊，干起來真爽?！瘪R主任在快活地贊嘆。

    “主任，別說了?！摺摺脕G人啊。”孫淑芳一邊嬌喘一邊為自

    己在被馬主任jianyin中還有快感而羞愧。

    “我有沒有你男人威猛啊？”馬主任一邊干著孫淑芳的rouxue里一邊把手伸到

    她胸前揉著她的rufang。

    “別說了，你好厲害啊，弄得人家腿都軟了。”

    “淑芳，受不了了吧，看我收拾你的……”馬主任雙手扶住她的屁股，抽送

    的速度加快，尤如電光火石一般，她的下身也越來越濕，“呱嘰、呱嘰”地不停

    地響。

    “啊……啊……啊啊啊……哎呦……啊……”孫淑芳的呻吟也已經(jīng)變成了短

    促的尖叫，她竟然把肥屁股向后一挺一挺地，熱切地配合著馬主任的侵入。

    馬小眺對眼前的一切驚駭不已，他的小弟弟早已把褲襠處頂起個包。一個聲

    音在他腦海里不斷吶喊著：

    “咋會是這樣??？！咋會是這樣?。?！”

    馬主任的大jiba每一次都是盡根而入，沖開她的兩片yinchun，直搗花心，身體

    跟她的屁股碰撞時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孫淑芳的呻吟聲也愈發(fā)高昂了。

    “噢噢……啊……啊啊……”她的兩腿繃得很直。身體在抽搐。兩個rutou因

    為高潮刺激地硬如大豆。

    “我要射了，啊……”馬主任將roubang從孫淑芳的身體里拔出，從她rouxue里帶

    出了一股粘稠的白色乳液，白花花的jingye順著她的大腿流下來。

    孫淑芳低著頭氣喘吁吁：“主任，你發(fā)泄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

    等馬小眺鍋爐房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下來，在穿過平房宿舍時，忽然他聽

    到了隱隱約約的琴聲，確切地說有人在拉二胡，旋律委婉流暢，跌宕起伏，如泣

    如訴，意境深邃，是誰拉的這樣好聽？

    他順著琴聲走到一戶人家，見門口坐著一位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低頭認(rèn)真地

    拉著二胡。

    “阿姨，這是啥革命曲子，真好聽，以前沒聽過?！?/br>
    “我拉的是?！蹦昵嗯苏f話帶著南方口音。

    （三）

    城里頭在革命，每天都有各種各樣新鮮刺激的消息傳到軍區(qū)大院里：尼姑庵

    抄出了避孕套，公園里挖出了手榴彈……

    一個人當(dāng)街把另一個人胸前的派克筆抽出來折斷，高呼“打倒洋奴！”。

    那個人眼尖把對方腕上的蘇聯(lián)表摔在馬路上，高呼“打倒賣國賊！”。

    最革命的是城里頭的紅衛(wèi)兵，他們豪情滿懷，誓把紅旗插到一切帝修反的老

    窩，懂事的說：“你們曉得個jiba，要占先占巴黎，法國的女人最sao都欠日。”

    馬小眺不滿十六歲，按規(guī)定還不具備參加紅衛(wèi)兵的資格，所以當(dāng)高年級學(xué)生

    們大張旗鼓地紛紛拉起紅衛(wèi)兵戰(zhàn)旗時，他只能眼巴巴地跟在人家的后邊，艷羨不

    已。

    機(jī)遇終于來了。有一個名為“前哨”的紅衛(wèi)兵組織，由于成立太晚，司令又

    是一個全校出了名的壞學(xué)生湯大昆，所以成員太少，便向低年級招兵買馬，馬小

    眺嫌那個司令是個名聲太差的家伙，不太情愿參加。

    當(dāng)湯司令知道馬小眺的爸爸是軍區(qū)保衛(wèi)處長時，主動邀請他參加，破例讓馬

    小眺加入他的全無敵戰(zhàn)斗隊，在馬小眺的堅決要求下，湯司令還違反規(guī)定特批反

    動軍閥的狗崽子李愛華為預(yù)備隊員，理由是勇于同反動家庭決裂。

    當(dāng)馬小眺把這一消息告訴李愛華，李愛華被這喜訊鼓舞得臉上洋溢著朝霞般

    的微笑。兩個革命小將激動地?fù)肀г谝黄?，跳啊跳啊地?/br>
    馬小眺清晰地聞到了她身上的薄荷香味，而且感到她的胸脯上很軟，有兩處

    地方明顯高起來。

    他說：“你們女生都這樣嗎？”

    李愛華說：“我比她們的都高，別看我不胖。”

    馬小眺感到了刺激，渾身上下都熱起來。

    她說：“你出汗了，你真的出汗了，你為什么這么熱？”

    馬小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就在那天夜里他遺精了。

    第二天，馬小眺他們在聽完了湯司令聲嘶力竭的訓(xùn)話，又扯破嗓子呼了十幾

    聲革命口號后，興沖沖地臂帶紅袖章一路小跑到家，向家人展示，向左鄰右舍炫

    耀，激動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下來。

    他們商量要采取一項革命行動來顯示戰(zhàn)斗力。想來想去，想到了學(xué)校的大辦

    公室。也不知那時校長和老師們都到哪里去了，他們沒有受到任何攔阻，就砸開

    了門。先把墻上的表格字畫通通撕下來，又把一些地理沙盤和實驗儀器砸個稀巴

    爛，然后把辦公桌上的各種本子通通裝進(jìn)麻袋席卷而去。

    在校門口，他們把老師的教課書和備課本通通燒個精光，可惜下午的校園冷

    冷清清，沒多少人圍觀，大家興致頓減。

    馬小眺把學(xué)生作業(yè)本扔進(jìn)了墻角，李愛華好奇地去翻那些高年級學(xué)生的作業(yè)

    本。那些本子很厚，紙質(zhì)也很好，而且大都只寫了幾頁，李愛華心想這本子拿回

    去練字該有多好??！

    湯司令看她很喜歡，就不屑一顧地說：“別翻了，想拿多少就拿多少，都是

    咱們的戰(zhàn)利品！”李愛華巴不得這句話，就盡可能多地把本子往襯衣里塞，弄得

    肚子鼓鼓地，獨自先走了。馬小眺看著李愛華的樣子活像一位孕婦，他開心得笑

    了，笑得那么起勁，連肩膀都在抖。

    雖說是革命的戰(zhàn)利品，但李愛華心里總有一種做了小偷小摸的感覺，她一路

    小跑地回家了，路上還兩手捂著肚子，裝作肚疼的樣子。

    到家后她把本子分給院子里的小弟弟小meimei，在孩子們的眼里，李愛華成了

    英雄。

    有一天晚上，他們正在文化館的小禮堂里看毛澤東思想宣傳隊演出，突然湯

    司令躍到臺上，大叫：“全無敵戰(zhàn)斗隊到后臺緊急集合！”

    馬小眺和李愛華便神氣十足地分開眾人，在一片羨慕的眼光中，跳到臺上，

    沖鋒陷陣得象紅軍戰(zhàn)士般沖進(jìn)后臺。

    “今天晚上去搶油印機(jī)。這是關(guān)系到我們事業(yè)成敗的大事！出發(fā)?！彼玖钜?/br>
    聲令下，眾人便屏住呼吸，像奇襲白虎團(tuán)的志愿軍一樣，他們二十多個人在漆黑

    的夜色中疾行。

    事情并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樣驚險刺激，大家砸爛了學(xué)校教導(dǎo)處的門，就把

    油印機(jī)抬出來了。把油印機(jī)藏在哪兒又成了問題，因為第二天，別的戰(zhàn)斗隊發(fā)現(xiàn)

    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大家想來想去，竟一致認(rèn)為藏在李愛華家里最保險，因

    為李愛華家已經(jīng)被抄過了，最不引人注意。

    李愛華感到萬分光榮，臉龐通紅，再三表示，要用生命來保護(hù)革命的宣傳工

    具。于是馬小眺和兩個隊員抬著由衣服裹著的油印機(jī)，鬼鬼祟祟地溜進(jìn)李愛華家

    里，藏進(jìn)了她的床底。

    深夜里，馬小眺被渴醒了，他爬起來光著腳走到桌子旁摸黑找到了大茶杯，

    把里面剩的白開水一飲而盡。

    這時他聽到爸媽的房間有說話的聲音，他悄悄走過去，貓著腰在門口偷聽。

    他mama馮楠說：“上個星期天，我給他洗床單，上邊糊著一塊塊的，是不是

    太早了一些？他還那么小？”

    馬文亮說：“現(xiàn)在的孩子都早熟……你們情報研究所還在監(jiān)聽省革委的電話

    嗎？”

    “嗯，聽說田雨住院了，你該暗中幫幫她，沒有她做紅娘，你能娶上我？咱

    們不能忘恩負(fù)義啊?！?/br>
    “我知道，是我暗示她絕食的，對抗他們的野蠻毆打，她絕食超過了兩天，

    我向造反派要人，他們沒辦法，就讓我們保衛(wèi)處把人帶走了，他們也怕弄出人命

    來?！?/br>
    “這樣好。那天，小眺還問我什么是作風(fēng)不好？這孩子咋能問這種問題？”

    “小眺是和其他孩子有不一樣的地方，像你了，有點資產(chǎn)階級習(xí)性，你這個

    清華大學(xué)生要注意改造哦?！?/br>
    “去你的，我多會兒作風(fēng)不好了？”

    “哎，我還想再做一回?！?/br>
    “行，來吧，夫君?！?/br>
    他mama笑的聲音，讓馬小眺聽起來無論如何有些yin蕩。

    ｛４｝

    這是在“八一建軍節(jié)聯(lián)歡晚會”上，耀眼的舞臺燈光照射下，李愛華的漂亮

    臉蛋象白磁石一樣晶瑩閃亮，那象天鵝般優(yōu)雅扭動的雪白脖頸，那隨風(fēng)旋轉(zhuǎn)的身

    子，那象傘面一樣飄逸而起的白色裙裾，和裙裾下兩條踏著音樂節(jié)奏輕盈跳動著

    的勻稱美腿，吸引著無數(shù)贊嘆目光……

    這就是李愛華嗎？馬小眺心目中的公主。他永遠(yuǎn)忘不了她謝幕時優(yōu)雅舒展的

    姿勢：她低低地彎下柔軟的腰肢，兩條似乎柔弱無力的胳膊向后上方緩緩揚起，

    就像白天鵝高高舒揚起兩只優(yōu)雅的翅膀。在雷鳴般的掌聲中，他看到了一對迷人

    的酒窩……

    聯(lián)歡晚會結(jié)束后，馬小眺象騎士一樣帶走了美麗的公主。就象童話里一樣他

    們?nèi)チ藰淞种?，馬小眺抑制不住內(nèi)心中的激動，不顧一切地將李愛華摟入懷中，

    她的身上是那么溫暖而有彈性，李愛華沒有拒絕他，她羞澀地將頭枕在馬小眺的

    肩膀上，閉上眼睛，一句話也沒說。

    就象他們看過的蘇聯(lián)電影里男主人公親吻女主人公那樣，嘴對嘴熱烈地親吻，

    彼此都很陶醉。李愛華一定感覺到馬小眺的一只手開始觸碰她的下身，她并沒有

    反抗。

    馬小眺的手在她的小內(nèi)褲里小心翼翼地探索，象擔(dān)憂一不小心會碰碎一件極

    其薄脆的精美瓷器。他的手指在她的xiaoxue上撫摸，他從沒有接觸過如此柔情的東

    西，濕潤潤的，溫乎乎的，很油膩的感覺。

    李愛華的臉在發(fā)燒，即使在黑暗中，馬小眺也能意識到她的臉有多么紅，李

    愛華已經(jīng)被他摸的不會動彈了，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馬小眺也感覺到她的身

    子變得很軟，伏在他身上。馬小眺的心跳得太厲害了，畢竟自己朝思暮想要做的

    一件事，終于有了結(jié)果，他竟然有一種激動地想哭出來的感覺。

    李愛華喃喃的說“你好壞啊，怎么你總摸我，我也要摸摸你。”

    她伸出手來撫摸著馬小眺褲襠部里的rou棍，那rou棍上細(xì)微的神經(jīng)閃電般向全

    身發(fā)射出一種興奮的痙孿和快感，馬小眺的rou棍猛然翹了起來，直頂著她的小手，

    兩個人都變得氣喘吁吁了。

    李愛華脫裙子和內(nèi)褲的時候，看了馬小眺一眼，眼神中有一縷羞澀和熱情。

    她彎下腰，兩腿微微向兩邊分開，兩手輕松地握在小腿上，長發(fā)遮住她的臉，姿

    勢像個英文字母“Ｐ”。

    馬小眺的心再次狂跳起來，他有些膽怯，有些手足無措，這時李愛華抬起頭

    對他說：“來啊，你不是早等著這一天嘛。”她笑的那么燦爛。

    馬小眺走到李愛華身后，摸了摸她的圓潤屁股，把堅硬的roubang捅進(jìn)她的xiaoxue

    中，李愛華嬌氣地哼了一聲。

    “快點做啊，親愛的，我怕被別人看見，多丟人啊?！?/br>
    馬小眺感到李愛華的xiaoxue又緊又熱，實在太舒服了。他使勁地抽插她，她的

    yindao如同箍子一樣緊緊地裹住他的roubang。李愛華熱切地配合著他的侵入，嬌聲連

    連，她讓馬小眺的身體一次次地陷入激情。

    不知過了多久，馬小眺渾身開始發(fā)抖，感到眼前一片火光，他完全不能控制

    自己身體的抖動，意識到自己的大腿間像浪潮一樣地涌動，很快地就被海波浸潤

    得潮濕了?；鹧鏉u漸地從他眼前退去，他感到自己的身體里出現(xiàn)了從未有過的幸

    福感。

    忽然一片烏云遮蓋過來，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來，好冷，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夏天嘛，怎么

    能這么冷。馬小眺摟住心上人蜷縮著身體，盡量保持住她僅有的點熱量……

    這是早上９點鐘，馬小眺仍然在熟睡中，他根本不知道，他母親馮楠已經(jīng)在

    馬小眺的床邊站了許久，因為他還在做夢，他還在像發(fā)瘋似的手yin……

    他母親冷靜地看了半天，馮楠想弄清楚她兒子在被子里搞什么名堂。她先是

    迷亂，接著她開始吃驚，最后她狂怒而粗暴地掀開馬小眺的被子。

    馬小眺就是在那一刻從天堂跌回了人間，他掙開了緊閉的雙眼，被嚇得失去

    控制。

    他的母親就在他面前，母親的雙眼與他的雙眼緊緊對在了一起。他母親就像

    失去了控制的野獸一樣，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漸漸地，母親的怒氣消失在淚水

    中。

    馬小眺永遠(yuǎn)也忘不了母親那天的淚水，她太失望了。她從沒有想到在她每天

    的忙碌之中，她的兒子已經(jīng)墮落到了如此無恥的境地。流出的淚水模糊了她的雙

    眼，她的痛苦變得茫然，她緩緩地離開了兒子的房間。

    馮楠在自己的房間號啕大哭，就像她的父親死的那天一樣。順便說一句，她

    的父親馮先生是在大街上被造反派武斗的流彈打死的。

    她的父親是一個讀書人，他把女兒培養(yǎng)成了一個清華的學(xué)生。按理來說馮楠

    應(yīng)該懂得自己的兒子正在做一個男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盡管兒子在他的被窩里藏著

    她的內(nèi)褲。盡管兒子的陽具已經(jīng)和他父親的一般大了，盡管她今年才３６歲。

    可是，失望讓她分不清東南西北，她在自己屋子里哭得極其傷心。她的哭聲

    讓馬小眺再也無法躺在床上了，他顧不上收拾被窩里的jingye痕跡。他穿上衣服下

    了床，走進(jìn)了母親和父親的房間。

    他想向母親說點什么，但是羞愧讓他幾乎無法面對母親的臉。他應(yīng)該認(rèn)錯了，

    對嗎？就像是小時侯打碎了家里的暖水瓶，然后在母親和父親的教育之下，他說

    ：“媽，我錯了?！笨墒?，今天打碎的不是一個暖水瓶，而是他與母親之間的平

    衡，是母親對少年時代的兒子的信任。

    母親一直在哭，就像永遠(yuǎn)流淌著的柳林河，馬小眺一直站著，就像柳林河邊

    的楊樹。

    個世紀(jì)，突然母親止住了哭泣，她擦拭著眼淚，洗臉，梳頭，猶豫著用雪花

    膏在臉上擦上一點，然后快步走出家門，馬小眺從她的腳步聲里聽出了失望。

    （５）

    中午，馮楠沒回來，馬小眺真的有點害怕了，他想去單位看看母親在做什么，

    可是他沒有勇氣去，他的臉上還在火辣辣的疼，下午李愛華和劉夜壺來找他，他

    驚奇地發(fā)現(xiàn)李愛華是坐著劉夜壺的自行車來的，她為什么要坐劉夜壺的自行車？

    這合適嗎？

    今天真是邪了，都是沖他來的，都讓他生氣。

    “哎，小眺，看批斗會去?！眲⒁箟匦呛堑恼f。

    “不去，我還沒吃飯呢?！?/br>
    “不去？那是你最愛看的”作風(fēng)問題“批斗會?！眲⒁箟卮笮ζ饋怼拔蚁热?/br>
    了，這次我要蹲在第一排觀看，拜拜?！眲⒁箟仳T車走了。

    李愛華問馬小眺“你幫我個忙好嗎？”

    “什么事情？”

    “領(lǐng)我去看看我媽。”

    “行，改天我叫你?！?/br>
    李愛華看著馬小眺說：“長大以后你想干什么？”，“我聽樓上的二馬虎說，

    車床工挺好，工作八個小時以后是自己的時間。我就想當(dāng)車床工，你想干什么？”

    李愛華說：“我想像你mama那樣，當(dāng)一個工程師，我最喜歡你mama那樣，既

    干煉又文雅，臉上總有一種自信的微笑。我聽說馬主任和你mama是校友，不過你

    mama是新生的時候，馬主任已經(jīng)留校，當(dāng)政治輔導(dǎo)員了?！?/br>
    “是嗎？我直知道你媽和我媽是中學(xué)同學(xué)，誰告訴你的這些事？”馬小眺楞

    了。

    “我媽以前說的。你知道嗎？昨天劉衛(wèi)軍他爸爸給放回來了，革委會說他沒

    事了?！崩類廴A神秘地說。

    此時，馬小眺仍然被剛才劉夜壺騎車帶李愛華的事情所嫉妒。

    馬小眺悄悄地對她說：“你知道嗎？劉夜壺他們家出大事了。”李愛華像是

    受到了驚嚇一樣，眼睛睜的比平時大。

    “是他mama出事了？”李愛華問這句話的時候，他們正在看批斗會的路上。

    看著李愛華好奇的眼神，馬小眺真的笑出來了。

    “你笑什么？”

    “我看見馬主任在鍋爐房里把劉夜壺的mama給脫光了，然后……”

    “然后他們干什么？”李愛華問。

    “你說他們能干什么？”

    李愛華楞了半天，好象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才真的生氣了，她狠狠地盯著馬

    小眺，突然大聲說：“你下流！”

    李愛華說完這話，就朝家里瘋跑起來　.她跑得飛快，馬小眺在后面追都追不

    上，此刻的李愛華委屈地邊跑邊哭。

    馬小眺覺得自己做了件平生最大的事兒——說了一句閑話。

    但是她為什么要哭？是劉夜壺的mama被馬主任睡了。又不是她媽被馬主任睡

    了，真是好笑。馬小眺像個大人那樣叉著腰，無可奈何地?fù)u了搖頭，他朝批斗會

    現(xiàn)場走去。

    大家最愛批斗的是有“作風(fēng)問題”的人。什么叫“作風(fēng)問題”？“作風(fēng)問題”

    就是在兩性關(guān)系方面犯了錯誤，常見的，叫做“通jian”。

    軍區(qū)里就有好幾個“反革命通jian犯”。對這些人的批斗，通常的程序是這樣

    的：被斗的人先拿出準(zhǔn)備好的認(rèn)罪書，十分沉痛地念一遍，深入挖掘自己犯錯誤

    的思想根源，痛斥自己的錯誤行為。

    然后開始批判發(fā)言。這時候，臺下總會有人義憤填膺地喊道：“你對自己錯

    誤的認(rèn)識很不深刻！你先把犯錯誤的經(jīng)過仔細(xì)交待一遍！”于是乎，被批斗的人

    就開始仔細(xì)講解他（她）們兩人的“犯罪”過程，大家聽得鴉雀無聲。

    時而會有人提出一些非常細(xì)節(jié)的問題，引起臺下竊笑或哄堂大笑，而臺上的

    被批斗者，為了早日過關(guān)，也只好不厭其煩地加以解釋。

    馬小眺一個半大小伙子，在性的方面基本上是個文盲，多虧了這些批斗會，

    在一定程度上給他掃了盲。

    每次他聽得都是臉紅耳熱，心跳加速，對聽到的細(xì)節(jié)牢記在心，沒事的時候

    還要回味良久。

    也算天遂人愿，那時社會動蕩不安，犯“作風(fēng)問題”錯誤的人總是層出不窮，

    大家開批斗會的勁頭也從未減弱，當(dāng)然，每一個案例都會有新鮮感，交待細(xì)節(jié)的

    過程，就成了大家最開心的過程。

    而且這類批斗會，從來沒有一個是開一次會就過關(guān)的，總是周周開會批判，

    總要批判到有新的作jian者被揭露時，才會把上一個案例放過去。最后對他們的處

    理大多是判刑，有判兩三年的，也有判十幾年的，還有處以極刑的。這要看革委

    會的態(tài)度了。

    馬小眺記得最清楚的一次，是郭永強(qiáng)案。郭永強(qiáng)是軍區(qū)文工團(tuán)的副團(tuán)長，４

    ０歲，山東快書和評書說得很棒。同案女犯唐苑，２歲未婚。文工團(tuán)的舞蹈演

    員。

    唐苑這樣的女人，走起路來好像風(fēng)擺楊柳，眼角眉梢動一動都透著一股嫵媚

    動人，男人為她死去活來也值得的，她也果真被已婚的郭團(tuán)長勾引上了。兩個人

    暗里來往，早就有心明眼亮的人看在心里，記在心上。就等著打擊他們的機(jī)會。

    犯了錯誤的郭永強(qiáng)和唐苑也不知被批斗了多少回了，有一回，郭永強(qiáng)念完檢

    討書后，臺下又有人喊著讓他“詳細(xì)交待過程”。

    郭永強(qiáng)笑咪咪地說：“同志們要是愛聽，那我就再講一遍。”全場哄堂大笑，

    這句話也成了軍區(qū)的典故，流傳多年。

    后來幾個造反派的打手們一起撲上來，將他按在地上，捆了個結(jié)實，好一頓

    暴揍。

    “造孽啊，你們！我們是打算結(jié)婚的?！笔翘圃吩诤?，唐苑被拖了出來。場

    子上略略靜了一會兒。忽然起了一種興奮。

    “把反革命偷人精的衣服扒掉！”唐苑很快被剝筍似的剝得一絲不掛。２

    歲的女人不結(jié)婚，不生小孩，還保持有這樣標(biāo)致的身材，可見是害人精。

    許多只發(fā)狠的手伸向她害人的奶子，屁股，大腿和大腿中間，實行群眾專政。

    赤條條的唐苑不抖不躲，只是一聲接一聲的喊：“造孽啊，你們！”

    一直到癱到在地上，仍在喊。她在地上被踢來踢去。她不屈不撓地喊，又被

    不屈不撓地踢過去踢過來，唐苑終于沒有聲息了。她的喊聲卻再也不會消散：

    “造孽啊，你們！”

    當(dāng)夜，昏死過去的唐苑由幾個造反派抬回她的屋里，他們幾個膽大包天的流

    氓竟然要輪jian唐苑……

    （六）

    那時的天比現(xiàn)在的藍(lán)，云比現(xiàn)在的白，水比現(xiàn)在的清，陽光比現(xiàn)在的暖。我

    甚至懷疑那時就不下雨，沒有雨季。

    ～～～～～～～～～～～～～～～～～～～～～～～～～～～～～～～～～～～～～～～～

    郭永強(qiáng)和唐苑寫了很長時間的交待材料，但是過不了革委會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領(lǐng)導(dǎo)

    認(rèn)為交待的不夠詳細(xì)，不夠徹底。還要繼續(xù)交待，繼續(xù)接受革命群眾的批判。

    他倆一想都到了這地步了，還有什么可隱瞞的，一恨心，使勁寫吧，給你們

    細(xì)節(jié)。

    新寫的交待材料交了去，領(lǐng)導(dǎo)說不行，原因是他倆都說自己主動勾引對方的，

    誰說的是真的呢？誰是主犯？

    郭永強(qiáng)的交待材料上面說：“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是在我的辦公室，時間是兩

    年前的一個晚上９點多鐘左右，我倆聊了３個小時了，都有點累了，唐苑說要回

    宿舍，我不讓，堵住門口，提出要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她急得哭起來，我就強(qiáng)行把她

    拽到謝謝上，先扒下她的軍褲，然后是褲衩，她白花花的圓屁股露了出來。

    她始終在反抗，我嗅到了那混合著她體香的醉人氣息，壓抑太久了的邪念終

    于爆發(fā)了。我當(dāng)時獸行大發(fā)，就把她強(qiáng)jian了，我的雞吧插進(jìn)她的xiaoxue時，感覺特

    別得緊，有點堵塞的感覺，我一使勁就弄進(jìn)去了，她疼得直喊，抓我的臉，打我

    的肩膀。

    我顧不了那么多了，就一直cao她的xiaoxue，cao了二三百下后，發(fā)現(xiàn)她不動了，

    我打開燈一看，她雪白的大腿根上有一片血跡，她滿臉淚水地瞪著我。罵我不是

    人！是畜生??！

    我以黨性和人格保證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是我主動的，她是被迫的。我作為她的

    領(lǐng)導(dǎo)犯下如此嚴(yán)重的罪行，我接受法律的制裁。

    唐苑的交待材料上面說：“我必須老實坦白，我和他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時，我

    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是我該死的父親奪去了我寶貴的貞cao。在我１４歲的時候，我

    的母親因為不堪忍受父親的粗暴打罵，和他離婚了。

    那時家里太窮而且父親酗酒，沒有女人愿意嫁給他，他就成了個光棍。

    在我１７歲的時候，父親終于撕下了披在他身上的人皮，這個色鬼他強(qiáng)jian了

    我。那天夜里在我的床上，父親摁住我說，他辛辛苦苦把我和小妹唐妃養(yǎng)大，他

    太寂寞，太痛苦了，讓我順從了他，要不他就要搞我小妹唐妃。

    我沒辦法，當(dāng)時太小了，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為了父親為了小妹，我只好

    委曲求全了。

    父親第一次搞我，我很痛苦，特別疼，還流了血，我真的是為了保護(hù)小妹才

    接受的。

    那一晚他就沒讓我怎么睡覺，搞了我四次。最后那次我哭了，坐起來對父親

    說，你干什么呀！沒完沒了地壓我，我要睡覺。

    隨后幾天我那兒還疼，我不舒服，不高興，心里有壓力。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后，

    我覺得世界上的人都變了，在街上看見那些男男女女們，我就會想，他們晚上會

    做那種事情嗎？

    在半年的時間里，父親經(jīng)常半夜爬到我的床上搞我，開始我覺得很難受，后

    來他搞得我次數(shù)多了以后，我慢慢有了快感，有了一種說不清的興奮與舒服。

    他開始給我吃避孕藥，后來搞我的時候，我也開始配合他的動作，無論是

    “老漢推車”式，后進(jìn)式，側(cè)臥式，還是“觀音坐蓮”式，我都做的很到位，很

    投入，他很舒服，我也很舒服。

    漸漸的，我對做那種事情好像有了癮，像嘗到了甜頭，幾天不和父親搞，我

    竟然有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