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家都看出來了,原來是黑人的求偶儀式。 「嗯,好像男
等女孩們都高潮完了,黑人們就把巨r(nóng)ou退出她們的roudong,看樣子好像沒有射 精。 「他們怎么不做了?」攝影師問。 「要回到村子里面才能射精,在村子外面射精是找死的行為?!?/br> 「為什么?」 「射精完男人會沒力一陣子,在這當中如果被怪物偷襲就很難存活。」 「怪物?那是什么?」 「他們把水中的rou食性動物都稱作怪物?!?/br> 「了解了,就是鱷魚或食人魚那類的生物?」攝影師問。 「可以這么說,但不是這兩種?!?/br> 「那是哪個生物?」 「蟲?!?/br> 忽然感到下體一陣溫熱,低頭一看,原來是赫蓮娜在幫我koujiao,我把她拽上 床,痛快的大戰(zhàn)一場。 「可以出發(fā)了,再晚點就要下雨了,要換大一點的樹叢。」導游說。 「到目的地還要多久?」攝影師問。 「大概一天半,這是最快的路程。」 黑人們繼續(xù)撐船,公司的員工們也不再跟船夫們玩,除了阿倫還偶爾插一下 女黑人的roudong解解悶外,其他人都很無聊。安妮仍然一樣坐在原來的地方,只是 變成全身赤裸,下面的洞還滴著水。 我看著螢幕,她看著攝影機,好樣我們在對望,好像看得到彼此。 =================================== 同學們,口味開始加重了!猜猜下面的劇情發(fā)展喔!猜中+1000字。 看了一下發(fā)覺15有點少,所以加了一段上去。 (16) 跟赫蓮娜胡混個兩天,安妮終於到了一個很大的村莊,村莊中間有棵很大的 樹,把中心的屋子全都遮住,船靠在船屋里面,安妮一行人下了船之后,不由得 歡呼,不過女人們的臉色好像不太好。不過想想也是,這兩天幾乎沒有任何性行 為,連個高潮也沒有,有的也只是用手指解決,又沒辦法好好的大干一場,連阿 倫求歡都被拒絕。 船屋內(nèi)有幾張茅草搭的大床,不等行李下船,眾人先到床上狂歡后才紛紛跟 著導游走進村子里,走進最大的茅草屋,只有最原始的生活器具。 「我以為我用不到這些東西,沒想到居然在這還能用到?!共畟悘牡厣夏闷?/br> 一個石碗說,好奇地聞了一下:「好臭,他們是吃屎的吧?」 「那個是相當於我們用的馬桶,要上廁所都用那個?!箤в畏g,一個老黑 人「嘰哩咕?!沟脑趯в闻赃呎f著,「另外那是女生用的,男生的在外面?!箤?/br> 游指著樹下的一個木桶。 「那洗澡呢?」夢琳問。 導游問了老黑人,老黑人又「嘰哩咕嚕」的說了一會,導游翻譯:「等一下 會有人帶女生去洗?!?/br> 「男人呢?」一個日本男人問了導游。 「晚一些,要等女人先洗完?!?/br> *** ?。 。 。?/br> 我搖了搖赫蓮娜,她正在我旁邊睡著,「親愛的,怎么了?」赫蓮娜慵懶的 問道。 「這些男生是誰?」我指著我不認識的人說。 赫蓮娜看了那邊一眼,笑了一下,倒在我胸口:「那個日本人叫岡田,是美 術師?!?/br> 「那個高個呢?」我指了指鼻子很尖的人。 「他叫天明,是個荷中混血兒,是我們的導演?!?/br> 「還有這個?!刮抑噶酥敢粋€標準的俄羅斯人。 「他叫亞歷,是個演員,曾經(jīng)干得我很痛呢!」赫蓮娜把手指放在yinchun上搓 了搓。 「哪邊痛?」我看著她迷人的溪谷。 「這里呢!」赫蓮娜撥開yinchun,河水泛濫的溪谷呼喚著我。我撲上去,赫蓮 娜尖叫一聲,隨即把我的小兄弟吞了。 *** ?。 。 。?/br> 一個壯碩的黑人領著女人們走到瀑布下,那邊有很多黑人正在梳洗,男的居 多,女黑人下體還流著jingye。帶頭黑人大聲說了幾句,幾個黑人走到女人面前把 夢琳先拉走了,然后是倪昆玲,再來是三個不認識的女人,最后才是安妮,但這 也是最多的一群。 洗好的黑人三三兩兩的走了,留下的女人只有她們六個,剩下四十幾個男黑 人正在服侍她們洗澡。鏡頭先轉(zhuǎn)到夢琳身上,她正坐在一個黑人上面,下面的巨 rou已經(jīng)整根插進去了,其他五個黑人在她身上搓洗,兩個澆水,三個搓著她的身 體,下面的黑人搓腿,羅琳很興奮地上下騎動著,等身下的黑人射精后,下一個 黑人直接從后面插她。 其他女人也差不多是這個人數(shù),但是算一算,還有十幾個黑人圍著安妮呢! 畫面轉(zhuǎn)到倪昆玲身上,前后兩個洞都插了一根巨r(nóng)ou,她很興奮的大叫。轉(zhuǎn)了其他 三個都差不多,唯獨安妮卻是洗著jingye浴。 安妮下體插著一根,嘴上舔著一根,手里各抓一根,有黑人想從后面插入, 被安妮一掌拍走,黑人們大笑著將一沱又一沱jingye淋在安妮身上,下面的roudong才 解決不到一掌之數(shù),其它的都淋在安妮頭上和身上。隨后發(fā)泄完的黑人把她抬到 一個石頭上,搓著她身上每一處皮膚,她舒服得浪叫,偶爾搓到一半,一個黑人 又勃起,於是直接揮槍捅入安妮的身體,其他洗好的女人羨慕的看著安妮。 洗了將近兩小時,黑人才把安妮抱起,用水沖個乾乾凈凈,我發(fā)現(xiàn)她的皮膚 好了不少,不過她也累壞了,靠在黑人懷里直接睡了。其他女人也被抱起來,一 群人浩浩蕩蕩的回村了。 輪到男人洗了,一群女黑人抬著公司的男人進場,男人們都笑嘻嘻的被放在 靠近瀑布的大石上,水花不停地打在他們身上。女黑人們一個坐在他們身上聳動 身體,其他女人舔著他們其它部位,胸部大的女黑人則直接用胸部幫他們搓洗頭 發(fā)。不過阿倫比較慘,坐在他身上的是女船夫,她比其他女黑人兇猛一些。 「那個女黑人跟阿倫有仇啊?」攝影師問導游。 「那是村里的大姐頭,阿倫在船上一直惹她,可能要被榨乾了才能回去?!?/br> 導游聳聳肩。 伯倫也差不多是這個慘況,好一點的是被他挑逗的女船夫只坐著不動,連帶 他也動不了。 「為什么她不動啊?」伯倫快憋死了。 「她是性冷淡患者,你加油?!箤в握f。 「但是她一直流水啊,怎么會是性冷淡?」伯倫快哭了。 「她一出生就這樣,常常被別人誤會?!?/br> 「伯倫君,你就治好她吧,說不定她會幫你生個小黑人喔!」岡田打趣道。 伯倫不服輸?shù)挠昧斄隧?,最后吃力在那女黑人里面射精后,癱在石頭上, 眾人大笑。 (17) 晚上是一個歡迎會,公司的人到了一個廣場,上面已經(jīng)升起火,老黑人背對 篝火「嘰哩咕?!沟恼f了一段話后,讓導游引導眾人到有草蓆的地方,每個黑人 捧著一個木碗到公司的人前面,把碗遞給他們示意他們喝下去。 「哇靠,這味道好sao??!」阿倫聞了一下,迅速捏著鼻子說。 「這是什么?」伯倫看著性冷淡的女黑人說。女黑人伸出手指比了比自己的 rufang,再拿出一個果實給伯倫。 「這是啥意思?」伯倫拉了拉導游問道。 「這意思是說,她有你的種了。恭喜!」岡田貌似恍然的說。 「不是吧?」伯倫的血色一下子刷白。 「伯倫,你是不是男人啊?敢做要敢當。」夢琳說。 「開玩笑的,這是說要跟你睡的意思?!箤в未笮?。 「喔,別嚇人?!共畟惻牧伺男乜?,隨即臉又垮下來:「為啥要跟我睡?」 女黑人直接把果子塞給伯倫,摟著他的脖子去到一張草蓆上,其他黑人一下 子歡呼了起來。那女黑人大聲的「嘰哩咕?!挂魂囎?,幾個黑人各自拉著一個公 司的女人坐到草蓆上,幾個女黑人也帶著公司的男人入座。其他的則是男黑人捧 著一碗白湯放到女黑人眼前,有的女黑人接受然后一起入座,有些被拒絕的男黑 人就找其他的女黑人,這時大家都看出來了,原來是黑人的求偶儀式。 「嗯,好像男人有多幾個。」攝影師拍著黑人的行為說。 「那是其他部落的人,說要來見識一下白種女人?!箤в紊硐露琢艘粋€女黑 人在幫他koujiao,只是導游的表情好像不是很愿意。 「干嘛這么不開心?」 「要干一整晚,我沒那么多精力去應付?!箤в慰嘈χf。 「這個歡迎會應該只有這一天吧?」 「對他們來說是只有一天,對我們來說是每天?!?/br> 鏡頭轉(zhuǎn)到女人身上,安妮已經(jīng)坐在黑人身上興奮的聳動,看到攝影機照過來 還特地把雙腿張開,可以看到一根黑色巨r(nóng)ou已經(jīng)被安妮的roudong吞噬了。看到這我 微微一笑,但是隨即感覺很不對,安妮是我的妻子,我的……我登時陷入混亂: 這不應該是這樣!我抱著頭,心中卻很痛。 這時候一對巨乳把我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赫蓮娜身上,「親愛的,人家也好想要 喔!」赫蓮娜嬌滴滴的說。 「赫蓮娜,我感覺很不對?!刮彝崎_她。 「怎么了?哪邊不舒服?」她坐到我腿上,雙眼擔憂的看著我。 「安妮是我的妻子對吧?」我看著赫蓮娜的雙眼。 「是的,但是我也是你的妻子啊!」 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我突然很想看到安妮,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假象,就 連赫蓮娜我也覺得是假的。 「我可以去看安妮嗎?」 「可以啊,只是現(xiàn)在很晚了,明天我們就去好嗎?」 腦袋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掙脫了,我痛苦地將腦袋埋在赫蓮娜的雙峰中,「睡 吧,明天我們就去看安妮,睡吧……」腦袋隨著赫蓮娜的話越來越沉重,最后我 睡了?! 赴沧?,把這些文件都整理好才下班,明天早上開會要用?!?/br> 三點半,距離下班只有一個半小時,林經(jīng)理把大堆文件遞到我的面前,分明 就是有心為難。不過每天對著這野蠻上司的我早已習慣,仍是笑容滿臉的應了一 聲「沒有問題」。 「加班就加班,沒什么大不了的?!刮页槠鹕佬洌l(fā)奮工作。一個人只要有 了動力,便萬事也可以從容不迫的帶笑面對。而我的動力,當然就是我那心愛的 新妻玟玟。 「玲當……玲當……玲當……」正所謂不說曹cao,一說便到,就在我剛想起 老婆那可愛俏臉的同時,口袋電話響起鈴聲,正是玟玟。 「抱歉,今晚要加班的?!?/br> 「沒關系,晚飯煮牛排,你可以走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算好時間下鑊?!?/br> 「好的,待會電聯(lián)?!?/br> 掛線后,愛妻的甜美聲線仍在耳邊不散,令我甘之若飴。說來結(jié)婚一個月, 幾乎有一半日子都因為加班而冷落嬌妻,但玟玟從沒怨言。妻子其中一個絕大優(yōu) 點是完全沒有半點脾氣,什么事情也只會答好。以土生土長的香港女孩來說,玟 玟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罕有品種,而那俏麗臉龐和傲人身段,就更是叫尋常港女望 塵莫及。 理論上,如此一位優(yōu)秀的女生是應該當個明星,又或是上流社會富二代的嬌 妻,但玟玟卻甘心嫁我一個小小白領,除了感謝上帝,我實在想不出其它。 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徐遇安,今年二十五歲;妻子玟玟全名郭寶玟,比我小 一年。我和玟玟自中學時期認識,雖非同校,但因為玟玟是好友蔚蔚的表妹,幾 次聚會,令我和玟玟走在一起。一個月前我倆更完成愛情長跑,牽手走進教堂。 新婚燕爾是兩口子最甜蜜的時光,想到每天回家便可以見到玟玟,吃她親手 做的飯,抱著她暖暖的身子入睡,實在是沒比這更好的快樂。 「加油!快點把事情都做完,回家陪玟玟!」 干勁沖天,工作也份外順利,平時花上半天的文件,不消一會便大功告成。 然而就在我剛好完工,心想著可以早見愛妻的時候,電話再次響起,這次是蔚蔚 來電。 榮蔚珊,是我剛才提及的蔚蔚,她是我的小學同學,因為家住毗鄰,而兩家 人的交情亦算不錯,小時候經(jīng)常讓我倆一起上學,故此我和蔚蔚可以稱得上是青 梅竹馬的好朋友。 談到青梅竹馬,相信很多人會聯(lián)想到男女間的愛情,事實上我們真的只是朋 友。好吧,其實剛升上中四時,因為思春期的好奇心作祟,加上大家又走得近, 于是在蔚蔚的提議下,我倆是有嘗試過交住,但三星期不夠,蔚蔚就因為一件小 事而收回我作為男朋友的稱號了。 「連這種事也做不好,你到底笨到什么程度?我們還是當回普通朋友好了, 跟安仔你太熟,完全沒有通電的感覺!」 蔚蔚是那種性格剛烈的女孩,想到便做,亳不拖泥帶水;而我自問是被動男 生,加上性格比較笨拙,沒什么反對下,便順她意思的接受下來。事實上說是交 往也好,普通朋友也好,那時候我跟蔚蔚都是天天見面,分別根本不大,沒有感 到太大失戀的傷痛。也許大家從一開始都知道,我們是適合當好友多過戀人。 分手也是朋友,幸好我跟蔚蔚交往的時間很短,這才使得我倆在不影響友誼 的情況下可以繼續(xù)交朋友。而最更人慶幸的是,在我跟蔚蔚那段短暫交往的三星 期后,我便在她的生日會上認識了玟玟。過往每天跟蔚蔚相處我會有很舒服的感 覺,但看到玟玟卻有種「是她了!」的震撼,我想這就是蔚蔚口中「通電」的意 思吧? 「這位是我表妹玟玟……干么這種眼神,想追求她嗎?人家可是很受歡迎的 耶!」 「不,不要聽表姊亂說,我……我沒男朋友的?!?/br> 有時回想起來也會令人抹一把汗。試想想如果不是蔚蔚的當機立斷,而像那 些愛追夢女生,渴望有男友陪伴生日而拖拉下去,那當天我以表姊男友的身份認 識玟玟,以后的故事大概都會改寫。 認識玟玟后一切都很順利,甚至可以說是順利得叫人意外,這么漂亮的一個 女孩子,居然會接受了我。開始的時候我其實是不敢付諸行動的,因為一來本身 性格內(nèi)向,二來也覺得不會有機會,但蔚蔚卻總把我推到玟玟面前,許多不敢說 出口的話,都由蔚蔚口里告訴了玟玟。 「安仔就是喜歡文靜的女孩子,玟玟可以算是這類型吧,不過我知道表妹你 是一定不會接受他的,看吧,我都說不行,玟玟很討厭你?!?/br> 「我……我沒有說討厭的!」 「口里沒說,意思是這樣啦!安仔你放棄吧,我知道你想追求我表妹,但沒 希望的了,玟玟對你一點好感也沒有!」 「都說沒有了!」 「怎么想要哭的樣子?難不成你對這個又沒用、又笨拙的男孩子有興趣?」 「表……表姊??!」 我對蔚蔚是心存感激的,她不但是我最好的朋友,亦是我與玟玟的月老。 「你們真的一起了?天啊,兩個笨人走在一堆,日后生的小孩子豈不是很可 憐?好吧,到時候我給他上契,父母蠢,總算有個聰明的契媽?!?/br> 蔚蔚跟玟玟是親表姊妹,性格卻是南轅北轍。玟玟是那種極度溫馴,跟別人 說話也會面紅的小動物類型。個子比較矮小,一臉童顏,包裹在厚厚外衣下的卻 是兩只巨乳,初次真正摸到這對奶子的時候我不禁想:「天!這女孩是魔術師, 兩個大奶平時可以收得那么密實。我清楚記得初次握起玟玟小手兒時,她連耳 根也紅透的表情。這樣的一個女孩,可以想象我們交往多久才有真實的接觸。 「還沒搞定我表妹嗎?告訴你,玟玟是不會反抗人的女生,推倒,然后直接 那個她也不會生氣。」蔚蔚說話豪放得完全不像個女孩,我當然也知道女友性格 順人,可惜我本身也是個不主動的男生,結(jié)果親密的一夜在九個月后、玟玟生日 才終于發(fā)生,那是我倆一生也不會忘記的晚上。 我是處男,理所當然地,玟玟亦是處女。 「第一次是阿安,我好開心……」忍受過破身的痛楚后,玟玟抹著淚眼欣悅 道。而得了女友寶貴的第一次,我滿心歡喜之余也有閑情逗逗玟玟:「那第二次 不想是我嗎?」 玟玟滿臉通紅,垂著頭小聲道:「以后的每一次……都要是你。」 聽到這句話,我再也裝不出酷,牢牢地抱著心愛的女友,發(fā)誓自己以后的每 一次也要是玟玟。 至于蔚蔚,我和玟玟交往后仍一直跟她保持著朋友關系,還是像過往每天一 起上學,一起下課。見面的時間遠比玟玟多,我從沒想過因為認識女友便要疏離 好友,而玟玟亦十分相信我和她表姊的純潔友誼。我和蔚蔚約法三章,誰也不會 泄露曾經(jīng)交往的事實。我不是故意隱瞞玟玟,只是不想她心存誤會。 后來蔚蔚亦認識了男友,這對大家來說都是好事,各有一半,我們的關系便 更不受懷疑了。 蔚蔚的男朋友名叫小剛,說是小剛,其實一點也不小。他是位職業(yè)救生員, 身材高大,體型健碩。只是蔚蔚愛把男人騎在頭上,硬要替男友加個小字來壓在 自己腳下,倒是這位外表剛強的男孩也沒什么意見,樂做女王身邊的男人。 「小剛想跟我做那種事,安仔你說會不會太快?你跟玟玟多久才搞上的?」 平日看似率爽的蔚蔚,當輪到自己情事時還像個小女孩般害羞,我沒好氣的說: 「這種問題你也來問我?。俊?/br> 「怎么不可以?我們是好朋友嘛,有煩惱當然要分享。快說,玟玟那天有沒 痛?有沒哭?有沒流血?呀呀,我很害怕??!」 「你不如自己去問玟玟吧!」 「你傻嗎!這種問題怎好意思問她?」 「那你又好意思問我!」 就是這樣,我跟蔚蔚是無所不談,什么可以說出口的,包括一星期后,女孩 語帶怨恨的盯著我說:「還說不是很痛,痛死了,騙子!」 「這也怪到我頭上???又不是我搞你……」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覺得那天 的蔚蔚看起來多了一份韻味,我的最好朋友,終于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玟玟是我最愛的女人,而蔚蔚則是我生命里一個很重要的女人。 畢業(yè)后我進了一間外貿(mào)公司,玟玟比我遲一年踏出社會,在家居設計上班, 兩個都是平凡工作,卻尋得世間最大快樂。 幾年下來,總算儲了點錢,我想也是迎娶玟玟的時機。女友父母性格跟玟玟 同樣良善,沒有嫌棄我并非大富人家,只叮囑我要好好照顧玟玟,便把寶貝女兒 交托給我。 求婚的那天,我想給玟玟一個驚喜,可惜蔚蔚早已把秘密泄露給表妹,還得 意洋洋的表示戒指是由她親自挑選:「表妹你要多謝我,不然讓這傻瓜挑,肯定 沒這么漂亮的。」 雖然事前已經(jīng)知道,但接過戒指一刻玟玟仍是滿臉驚喜。她躲進洗手間里好 一段時間不肯出來,事后問起,玟玟才不好意思的答道:「人生最幸福的剎那, 怎可以給你們看到掉眼淚那么羞人。」 可以和這樣的女孩子結(jié)婚,我才是最幸福的人。 我和玟玟結(jié)婚了,沒有像電視片集中爭奪愛情的驚險情節(jié),一切都是那么暢 順,一切都是那么和諧?;槎Y的那天蔚蔚當然是以伴娘身份出席,她與男友小剛 一起祝福我與玟玟:「恭喜你們,安仔你是大傻瓜,卻娶得我表妹,以后要好好 照顧她喲?!?/br> 蔚蔚性格爽朗,可這天仍是替好友的我和表親結(jié)合而歡喜落淚。這小妮子總 愛捉弄我,但說到底,她還是我最好的朋友。 「有什么重要事了?蔚蔚姐?!刮蚁裢找粯右暂p佻態(tài)度接過電話,蔚蔚亦 如平時不客氣的道:「沒事不可以找你嗎?不要忘了我是你的恩人??!」 「是的是的,蔚蔚姐大恩沒齒難忘,有什么需要吩咐?小弟隨傳隨到的。」 「哼,算你啰!下班沒有?」 「剛要下了,在收拾?!?/br> 「那便好,現(xiàn)在來我家吧,有重要事?!?/br> 「現(xiàn)在?都七點了,我答應了玟玟回家吃飯的?!?/br> 「晚點回家不行啊,老婆煮的飯?zhí)焯煊械贸?,是誰說隨傳隨到的?立刻來, 不準多意見!」 「但……」我還沒說完,蔚蔚已經(jīng)掛斷了線,好朋友的性格沒有人比我更清 楚。 悶哼一聲,只有無奈地到蔚蔚的家一趟。與玟玟結(jié)婚后我倆買了所小房子, 地點和舊居距離不遠,加上蔚蔚的所謂重要事大都是雞毛蒜皮,一般不會花多少 時間,故此也沒特別打電話給玟玟報告。 「到了?!钩舜罟噥淼?,為了早日把房子的銀行貸款還清,這幾年我和玟 玟都是節(jié)衣縮食,盡量不花多余錢,縱使早考得車牌,也沒想過要買車代步。 「有什么重要事了?」我像平日帶著苦笑,蔚蔚開門,表情卻沒有往常捉弄 我的輕松,嘟著嘴說:「我要結(jié)婚啦!」 「???」 她說了一句便轉(zhuǎn)身回客廳,我順手關門,笑呵呵的祝賀:「恭喜你們,怎么 那么突然?」 「不算突然了,我跟小剛都有五年,加上看到玟玟婚禮上那么幸福,我也想 有個家了?!刮滴狄黄ü勺谏嘲l(fā)上,滿不在乎的道。我擺出一副如魚得水的表 情:「對,婚姻生活真是很幸福的?!?/br> 蔚蔚有點看不過眼的從沙發(fā)拾起軟墊擲向我:「知道你們幸福了!不用老是 掛在臉上。」我眼明手快地接過,嘻嘻笑的道:「羨慕嗎?不用羨慕啊,很快你 也是別人老婆了?!?/br> 「別人老婆……嗎?」蔚蔚嘆一口氣,若有所思,我不明問道:「怎么了? 快要成為新娘子卻不高興嗎?是婚前恐懼癥?」 蔚蔚瞪我一眼,哼聲說:「恐你個頭,我只是有點感慨。」 「感慨?」我像在自己家中,不客氣的從冰箱拿出飲料,對好朋友的心事感 到好奇。 說到這里,一向豪快的蔚蔚忽然臉紅起來,頓了幾秒,才結(jié)巴巴道:「那個 時候,我一直以為日后……會做你的老婆,結(jié)果你娶了我表妹,而我也快要嫁給 別人了?!?/br> 我?guī)缀醣伙嬃蠁芩赖恼f:「你怎么突然說這種話?」 「不是嗎?我們是有拍過拖的?。‘敃r人家真的是打算……打算嫁給你做老 婆的?!刮滴禎M臉通紅的嚷著,我莫名奇妙道:「那時候只是鬧著玩吧,而且是 你自己提出分手的?!?/br> 蔚蔚把一切怪在我的頭上說:「我才沒跟你鬧著玩,我知道是我提出分手, 但也沒想到你一點也不挽留,還一個月不夠,就搭上人家表妹?!?/br> 我更覺不可理喻了,為自己解釋道:「什么搭上?玟玟是你介紹的,而且你 自己也說,我們是適合做朋友,不適合當愛人?!?/br> 「我是無可奈何才說的啦!你都找到比我好多的女孩,難道我還那么不要面 子,要求你跟我一起嗎?」蔚蔚苦澀道。 我做夢也想不到蔚蔚今天會說出這樣的話,過去跟玟玟交住時她總是推波助 瀾,怎么今天才說原來一直想跟我一起? 看到我滿臉不知所措,蔚蔚哼著說:「今天跟你說這些,并不是要你跟玟玟 離婚娶我,小剛對我很好,我是嫁定他的了。只是在決定了要結(jié)婚,想給自己一 個了斷而己?!?/br> 我知道蔚蔚真意,松一口氣道:「就是這樣嗎?好吧,你是個很好的女孩, 我可以成為你的好朋友是我的幸運,以后就好好和小剛一起快樂生活吧!」 「說得那么假,看你,完全是脫了身的表情,怕我破壞你家庭嗎?我會是這 種女人?」蔚蔚嘟著嘴罵道,我搖手解釋說:「當然不是,我們十多年朋友了, 你從來只有幫我,不會害我……」 可話未說完,蔚蔚已經(jīng)挨上前來,雙手纏著我的頸項,四目交投:「我們各 自有了另一半,但當日在你們的婚禮上,我發(fā)現(xiàn)我最愛的,原來是你。」 「蔚蔚?」 「那天我哭了很多遍,我很后悔當日說跟你分手,而且我亦從沒忘記,我的 初吻是獻給了那位傻瓜?!?/br> 那短暫的三星期里,我們有了男女朋友最基本的接觸——初吻。 「干么又提這個?不是說好永遠不提起的嗎?」這幾年里,我倆一直好友相 稱,相安無事,對蔚蔚的忽然表白,是茫然多于高興。 「我偏要提!再親一口,好嗎?」蔚蔚嘟著小嘴,一副平日的咄咄逼人。 「蔚蔚……」我心猿意馬,雖然說是認識了十多年的朋友,但對方始終是個 異性,加上是曾經(jīng)交往,說完全不涉及情欲是騙人的。我但覺眼前的女孩媚態(tài)萬 千,誘人無比,唇邊香氣直撲鼻頭。 「干什么?。坑植皇菦]有親過,在你認識玟玟前,我倆早已經(jīng)親過嘴。」蔚 蔚像在說服我的道:「害怕給玟玟知道嗎?只是一個吻,最好的朋友,不值得你 去冒這一個險?」 「蔚蔚……」 美女獻吻,正常男人如何抵抗。蔚蔚越靠越近,紅唇欲滴,我退無可退,就 在嘴唇快要碰在一起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xiàn)老婆的笑臉。 「老公,煮了晚飯,回來吃的。」 「玟玟!」 我拼命扭過頭去,讓蔚蔚撲了個空,我自問不是圣人,但才剛結(jié)婚一個月, 對手又是妻子表姊,這個險是如何都不能冒。 「對不起,被玟玟知道的話,她會很傷心的?!?/br> 「真的那么絕情?」蔚蔚拍拍撞向墻壁的灰塵,表情怨懟,好朋友一向是個 倔強的女人,說一不要聽到二,反抗她很難有好下場。 「這根本不是絕不絕情的問題,你那么漂亮,以為我不想親你嗎?但我已經(jīng) 有老婆,而你也快結(jié)婚了,何必要節(jié)外生枝?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刮艺Z重 心長的解釋利害關系,蔚蔚哼著:「我不理!我只知道徐遇安你一點不放我在眼 內(nèi),好吧,我告訴玟玟,我們曾經(jīng)有過私情!」 「什么?」 「你沒跟她說過我們交住的事吧?如果給玟玟知道我們曾經(jīng)好過,看看她有 什么感想?!刮滴悼謬樦艺f。 我心里冒汗,蔚蔚繼續(xù)說:「她一定會很傷心,我倆一直把她蒙在鼓里???/br> 說分手,但其實天天一起,三個人去玩的時候說是她男友,她不在的時候,我倆 就背里鬼混?!?/br> 我呼冤大叫:「我們哪有鬼混了?」 「那時候你跟我見面的時間比跟表妹還要多,告訴她我倆曾牽過手,還親過 嘴,你以為她會相信我們沒有藕斷絲連?」 我答不出話來,的確這種事告訴誰,也會覺得不只是朋友那么簡單。我嘆口 氣說:「好吧,我認輸了,蔚蔚大姐,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哼!」蔚蔚以指尖按著唇邊,想了一想,哼著道:「我要你陪我一晚!」 我臉一片青一片紅,嗆著大叫:「你又在說什么了?我和你怎么可能做這樣 的事!」 蔚蔚輕蔑的說道:「有什么不可能?當年我問你想不想跟我過夜,你也答想 的?!?/br> 喔,我不否認在交往時,蔚蔚曾捉弄的問過我。那個年紀血氣方剛,當然答 想,結(jié)果被她狠狠打了一頓,害我以后也不敢亂想。 「我剛才不是說了,我要在結(jié)婚前來個了斷,拿回本來屬于我的東西,包括 我的初戀情人?!刮滴嫡T惑的吹一口氣,嬌嗲說:「你陪我一晚,完我心愿,以 后我倆還是最好的朋友,永遠也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