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書迷正在閱讀:寓意(女A男O)、長歲長歲、重生為女兒男神的白月光(1V1)、爭做母狗第一名、強壯皮套演員被小鮮rou偶像壓倒狠cao、夜話聊齋(精怪專場)、搶女主男人 H 快穿、總攻之絕對控制、不同的Alpha、有恃無恐
三十、 因為秦項與景言解除婚姻關(guān)系后,景言身邊也增加了不少追求者,當仁不讓排在第一的就是元修,景言也只愿意跟元修見面,其他人則是能避免就避免,秦項這邊也差不多,恢復單身后,之前的鶯鶯燕燕都蠢蠢欲動地貼過來了,跟秦項走得最近的自然就是陳子濯,秦項一向把性欲與事業(yè)分得清楚,幾次交鋒下來,陳子濯也知道自己在秦項這里討不到便宜,干脆只與秦項保持著固定炮友的關(guān)系,倒是知道此事的陳濤提醒過陳子濯,不要陷入秦項的溫柔鄉(xiāng),秦項這種人是沒有心的。 華市的眠花宿柳最近也被太初幫購入重新開張了,也成了元修收集情報的暗線,秦項得知了消息,自然也明白元修真是慢慢擴張在華市的勢力,應該也是為了景言。秦項偶爾也會聽到一些關(guān)于景言的消息,多是會見他國的首腦,又或者慰問孤兒院敬老院,大多都是皇室的正常公益活動,秦項一般會讓石榮出面捐款,略表心意,倒是秦正陽成了莫家一派后,終于如愿以償進了內(nèi)閣,他私下也來見過秦項,他也不是很懂男人之間的感情,無從下手,只得規(guī)勸秦項若有合適的男孩子倒也可以留在身邊,秦家不至于這么保守。秦項笑而不語,秦正陽看著自己已經(jīng)會滿地亂跑的孩子,忍不住偷偷問起秋以南的那個孩子,他事后也大概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了,秦項聽到秦正陽提及,只是笑了笑:“我替他選了更合適的人生,大哥就不必問了?!?/br> 也因為他一直不肯跟任何人透露關(guān)于這孩子的下落,不少人都猜測這孩子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但秦正陽聽到秦項這話,卻可以肯定那孩子一定還好好活著,畢竟做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沒人比秦項更有體會了,他不想那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轍,秦正陽放心地抱起自己的孩子,又說了幾句關(guān)切秦項的話,這才和蘇樂伊離開了。 自從蘇家出了事,蘇樂伊擔心拖累自己的丈夫,并再也不敢與蘇家有過多的牽扯,后來自己的父親被傳言是謀害景言的主使,更是被皇室拒之門外,這一系列的舉動讓蘇樂伊嚇破了膽,便聽從了秦正陽的話,乖乖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不再過問外界關(guān)于蘇家的傳言,等到景言接替景朝仁之后,蘇懷遠又被指控害死自己的meimei蘇懷遙,被軍事法庭直接扣押了,蘇家一時無人主事,七零八落,像極了當年的馬家,只怕蘇家算計馬家的時候,也沒料到自己會有如今的下場。 送走了秦正陽,秦項穿戴好,帶著石榮出了金銀島,忽然一個人快步走過來撞在秦項身上,秦項只覺得腹部一痛,一柄利刃捅進了他的小腹,他本能地往后躲閃,那人卻緊步相逼拔出匕首再捅,被一旁的石榮徒手擋住,瞬間劃傷了手臂,他左手掏槍直射兇徒的胸口,兇徒當場仰面倒下,不知死活,金銀島的保鏢蜂擁而至,石榮顧不得手臂的傷,忙架住了秦項:“二少,沒事吧!快送醫(yī)院!” 秦項的手捂著傷口,不住地往外淌血,臉色慘白,額頭冷汗直流,幾個離得近的保鏢護住秦項送上了車,快速地駛離了金銀島,送往最近的醫(yī)院,秦項進了急救室,石榮才想起來詢問兇徒的信息,保鏢不敢耽擱,把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一股腦兒都告訴了石榮,這人因是在金銀島輸紅了眼,恰巧看到秦項也在,就直接偷了把匕首撞過來了,人當場被石榮擊斃了,可因為事發(fā)突然,被媒體拍到了而且很快就曝光了。比起自己當街槍殺兇徒,他更擔心秦項的情況,他招手叫來手下:“去跟警局打個招呼?!笔窒碌昧铖R上離開,沒有了秦項的指點,石榮竟有些心慌,他暫時能想到的就是搶救秦項的生命,讓警局出面應對媒體,其他的事,他一時也不知還能跟誰商量,正犯愁著,手機忽然響了,他一看竟然是童安福的私人電話,自從秦項與藍閣斷了聯(lián)系,他也就沒在跟童安福聯(lián)絡(luò)過,來不及多想就接通,那邊卻傳來景言緊張地詢問聲:“他……怎么樣?” 石榮微微一愣,原以為景言和秦項緣分已盡,沒想到景言還是很擔心秦項的,結(jié)果因為他的失神回復慢了幾秒,景言在那邊誤以為秦項的情況不妙了:“我馬上就到!”石榮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這時,秦項的手術(shù)也結(jié)束了,醫(yī)生先一步出來了,石榮也顧不上回撥電話了,忙迎過去詢問秦項的傷勢如何。 醫(yī)生摘下口罩,欣慰地說:“那一刀扎得挺深,沒有傷到內(nèi)臟是萬幸了,但匕首不干凈,傷口感染了,這前兩天大概會持續(xù)高燒。” 石榮配合地點點頭說:“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嗎?” 醫(yī)生也知道秦項是自由之都的大人物,自然愿意賣個人情,就很仔細地把所有注意事項都告訴了石榮,只是對醫(yī)理知識一竅不通的石榮,記憶起來很吃力,正拉著反復確認,就看到自家的保鏢帶著景言和童安福直接沖著醫(yī)生和石榮過來,還沒等石榮說話,景言一臉嚴肅地詢問醫(yī)生情況,醫(yī)生又耐心地說了一遍,景言這才放松下緊張了一路的心。童安福在一旁悄悄給石榮使眼色,石榮自然心領(lǐng)神會,送走了醫(yī)生對景言說:“陛下,這里人雜,你先到特護病房的休息室等著,一會兒二少就會送到特護病房。” 景言臉色蒼白點點頭,帶著童安福進了休息室,不知等了多久,秦項終于被推進了特護病房,因為麻藥的關(guān)系,他還昏迷不醒。景言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在他床邊坐下來,仔細的打量著他,石榮看到景言留下也算有了主心骨,出面去解決外界的問題,并小聲交代門外的保鏢,不許任何人打擾他們,里面的人無論提什么要求一律滿足。 童安福倒了水遞給景言,景言無聲地示意他先放在一旁,自己伸手撫摸著秦項的臉頰,因為失血秦項臉色不算好看,但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他接任王權(quán)之后,就極力避免自己與秦項接觸,可控制得住行為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當他推測出秦項的父親參與了謀害景興文的事,也就猜出祖父恐怕早就知曉了,引而不發(fā),若自己堅持不放棄,秦項遲早會……他不敢賭,也不愿意讓兩個自己珍視的人明爭暗斗到你死我活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麻藥漸漸退去,秦項因為疼痛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微微開口,景言輕輕的俯過去聽他要水,忙把手邊的水杯慢慢送入他口中,大約是感受到照顧自己的人不是護士,秦項緩緩睜開了眼,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景言裝作沒看到,專注地給他喂水。 秦項意識也逐漸清晰了,看著眼前許久不見的景言,反而安慰他:“沒什么大事,死不了。” 景言聽到他的話,沉默了片刻說:“那……我就先走了,不然一會記者……” “別走,嘶……”秦項下意識想阻攔,卻忘了自己有傷在身,景言也生出不忍,又坐回原來的位置略帶著局促地說:“別亂動,我讓人去叫醫(yī)生?!?/br> 秦項搖搖頭說:“不用,麻藥的勁兒過去了,有點痛。你什么時候來的?” 景言就害怕秦項問他這個問題,顯得自作多情,童安福倒是機靈忙替景言回答:“陛下本打算去一趟新城,恰巧路上看到了新聞。” 秦項一看童安福的表情就知道這家伙沒說真話,但也沒有當場拆穿,放低姿態(tài)詢問景言:“如果不急著去新城,今天就留下來吧?!?/br> 景言想了想點頭說:“好……”童安福一聽這話松了口氣,甚至沖著秦項偷偷笑了笑,然后悄悄地從病房里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好久不見的兩人。 景言沒話找話:“知道是誰指使的嗎?” 秦項笑著挑挑眉:“我才剛醒,怎么會知道,交給石榮去辦吧,驚動了媒體,怕是有些麻煩?!?/br> 景言底氣十足地說:“如果有需要我?guī)兔Φ摹痹掃€沒說完,秦項笑著點頭稱好,景言轉(zhuǎn)念一想,這種事上秦項絕對比自己老道多了,哪里真的需要他幫忙啊,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么了。 秦項察覺出景言的局促,忍不住伸手去拉他的手,握住后輕輕的摩挲問:“我很高興你能來看我……也希望以后還能多一些這樣的機會……” 景言微微一愣,聽出了秦項的言外之意,略帶著驚訝的看著他,秦項嘴角露出一絲真誠地請求:“你會給我這樣的機會嗎?”景言以為自己理解錯了,急切地反問:“你……你認真的嗎?” 秦項很肯定地點點頭說:“我想了很久,可我忘不了你……” 景言被秦項這句不像告白的告白震驚到了,不忍地說:“可……我覺得對你不公平……” 秦項又恢復了往日的玩世不恭:“那就對我好一點,我的陛下?!?/br>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