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與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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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夢月從家里帶了專門調(diào)律的工具,解決了鋼琴走音的問題。 補習(xí)的閑暇時間,她便會坐在琴凳上,彈一只的主題曲。 曲調(diào)輕松歡快地讓人忍不住搖頭晃腦起來。秦朗沉浸在音樂之中,渾身都放松下來。 一曲終了,秦朗給她鼓掌:“池老師你太厲害了,鋼琴彈得這么好?!?/br> 池夢月謙虛道:“我的水平可沒你說的那么高,彈著玩的水平而已?!?/br> 她似乎想到什么,試探著問道:“小朗,你是不是對鋼琴有興趣?你想學(xué)鋼琴嗎?” 秦朗急忙擺手:“不是,我連琴譜都看不懂怎么能學(xué)會彈鋼琴呢?” “看不懂琴譜可以學(xué)呀!”池夢月笑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種一棵樹最好的時間是十年前,其次是現(xiàn)在?!?/br> 秦朗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池夢月心里有些失望,她看得出來秦朗對鋼琴很感興趣,卻不知為什么不愿去學(xué)。不過秦朗性格靦腆,什么事都喜歡悶在心里。池夢月了解他的性子,也就不再勸說他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zhuǎn)眼,秦朗已經(jīng)初中畢業(yè)了。 以秦朗的中考成績,只能上一個普高。黃雅雯哪里舍得讓秦朗去念普高,又是花錢又是走關(guān)系,費了好些工夫把秦朗弄到了八中就讀。 因為這事秦朗還被秦一鳴嘲弄了一番,不過秦朗懶得搭理他。反正秦一鳴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秦一鳴。 暑假里的某一天,秦朗吃完早飯坐在沙發(fā)上,他剛打開電視。黃雅雯走過來對他說道:“小朗,mama去上班了,你待會兒把一鳴的飯盒送到武館去,他早上走得匆忙,把飯盒落在家里了?!?/br> 秦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mama。” 黃雅雯剛要走,想了一下又折回來:“你坐地鐵去吧,來回路上注意安全,不要和陌生人搭話?!?/br> 秦朗站起來,拿起水杯到飲水機邊上接水,他聽了這話不禁笑道:“我又不是小孩了,難道還會走丟不成?”黃雅雯一怔,她看著秦朗,忽然發(fā)現(xiàn)秦朗的身高已經(jīng)超過自己了。 黃雅雯一時間百感交集,不知道說什么才好。秦朗走丟的時候才一歲半,是她一時興起抱著秦朗出去玩。到了公園,黃雅雯心大地把秦朗抱到長椅上讓他坐著,自己跑去買冰淇淋吃。 北海公園里人山人海,買冰淇淋的人排成了長龍,等黃雅雯買好冰淇淋回來,她發(fā)現(xiàn)長椅上坐著一對你儂我儂的小情侶。 黃雅雯腦子轟一下變得空白,沖著小情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我兒子呢?接受了兩個白眼后,黃雅雯才意識到孩子丟了。 她在公園里一邊哭一邊找,卻怎么找也找不到她的孩子。 秦朗走丟的十多年來,黃雅雯從未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她的孩子流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也許正吃不飽穿不暖,也許在街上流落乞討,這讓黃雅雯如何能安心地睡著。 多年來,黃雅雯從未放棄過尋找秦朗,所有人甚至連秦彬都勸她不要再執(zhí)著下去了,黃雅雯一一頂了回去。她指著秦彬的鼻子質(zhì)問他,是不是覺得有秦一鳴就夠了,秦朗能不能找得回來都無所謂了。 秦彬否認(rèn)了,她卻不信他。 直到有一天,她在公安部門任職的兄長告訴她,最近抓到了一個搶劫犯,搶劫犯供認(rèn)十多年前拐賣了一個小孩子,據(jù)他的描述,拐賣的孩子極有可能就是秦朗。 黃雅雯得知這個消息后,高興地整夜沒合眼。去的路上,她心里惴惴不安,生怕再一次無功而返。 黃雅雯第一眼見到秦朗,她就知道秦朗一定是她的孩子。都說外甥像舅,秦朗的眉眼和黃雅雯的兄長肖似極了。親子鑒定的結(jié)果證實了秦朗就是她找了多年的孩子。 黃雅雯本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那一刻她卻潸然淚下,感謝上天讓她找到了秦朗。 父母都去上班了,秦朗在家里看了一會兒電視。他抬起手腕一看表,已經(jīng)十點了,是時候去送飯了。 吵鬧的武館里,秦一鳴在練習(xí)踢腿靶,他連續(xù)幾下高踢擊中師兄手上綁著的靶子,踢中的聲音又響又脆,震得師兄手臂都麻了。 師兄甩了甩手:“你就不能輕點踢么,我都覺得我的手要被你踢斷了?!?/br> 秦一鳴調(diào)侃道:“怎么,這點力道你就承受不住了?你要早說你不行,我找楊師兄對練去?!?/br> 師兄眼一瞪:“你說誰不行呢!來,繼續(xù)!” 他們正要繼續(xù)練習(xí),擂臺下卻有人喊了一嗓子:“秦一鳴,你家里人給你送飯來了?!鼻匾圾Q動作停滯了一下,他垂眼向下望去,看見秦朗拎著一個布袋子走進來。 秦一鳴沒想到竟然是秦朗給他送飯。他脫下拳套,從擂臺上翻下來,走到秦朗面前。 秦一鳴上半身赤裸著,下身穿著一條寬松的黑色短褲,他的五官線條清晰明朗,額發(fā)被汗水微微打濕,散發(fā)著桀驁不馴的氣質(zhì)。 秦一鳴比秦朗高出半個頭,他站得太近了,這讓秦朗感受到一股壓迫感,秦朗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mama說你忘記帶飯盒了,讓我給你送過來?!鼻乩拾巡即f給秦一鳴,秦一鳴接過來袋子時,他無意碰到秦朗的手指。 他的手指很熱,帶著些許汗液的濕滑。秦朗下意識將手往褲子上擦了擦。這點小動作恰巧被秦一鳴瞧見了。 秦一鳴心里登時有些不爽,他對秦朗語氣冷漠地說了一句:“謝謝?!闭f完就拋下秦朗轉(zhuǎn)身走了。 秦朗在武館里站著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他本來就是對陌生環(huán)境極其敏感的人。他正準(zhǔn)備離開,忽然聽到一個人詢問秦一鳴:“那人誰啊,就那個皮膚挺白凈的。” 秦一鳴很不耐煩地說道:“送飯的?!?/br> “廢話,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來給你送飯的!我問他是你什么人,等等,他是不是你那個失散多年找回的親哥?” 秦一鳴看了師兄一眼,又看了秦朗一眼,故意用秦朗能夠聽到的音量說道:“不是!” 他看著秦朗明顯加快的步伐,心里非但沒有解氣,反而更生氣了。在接下來的雙人對練環(huán)節(jié),下手之重讓對手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