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冉逢冬絕交的第34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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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項指標的數(shù)值越來越穩(wěn)定了,不像之前起伏那么大了,也算個好兆頭了,繼續(xù)保持啊。” 這個時間點一般是傅且行結(jié)束巡查后再對夏葵進行單獨檢查,他把記錄本的幾頁翻開后合上又繼續(xù)說著“不過你要能少干點變態(tài)事,積點德,這數(shù)字應(yīng)該會更好看。” 傅且行為什么會說這話? 因為在這病房里新放置著一張異常顯眼的投影屏幕,而他所說的需要特殊對待的患者正目不轉(zhuǎn)睛,把自己的視線牢牢地膠在上面。 屏幕里顯示的是好幾個監(jiān)控攝像頭的分鏡,有幾個鏡頭里還能看到幾只貓貓閃過,追逐打鬧的畫面。 已經(jīng)習慣了這位特殊患者不搭理自己的傅且行在記錄本上一個個開始打鉤,而夏葵一直在等著所盼望的人終于姍姍來遲出現(xiàn)在了一個分鏡里,他眼疾手快立即調(diào)換鏡頭放大了些,眼神比之前還要炙熱了幾分。 隨之這個房間里就響起起了夏菟和別人聊天的聲音。 就像傅且行習慣了夏葵不搭理自己,而他習慣了在夏菟看不到的地方做了一些隱晦的事,例如他買下了那間不賺錢的貓咖,把每一個能見到夏菟的角落都裝上了攝像頭。 如果不是因為身體問題不能靠近這些東西,他更想去那里陪著夏菟,比起這些摸不著的影像他更想看到活生生在他面前能夠笑鬧的她,對于他來說即便是坐在遠處靜靜地看著她,這也足夠讓他覺得他黑白孤單的世界里還有著色彩的存在。 “喂喂,才剛表揚完你,怎么臉上又開始兇相畢露了?!备登倚羞@話可不是夸張,等放下記錄本他再想叮囑幾句的時候,夏葵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不對勁了,順著夏葵有些滲人的目光看去,原來是鏡頭里出現(xiàn)了夏菟給藍庭遞水的那一畫面。 傅且行大膽猜測是不是因為人家長得太俊了,給了夏葵一點危機感“這新來的小伙子長得是蠻不錯的,你應(yīng)該之前也沒見過他吧?” 夏葵知道是自己想起來了什么。 他在之前見過藍庭,并且還對他有點印象。不過對他的印象并不是以一個人的身份。 而是一件一次性的禮物,藍庭只不過是個他送給夏菟的成年禮物。 夏菟生日那天他就因為不在國內(nèi)錯過了,他一直想著要如何彌補夏菟,而夏菟又在那一年成年,他便索性改送給她一件成年禮。 而藍庭這個給夏菟的成年禮在夏葵眼里則更多是一只身上系著牽引絲線的木偶,是一只會由他來短暫地進行cao控的傀儡。 木偶戲就是木偶師們把本體隱藏于木偶的背后,借助于這些傀儡來表演喜怒哀樂。 觀戲者可能會跟著木偶的表演一起笑一起哭,但不會知道這些從木偶嘴里發(fā)出的言語里摻雜了多少屬于木偶師不能為旁人所知的真心話。 “你的任務(wù)就是聽我的指令討他她歡心。”結(jié)束選角的他和藍庭單獨進行談話,再次確保這個木偶會合他們的心意,以及警告他不要出任何差錯。 “你就帶著無線耳機就在指定的房間里等她,記住,是聽我的指令行事,如果你自己輕舉妄動,第二天你身上缺少可就不只是胳膊和腿了。” “之后,我可以給你自由,也可以讓你消失。這一切取決于你的表現(xiàn)?!?/br> 燈光昏暗的房間里他言簡意賅,而藍庭也只是聽著,所以房間里還算得上是“平和”的氛圍。 倒是房外發(fā)生了點事,引起了點小sao動。 “那小少爺真會選,選了個眉眼間和自己有點像的,不會是想玩水仙,想嘗嘗自己cao自己的感覺吧,這些有錢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會玩啊?!痹陂T外那個賊眉鼠眼的負責人把門關(guān)上后沒走幾步就開始小聲嘀嘀咕咕。 跟著出來夏葵的隨行保鏢耳朵怎么能不靈敏,聽到這話直接大步上前扭過他的身子扇了他一耳光,力道之大,直接讓那負責人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反應(yīng)過來,甚至把頭擺正回來都花費了些時間,臉上紅印子還透著。 身邊的少年們都被嚇到了,全看向平時一向?qū)M暴戾的負責人,以為他會不甘心然后大鬧一場。 但是那負責人怎么也算是人精了,知道是自己先說錯了話,房間里的那雷厲風行的小少爺?shù)氖侄嗡锹犅勥^一些的,不然也不會在一個未成年孩子面前甘愿伏低做小,低身下氣。 他一想到剛才自己的一時失言如果真被那小少爺聽去,他能不能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陽都是個問題,后背也開始冒起冷汗根本不敢再引起更大的sao動了。 那這個小少爺他到底為什么會挑選一只木偶呢? 因為他想著如果心愛的洋娃娃是在他眼前被狠狠地弄臟過了,那么以后他的娃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多么貪玩,衣服也好,面容也好,身體也好,無論沾上多么骯臟的泥巴和污垢,他的心都不會再那么痛了吧。 等到了她畢業(yè)離校日那天,因為謝師宴的緣故,她來者不拒被灌了許多酒,她真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被灌醉的她那么輕易地就被別人帶到了他面前。 但是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她的他在真的見到她的那一刻,又說不出任何指責埋怨她的話語。 他只想將自己的思念藏匿在這擁抱里,讓懷里的洋娃娃就困在他的懷里哪里也去不了。 半昏半醒的她看到他竟然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小葵,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和阿姨回……" ”回哪兒來著,我怎么死活想不起來了,可能我喝太多酒了,我的腦袋好沉啊……嗝……” 看著女孩皺眉思索的樣子,他忍不住放軟了語調(diào)和她說話“姐,你很難受嗎,先躺一會吧,睡一覺就好了,就在這睡一會吧。”聽上去更像在乞求她的留下。 他幫著躺下的女孩蓋上了被子。 然后呢,然后他去到隔壁的房間里了。 透過那一面單面鏡可以把對面看的一清二楚,藍庭也按時出現(xiàn)了。藍庭慢慢地靠近了還處于熟睡中的他的洋娃娃,他知道他精心安排給夏菟的表演就快要開始了。 “慢慢脫去她下半身的一切,然后伸舌頭去舔她的幾把,把它舔硬起來,表情享受一點?!?/br> “說很早以前就想這么做了,姐?!?/br> 明明他打心底認為夏菟的快樂就應(yīng)該也是他的快樂,但是看到處于明明處于快樂之中的夏菟在他的面前因為動情抱著另一個男人的時候,他還是覺得自己心理防線在一點一點崩潰了。 他漸漸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離開了軀體,漂浮在空中,就這樣沒有輕重地飄到了對面。 明明近在眼前他卻覺得隔得又千重萬重撥不開的云霧使得他靠近不了,他只能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在邊上看著。 無奈又痛苦。 “把她的幾把塞到自己屁眼里,疼也忍著,不要讓她掃興?!彼牭阶谀莾旱膔ou身依舊面無表情地又繼續(xù)說著。 他的心口有多疼,他的語氣就有多冰冷。 “姐,插進來了,我一直在等著這一天……” 他在空中看著他們,看到夏菟的手放在藍庭的腰間,腰身在不停動作著。 親吻聲、水聲、呻吟聲混雜在他的耳邊,曖昧、纏綿的味道在房間里蔓延開來。 當他看到那對年輕男女的身體連接在一起的那一刻,夏菟低頭吻住藍庭的那一刻,夏菟處于高潮伏下去的那一刻,他覺得輸送給心臟的血液都像被抽干了一樣,讓他全身都冷地開始發(fā)顫了。 “姐,我愛你,夏菟,我愛你?!?/br> 這是那一晚木偶戲最后的結(jié)束語。 現(xiàn)在看來覺得那一晚難忘的應(yīng)該不只有他。 那么如果看不清自己幾斤幾兩的木偶開始試著逃離掌控,妄想背著主人擅自給觀戲者進行返場表演,產(chǎn)生這樣異心的話會怎么樣呢? 讓他想想,嗯,這種不聽話的木偶應(yīng)該被他毫無猶豫地劈成幾節(jié),然后扔地上踩上幾腳,作為添火的木柴燃燒成灰應(yīng)該會很不錯吧。 也怪他那時候性子終究是軟了點,對斬草除根這一詞的領(lǐng)悟還不夠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