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章前篇帥府金絲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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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臨淵看著他消失的地方,呆愣了一會,喃喃自語道“補齊神魂么?她…要恢復記憶了!” 想到她恢復記憶后,會如何對待他,臨淵的心如同被一只大手緊緊握住,通體的疼,剛剛壓制住的黑氣再次溢出,臨淵眼中紅光乍現(xiàn) 又被他強制壓了回去,捂著胸口蜷縮起身體“在等等……快了!就快了!” 另一邊,莫言悠悠轉(zhuǎn)醒,只見外面一片漆黑寂靜,在床上翻了個身,肚子咕嚕咕嚕的響 消耗體力太大,起身披了件外衣,打開房門,正聽到樓下有什么人在吵鬧 莫言以為是莫三一家,大步走到樓梯口,只見院子里程洛斯指揮著一群衛(wèi)兵,來來回回的在一輛軍需用車上往下卸著什么東西,管家在一旁不知怎么的急的直搓手 莫言緩步下樓,正巧管家回頭來看,瞧見莫言,像是看見了救命的神仙 “小姐!小姐呀……” 莫言眨了眨眼,疑惑不已開口詢問道“林伯,怎么了,這程洛斯又折騰什么呢?” “歐呦!我的小姐?。 @…這……程少帥,將自己的行李物品都搬到家里,說是…說是要住下來!” 莫言皺了皺眉,安撫著拍了拍林伯的肩“林伯,別擔心,他想怎么折騰隨他去,先去讓三姨給我煮碗面,我餓了,剩下的事,隨他去吧!” “小姐!不用和周大帥說……說一聲么?” 莫言一邊上樓一邊打著哈欠“他從帥府出來,怎么可能不驚動周穆棱?放心吧,估計他住不了多久的,隨他去” 莫言上了樓,而管家林伯在客廳急得轉(zhuǎn)了個圈,又實在是沒什么法子,索性兩手一攤按著莫言吩咐去廚房吩咐煮面 果不其然,隔天一早,程洛斯便被周穆棱派人強行接回帥府,人雖然走了,可這跟車來的行李卻留了下來,莫言也懶得去理會 只置喙管家封存好他暫住的客房,等人回來,可程洛斯沒等到卻等來了,警察廳的人 莫言被以協(xié)助調(diào)查為名帶進了警察廳,可到了才知道,哪里是什么協(xié)助調(diào)查,而是以嫌疑人的身份被帶來訓話 詢問室里,莫言一身錦緞旗袍,月白色的旗袍穿在她身上將她襯得宛若一朵嬌柔的菟絲花 而她對面則坐著兩名看上去比莫言還要緊張幾分的探長 莫言見二人久不開口,實在是不愿在浪費時間,清了清嗓子道“二位探長,此番將莫言帶到警察局,可是有什么要事?” “是…是的!” 莫言等了一會,卻未聞下文,無奈只能繼續(xù)發(fā)問“請問一下,究竟是什么樣的事,非得將人帶到這里呢?” 二人面面相覷,卻又說不出話來,莫言被兩人的cao作著實弄的摸不到頭腦 “鐺鐺鐺……”詢問室的鐵門被人敲響,隨后便被一冷面男推開,那男人看了一眼莫言便移開了眼 看向見他走來站起的警探,兩名警探其中一個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男人揮了揮手將兩人趕了出去,再次轉(zhuǎn)過頭看著莫言時,眼神中帶著輕蔑 “莫老板,居然還和帥府有牽連?”男人冷冷的開口,語氣中帶著輕蔑 直到這個時候莫言才算明白那兩個警探為什么會對她個退了臺的花旦,戰(zhàn)戰(zhàn)栗栗 正了正旗袍下擺,輕笑了一聲“探長說笑了,不知探長帶莫言來,有什么話問?” 男人見她并沒有用帥府來撐腰,愣了一下,隨后才咳了一聲,切入正題 “昨天早上8點到中午12點,莫老板在哪?可有人證?” “不是協(xié)助調(diào)查么?怎么,是我牽扯到什么案子里去了?昨天早上8點到中午12點我一直在家,人證嘛……”莫言欲言又止,現(xiàn)在還不清楚事態(tài)是否嚴重 貿(mào)然牽扯到周穆棱怕是會給他帶來麻煩 男人皺了皺眉,顯然從她的停頓聽出了話外之音,這人證只怕未必沒有,不過人證的身份…… “今天早上警局接到報案,你三叔莫文彬,于昨日遇害,解刨發(fā)現(xiàn)死亡時間在昨天早上八點到中午十二點之間” 男人說完看了眼莫言,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莫言皺了皺眉,莫三死了?“他老婆呢?” “查過了,有不在場證明,包括莫楠暉我們也查過了,案發(fā)時他人在賭場!并且根據(jù)他的證詞,早晨出門時,在巷子口看到了一個身穿鵝黃色旗袍裙的女人,由于隔得遠并沒有看清楚臉,不過身形和你有九成相似!” 莫言扯了扯嘴角,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笑了笑 “莫楠暉?探長你見過莫楠暉這個人么?” 男人點了點頭,莫言接著道“一,莫楠暉不賭,他父親也就是我三叔還有他那個老婆是個賭徒,所以莫楠暉發(fā)過誓這輩子絕不賭,他這個人唯一的優(yōu)點恐怕就是守諾了! 再者莫三兩口子,早年將家底敗了個光才找上了被他們賣出去的我!前些日子被我趕出家門時身上分文沒有,住的地方恐怕都是抵了鋪子得來的!哪里來的賭資? 二,莫楠暉雙眼近視,不知探長見他時可帶了眼鏡?若是帶了還好,若是沒帶…呵呵!他的視力我還是知道些的,帶了眼鏡都看到半清不楚的,若是沒帶,就算你走到他面前他都未必認得出你來,九分相似的身段?呵呵!是出了醫(yī)學奇跡了么?!?/br> 男人皺緊了眉,莫楠暉的眼鏡?他對此并不知情,如果莫言說的是事實,那莫楠暉這個人就要重新查證了 因為找到莫楠暉時,他也并未戴眼鏡…!眼鏡的丟失或許是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 男人皺眉沉思,而莫言則靜待回復,片刻后,男人對她點了點頭,回了句“失陪!”后轉(zhuǎn)身離開 男人離開后,莫言獨自坐在詢問室里,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男人再次回來,身上帶了些血腥氣,神色也有些懊惱 莫言氣定神閑,莫說她有證人,就是她沒有,憑她對莫三一家品行的了解 這樣的禍事遲早有一天會發(fā)生,只看或早或晚罷了! 至于誣陷她…不過就是一家潑皮無賴罷了,下作手段沒什么看頭! 莫言的心思還在翻轉(zhuǎn),男人開口道“莫小姐聰穎,這事兒與莫楠暉確實脫不了干系,不過……” 莫言抬了抬眼皮“不過什么?” “案發(fā)現(xiàn)場有莫小姐的珍珠耳墜,經(jīng)確認確實為小姐你所有,并且莫楠暉一口咬定那日確實是莫小姐你在巷子口,這……” 莫言沒說話,靜待他的下文 “莫小姐,在案發(fā)當時真的就沒有證人么?” 或許是男人對證人的執(zhí)著,又或許是他神情中透著的不自然,莫言在瞬間心生警覺,垂下眼笑了一聲 “警長是想說我還是有殺人嫌疑的了?” 男人沒說話,莫言抬頭直視著他“警長大可以去我莫府去查,莫府的傭人都是我的證人!” 男人被她毫無波瀾的眼神看到發(fā)毛,到底是心虛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扭過頭去 “莫小姐既然這么說了,那容我在失陪下,必要的流程還是要走一遍的!” 莫言冷笑一聲,剛要點頭應下,詢問室在傳出陣陣喧嘩,不消片刻功夫程洛斯帶著一隊衛(wèi)兵沖了進來 進來時,身上還帶著些新鮮血跡,滴滴落在地上,開出朵朵血腥梅花。 順著未關(guān)的門向外看只見一路的巡警,東倒西歪的躺在過道上不知死活……… 男人看著地上滴滴血跡,在看向外面,火氣上涌,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瞪著程洛斯道 “程洛斯!你干嘛?” 程洛斯也不甘示弱,大步走向他,扯著他的領(lǐng)子惡狠狠的開口道 “洛家銘!老子還沒問你想干嘛呢!平白的抓我未婚妻!你當我和我手下的兵是吃干飯的?禍不及家眷這他媽是規(guī)矩!你洛家敢破壞!就別怪老子不給你家老爺子臉!” 男人聽他開口閉口上綱上線,顯然是要把私事化公,難免心里有些焦急,可卻又不愿在面子上落了下風 試圖掙開程洛斯牽制自己的手,苦于這混賬東西的力氣大,又掙脫不開,無奈只能圖圖嘴上的快活! “你!呵!你未婚妻,笑話!滿城誰不知道,她莫言莫老板是周大帥的女人!你?也不看看人家能不能看的上你!揪著個什么狗屁婚約,呵!就這么想給自己帶頂綠帽子?還是你舅……唔!” 沒等他說完,程洛斯便黑著臉一拳揮在他臉上,男人被打到在地,程洛斯又嫌不夠準備在補幾拳 莫言在一旁及時拉住了他“程洛斯!別打了!” 剛剛她看的清楚,如果不是這家伙口不擇言激怒了程洛斯,程洛斯此行并不想傷人,而據(jù)莫言這段時間對他的了解 程洛斯這個人,平白的不會有什么顧慮,會讓他有顧慮這男人的身份恐怕不會太簡單,尤其是剛剛程洛斯提到的老爺子! 會讓程洛斯賣面子的,怎么也得是和周穆棱平起平坐的大人物,這樣的事,追根究底就是個殺人命案,死的還是莫三這樣的潑皮無賴 若是為著他將事情鬧大,著實是犯不上,尤其是自己此行以問詢?yōu)橹鳎腥瞬⑽礊殡y自己,真的鬧上去,實在是有理也未必說的清! 想到這些,莫言及時拉住了被激怒的程洛斯“洛斯!我沒事!真的,好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程洛斯哪里見過她軟聲細語哄自己的時候,當下便澆滅了這一腔的怒火,連帶著面上也由陰轉(zhuǎn)晴 可轉(zhuǎn)頭看到地上蜷縮著的男人,又忍不住的黑了臉,冷哼一聲 “洛家銘,今天算是老子給你一個教訓,這事就算鬧到我家大帥和你家老爺子哪里,老子也是不怕,你是為著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再有下次,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說完牽著莫言的手便向外走去,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莫言怕他沒消火,連忙拽緊了他,程洛斯安撫的握了握莫言的手,扭頭看向地上的男人 “人我就帶走了!至于我的兵打傷你的人,你大可去帥府找人報醫(yī)療費用!還有回去和那破爛貨說一聲!這次就算了!下次!呵!洛家銘!她在敢鼓動什么!就別怪老子也用陰招了!”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帶著莫言離開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