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紅發(f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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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我不是故事里的紅發(fā)女人,我只是借她的軀殼躲避生活。也許你也是。 “那紅發(fā)女人的故事怎么辦?”阿南問我。 “其實我已經(jīng)為她想好了結(jié)局,”我說,“一個好一個壞,你想聽哪一個?” 阿南讓我都說說看。 好吧,兩個結(jié)局,一個結(jié)局是紅發(fā)女人醉死客鄉(xiāng),死在了第七個孤獨狀態(tài),而另一個結(jié)局是這樣的: 聽到陳詠之離婚的消息是在幾個月前,聽說在更早之前就離了,前妻帶著孩子去了美利堅,而他還在中國發(fā)展事業(yè)。老姚跟我說這事兒的時候,擠眉弄眼地暗示,我只裝傻地干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老姚是我們班以前的萬事通,什么都知道一點,每次找我喝酒,都會提到陳詠之。今天老姚在電話那頭慫恿我去參加同學(xué)聚會的時候,又提到了這個名字。 “陳詠之應(yīng)該不會來了,上次他也沒來。兩年前他好像出車禍了,挺嚴(yán)重的,消息藏得很嚴(yán)實,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我不知道后面的對話是怎么進(jìn)行的,我平靜的掛掉電話,握著手機的指節(jié)有些顫抖。 我點煙,撥通了一個電話:“蕭銘,你有陳詠之的聯(lián)系方式嗎?” …… 現(xiàn)在是早上七點多,我站在陳詠之的家門口,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從拿到地址到開車過來,不過三個小時。我蓬頭垢面地在車?yán)镒艘灰?,也沒有想好見面要說什么。 最后我還是按了門鈴。我點了一支煙拿在手上,我想,如果這支煙燒完以前,沒有人開門的話,我就會離開。 煙燒到一半的時候,我反悔了。就在我自欺欺人地把煙按滅的時候,門打開了。 他在家,人坐在輪椅上。 “你怎么來了”,他定定地看著我,率先展露一個和緩的笑。 “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嗎”,我揚起一個慣用的調(diào)笑弧度。 他還是定定地看著我,輪椅退開了一點。我順勢進(jìn)來。 “腳怎么了?”我一人霸占了沙發(fā)。 “車禍?!彼o我倒了杯茶,聲音有些無奈,似乎很習(xí)慣我的殘忍直接。 “哦”,我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削果刀,專注地削蘋果。 “你怎么過來了?”他臉上的笑也變得有點無奈,稍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視線。 “沒地方去了,收留我?guī)滋靻h?!?/br> 他沉默了片刻,收起了所有的情緒:“謝謝你來看我,坐一會兒就回去吧。” “這蘋果還挺甜的。” 我笑嘻嘻。 “走吧。我送你?!彼緹o表情。 最后我還是住下了,君子總是拗不過無賴。 他辦公都在家里,做復(fù)健卻總會偷偷躲起來,說要去辦公。我自然假裝不知道。他從小就是書生氣的性格,看著溫和但自尊心特別強。 他雖然嘴上說讓我走,說自己不需要同情,但每次我出門他都神情緊張。 后來我干脆宅著不出門。但不出門,總歸有些無聊,于是我就在家拉他陪我玩電子游戲,像小時候一樣,我每贏一把,就往他臉上貼一張紙條。 偶爾我也陪他下下圍棋,然后輸家就換成了我。那天他一讓再讓,我還是輸了,我趁他收拾棋盤的時候,沖他呲牙咧嘴地做鬼臉,他像舊時一樣警覺,將我當(dāng)場抓獲。 他抬眼看到我的那一瞬間,突然笑了,眉眼都打開了,笑得特別燦爛。 接著我們都笑了,笑了一分多鐘,是那種抑制不住的生理上的笑。這一笑,好像我們之間這十幾二十年的過往都不曾存在過,我還是那個跋扈的紅發(fā)少女,他還是那個飛揚的少年。 那天之后,他便不再掩藏著自己的情緒,也不再說讓我走的話。 后來某一天,我們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時候,我探頭吻了他。一開始他的嘴唇有些干燥,但不一會兒就沾滿了親吻的水跡。 他反常而熱烈地回吻我,不再溫文爾雅,帶著放肆的孩子氣,像是要發(fā)泄心里的一些情緒 。 沒過多久,我就把他拐到了床上。 “你要上我嗎?” 我第一次認(rèn)真地提議,時過境遷,覺得體位已經(jīng)無所謂了。 他搖搖頭: “我想你cao我?!?/br> “你喜歡我cao你?” “對”,他紅著臉,但是看著我:“我喜歡你cao我?!?/br> 我知道他沒有撒謊。我解開他的襯衫,舔濕他的rutou,他有些無所適從,我抓起他的手去摸我的背。 我把他的rutou含在嘴里吮吸。硬起來的乳粒,紅艷可愛,乖乖受唇舌欺負(fù)。 “舒服嗎?” “嗯…”他沙啞地回應(yīng)。 我用涂了潤滑劑的手指,探進(jìn)他的后xue,他緊張地握著我的肩膀,任我施為。 他的雙腿無力地垂著,胯間的yinjing卻被刺激得抬頭了。他似難堪似害羞地別過頭。我不想他把注意力放在腿上,于是我吻上了他的guitou。我從來只覺得男人的性器官,猙獰可惡,但是長在陳詠之身上,我卻覺得尤其可愛。 “別……”他呼吸越發(fā)重了。 我一邊用手指進(jìn)出抽插,一邊擼他的yinjing。他很快就射了,一股股粘稠的jingye,射在他的腹肌胸膛上。下巴也沾了些,我湊近幫他擦拭干凈。 我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很久沒射了吧。” “進(jìn)來。” 他沒有回應(yīng)這個問題,只低聲道。 這句話可以直接翻譯為“干我”,于是我毫不客氣,挺腰把穿戴式陽具送進(jìn)他體內(nèi)。 低啞的悶哼聲回蕩在臥室內(nèi),溫暖的男性軀體貼著我,一直暖到我的心、暖到我的五臟六腑。 我抓過陳詠之手,跟他十指相扣,我一邊cao他,一邊親吻他。有幾次他悶哼時的鼻音,都讓我以為,他被cao哭了。 之后我們在一起,經(jīng)常親吻,也經(jīng)常zuoai,有時候很瘋狂。 事后,他的胸膛上布滿了我的牙印,我用毛巾幫他清理。 “你再這樣縱容我,我真的會把你吃掉。” “那就吃掉吧?!彼Φ?。 “你說的,下次不要再哭了?!薄∥覔芘膔utou,調(diào)笑道。 “我沒有,沒有哭?!彼瞄_我的手,可能想到了剛才的情狀,有些臉紅了。 我們就這樣生活在一起了,那些在、電視里值得大書特書的苦衷歷史,我們誰也沒有向?qū)Ψ教崞稹?/br> 往事如煙像一場舊夢,柴米油鹽的生活卻日日新鮮。 然后有一天,我驚喜地發(fā)現(xiàn)他的雙腿環(huán)住了我的腰。 “陳詠之!” 我沉浸在喜悅當(dāng)中,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刷地變白了,yinjing也疲軟了下來。 直到我注意到不對勁,才退了出來,“陳詠之?” 他視線盯著房間里的某一處,不看向我:“對不起。” 我敢說那一刻我真的有點懵。 “所以你的腿沒事了?” 他沉默很久,才從臉上擠出一個笑容。 “抱歉。騙了你。你說得對,我需要你的同情……我需要利用你的同情,我需要?!?/br> 他用手擋住臉上的神情。 他聲音里的絕望,讓我深刻地體會到我真他媽是個混蛋。 我總是讓他難過。 “不,你不需要。”我狠狠地親了他一口,又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陳詠之!我愛你。” 他紅著眼眶,一言不發(fā)看了我很久,然后發(fā)狠地回吻我,似乎要在窒息糾纏中,確認(rèn)彼此的存在。 后來我才知道,兩年前他在車禍里受傷的腿,經(jīng)過漫長的復(fù)健,在幾個月前,終于可以下地走動了??祻?fù)之后,他才沒有再壓著車禍的消息,所以我才會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聽到消息會來找你?” “我……不知道。” “你是傻子嗎?如果沒有復(fù)健成功,你就打算瞞一輩子了?” “我不知道,可能有一天熬不住了,還是會推著輪椅去找你吧。”他把頭埋在我的肩窩:“然后你肯定就會心軟了。” “想得美?!蔽仪盖盟哪X袋。 我知道他不會,他如果沒有復(fù)健成功,就永遠(yuǎn)不會說,因為他就是個傻子。 那一刻,我既又慶幸又后怕。如果陳詠之沒有復(fù)健成功,如果我沒打那個電話,如果那天那支煙燒完,門沒有打開…… 我大口呼吸,企圖吸入他的味道。 他抱著我不撒手:“這次不要走了?!?/br> 我親吻他的發(fā)頂:“好,不走了。” 時間的流速,在這個記憶片段里,似乎放緩了,我感覺自己是一顆被拆除的定時炸彈。 這顆名為孤獨的炸彈,終于不再讀秒了。 謝謝你,陪我到這里。就到這里吧,把我留在故事里。不要再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