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皇后h
梁雁黎這些天頗為頭疼。 因著自己過去偏愛皇后,后妃們也忌憚他的手腕,一眾想爭寵的嬪妃更是自知到自己這討不了巧,便鮮少會有跳到自己眼前做些出格之事的。 可這新寵們一入宮,多是愿大膽爭寵的,尤其是那個王明蕭,每天清晨送粥,中午送茶,晚上送湯,只要逮著機(jī)會便往自己眼前湊。一旦見著了便像個狗皮膏藥似的怎么也攆不走,非得自己把xiaoxue掰開給他cao干一番才肯罷休。 一眾嬪妃眼饞心急,卻又做不到像他這般撒潑賴皮,便只能說話拈酸吃醋的膈應(yīng)王明蕭。 這日一早,眾嬪妃齊聚椒房殿給皇后請安。 “那個王昭儀,這個點(diǎn)了還沒來,怕又不是和陛下撒嬌去了吧?!表n貴人歪了歪頭,對著身旁的李答應(yīng)陰陽怪氣。 李答應(yīng)自是懂他的意思,后宮男人們聚在一起,不是喜歡炫耀陛下對自己的寵愛,便是喜歡酸酸正得寵的嬪妃。 “可不是嗎,也是皇上寬容,不然就那小浪蹄子yin賤那樣,早被趕出宮去了。“ 他們倆聊的正嗨,沒見后面剛走進(jìn)院里王明蕭。 “我是浪蕩啊?!巴趺魇捳f的很大聲,走進(jìn)李韓二人身旁,頭還特意往他們側(cè)湊了湊。 “可是陛下愛的不得了呢?!?/br> “就你們這點(diǎn)身量骨,能叫皇上丟幾回呀,怕是見都沒見過皇上潮吹時的迷人樣吧?!彼托χ爸S。 “你!”眼看著這氛圍就快要掐起來了,皇后近旁的宮男走出殿內(nèi),沖著院子前的鶯鶯燕燕們喚道:“皇后已經(jīng)起身了,宣各位娘娘入殿?!?/br> 韓貴人與李答應(yīng)瞪了王明蕭一眼,哼了一聲先進(jìn)了殿中。 椒房殿正中央,才晨起不久的皇后微瞇著眼,望著座下明顯比以往多了許多的妃嬪,有些感慨。 “宮中新添了不少嬪妃,大家都是伺候皇上的一家人,若是多了敵意,少了些和氣,惹得全宮上下雞犬不寧,那么本宮就會不快,若是本宮感到不快……“ 黎元思故意頓了頓,婊里婊氣的笑了笑。 “陛下也會不快的。“ 黎元思總是喜歡將清昭帝的偏愛宣之于口。他這番敢在后宮眾人面前這般高調(diào),自是有作為正宮皇后這一寶座的底氣。 吳英國皇權(quán)統(tǒng)治十分集中,縱使你官做的再大,依舊難有直屬于自己的手下,全國百姓的主子只有一個,那便是女帝。國家大部分軍隊(duì)都掌握在她一人手中,除卻先皇遺留下來的邊境問題,和極為特殊的王家軍外,基本上全國的軍隊(duì)都已在女帝即位的三年里被召回自用。 總之,吳英國幾乎是梁雁黎這個女帝想如何便如何的。 而在這樣的一個后宮中,除了像王明蕭這般巨貴無比的家世,縱使你母親做到再大的官,也很難給后妃們帶來什么確實(shí)的好處。 唯一可立足的,便只是女帝的恩寵。 當(dāng)今皇后無疑便是最好的例子,原只是偏遠(yuǎn)地區(qū)的一個七品小官之子,卻能被陛下抬到皇后的高位且無人敢質(zhì)疑,就是仗著帝王的偏愛罷了,連他的封號清,也是取自清昭帝中的清字,可見榮寵。 所以如今他敢在后宮眾人面前說出自己的不快就是陛下的不快,無人敢反駁,也無人覺得是妄言。 見后宮眾人都低頭不敢吱身,黎元思滿意一笑,這屆妃子大多不足為懼,能看得上眼的不過是兩人罷了。 一人便是王昭儀,王將軍之子,至于另一個嘛,便是尚未承寵的寧凡朗,寧貴人。 要說清皇后為何會如此在意他,那便是他實(shí)在是美的不似凡人了,還有他的眼神,他看向陛下的眼神,極像昭陽殿里的柳妃,令人作嘔。 雖然心下已經(jīng)對這位貌美至極的寧貴人心生不悅,黎元思卻沒想刁難他,先發(fā)制人不是他的習(xí)慣,若是日后自己真是容不下他,那被陛下冷落已久的柳妃便是最好的例子。 座下的王明蕭望向高座上的皇后,心底是說不清的羨慕,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拼權(quán)力爭來的恩寵,竟連皇后的一半也沒分到,明知道自己不能著急,卻還是覺得心酸。 自己貴為王將軍嫡子,若是真想找一位貌美妻子自是很容易,可是于王家而言自己就是個無用人了,他也不蠢,知道王家就是把他當(dāng)成鞏固地位的棋子罷了,自己起初愿意入宮也就是為了爭口氣。 可是和單看畫像里的陛下不同,當(dāng)那天他第一次見到她時候,他就覺得自己這些年等的不算冤。 是該另尋出路了,他的目光飄向?qū)幏怖省?/br> 這天夜里,椒房殿。 梁雁黎臥在黎元思的懷里,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著古書。古文枯燥,可多讀讀前朝歷代的史事總歸于治國有益。 可皇后偏不讓她靜心,她翻著她的書,他捏著她的奶子玩弄。沒多久,動作便更為肆無忌憚了。 點(diǎn)點(diǎn)燭光下,暖暖昏暗的光照在美人被撥弄的衣裙上,梁雁黎著的這一身華貴浮光錦,早已被揉的皺皺的,酥胸外露,被一雙大手隨意玩弄。 梁雁黎的眼神逐漸迷離,她放下手里的書,轉(zhuǎn)身反將自己的皇后壓在身上,看著美人略顯驚訝的表情,她生許出了些玩弄的心思。 半柱香后。 “皇上……臣錯了……” 黎元思頭頂著一對特制的貓耳朵,滿臉羞紅的跪在女帝的腳邊。 他渾身不著一物,細(xì)長的脖頸上被綁了一條黑色項(xiàng)圈,雙手死死的遮住自己的男根,低著頭滿臉的求饒。 “哦~朕的皇后怎會有錯……嗯?”說著她惡趣味的往黎元思死命捂著的地方輕輕一踩。傳來的是皇后小貓一樣的嗷叫。 “嗚嗚嗚陛下莫要戲弄臣了,誰讓陛下來這椒房殿,只看書不看我……” “說起來明明是陛下的不是……”他雖嘴上滿口的埋怨,但是整個身子已慣性的往梁雁黎靠去。 他低下頭,雙手抱起皇上踩著自己的腳,用臉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配上他戴著的貓耳,活像個傲嬌的小貓。 他順著梁雁黎的腳趾往上舔去,先是小腿,再是大腿,緊接著便湊將整顆頭湊到了她的花xue旁。他順著欲望隔著褻褲胡亂舔弄了幾下,嘗到了熟悉的蜜液才賣乖的抬起頭,大大的睜開他的雙眼,露出了個自以為最可愛的表情。歪著頭討好道。 “陛下最喜歡我這只乖貓貓了,貓貓犯錯肯定會被原諒吧…… “可是貓貓犯錯了嗚嗚……” “那也是為了陛下能多注意注意臣……”黎元思初始只是如往常那般順著女帝的性致做戲,可是說著說著,想到那么多新入宮的男妃,想到早辰朝會上那幾張絕色的臉,心下就不自覺的委屈。 明明陛下已經(jīng)給了他全吳英國男子夢寐以求的恩寵,最為尊貴的的地位,甚至是讓自己肆意囂張的本錢,明明自己的陛下經(jīng)常對自己說他,自己是她心里最愛的人,明明自己是最沒資格委屈的……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陛下不是自己獨(dú)有的啊…… 不同于平時囂張的表面,新寵入宮的壓力一下子涌上心頭,他好怕好怕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場夢。 黎元思雙手緊緊抓著梁雁黎的衣裙,低著頭,雙眼哭的紅紅的,整個人都在不住的顫抖。 梁雁黎能猜到他為什么哭,但是她沒有辦法正面回答他。自己雖然看似掌控了整個吳英國,但朝中如此多的派系,其中關(guān)系的錯綜復(fù)雜,又豈是登基三年能完全解決的? 至少目前,她少不了王家軍的效忠,少不了柳家,少不了趙家等等等等之間的相互制衡。 而這些家族的獻(xiàn)給她的男子,她也必須一個一個虛與委蛇應(yīng)付過去。 這是她的責(zé)任。 可是她的皇后呢?她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完全卸下了面具的男子,多年的后宮生活終究是讓當(dāng)初那個灑脫自由的才子成了滿心滿眼只有自己的禁臠,渾身長滿了刺。 她心下一酸,本想著硬下心腸,好好教訓(xùn)他做點(diǎn)皇后該有的樣子,卻還是如之前無數(shù)次那般心軟了。 終是自己沒有保護(hù)好他。梁雁黎揉了揉黎元思頭,給他順了順毛以示安撫。 “元思,是我沒有照顧到你的情緒,別哭了,什么都比不上我的元思?!?/br> 聽到女帝安慰的話語,皇后的頭垂的更低了,哭聲卻逐漸低了下來。他拽了拽女帝的衣裙,又勉強(qiáng)露出了那個自以為最可愛的表情,“真的嗎……那皇上以后還敢不敢看書不看臣了!” “朕不敢。”梁雁黎繼續(xù)順著毛。 “那陛下明天答應(yīng)要來椒房殿見臣,要陛下一下朝跑著來!”黎元思也繼續(xù)哼哼唧唧的提要求。 “好——”梁雁黎應(yīng)的很快,見著自己皇后那幅極容易被滿足的樣子著實(shí)有被可愛到。 “只是一點(diǎn)……”女帝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聲音中有些認(rèn)真。 “王明蕭是王家特意為朕準(zhǔn)備的,你切不可多加為難,朕先前也向你提過……”梁雁黎有些為難,雖然這個時機(jī)不太湊巧,但她也想把話講講清楚。 今日午時,王明蕭早早的候在了宣室殿外,話里話外都是一早的晨會眾妃為難于他,他一個弱小的美人被男妃們合起來欺負(fù)之類。 說真的,這些話梁雁黎一個字也沒信。 欺負(fù)他?他欺負(fù)人還差不多。 只是整個后宮的男妃都可以讓皇后耍性子發(fā)泄,只有王家人不行。 她不想見到日后王明蕭算計皇后的那一天,于是早早的向黎元思提了。 沒有想象中的哭鬧,皇后很乖順的應(yīng)下了。 黎元思也知王將軍于皇家的重要,也自知王明蕭的身份之貴重,他從不敢在女帝的底線之外試探。 見皇后乖的可以,梁雁黎心下又是一軟,揪了揪他的貓耳,調(diào)笑道。 “乖貓快來服侍朕,今日朕隨你cao?!?/br> 黎元思紅著臉,故作慢吞吞站起身,深紅的男根因方才的哭泣有些疲軟,他委屈巴巴的讓皇上看他垂下的大可愛。 “皇上碰碰他,貓貓就來服侍您?!闭f著他拉起女帝的手,一下一下的taonong著自己的男根。 梁雁黎見著皇后滿臉未干的淚痕,猶豫片刻,心一橫,蹲下身,握住大可愛,舌頭一動,竟是舔了上去。 見著女帝這般動作,黎元思的男根瞬間充血,立的高高的。他高高在上的看著梁雁黎舔弄著guitou,心下是止不住的開心。 “臣好喜歡,好喜歡陛下舔我……嗯……” “好開心,本來以為……嗯……只有臣生辰才能見著陛下舔臣……” 黎元思雖然爽到不行,但還是強(qiáng)忍住巨大的快感,橫腰抱起了梁雁黎。 他將她放倒在床榻上,目光盡是溫柔。 “陛下不用這么做的,只要陛下心里有我,臣就是全吳英國最幸福的男人?!?/br> “今天我不cao陛下,陛下來cao貓貓吧。” 說著他躺平在塌上,扶著女帝的腰順勢坐在了他的腰上。 梁雁黎見著身下皇后滿眼的迷離與勾引,身下早就像犯了洪水一般濕潤,她跪坐在男根旁,微微直起身,掰開自己的花xue,對著黎元思的男根就坐了下去。 女帝只是幾個抽插便沒了氣力,軟軟的攤在皇后的腰上嬌聲喘著。 這可急壞了黎元思,他拱起腰,不斷向上急急的頂著,插的梁雁黎整個身子往后仰去。 皇后邊急急拱著腰邊用手握著著女帝的腰,好讓她不會向后倒去,順帶著也好讓自己插的更深,讓只覺太激烈的女帝無處逃脫。 梁雁黎被插的幾近崩弦,她雙手向前捉去,正好抓在了黎元思的項(xiàng)圈上,她便扯著他的黑色項(xiàng)圈想把自己往前帶,暫時逃離身下巨根的掌控。 可黎元思早已料到,他只加大了起腰的幅度,每次女帝想接著拽項(xiàng)圈的力起身,迎接她的便會使更為大力的挺進(jìn)。 “啊……陛下抓著貓貓的的項(xiàng)圈,是覺得……嗯……臣cao您cao的還不夠用力嗎?”說著又是一個加大力度的插入。 “啊啊……”梁雁黎早已無理智回答他,她看著身下的男子滿臉興致未退的模樣,心下叫苦不迭。 這哪是cao貓貓啊,明明是在被貓貓干。 男女歡好的呻吟響了一夜。 天蒙蒙亮的時候,黎元思終于放開了早已被cao昏過去的女帝,放在平時他不會如此沒有節(jié)制,只是…… 他看著近在咫尺可愛睡臉,想要獨(dú)占的梁雁黎的念頭竟又生了出來。 王家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