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書迷正在閱讀:【GB】飛鳥(雙性強制愛+身體改造)、發(fā)春的夜晚、席夢一世、月雨幽夢錄、小甜餅渣渣、雙性警察的臥底之路、〔M攻警告〕〔蟲族〕雄子“牛奶”廠、干sao貨(總受合集/雙性)、sao起來(總受合集/雙性)、請享用我
再次遇到鐘野,距離我們最后一次的見面,已經(jīng)有七年了。 我沒想到還會遇見他,并且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那天本該是一個好日子,一大清早就被告知之前提交給導師的研究項目已經(jīng)審核通過,又收到銀行關于最新入賬的一筆不小的稿費,借著想要犒賞一下自己的心情,我主動聯(lián)系了一個之前一直想約我卻沒成功的男人。 我給他發(fā)了條信息:晚十點,綠島酒店,203號房,道具我自帶。 那邊回復很快:晚餐要不要一起吃? 吃飯?我看著那行字,不知那人是出于禮貌還是真心實意,只覺得對方無論出于哪種心態(tài)發(fā)出這樣的邀請,若是答應,只會給日后增添不必要的麻煩。既然是出來約的,最好的就是直奔主題,完事后把門一出自此分道揚鑣互不糾纏,這是我喜歡的方式。 因此我委婉地謝絕了那人的好意,把酒吧的具體地址發(fā)過去后,看了眼時間,連中午都還沒到。我打開手機的前置攝像頭,看鏡子里自己憔悴的面容,蒼白的面容和眼底下的青黑是昨晚熬了一整宿夜的后果。 晚上若以這副面孔去見人,怕真是要辜負了那人對我的一片厚望。我趕緊設置好鬧鐘,將窗簾關地嚴嚴實實,又一頭扎進了被窩,沉沉地睡去。 我又夢見了他,夢見我倆在青禮中學的學生宿舍里,晚自習的鈴聲已經(jīng)打響了第一遍。宿舍里的人都跑光了,只有我,還在等鐘野。 我的手機里還有他半小時前發(fā)過來的短信:狗,在門后邊跪著,一直等到我回來。 我老老實實地按著他的指示跪在了門后,隔著一堵薄薄的墻聽走廊上越來越遠去的腳步聲,時間每過一秒,對于等不到鐘野的焦躁就越強烈。我想給他發(fā)信息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但我怕這樣做了會讓鐘野失望。 我只想做他的一條乖乖聽話的狗。 所以,我把手機重新塞回了褲袋里。是初夏,粗糙的水泥地板上還有白天里陽光曬進來時的余熱,隔著薄薄的校褲,膝蓋處能清晰感受到地板的堅硬和溫熱。 不知道鐘野什么時候才會回來,在這漫長的等待里,為了緩解內(nèi)心的那份焦躁,我順手從旁邊床上拿起了舍友忘帶走的一本英語單詞書,從第一頁開始記起。 我記憶力很好,鐘野在我只記完第五十三個單詞的時候就回來了。 “賤狗,你就是這樣等你主人的嗎?”還未等我反應過來,手中的書本已經(jīng)被粗暴地抽走,緊接著,狠狠地甩到了我的臉上,像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在焦灼與混沌中迷失和等待,終于在這一刻,在臉上火辣的刺痛中重新找到了自我,像一臺當機的機器,被人按下了“重啟”的按鈕,活了過來。 “主人,你回來了?!蔽姨痤^,如睹圣靈般地仰望著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來不及細細體味臉上的疼痛,躬下身,雙手著地,像一條狗樣膝行著爬到了他的腳下,將腦袋伸了過去,在他赤裸的小腿肚間討好般地蹭了幾下,祈求得到他的原諒。 鐘野沒有動,高大的身軀將門外透進來的燈光遮擋,他的臉隱在黑暗里,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在看我。 這是對我的一種鼓勵。 他應該剛從籃球場下來,運動過后的小腿肌rou緊繃著,身上的熱氣還未褪去。我俯下身,將胸口以上的部位盡可能地貼著地面,然后高高地翹起自己的臀部,跪伏在他的腳下,一邊用牙齒咬住他的球鞋鞋帶熟練地解開,一邊像條卑賤的狗一樣,熱切地扭動著屁股。 “sao貨?!彼坪跸游覄幼魈?,鐘野突然抬腳踹了我一下,然后用力甩上身后的門,沒等我反應過來,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蠻橫地將我拖拽到床邊。 “我準你發(fā)sao了嗎?嗯?”他抓著我的頭發(fā),迫使我仰著臉和他對視。 他的臉可真好看啊,不管我曾經(jīng)偷偷地,或者明目張膽地看過了多少遍,每一次和他的對視,我依然會被他的容顏深深蠱惑,繼而誠服。 “沒有,主人。”他抓地那么用力,我感覺自己的整個頭皮都快被他扯掉,只能盡量板直身體跪在他腳邊,怯懦地回答。 “那就老實點,賤狗?!痹捯魟偮?,臉上就被重重地甩了兩巴掌,我被他像丟破布娃娃似的摜到了地上。 我倒在地上,還來不及爬起,一只腳已經(jīng)踩到了我的臉上,壓地我的一側臉緊緊貼著地面,動彈不得。我睜不開眼,感受著綿綢柔軟而略帶粗糙的觸感在我的臉上肆虐,擠壓著我的五官。 我開始興奮,全身神經(jīng)質地忍不住輕輕顫栗,而我下面那根最沒出息的賤玩意,已經(jīng)頂著我的內(nèi)褲鼓出一個小小的隆包。事實上,從鐘野進來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經(jīng)半硬了。 “哈~”當鐘野把腳整個覆住我的口鼻,讓我陷入短暫的窒息中,只有口腔和鼻腔中充斥著他腳上nongnong的汗味,我終于忍不住,掙扎著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無意識的呻吟。我的眼角流出不受控制的生理性淚水,不知是對此刻陷入的巨大眩暈中的一種狂喜,還是出于對瀕死的恐懼。 我早已經(jīng)分不清楚,只知道像一頭低等的動物一樣發(fā)出一聲一聲的嗚咽。淚水和口水流出來,糊在我的臉上,那樣子一定很難看??晌以缇筒辉诤踹@些了,我甚至感覺自己已經(jīng)死去,靈魂正輕飄飄地從我的身體中抽離。 鐘野欣賞完我的丑態(tài),終于把腳抬起,看我大口地喘息,很是滿意。 “舔?!彼涯_伸到我的嘴邊,用大腳趾在我濕潤的嘴唇上廝磨。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我張嘴含住了他的,舌頭繞著腳尖靈活地打轉,企圖浸潤他腳趾的每一寸肌膚。他的腳趾在我嘴巴里攪動,模仿性器的抽插在我嘴中用力進出,懟地我合不上嘴巴,口水斷線般的直往下滴。 “喜歡嗎?”他雙手反撐在床板上,身子往后半仰著,依然俯視著我,只是眼睛里多了一抹淡淡的笑。 我的舌頭還在和他的腳趾糾纏,自然騰不出時間回答,只能討好地點頭。 “你他媽咋這么賤吶?!彼昧硪恢荒_撩起我松垮的衣擺,腳掌在我薄薄的胸口處逡巡,我不由地挺起胸膛,心臟仿佛即將跳出胸腔般劇烈地跳動著。 他的腳趾準確找到我胸口上的那一點,繼而毫不憐惜地用腳趾夾起我薄薄的軟rou,用力往外拉扯。 我感到疼痛,還有由疼痛而一點點滋生出來的快活。 那快活滋生地越來越多,洶涌澎湃地涌向我的四肢百骸,讓我抓狂。我的馬眼里開始滲出濕黏黏的透明的前列腺液來,一點點浸濕了布料。沾到了屁眼上,像被傳染了似的,立馬難受地久違的喚起了它的記憶似的, “主人~” 我終于承受不住似得,吐出被我舔地水亮的腳趾,把臉埋在他的腿間,用我濕潤的嘴唇,去觸碰他檔口鼓鼓的一包。 “嗯?!蔽野涯樣昧N著那團凸起,恨不得馬上把他的褲子脫掉,讓那根堅硬用力地打在我的臉上,然后握著他的guitou狠狠地戳我的眼睛、鼻孔、嘴巴…… “童童?!蔽衣犚娝诮形?,用我最無法拒絕的口氣,誘惑著我,“抬起頭來,看著我?!?/br> “不?!蔽覇柩手?,腦袋深深的抵著他的襠部,徒勞地掙扎,欲望在折磨著我。 “咳。”我好像聽見來自頭頂上方一聲輕輕的嘆息,緊接著,頭頂?shù)闹亓肯Я?,那團堅硬也離我遠去……浴室里傳出洗澡的聲音…… 我跪在原地,盯著他白色球鞋上我留下的唾液漬發(fā)了一小會呆,然后起身去柜子里找了條干凈的內(nèi)褲換上,順手把地上的那本單詞書撿起,翻到之前的那一頁,乖乖地坐回床邊,等鐘野洗完澡出來,我們一起去上晚自習。 那天本該是那樣的,如果,如果…… 如果鐘野丟在床邊的手機沒有響起,而我也沒有因為一時好奇而點開了那條信息,或許,一切都會和現(xiàn)在不一樣吧。